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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瘋批大佬手持屠龍刀

第334章 原配拒絕挖野菜(完)

快穿:瘋批大佬手持屠龍刀 林葵 13623 2023-02-28 23:52:58

  可惜計劃很好也趕不上變化,就算每一個細節(jié)沈仁貴都計劃好了,大結(jié)果戲還沒唱,就狼狽落幕了。

  沈仁貴把所有失敗都歸咎于朱氏頭上。

  面對鋪天蓋地的指責,朱氏的拳拳愛子之心開始搖搖欲墜了。

  事實上,自從沈仁貴不顧她的反對娶了妻子,朱氏對他的母子之情就已經(jīng)產(chǎn)生裂縫,只不過二十多年的疼愛已經(jīng)入了骨髓,何況沈仁貴雖然娶妻但沒有生子,朱氏與王氏之間,沈仁貴也是站在自己面前。但是,自從王氏中邪之后,一樁樁的事堆積下來,朱氏表面上依舊疼愛沈仁貴,但這些疼愛之下,早就出現(xiàn)密密麻麻的裂紋。

  一觸即碎。

  朱氏現(xiàn)在好像對屢屢傷害自己的丈夫終于死心的可憐妻子,哀莫大于心死。

  處于憤怒狀態(tài)的沈仁貴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怒斥著朱氏,還讓她趕緊去給婉兒道歉請她過來。

  這話讓朱氏殘存的理智情感屬于隨時都會崩潰的狀態(tài)。

  朱氏確實對沈仁貴感情不一般。

  沈仁貴還小的時候,朱氏一開始只是單純的當兒子疼愛,但是隨著沈仁貴年齡的增長,長的越來越優(yōu)秀越來越高大英俊,守寡多年的朱氏才不可避免的產(chǎn)生了要跟兒子相依為命一輩子的念頭。這個念頭越來越偏執(zhí)瘋狂,若是沈仁貴身邊出現(xiàn)了其他女子,朱氏瞬間就像好妒的主母收拾勾引夫君的狐貍精一樣。

  當然,朱氏自認與兒子沈仁貴之間并沒有任何齷齪的關(guān)系,只不過是多年寡母對獨子多疼愛了一些,跟兒子關(guān)系比尋常母子之間好了些,是那些愛嚼舌根死后該下拔舌地獄的長舌婦胡言亂語。

  但不管是男女之情還是母子之情,都不是堅不可摧永不毀滅,尤其是一方瘋狂給予一方只進不出,沒有給予任何回饋,總有耗盡的一天。

  如果說回應(yīng)男女之情,沈仁貴在怎么品行敗壞自私自利,也絕不可能在這種天倫人理大于天的環(huán)境背景之下干出這種事。就算他的道德底線低穿地心,無視人倫,沈仁貴也不可能對那張布滿褶子的老臉產(chǎn)生什么不好念頭。

  至于母子之情……所有人包括諸事都說沈仁貴孝順,但是,沈仁貴的孝順只在嘴上。

  小時候沈仁貴吃好喝好,哪怕吃飽了撐著肚子也不肯留給面黃肌瘦,說著自己不喜歡吃肉就控制不住咽口水的朱氏一口。

  村里與他同齡的小孩,都開始幫著爹娘下地干活或者喂雞喂豬,沈仁貴連油瓶到了都不扶一下。

  等到沈仁貴長大成人,整日在外游手好閑整天拉幫結(jié)派稱兄道弟,賺到錢就呼胡幫結(jié)隊請一群狐朋狗友大吃大喝,朱氏至今都沒能從這個兒子手里得到過一文錢,還要時常掏出棺材本補貼“在縣城干大事”的好兒子。

  沈仁貴嘴里說著孝順朱氏對朱氏,朱氏也天天夸這個兒子孝順,夸得十里八鄉(xiāng)到縣城誰不知道沈仁貴是個大孝子?但若說孝順了什么,朱氏在外撒潑占人便宜欺負人被教訓(xùn)時,沈仁貴替他出頭把對方打得頭破血流也算的話,那就算吧。

  真正讓朱氏沒那么操勞能夠享到福的孝順,就是沈仁貴娶了王婉兒,給朱氏帶回了一個當牛做馬還能打罵出氣的好工具人。有了王婉兒,朱氏思念在外邊十天八個月都不回來的兒子沈仁貴時有了發(fā)泄的辦法,通過折磨王婉兒獲得精神上的巨大愉悅和滿足感,也不用下地干活幸苦賺錢,家里家外都要王婉兒伺候,朱氏真正享受了一把沈仁貴的“孝順”。

