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申家二公子申核元么?他怎么說自己是狗呢?”一個富小姐奇怪的說。
旁邊的男人微微冷笑跟富小姐小聲道:“就他申核元做過那些事,當(dāng)狗都侮辱狗,他申核元做狗都算高攀了。”
圍著的人群里凡有熟識申核元這條狗的,言論大都是如此,不過申家畢竟有權(quán)有勢,他們不敢太大聲。
不到半分鐘就有人過來拖走了申核元這條狗,喬以混在圍觀人群里聽到眾人的評價打消了解開幻術(shù)的念頭,反正只是一般的幻術(shù)一會兒就自動解開了,就讓申核元多做一會兒狗,就是有點(diǎn)對不起狗這個物種了。
為免麻煩,喬以沒有表現(xiàn)出來得意,回到阮香夢身邊迎著她似笑非笑的表情解釋道:“那孫子要弄死我,把我嚇壞了?!?p> 阮香夢微怒的瞪來一眼,做生意的,尤其是小門小戶最不愿意招惹那些有權(quán)勢的,要是被那孫子知道是喬以讓他丟臉,麻煩肯定少不了也小不了,最后阮香夢無奈的嘆氣,“隨你吧,反正你就是給我解決各種麻煩的?!?p> 然后阮香夢像別的伴侶一樣挽著喬以的手臂,這么一來許多別有用心的人便自動退去了。
“老板,現(xiàn)在可是在外面又是公共場合,這樣不好吧?”喬以既得意又矯情的小聲說。
阮香夢暗中掐了喬以一下。
“我就知道你跟他關(guān)系不一般。”蘇承君忽然從側(cè)后方走來,幽怨的看著喬以二人,“你這樣二彌知道么?”
喬以臉皮一抽,卻沒有太大的表情,淡然的回應(yīng)道:“二彌知道,而且二彌是我們四個專用的外號,蘇老板請慎用?!?p> 自從喬以跟蘇承君說自己和阮香夢是上下級關(guān)系和朋友關(guān)系,蘇承君又對阮香夢展開追求,不過沒有太熱烈,他要兼顧三份工作,也忙不過來。
阮香夢自然不會給他回應(yīng),只是這廝有點(diǎn)百折不撓的意思。
蘇承君深深地看過來一眼,諸般思緒化作苦笑,“好吧,感情上我放棄了,不過我們還可以做朋友,我對文彌沒有想法,你不用這么排斥我?!?p> 喬以微笑回應(yīng),“不是排斥,要和我們四個做朋友沒有兩三年很難融入進(jìn)來,如果只是普通朋友,站在已經(jīng)是了?!?p> 蘇承君啞然一笑,點(diǎn)點(diǎn)頭再沒表示。
此刻起按說喬以應(yīng)該對蘇承君放下戒心了,可是那股排斥之意依舊不減,他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怎么會這樣呢?
跟阮香夢打過招呼,蘇承君與別人交談,這里他認(rèn)識的人還不少,不對,是認(rèn)識他的人不少,蘇家在全國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家族,這點(diǎn)倒也不奇怪。
又逛了不到五分鐘,四個衣冠楚楚的漢子擋住喬以二人,從他們兇悍的神情來看必然是保鏢打手之流,實力嘛,還可以。
多半是申家的,還是被他們找上來了。
剛升起這個猜測,壯漢之一冷冷道:“請兩位跟我們走一趟?!?p> 壯漢之二和三伸手就要按在喬以和阮香夢肩上以此脅迫,喬以厭惡的以火靈燙的壯漢二和三嘶聲抽手,“狗爪子洗了么就碰別人?”
