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大人,究竟是何事,為何將宮家查封了呢?”何池找到羅天,希冀獲得些內(nèi)部消息,好另尋對策。
此時做的是比較少見的帶著劇情和交流的夢,白也穿著麻布衣服走街串巷,時常推開破舊的木門,進(jìn)入低矮的茅土屋,在幽暗的環(huán)境里為躺在土炕上的病人診療。
時而拿出幾張符畫,用火引燃,口中念念有詞,讓病人用水或者酒送服;時而讓病人家屬拿著藥房去抓幾味藥;時而開壇作法,為孩童開蒙教學(xué)。
被救治者及其家屬無不感恩戴德,但白也剛要脫口而出“日行善事,萬事常利?!蓖蝗灰庾R到自己在做夢啊,動這么多腦不如放空睡大覺,明天起床好好學(xué)習(xí),先定一個小目標(biāo)——起床大聲朗讀一篇英語文章。
“大哥...大哥,醒醒啊,咱們今天要去下一個地方了。”
迷迷糊糊間,白也聽到這樣一句話,心里想著我怕不是還在做夢呢,不行,得再睡會兒,我定的鬧鐘都還沒響呢。
過了一小會又聽見另一個男聲道“讓大哥再睡會兒吧,大哥自從得到這本書就沒好好休息過,白天......”,聲音漸漸遠(yuǎn)去。
不對勁,白也突然在夢里問自己,感覺自己睡了好久了,昨晚不會沒定鬧鐘吧,或者鬧鐘沒響吧,感覺自己睡了好久的樣子,這個念頭一起,白也再也無法安然入眠,昏睡的腦殼逐漸活躍起來。
活躍的意識逐漸占據(jù)身體,對周圍事物的感觸也越來越清晰,尚還閉著眼的白也感覺自己好像是穿著衣服的,稍一回憶,昨晚確實(shí)沒脫衣服就睡了。
意識進(jìn)一步占據(jù)身體,感覺腰酸背痛的,心中暗嘆,果然還是脫衣服睡覺比較舒服,這般想著,便想站起身來,突覺雙腿發(fā)麻,下肢一陣酸軟,又墜在床上,幸好兩臂一撐,沒讓整個腦袋狠狠摔一下。
這一下子可讓白也有些發(fā)蒙,昨晚好像躺在床上睡覺的啊,怎么剛才貌似還是盤腿坐著睡的呢,直接把我腿都整麻了。
正看眼睛緩緩打量一下自身的狀況,發(fā)現(xiàn)自己穿的絕不是自己有過的衣服,自己衣服再不好質(zhì)地也不會如此粗糙,用手一摸就感覺很不舒服。
屋子里也有些昏暗,自己身前的桌子,暫且稱為桌子吧,烏漆嘛黑,略帶油光,好像被人盤過似的,桌子上有一盞破破舊舊的燈。還有一本鋪開的書,這字自己大概率是不認(rèn)識的。
身下好像是土炕,自己姥姥家就還在用著,冬天的時候很是溫暖,現(xiàn)在這個還沒那股熱乎乎的勁,應(yīng)該沒燒起來。
想了這么多,突然一尋思,我在這一本正經(jīng)的分析個啥勁呢,我貌似是不是不在自己家了呢。
臥槽,這不是自己家!
奧,那我應(yīng)該是在做夢,白也淡定地用手一擰腰間的肉,疼倒是挺疼的,可我怎么還是在這呢。
不是吧,我不會真的不在自己家吧,可我也沒啥仇人,家境貧寒,綁匪啥的也看不上我家這仨瓜倆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