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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尸倒計時

第六章 末世皇帝

行尸倒計時 舉杯明 5629 2022-04-16 07:13:41

  島上,一些人抓緊時間去島外收集物資,

  洋晨挑了幾些人給四天后的事情布置陷阱,侵犯者的腳會踏上島。

  第二天下午,有人來報告洋晨,有一架陌生的飛行器來到,是位陌生女子,所有人都不認識。

  洋晨匆忙跑去,是一位披著紅色披風、穿著白色衣服的女子,步伐穩(wěn)健,一頭烏黑細長的秀發(fā),潔白貌美的臉,眼睛清澈有神,泛著光如荷塘里的月亮。

  這位女子自來熟,對洋晨說:“你認識我嗎?這么緊張??磥砟憔褪菎u主了。”

  不是賈雯,洋晨臉上立馬掛著失望,加上眼睛里的疑光,人看著很呆。

  女子訝異,緊接著笑得嫣然,說:“放心,我不是趙衛(wèi)寧的人,我從A市不辭辛苦來的,至少讓我洗洗風塵吧?!?p>  山洞里,也就是島的正廳,洋晨請她坐下,安排人遞上好吃好喝招待。

  島上種植的產(chǎn)品是純天然綠色的,在異變后變得很稀罕,比其它所有都讓女子動容,她一番介紹,叫做肖月兒。

  洋晨仍然在細細打量,沒有別的意思,一直看著對方像自己人一樣吃喝,過了好一會兒才道:“你在A市碰到了王剛他們,不然怎么知道并找到這里。又或者,你跟姓趙的有什么交集或關(guān)系。”

  雖然洋晨沒有開動,肖月兒握著酒杯也做了干杯的動作,說:“我是來幫你的。目前趙衛(wèi)寧統(tǒng)治著很多島,你這座很不錯了,如果你不聽從他們,他有的是辦法得到自己想要的,甚至連A市,他都要染指?!?p>  洋晨不太明白,一座布滿喪尸的城市,怎么能說染指呢?難道還能比得了軍隊嗎?甚至就連軍隊都沒有解決異變。

  肖月兒食量不差,脫去了披風說道:“有人的地方,就有勢力。A市自然也會有。

  在一開始,誰都不是勢力,但漸漸的,一個統(tǒng)治者就出來了,隨后又有第二個,第三個?!?p>  對這樣的事,洋晨頗感煩惱,還有排斥。

  肖月兒繼續(xù)說:“趙衛(wèi)寧是第幾個,我不知道,但他是大勢力,一個影響幸存者生死的勢力大亨。”

  “軍隊……你們有軍隊的消息嗎?”洋晨問。

  “如果有,還會來說這些嗎?!彼躁P(guān)于軍隊這情況可見異變后的世界變得有多恐怖了。

  “你怎么幫我?不,你們。莫非要我們離開這里?”這樣的話,他跟所有人可不會認為是比待在這里更好的事情。

  話畢,肖月兒沒有說話,直到吃飽后也沒有再說什么,很自然站在水潭前洗腳,帶著笑意看著洋晨。

  洋晨擰眉,猜測了很多,目光仍在她身上打轉(zhuǎn)不停,比如是否是想要把島的統(tǒng)治給她背后的人,或者毀了這島,不給侵犯者更富壯的機會。

  他能想到這么多,說明他也有不同尋常的能耐,但在眼前女子的像是觀察的目的中,似乎只是想多了,沒什么用而已,雖然他還沒說出來。

  忽然洋晨想起來喊道:“把腳拿出來!那是淡水,是我們喝的!島上除了山洞,沒有其它地方有淡水!”

  ………

  到了四天后,眾人都準備好了。

  天空晴朗,萬里無云,搜集到的吃喝都堆在一處放著,各人都準備好等人來,小孫檢查完畢,問洋晨:“那個女的呢?這女的似乎就沒帶來什么用?!?p>  在洋晨看來未必,說:“她已經(jīng)走了,她是來幫我們的,也是來觀察的。”

  隨著大家的等待,天空很多架飛行器出現(xiàn),海上還有多只游艇且比大家的大多了。眾人很快聽見游艇他們的興奮喊聲,讓人有種被搶奪和被征服的辱感。

  不一會兒他們就踏上了島,四十多人肯定是有了,人數(shù)讓人安心,可很多人竟有槍支,這樣就是壓倒性的了。

  眾人心頭壓抑,感覺不好。

  趙衛(wèi)寧下了飛行器,西裝干干凈凈如同全新,掃視眾人說:“看樣子,你們似乎準備好了忠誠。這是個讓我期待的島民們,待會兒我將授予你們接受我的光榮徽章。”說話的時候,飛行器下來一位衣著光鮮亮麗的女子跟趙衛(wèi)寧走在一起,洋晨看著面熟!對方也幾乎同時看到了洋晨!