  用后世一個詞來形容,這就叫“孝順外包”,無本萬利。

  如果根據(jù)原劇情的發(fā)展,只要有王婉這個戀愛腦一直孝順外包,就算在沈仁貴為了避禍賣掉田產(chǎn)祖宅丟下家人一去不返,在找不到沈仁貴這個殺子仇人的縣令把氣發(fā)泄到沈仁貴親娘妻子身上,有王婉兒死心塌地挖二十年野菜也要好吃好喝供奉著,朱氏過的很舒心,等沈仁貴衣錦還鄉(xiāng),朱氏就成了老封君享受著,榮華富貴活到了一百多歲。

  現(xiàn)在沒了孝順外包,沈仁貴腿斷了也沒心情說什么好聽的話哄親娘,朱氏累死累活得不到一個好臉色,現(xiàn)在還要面對兒子的陰陽怪氣和指責謾罵……

  這世上也不是沒有無怨無悔,不求回報任憑逆子虐我千百遍,我仍對逆子掏心掏肺的慈母。

  但這里面不包括朱氏。

  朱氏可以疼愛沈仁貴掏心掏肺的對沈仁貴好,但若沈仁貴傷透了心,又沒有孝順外包的兒媳婦貼心的彌補,累死累活的付出沒有得到反饋,會翻臉很正常。

  “你眼里只有王氏,根本沒有我這個親娘!自從你腿斷了之后我精心伺候著你落不到一句好不說,你還心心念念著王氏!”

  朱氏沒有扶起沈仁貴,對著他滿臉淚花憤怒的吼了一句,轉(zhuǎn)身決絕離去。

  沈仁貴傻眼了,憤怒失智的腦子終于冷靜下來意識到了不對,但因為還記恨著剛剛朱氏的所作所為,并沒有開口服軟,而是陰冷著臉,眼睜睜看著朱氏頭也不回的走了。

  目睹這一幕的葉凌一臉愧疚,“唉,原劇情里感天動地母慈子孝說翻臉就翻臉,真是罪過啊。”

  朱氏看樣子好像是被沈仁貴氣到傷透了心,但如果不是這段時間累死累活積累下來的不滿,她怎么可能就因為這點事,跟她親親的寶貝大兒翻臉?

  葉凌嘴角勾了勾,有點期待接下來這對母子翻臉之后狗咬狗,一嘴毛的畫面。

  沒有原主這個戀愛腦充當出氣筒,當牛做馬的服侍這對母子,所謂的母子情深也沒那么深嘛。

  沒有朱氏,沈仁貴費了很大勁才從床底爬出來,灰頭土臉折騰許久,肚子也餓得饑腸轆轆。

  他原本還很有骨氣,梗著脖子不出聲,但餓的實在忍不住了,手腳并用爬了出去找吃的。

  “沈大哥,是你嗎?”

  院子里突然傳來一道震驚的男音,隨之涌入一群嘈雜的腳步聲,很明顯來的人不少。

  轟——

  拖著殘廢變形的雙腿像蟲子一樣匍匐在地上的沈仁貴,就覺得腦子轟的一聲一片空白,僵硬的趴在那里一動不動。

  有人來了。

  哪怕迷之自信只要找到那個中醫(yī)就能恢復(fù)雙腿,但不代表自尊心極強心高氣傲的沈仁貴,能夠忍受生死之交的好兄弟看到現(xiàn)在狼狽的樣子。

  沈仁貴雙手捂住臉,轉(zhuǎn)身就要爬回去鎖上門——

  “天啊,沈大哥你的腿真的被打斷了?!?p>  他還是晚了一步,腳步聲飛快靠近,一道陰影擋到了沈仁貴前面。

  沈仁貴認出了與自己肝膽相照、最好的兄弟許武的聲音,“阿武……”

  “真是太好了。”

  許武下一句帶著笑意喜悅的聲音,同一桶冷水一樣潑在了沈仁貴頭上,緊接著,沈仁貴的頭被一腳踩到了地上。

  “你!”

  沈仁貴目呲欲裂,伸手就要掰開許武的腳。

  他現(xiàn)在是個殘廢,剛才為了爬出來費了不少體力,加上早就饑腸轆轆餓的不行,這點力度在許武看來無異于撓癢癢。

  他呵呵的笑了幾聲,一腳踢開沈仁貴的手,用力踩了上去。

  咔嚓。

  “啊啊啊啊啊啊??!”沈仁貴發(fā)出凄厲痛苦的慘叫,十指連心,指骨被活生生的踩碎用力摩擦,都是血肉之軀,誰忍的了?

