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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quán)臣之寵

第048章讓我去學(xué)一個舞姬?

權(quán)臣之寵 畫扇妖妖 2361 2022-06-14 21:56:26

  蘇雁玉咬著牙,一副想讓謝熠儲認(rèn)錯的樣子,蘇甚眉頭緊皺,臉色難看到了極點(diǎn)。

  他就不明白了,這小丫頭怎么就不開竅呢?謝熠儲是他們能斗得過的?連城主就要禮讓三分,他們跟人家對著干,要是被追究起來,還不夠人家塞牙縫的。

  “行了!”蘇甚一拍桌子,心頭也是煩躁的很,他道:“你愿你在家里帶幾天就待著吧,盡早回去,聽你的意思,那阮清可不是吃素的,若是晚了,別說王爺?shù)男牧?,王爺?shù)娜四愣疾灰欢芤姷弥 ?p>  說著,他不愿意再同蘇雁玉多說什么,直接起身離開了。

  “爹!”蘇雁玉起身想攔住蘇甚,卻被一旁的蘇母攔住,她叫段晴,原是段家員外的獨(dú)女,后被蘇甚看中接過門做了側(cè)室,蘇家主母死后,蘇甚就扶正了她。

  目送蘇甚走出了大廳,蘇雁玉憤懣的甩開段晴的手,氣悶的坐在椅子上久久不能平復(fù),她厲聲道:“難道母親也覺得是我的問題嗎?”

  段晴看著她,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眼神,卻并沒有說什么,只是抬手屏退了四周的奴仆。

  她儀態(tài)端正,坐在蘇雁玉身邊的位置,輕聲道:“不是你的問題,難道是我的問題?”

  蘇雁玉聞言,眉頭一擰,抬眸狠狠地瞪著段晴,段晴卻不以為然的翻了翻白眼,接著道:“為娘知道,你性子剛硬,可攝政王府不比別的地方,你真的以為你在王府里作威作福,王爺不知道?”

  聽著段晴的話,蘇雁玉臉色變了變,段晴語氣微頓,接著道:“那是你覺得,他不拆穿責(zé)罰你,也斷不是看在蘇家的面子上,那是看在城主的面子上,你們的婚事,是城主親賜的,他就是再不滿意,城主的面子是得給的?!?p>  “這些事情,你爹不同你說,是他覺得,你應(yīng)該懂的。”

  “男人嘛,沒有你想的那么復(fù)雜,投其所好就行了,他喜歡什么樣的,你就扮做什么樣的,他就是不喜歡你,看在你乖巧懂事的份兒上,也斷不會甩你臉子,更別說寵妾滅妻了?!?p>  蘇雁玉咬了咬牙,對上段晴篤定的目光,她沉默片刻,眼底閃過一絲寒光,緊接著她有些不服的道:“娘的意思是,讓我去學(xué)一個舞姬?!”

  不滿憤怒甚至是有些恥辱的,蘇雁玉別過臉:“我才沒那么下賤,我是蘇家嫡女,豈可自降身份同那一介舞姬做比較?”

  “住口!”段晴眸光一沉,眼神陡然變得狠厲,她道:“舞姬?她現(xiàn)在是舞姬,你莫要忘了,她以前的身份,不過兩年而已,這朝中男人,哪個提起阮清不是一臉笑意?”

  “這小妮子是有點(diǎn)東西在身上的,不是我替她說話,你自個兒想想,你在她手上栽了幾次?就這么巧合,回回王爺都被截胡去了她哪兒?你覺得她不爭不搶?這種女人才是最可怖的,她若是動起真格的來,你怕是都來不及反應(yīng),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被段晴這么一提點(diǎn),蘇雁玉突然有種醍醐灌頂?shù)母杏X。

  每次都那么巧合,新婚之夜正好出現(xiàn)在宴會上,她要阮清來給她敬茶,剛到一半,謝熠儲又剛好出現(xiàn),甚至連朝服都沒來得及換,就趕了過來。

  這么著急,大概率不是為了她,而是為了阮清,她讓人將阮清叫過去,阮清讓那個叫玉殊的丫頭去門口等著謝熠儲下早朝回來。

  如此簡單的城府,當(dāng)局者迷,她一時間竟沒看透。

  仿佛恍然大悟一般的蘇雁玉抬眸看向段晴,她著急忙慌的伸手握住段晴的手,道:“娘,你要幫幫我,我要把王爺搶過來!”