  “真的是你!”賈雯驚呼出聲。

  洋晨也認出了女友,對她的思念與情感頓時涌上,常常幻想她在自己的面前和身旁,這得多少個月了,終于能高興她還好好的活著,但是很快就意識到什么,賈雯明顯跟趙衛(wèi)寧關(guān)系匪淺。

  “賈雯?你怎么…跟他在一起?”洋晨充滿了不解之色的問,不敢置信眼前的重逢。

  賈雯的表情飛速變化,此刻可是一百多人眾目睽睽下,隨后說:“應(yīng)該是我問你!你為什么不來救我?”洋晨欲言又止,仿佛無話出口。

  “當時我哭著喊著,甚至求你,不但用了自己的電話,還冒著危險用多少其他人的手機聯(lián)絡(luò)你??傻脕淼膮s是沉默!

  你這個薄情寡義的人,怎么有臉來問我?”

  此刻所有人都沒有想到會突然發(fā)生這樣的插曲,島大家更沒想到洋晨一直想要找到的女友竟然這樣出現(xiàn)了。

  “不是這樣的。當時情況太復雜,我不果斷離開,一定會把自己的命送掉的。我死了,我怎么去救你,后來我去找了,你已經(jīng)不在了。”洋晨急切解釋,才不管其他人。

  “等你來找我的時候,我早已經(jīng)不在了,對吧?”賈雯挽著趙衛(wèi)寧的手臂恥笑,“其實你就是沒來救我,你這樣冠冕堂皇的人,怎好意思向我開口說話?!?p>  賈雯的話像刀子一樣毫不留情的刺傷,洋晨此刻心如刀絞,嘴唇翕動著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趙衛(wèi)寧的臉色不是很好看,在這樣的時刻緊握起賈雯的手,向洋晨說:“好了。既然你們有所認識,我不再多做介紹。賈雯是我永遠的摯愛,也就是說,你們現(xiàn)在是上屬和下屬的關(guān)系,你除了聽我,你也得聽她的?!毖蟪繘]有說話,他此刻覺得顏面掃地,臉上毫無任何的光。

  “那么,讓我來看看你們的忠誠如何吧?!壁w衛(wèi)寧與賈雯等往上供的物資走去,賈雯沒有再看洋晨一眼,似乎真的沒有情分了。

  快到時洋晨才說:“不是那些,倉庫里的才是。”

  小張等人心中一凜,有槍的對方可不是軍隊,連彈藥是有限的,通常是用來震懾,誰知道現(xiàn)在是不是已經(jīng)沒有一顆了呢,而這里陷阱都已經(jīng)布置好了,只要洋晨一聲命令就行,忙了那么久,這樣就放棄了嗎?

  趙衛(wèi)寧回身掃視眾人和洋晨,一言不發(fā)下,總讓人感覺是不是發(fā)覺了什么,給人無窮的壓迫感,隨后點了根煙抽,洋晨注意到是最便宜的煙,趙衛(wèi)寧很自然的又問了眾人一個問題:“你們覺得自己的上貢多嗎?”然后隨便指人回復。眾人幾乎都有摸不著頭腦的感覺。

  “多?!币粋€人肯定的回答。

  “幾百上千斤的東西不少?!绷硪粋€人點了點頭,從重量上著手。

  “當然了,我們認為越多越好?!?p>  眾人很不明白,按著時間也沒有偷懶,很多人都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趙衛(wèi)寧把打火機合上夾住剛抽的煙,打著火,扔向了物資。眾人見此不明白為什么這么做,簡直是一瘋子舉動。

  但沒有人敢出聲指什么,咬牙看著辛辛苦苦努力白費。

  很快有人說:“為什么要燒掉?這是我們辛辛苦苦搜集來的,怎么能這樣毀了呢?”

  “我的東西難道我自己不能用嗎?”趙衛(wèi)寧說,目光一閃。

  很多人欲言又止,洋晨凝著眸,一直定定看著,不會輕易說話。

  “這些東西那么多,你不想要,給我們啊,我們想要,沒必要毀了啊,這得多浪費。”眾人大都是這個意思,洋晨卻是感覺不對勁,大家不應(yīng)該說這些話,非常不妥。

  趙衛(wèi)寧說:“那就給你們吧?!?p>  一些人就沖過去滅火,當火滅了后,槍聲響了,滅火的有好幾個就被打死了,其他嚇得縮緊了身子,不停地退回眾人間,慘白著臉,唇不停地顫抖,趙衛(wèi)寧看都沒看槍擊現(xiàn)場,說:“多可不在數(shù)量。讓我來告訴你們,它在哪里。”