  “為什么……我們不是最好的兄弟嗎……為什么”趁人之危對他下死手。

  “誰跟你這種畜牲是兄弟?”許武紅了眼,表情猙獰又興奮,還帶著一種大仇得報的釋然,“沈仁貴,我等今天等的很久了!”

  許武一手提起沈仁貴,接著一拳打下去,一拳又一拳。

  沈仁貴被打的毫無反抗之力,連連慘叫拼命掙扎,抬頭看向其他人想要求助。

  和許武一起來沈家的還有好幾人,平日里沈仁貴自詡和他們關(guān)系不錯都是好兄弟,天天到他們家蹭吃蹭喝借錢,比親兄弟還親。就連沈仁貴某次喝醉酒羞辱了許武的妻子,第二天醒了許武的妻子自盡了,許武都沒有什么,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這樣的交情在沈仁貴看來,許武完全把自己當成最好的兄弟。

  結(jié)果,這個兄弟竟然趁著他雙腿不便,對他大打出手!

  而其他那些往日在沈仁貴面前笑容滿面的好兄弟,一個個面露嘲諷冷笑著看,一動不動壓根沒有上來幫助的意思。

  “你們在干什么!?。?!”沈仁貴脖子上青筋暴起,被毆打的劇痛和憤怒難以置信混在一起,“許武你瘋了了嗎?。?!我們可是好……”

  “砰!”許武一拳砸向沈仁貴的嘴,后面即將出口的兄弟二字變成了吐出滿嘴血牙,拳拳到肉,招招痛的沈仁貴白眼直翻。

  “好了,老武,差不多就得了,別把人打死要坐牢?!?p>  許武這才喘著出氣收了手。

  為什么……

  沈仁貴瞪著腫成一條線的眼睛,嘴唇艱難的翕動了幾下。

  哪怕到了現(xiàn)在,他都難以置信許武這樣對他。

  打完沈仁貴之后這群人揚長而去,丟下半死不活的沈仁貴躺在地上。

  真慘。

  沈仁貴真的不知道許武那些人為什么要這樣對他嗎?

  未必。

  他羞辱逼死了許武的妻子,經(jīng)常到其他人家里打秋風(fēng),還“借”走了其中一人好不容易攢夠用來救治病重兒子的銀子最后,這孩子無藥可治病死了……

  沈仁貴未必不知道這些人心中對他隱約的恨意,選擇性的忽略自欺欺人催眠自己罷了。

  沈仁貴雙腿被打斷后,潛意識里寧可繞遠路多爬五天偷偷摸摸回來,不愿意經(jīng)過縣城,說是怕認識的看見丟臉,更多的原因恐怕就是自己不敢承認的,怕被那群“好兄弟”借機報復(fù)。

  結(jié)果,還是被找上門來了。

  沈仁貴要瘋了。

  因為他們不止上門打他一次。

  隔三差五,就有人上門教訓(xùn)他。

  拳打腳踢,對著他潑灑各種污穢之物。

  還拖著他到墳地里磕頭磕得頭破血流,最后爬回到家中時,要不是葉凌灌了一碗藥,恐怕就噶了。

  沈家這番動靜,位置再偏僻,也在村里面,村里的人也都知道了。

  很快,沈仁貴以前也是在冠冕堂皇的理由和花團錦簇之下做過的各種惡臭之事,被暴了出來。

  沈仁貴倒是很聰明,知道兔子不吃窩邊草,從未在村里和鎮(zhèn)上做過什么壞事,頂多是幫朱氏教訓(xùn)一下被她欺辱找上門的人。

  但在縣城里,沈仁貴不說是無惡不作,那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只不過跟縣城里的地痞流氓混混私下勾結(jié),表面上又給自己造了一團正義凜然的光環(huán),沒人敢說什么,反而稱贊他交友廣濟人脈廣三教九流哪都吃香。

  現(xiàn)在好了,沈仁貴丑事都曝光了,一下子變得臭名昭彰。

  連他唯一的閃光點“孝順”,也在朱氏被他氣的回娘家之后,從娘家傳回來的只言片語而徹底被毀。

  更慘的是,朱氏得知沈仁貴名聲變臭惡行昭彰還天天被人找上門報仇之后,那點母愛徹底消失,說到底,朱氏就算裝的連自己都相信了,但實際她心里更愛的是自己,而不是沈仁貴這個兒子。