壯漢一看出喬以頗有門道,眼神一凜沉聲道:“兩位最好配合,我們是申家的,就算你們是外地來的也該知道申家在云門的地位,不要不識好歹?!?p> 提莫的麻煩這就找上門來了,要收拾他們很容易,但是在這里動手肯定會惹主辦方不高興,主辦方能讓這么多業(yè)界大佬賞光能耐自然不低,不能給夢幻再樹敵。
“等我一會兒,很快就回來?!眴桃越o阮香夢說完又看向壯漢一,“申核元那條狗是我惹的,我跟你們走?!?p> 壯漢一得寸進(jìn)尺道:“不行,二公子說了,兩個都要。”
“這,好吧?!眴桃酝纯斓卮饝?yīng),把阮香夢留在這兒還怕又有人搭訕,反正自己有足夠的實力保護(hù)她。
四個壯漢以為喬以認(rèn)慫了,兩前兩后裹挾著二人帶路,他們帶的路不是走向外面,而是帶到樓上的一個房間里,看來申家跟主辦方關(guān)系匪淺。
還是給夢幻惹了大麻煩啊,希望他們的手伸不到安海吧。
房間里坐著三個人,一個是申核元那條狗,另外兩個年級都在四十歲以下,坐在中間那個看起來有點(diǎn)病怏怏的,倒有點(diǎn)前世的氣質(zhì)。
“譚大哥,他讓我當(dāng)眾出丑,我要他求死不能?!鄙旰嗽獫M眼怒火的盯著喬以。
喬以放出源靈掃過那個姓譚的病秧子和另外一個一臉戲謔表情的方臉男人,方臉沒什么好說的,實力比喬以差一點(diǎn),倒是病秧子讓喬以暗暗吃驚,病體,大成的病體,結(jié)合云仙門主事者所說,他應(yīng)該就是病子譚江。
提莫的,今天怕不是要栽,同修病體,死魂對譚江無效,反倒會成為對方的養(yǎng)料。
病秧子不言不語表情溫和,神情簡直跟前世如出一轍,他不表態(tài),喬以只好主動開口,“病子譚江?”
譚江微微點(diǎn)頭承認(rèn),并沒有要動手的意思,倒是申核元那條狗按捺不住囂張跋扈的大笑,“有點(diǎn)見識,現(xiàn)在后悔惹到我了吧?后悔也晚了,你今天非死不可?!?p> 喬以眉頭一皺,瞬間閃身將四個壯漢踹飛出去,接著是申核元那條狗,等喬以回到原來的位置,五個人才落地,喬以蹭蹭鞋底子嫌惡道:“腌臜東西,跪下說話。”
申核元一貫囂張跋扈,怎么可能就這么給人跪下,其實就算他想跪下也做不到,喬以把五人都踹吐了血,肋骨多半也斷了,他們現(xiàn)在只能躺在地上哼唧。
都到這一步了喬以覺得多說無益,云門這邊再沒有留下的必要,不說惹了申家和主辦方,光是病組織就不會容他,好在以如今的實力,譚江輕易留不住他,如果只是逃跑的話就更簡單了。
結(jié)果接下來的發(fā)展讓喬以大為意外,譚江揮手給申核元五人和方臉男體內(nèi)各送去一道死氣,轉(zhuǎn)眼間六人就閉上眼生死不知,就在喬以詫異時,譚江站起語氣有些激動的問:“你可是病主悅和?”
喬以大腦飛速運(yùn)轉(zhuǎn),怎么也想不出他為何有此一問,不過譚江看起來沒有敵意,于是點(diǎn)頭稱是。
譚江溫言更加激動,當(dāng)即跪地參拜,“溪知拜見我主?!?p> 溪知?這人喬以知道,是源部正統(tǒng)族人,源部派遣在岐國的學(xué)使,本來地位不高,因為前任學(xué)使非源部正統(tǒng)生有異心被前世滅殺,之后將溪知提拔起來。
還有溪知應(yīng)該不知道前世病主的身份才對,從頭到尾他都只是源部普通族人,又是如何修得病體,如何成為病子的?
前世這心機(jī)也太深了,阿輕作為貼身侍從都不知道他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