  眾人此刻是要多恐懼有多恐懼,有人說:“我們把倉庫里的也給你,你不要再傷害了?!?p>  “對于不忠誠的人來講,上供的東西再多,也只是少的可憐?!壁w衛(wèi)寧說,“要說多的話,沒有一個比得過我。我才是最多的!在我這里!所以,我要的是忠誠,而不是東西的多少?!?p>  死了人,洋晨開口:“是你說的保護我們,沒有人能欺負我們。”他清楚記得來犯者的承諾。

  “你的忠誠毫無深度,對它的理解也非常膚淺,這就是你為什么不能管理的更好,在我看來,你其實是很無能的,并沒有什么足以令我深刻的地方,但是你和他人都不同的是,似乎你一點也不怕我?!痹捦贲w衛(wèi)寧輕笑。

  洋晨一方有人揭開一個布置好的陷阱給趙衛(wèi)寧等人,

  來島者們驚訝起來,很多忍俊不禁,一個握著槍的嗤笑:“難道你們想殺了我們嗎?哈哈哈……”他們一片嘲笑聲。

  “那么……”趙衛(wèi)寧對眾人說,“是誰?”

  此時此刻沒有人說話或者承認,鴉雀無聲,他們的槍向眾人瞄準,死一般寂靜。

  “是你嗎?”趙衛(wèi)寧指一個人問,手下人的槍突然開了,打死一個。

  “你嗎?”隨著他指問,又一個被打死。

  “或者你?”又一聲槍響。眾人嚇得臉色慘白。

  “還是你?”又死去一個。

  接連的血泊,眾人早已經(jīng)是驚恐萬狀,趙衛(wèi)寧毫無動容之色,轉(zhuǎn)身盯著洋晨看:“你?”

  “對,是我?!毖蟪空f。隨之他寒心到賈雯竟不為他的危險處境絲毫動容,與趙衛(wèi)寧在一起,露出的是心滿意足。

  趙衛(wèi)寧收回目光,看向島和海,道:“記得我曾說過,對你的職業(yè)很感興趣嗎?

  在異變前我是一位富有的人,現(xiàn)在也是,將來更是,但是在這里,我遇到了財政上的一個小小問題,知道海綿嗎?只要用力壓,就會擠出水來,甚至把它擠干,它就會瘋狂吸收,做好這個海綿吧?!?p>  趙衛(wèi)寧對眾人說:“我對你們現(xiàn)在的上供很滿意。按照規(guī)矩來,以后每個月我都會派人來收取一定的物資,這是常例,聽清楚了嗎。”隨后他們便將倉庫里的物資也搬空了。

  眾人都看著這一切,他們離開時,洋晨巴望著賈雯,挽回道:“如果你異變了,我情愿異變的人是我。”

  賈雯頭也不回,只冷說道:“我們只是認識過而已,別自作多情?!?p>  這句話沉重地刺著洋晨全身,四肢百骸都被肢解一般,這還是女友賈雯嗎。

  在趙衛(wèi)寧他們走后,一些人為死去的人向洋晨追討,他沒有還手,也沒有話說,愿意拳頭砸在身上,仿佛能打破什么。

  小孫急道:“大家住手!不要生氣了!他難道愿意事情發(fā)生嗎?如果他想人死,以前又救你們做什么?洋晨也不容易,女友還沒了!各位都要記得,如果沒有洋晨,我們當中多半的人早就死了?!?p>  動手的人止住手,懊惱嘆了口氣。

  洋晨黯然,起身說:“我們?nèi)フ沂澄锇桑蝗灰I死了。”

  去A市搜尋,第二天下午回至島上,肖月兒等候許久,詢問昨天的事情后,希望洋晨不要有任何放棄島的想法,并跟她背后的勢力合作。

  山洞中洋晨小聲說:“你應(yīng)該在A市等著才對,來這里已經(jīng)很危險了。”

  看他還是能有關(guān)心的態(tài)度,肖月兒覺得自己果然沒有看走眼,鼓舞道:“你得說服大家。”

  洋晨遭受的打擊和創(chuàng)傷寫在臉上,很是悲觀:“我們沒有對抗的可能?!?p>  肖月兒這時說道:“目前三大勢力,其一就是你這里,如果你加入趙衛(wèi)寧,就是兩大勢力了?!?p>  洋晨有些迷糊,自己怎么算一大勢力了?

  肖月兒:“他們需要龐大物資瘋狂發(fā)展人數(shù),現(xiàn)在是有些槍支才顯得比你們強,其實現(xiàn)在人數(shù)總共也就一百來十人而已,你別把他們看得太高,把自己看得太低了。

  他們的槍支是士兵尸體的遺留,總有一天會用完畢,他們子彈沒有的時候,還能拿你們怎么辦?!?p>  洋晨道:“你要我們暫時在他手下趴著,有機會的時候擊垮他們?”