  朱氏不再管沈仁貴,偷偷賣掉沈家的地契和田產(chǎn),等沈仁貴知道時,買家已經(jīng)上門,把他像條死狗一樣拖出來,丟到路邊。

  沈仁貴哪怕臉皮再厚再自信,這番打擊和羞辱之下,也是生生氣的吐血。

  要不是他還有一個“不離不棄會醫(yī)術(shù)的好妻子”又妙手回春救了他一回,恐怕尸體都要涼了。

  要這么死了就不好玩了,還有二十年的野菜等著挖呢。

  親娘翻臉,兄弟翻臉,所有人都對他謾罵指點,沈仁貴明明感覺自己不久之前還是風(fēng)風(fēng)光光在縣城普通的商戶小販見了都要稱呼一聲沈爺?shù)拇嬖冢l不夸他豪氣干天仁雙全?怎么一下子就跟野狗爛泥人人嫌棄一樣的呢?

  “婉兒,幸好還有你?!睙o處可去的沈仁貴小棲居一個早已荒廢破棄的破棚子,宛如抓著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樣緊緊看著給他喂藥的葉凌,滿臉的感動。

  看來是真的感動了。

  葉凌微微一笑,眼神充斥著某種意味不明的光:“你現(xiàn)在成了個廢物,所有人都厭惡你,嘲笑你,踐踏你,侮辱你,看不起你,就連你親娘也拋棄你,只有我留在你身邊,你真可憐吶,除了我還要你,誰都不要你了。”

  沈仁貴眼眶通紅:“婉兒!你不要丟下我……”

  葉凌一邊KTV沈仁貴一邊給畫大餅:“我要去學(xué)習(xí)更高的醫(yī)術(shù)回來治好你的腿,你等我回來,一定會治好你的腿給你榮華富貴。你不是一直要當大將軍嗎,等我回來一定會幫你當上大將軍?!?p>  你看這口餅啊,它又圓又大。

  葉凌想要一個人對自己死心塌地太簡單了,尤其是一個心性稱不上堅韌而且被打擊的跌落爛泥里,只能抓住自己伸過去的救命稻草。

  原劇情里,沈仁貴惹了禍,卷走家中所有錢財賣掉房產(chǎn)地產(chǎn)一走了之,給原主丟下一個刻薄惡毒的老娘朱氏,和一堆堆的爛攤子。

  被沈仁貴打死兒子的縣令,怎么可能放過沈仁貴的家人不去遷怒他們?還有沈仁貴之前犯下的惡得罪的人,一樣會遷怒原主。

  那些人不能沈仁貴,就發(fā)泄到原主身上。

  難熬的并不是20年挖野菜的貧苦生活,二是時不時上門鬧事打砸的威脅恐嚇。

  一向兇狠的朱氏突然變成老弱病殘,可憐無助的躲在原主身后,讓原主頂住了所有狂風(fēng)暴雨。

  現(xiàn)在,命運應(yīng)該轉(zhuǎn)換了。

  葉凌走了。

  所有人都知道她是為了去邊疆學(xué)醫(yī)術(shù)回來救治廢了雙腿,壞了名聲的沈仁貴。

  葉凌先是回了一趟京城,見了原主的父母,放下原主覺醒后的心結(jié),再去往邊境,憑借精湛的醫(yī)術(shù)破例成了軍醫(yī),救治了不少人,順帶發(fā)揚了古代版的現(xiàn)代外科醫(yī)術(shù),幾乎被奉若神醫(yī)。

  葉凌還遇上了原劇情里沈仁貴的第二任妻子,一個戰(zhàn)死沙場的將軍遺女。這一次,她當然沒有跟劇情一樣被沈仁貴花言巧語欺騙,嫁給沈仁貴后用亡父留下的人脈給他鋪路推上將軍之位、生了四個兒女之后,才知道他有個糟糠之妻。堂堂將軍之女,屈居妾禮,表面上在大度,委不委屈也只有心里清楚。

  邊境太平之后,葉凌又回到了京城,努力發(fā)展醫(yī)術(shù),成立了一個只收女弟子、研習(xí)醫(yī)術(shù)的學(xué)院。雖然有當朝統(tǒng)治者的大力支持,但是發(fā)展初期還是格外艱難。

  主要還是因為這個世界女性的地位不高,醫(yī)女甚至被認為是三教九流的下九流,凡是跟女性有關(guān)的疾病甚至生育都被視為晦氣,稍有名望能力的醫(yī)者都不屑為之,這是大環(huán)境。

