“冬瓜冬瓜……非也,這薯片敵軍中巧舌如簧之人想必另有其人。”。
“土豆土豆……何以見得?”。
“冬瓜冬瓜……將軍有所不知,這薯片青袍小將出了名的人狠卻言語不多之輩!”
那確實,那青袍小賊一臉孤傲,屬實不太像善于口舌之爭之輩……難道是那薯條弓箭老賊?嗯心狠手辣,和他吵起來,估計我都能把他氣得吐血,嗯……也不太像!
“土豆土豆……既如此,那冬瓜將軍認為此前叫陣何許人也?”。
“冬瓜冬瓜……擁有如此口舌,尚能激將四關(guān)守將,想必此人定是那零食王國另一位猛將漢堡小將!”。
“土豆土豆……漢堡小將?今日可有出戰(zhàn)?怎不曾見過!”。
“冬瓜冬瓜……今日卻是未曾參戰(zhàn)……據(jù)說,此次零食王國率重兵北犯我國境地,正是由那零食王國雞塊國王御駕親征,正駐扎在蛇尾關(guān)之內(nèi)……而此次這薯片青袍和漢堡兩位小將正是其新封的左右二將軍,想必那漢堡小將定是在那蛇尾關(guān)守護那雞塊國王!”。
嗯?御駕親征!這么狠的嗎,這零食王國看來是要賠上家當與我米飯大國死磕到底啊……不過,這連過四關(guān)皆用戰(zhàn)前叫陣一種方法,到了南城門突然就宣而戰(zhàn),直抵攻城……況且,攻破城門之后就立即撤軍,難道真是怕我土豆軍不成。亦或是,興師重重只為了接這西紅柿叛軍出城?如上述若皆不是,那就只能說明……這指揮恐是那昏庸之君!
“土豆土豆……哦?那此次戰(zhàn)役可是由那位雞塊國王指揮?”。
“冬瓜冬瓜……不知,不過聽聞其有一名異域謀士,號稱山楂大軍師,或許由他陣后指揮……”。
嗯……這么說來好像也不是什么昏庸之君胡亂指揮,可能真就是一群外強中干之薯片敵眾……哎,不對、不對……我怎么能低估了我十萬土豆軍呢,雖說我土豆軍還未聲名赫赫,但就以我這治軍奇才,單憑軍容軍貌這一點,哪怕是他面條王國刀削面鐵浮屠來了也照樣……
“土豆土豆……呵呵……呵呵呵!”。
“冬瓜冬瓜……將軍!將軍?”。
“土豆土豆……哎……誰叫叫我?”。
“冬瓜冬瓜……將軍可是還未休息好?要不……明日再議?”。
咳咳!好像是有點尷尬,這五彩土豆副將也是,不就拍了他一巴掌,也不提醒我一下,害我走神半天。
“土豆土豆……哦,沒事……剛才說到哪兒了?”。
“冬瓜冬瓜……剛才正討論那雞塊國王麾下山楂大軍師……這山楂大軍師用兵以奇,兵法之怪異,據(jù)說這薯片青袍和漢堡兩位新左右將軍,正是由他一手舉薦而起……而且,此次攻城一戰(zhàn),屬下曾多次見到其薯片青袍小將使用異域陣法?!?。
“土豆土豆……異域陣法?”
“冬瓜冬瓜……對,此異域陣法主要以薯片鐵騎為主,通過鐵騎快速在我南城門城墻之下,建立防御工程……我南城門守軍本就面對突襲防備不足,遇上這離奇攻城之法更是措手不及,眼看已經(jīng)陷入絕境,沒想到……”。
“咚!”。
冬瓜守軍主將正說著,突然埋頭閉上眼,握緊雙拳狠狠地砸在了桌案上。
“冬瓜冬瓜……沒想到,那西紅柿守軍竟然早已叛變,都怪我察覺不周、警惕不足,要不是將軍您及時趕到,恐怕我冬瓜守軍已是全員……”。
于是乎,他又退后兩步,雙手抱拳單膝跪地,面對著我。
“冬瓜冬瓜……多謝將軍搭救之恩,末將冬瓜無以為報,今后我冬瓜城南門守軍定為將軍沖鋒陷陣,絕無半分保留,定護將軍周全!”。
“土豆土豆……將軍這是為何,快快請起、快快請起!”。
我連忙扶起這冬瓜守軍主將,拍拍他的肩甲,有捏了捏他的肩膀。
“土豆土豆……將軍心意本帥心領(lǐng)了……時間也不早了,冬瓜將軍勞累一天了,還是早些休息吧!”。
“冬瓜冬瓜……那末將先行告辭!”。
“土豆土豆……告辭!”。
冬瓜守軍主將走后,我走到門外,看著敵軍營帳燈火通明,屬實有些遼闊。
“土豆土豆……將軍可有應對之策?”。
我實屬萬般無奈,正有一種一籌莫展,無計可施的空寂,又看看五彩土豆副將,哎……這這這,為之奈何??!
“土豆土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任他零食王國雞塊小王麾下縱有絕世神將也好,礦石奇才也罷……我土豆定讓他看看,何為不自量力,自取其辱!”。
……
蛇尾關(guān),零食王國敵軍駐扎地,主帥指揮營中。
“雞塊雞塊……啊……啊阿嚏!”。
營中上殿位子,只見零食王國雞塊國王正身穿黑色龍袍,側(cè)躺在一把黑色龍椅之上,靠在龍椅手柄上,手里還端著一杯青花瓷酒杯,酒杯里的酒已然被剛才一個噴嚏給倒完了,雞塊國王厲聲呵斥起來。
“雞塊雞塊……怎么?薯片青袍右將軍還未到嗎?”。
雞塊國王靠著的龍椅手柄旁正擺著一張黑色的矮桌子,桌面上一個白色大瓷盤里擺著一青花瓷酒瓶,和一碟由露水冰凍而成的小冰塊拼盤,桌子旁正站著一個棉花糖侍女。
雞塊國王憤怒地將酒杯拍在黑色矮桌子上,青花瓷酒杯搖搖晃晃,小冰塊彈飛到桌子上、地上滿處亂竄……
嗡嗡嗡!
“山楂山楂……大王息怒!這個時辰想…:必薯片青袍右將軍已經(jīng)入了關(guān)中了!”。
山楂大軍師站在營中殿下右側(cè),又連忙轉(zhuǎn)身給棉花糖侍女擠了擠眉毛,小聲吩咐著。
“山楂山楂……還不快給大王斟酒!”。
棉花糖侍女正在瑟瑟發(fā)抖,聽到山楂大軍師的話,連忙點頭,彎著腰拿起青花瓷酒瓶,為雞塊國王倒酒。
無奈心中恐懼,雙手控制不住顫抖不已,酒瓶里的酒大都灑了出來,雞塊國王愈加惱火,重拍桌案。大發(fā)雷霆!
“雞塊雞塊……大膽奴婢,連倒酒都倒不好!”。
“棉花糖棉花糖……大王饒命,大王饒命!”。
正在棉花糖侍女安危不保,刻不容緩之時,那薯片青袍小將飛速奔去營中,單膝跪地。
“薯片薯片……罪臣薯片參見大王!”。
正坐在營中殿下左側(cè)第二把椅子上的漢堡左將軍幸災樂禍,輕蔑一笑。
“漢堡漢堡……呦,罪魁禍首可終于來了!”。

失眠的竹鼠
故鄉(xiāng)的夜空是最亮的,不僅僅因為它有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