  肖月兒:“這種時候?qū)砭蜁辛?。他們會與我們會面,他們早有促膝長談的意思,到這時候就是一個時機。”

  洋晨驚道:“你……你們想暗殺趙衛(wèi)寧?”說罷,環(huán)顧四周,好在只有兩人。

  肖月兒道:“如果能抓走他就抓走他了?!?p>  洋晨重新審視眼前這位與他差不多大的女子,看著人畜無害,卻讓人有了敬而遠之的感受,說:“我不會去殺人的。我們只管治理好島,按時把物資交上去就行了?!?p>  肖月兒說:“如果他讓你們?nèi)プ鍪裁?,包括殺人,也就是他們之前做的,你們怎么辦?在他手下一直待著又滿足你的原則是不可能的。

  現(xiàn)在早已經(jīng)不是異變前了,原有的秩序等蕩然無存,再繼續(xù)保持原有的原則,你也會活不久?!?p>  洋晨不敢接受這種事情,再度談了許久后她就離開了,走前希望他一定要好好考慮。

  一整夜,洋晨都在思索。

  翌日問了很多人相關(guān)的問題,也沒有得出想要的答案。在島物資補充好后他去了A市,看著茫茫的喪尸影,想要找到答案。

  幾天下來,也沒有頭緒。

  一家酒店樓頂上,是修理工的身影,正在暴力揮舞著大扳手,幾下清理掉了喪尸,很快擺脫了危險處境,似乎對其而言總是游刃有余。洋晨接近過去。

  修理工很快也發(fā)現(xiàn)了他,竟然說:“我猜你一定是被女友拋棄了吧?!?p>  洋晨的遭遇揮之不去的刻在臉上,但誰能一定能看出來什么,修理工竟然能知道,這讓洋晨忽然感覺落差與不可思議。

  “看來被我說中了?!毙蘩砉ψ约簻喩泶蠖嗍酋r血,一點也無在意,反而笑他。

  “你殺過人嗎?”洋晨突然問。

  這確實是突然的,修理工也感覺到突然。

  修理工說:“看來你遇到難題了,哈哈哈哈,竟然找上了我!洋晨啊,我們不是不會見面的嗎?這么快就碰到了,還是你主動來,能讓你變化那么大的,除了你的女友,就一定是你的原則事了吧?”

  竟然判斷的一厘不差,洋晨渾身一震,忽地盯著修理工,想看出什么。

  “別這么看著我。自你放我走到現(xiàn)在,我一直在A市,我不像你,我這樣的人從不需要說謊,可不是給你島上那些麻煩的人。”修理工繼而說道。

  “原來我看錯你了,你不只是四肢發(fā)達的人?!毖蟪看丝淌钦痼@的,從來沒有想到修理工竟然有這種一面,忽然陌生像另外一個人了。

  修理工衣服上大都染著鮮血,肌表上沾著血污,一點也不在意,仿佛沒有人類的厭惡,忽然給人一種詭異的感覺。

  “我認為你不會覺得我的問題不值得說的?!毖蟪亢V定。

  修理工站到樓頂邊上俯瞰全市,問:“你覺得感染者作為喪尸是死了嗎?他們還在行動,這些行尸沒有任何正常人的樣子,把任何人都變成一樣,直到最后一個?!?p>  洋晨回答:“我不知道?!?p>  “看來你真的沒殺過喪尸。”修理工驚訝到極點,其實他一直以為自己夠能活了,沒想到有人比他還能厲害,“殺死過喪尸的人,我能感覺到他們的不一樣,你一個都沒殺過,果然是這樣。”

  洋晨道:“我一直都在躲避,有飛行器,有島,所以沒遇到什么必須殺死喪尸的情況。對我也構(gòu)不成致命威脅?!?p>  “洋晨??!”修理工念他的名字,有種同類或相見恨晚的感覺,隨后說:“但是現(xiàn)在就在眼前困擾著你的卻不是你與喪尸的問題。遇到你,還真是個新鮮事,曾經(jīng)我還不太這么認為?!?p>  洋晨說:“我一直陷入這個問題,如果有答案,我不會來找你了,你我也不可能見面。”

  修理工饒有興趣道:“我有個預感,你在哪里,哪里就會進入倒計時。”

  洋晨不知道他在說什么。

  “我沒什么意思?!毙蘩砉な掷锎蟀馐窒蛏先佑纸踊厥?,一遍一遍,“你的島遇到了麻煩,我想跟你合作。你肯定不是對手,無論是從各個方面,你應(yīng)該用喪尸解決他們?!?p>  洋晨強調(diào):“怎么解決問題,不是你一句話就能定的,你能知道發(fā)生什么,可你不是全知?!?p>  修理工說:“事后,我要你帶我去喜馬拉雅安全區(qū)。”

  洋晨心里有底:“沒問題。”于是駕駛飛行器降落樓頂,帶著修理工回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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