  葉凌教導(dǎo)出來的醫(yī)女,醫(yī)術(shù)高明,甚至進入了太醫(yī)院,與男太醫(yī)平起平坐。讓一群男人直呼晦氣。

  除了這些正經(jīng)從事救死扶傷的弟子,還有一些女弟子學(xué)了一身精湛醫(yī)術(shù),卻沒有從醫(yī),反而開始了經(jīng)商,售賣各種功能奇奇怪怪卻又立竿見影的藥,也不是正經(jīng)的藥店,什么亂七八糟的都賣。

  更有甚者,雖然是學(xué)醫(yī),卻因為借助救了太子一命的功勞,入了朝堂,雖然只是個不入流的末等小官,卻也足夠令滿嘴封建禮教三綱五常的老東西呼天喊地。

  從醫(yī)從商從官甚至還有跑去出軍的,不是當軍醫(yī),而是正兒八經(jīng)的參軍打仗。

  潛移默化之下,這個世界的女子地位越來越高,對女性的限制也越來越少。

  表面上,這些好像跟葉凌沒有太大的關(guān)系,她安安靜靜的收著學(xué)院教導(dǎo)醫(yī)術(shù),等第一批學(xué)生交出來之后就甩手幕后,幾乎不管事。

  她只是撒下了幾點燎原火星。

  這些火苗就燒遍了整個世界。

  番外

  神醫(yī)王婉兒走遍王朝乃至域外之地千山萬水,苦苦鉆研20年之后,終于研究出治療斷骨重生的方法,消息一出天下嘩然。

  別說放在古代,就算放在現(xiàn)代世界也是很震驚的。

  據(jù)說,神醫(yī)王婉兒研究斷骨重生之術(shù),是為了救她斷了雙腿的丈夫。

  消息一傳出,誰不夸贊王婉兒醫(yī)者仁心對待丈夫情真意切?

  可惜,據(jù)神醫(yī)所說,因為這個藥也是機緣巧合之下才成功的,天上地下僅此一份。

  否則,恐怕天下所有身有殘疾之人都要為之瘋狂。

  王婉兒回答了離開了20年的村子。

  和曾經(jīng)的她一樣,沈仁貴苦苦等待了20年。

  比她倒霉的是,沈仁貴斷了腿。

  不過正因為斷了腿,沈仁貴才能老實被洗腦抱著希望老老實實的等著。

  沈仁貴蒼老不堪穿著亂七八糟的樹葉和獸皮裹成的衣服,跟個野人一樣,外表看上去蒼老的可怕,至少有七八十歲,實際上不過四十來歲。

  苦難催人老。

  哪有半點記憶里的大將軍風(fēng)采?

  真是可憐心酸。

  外表依舊年輕貌美的王婉兒笑容止都止不住。

  在外人看來,是時隔二十多年見到夫君忍不住開心。

  王婉兒用自己的功勞向皇帝請旨,給了沈仁貴一個大將軍的爵位,雖然只是掛名的,沒有實權(quán),但是卻也是實打?qū)嵉恼肪粑?,說是一步登天也不足為過。

  所有人都說沈仁貴命好有個功成名就的神醫(yī)妻子不離不棄為他找回了治腿方法,還用功勞為他請旨成為了大將軍,真是好命,好福氣?。?p>  好一出丈夫苦守寒窯20年,終究等回原妻子治好了腿,一步登天榮華富貴感天動地的大戲。

  各種贊美稱頌病毒讓席卷整個世界。

  沈仁貴也是一樣,當了二十天的大將軍就死了。

  終究是粗鄙不堪鄉(xiāng)野之人,福薄命弱,擔不住這天大的福氣,承受不住滔天富貴。

  但一個出身鄉(xiāng)野名聲還不佳的人,能夠享受二十天大將軍的榮華富貴,也是三生有幸了。

  雖然和原劇情有些差距,但核心的內(nèi)容沒有變化,只不過男女主的劇情調(diào)換了過來,殊途同歸。

  這個從戀愛腦故事衍生出來的世界,終于脫離了劇情的控制,天道意識也擺脫了野草的形態(tài)。

  誰也不知道,當了二十天大將軍的沈仁貴垂死之前,身體抽搐了一下突然臉色大變,早已被摧殘的渾濁懦弱的眼神變得震驚、憤怒、怨恨、充滿了血腥暴虐,仿佛真正征戰(zhàn)沙場的大將軍,狠狠的瞪著王婉兒扯著干啞的嗓子好像要說什么——

  可惜一個字也沒說出來,就咽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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