  見自家女兒總算是開竅了,段晴滿意的笑笑,反手握住蘇雁玉的手,她輕輕拍了拍蘇雁玉的手背,輕聲道:“別著急,這幾日,你安心在家里住著,花滿樓的姑娘各個都是眉骨,我有幾個相熟的姑娘,明日就邀她們過府一聚,你能學(xué)到的東西自然不在少數(shù)?!?p>  花滿樓,是整個月城最大的青樓,那里頭的姑娘可不簡單,可不是想睡就能睡的,有錢都未必能見上一面的。

  里頭最出名的,并非是陪客的窯姐兒,而是老鴇培養(yǎng)教導(dǎo)的瘦馬,聞名千里,比尋常人家的小姐還矜貴,不少達(dá)官貴人愿意重金娶回。

  怎么可能沒點(diǎn)手段呢?

  蘇雁玉看著段晴,眼神堅(jiān)定,她道:“不用明日,待會兒就可以!”

  她已然迫不及待想回去王府將謝熠儲從阮清手里搶過來了……

  攝政王府。

  梳妝好的阮清同玉殊一道往花園的方向過去,還未走進(jìn),遠(yuǎn)遠(yuǎn)的就見涼亭內(nèi),站著一位姑娘,她背對著阮清來的方向,看不真切她的樣子。

  阮清快步上前,聽見涼亭外丫鬟行禮的聲音,鸞兒轉(zhuǎn)過身,阮清已經(jīng)進(jìn)了亭中。

  “姑娘?!丙[兒微微頷首福身,阮清忙抬手扶了她一把,輕聲道:“鸞兒姑娘不必多禮?!?p>  阮清拉著鸞兒走到桌前坐下,玉殊坐在一旁替兩人斟茶。

  鸞兒坐在桌前,不知為何,就是顯得有些局促不安。

  猶豫了片刻,她道:“不知姑娘喚我來,是所謂何事?”

  瞧她這般小心翼翼的樣子,阮清只嫣然一笑,道:“鸞兒姑娘不必緊張,我只是一個人在王府太沒勁兒了,那日在百鳳樓見到鸞兒姑娘,想著你應(yīng)當(dāng)是會寫琴技的,就想著找你過來說說話。”

  聽著阮清的話,鸞兒愣了愣,一時間似乎不知道該作何反應(yīng),阮清眸光微閃:“鸞兒姑娘是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嗎?那也沒關(guān)系,我這就讓人送姑娘回去便是?!?p>  “沒有沒有?!丙[兒忙解釋道:“姑娘別誤會,我只是有些緊張罷了,因?yàn)?,花滿樓比我琴技好的姐姐們有很多,可是姑娘卻偏偏選中了我,有些受寵若驚罷了。并無不方便。”

  阮清嫣然一笑:“那就再好不過了,多謝鸞兒姑娘愿意作陪?!?p>  “姑娘客氣了?!?p>  說話間,阮清眼神示意玉殊將準(zhǔn)備好的東西拿來,玉殊從懷里拿出一個精巧的盒子遞給阮清,阮清將東西放在桌上,推到鸞兒跟前,她道:“初見時,草率些,這個就當(dāng)做見面禮吧,鸞兒姑娘別嫌棄才是?!?p>  “這是……這怎么使得?”鸞兒看著眼前精致的小盒子,一看就價值不菲,她頓時顯得有些無措。

  阮清卻笑道:“這紅玉膏是王爺讓人拿來給我的,我哪兒多著呢,都用不完,放著也是放著,鸞兒姑娘一定要收下,不然叫你白來陪我,我心里倒是有些過意不去?!?p>  阮清這般說辭,鸞兒也不好再推辭,雖然覺得受之有愧,但還是勉強(qiáng)收下了。

  看著她仍舊有些不安,卻似乎已經(jīng)對阮清放下了戒備的樣子,阮清溫柔的笑著,覺得應(yīng)該是時候了。

  她突然道:“先前在百鳳樓的宴會上,我見幾位姐姐的琴弦似乎都是特質(zhì)的,有些好奇,鸞兒姑娘可方便告知一二?”

  先從琴弦下手,試探一下她是不是真的愿意跟她說實(shí)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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