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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中的天行九歌

047探監(jiān)(五)

我眼中的天行九歌 風雨客棧 2519 2022-05-24 12:00:00

  一改往日慢悠悠時刻保持優(yōu)雅的風格,僅僅是一瞬間明輝就揮出了十幾次劍。

  “當、當”的聲音不斷回想在空曠的地牢內(nèi)。

  這是紅劍和蛇頭鎖鏈相互撞擊產(chǎn)生的清脆之音。

  明輝的劍招和白亦非不同,沒有任何華麗的特效,更不會帶起大片大片的冰霧,有的只是刁鉆的角度和絕對不會浪費每一份力氣的精簡。

  手掌、手肘、膝蓋,明輝所有的攻擊都是沖著人體最脆弱的部位攻去,由于攻速過快空氣中甚至產(chǎn)生了一陣陣密密麻麻的氣勁爆破聲。

  可攻可守的六條蛇頭鎖鏈在明輝的進攻下被壓制的節(jié)節(jié)敗退,只是天澤始終都是一副神志不清的狀態(tài),如同被操控的傀儡,所以明輝此刻也沒辦法再去控制一個本身就神志不清的人。

  感受著從天澤左手掌心中逐漸傳出來的熟悉氣息,明輝眸光低垂,手上的動作又加快了三分。

  很久之前明輝游歷其他世界的時候曾養(yǎng)過一條蛇,這蛇能騰云駕霧,呼風喚雨還賊會說話,拿來當坐騎正好可以彰顯什么叫做逼格。

  作為能被明輝看上的蛇自然而然也不可能是個凡品,蛇是螣蛇,主驚恐之情緒掌怪誕之事宜還會進行占卜和預(yù)知,是上古時期便一直流傳至今的神獸之一。

  雖然是蛇但可化做人形,中文名字叫做熒古,是個賊拉時髦喜歡擺poss和染頭發(fā)的男青年。

  他和明輝的第一次相遇其實非常的有戲劇性不過此處暫時不提。

  沉睡之前明輝選擇將蛇放生,讓它去找屬于自己的路,聯(lián)想到百越之地是以螣蛇為圖騰和信念的部族,還有天澤身上密集的鱗片以及天生異像的容貌。

  明輝現(xiàn)在懷疑他家那條蛇被百越的老祖宗給吃了!

  正常的返祖不應(yīng)該是這個樣子的

  他從天澤左手的符文里明顯感覺到了一種微弱到瀕死的掙扎氣息。

  而且此刻操控天澤身體進行防御攻擊的也不是天澤本人,只是這個氣息留下的防御本能。

  倘若明輝不去進行攻擊,六條鎖鏈只會安安穩(wěn)穩(wěn)的環(huán)繞在天澤周身,如同一個盡忠職守的侍衛(wèi)。

  明輝的攻擊全部打向人體關(guān)節(jié)的交接處還有隱藏在肌肉內(nèi)的各處經(jīng)脈,不多時天澤的手臂就已經(jīng)軟綿綿的垂在兩旁,呈現(xiàn)一種脫臼的狀態(tài)。

  又戰(zhàn)了約一刻鐘,久守必失,在明輝連綿不斷的攻擊中天澤終究是敗下陣來,明輝用紅劍將所有鎖鏈全部纏繞至打結(jié)的狀態(tài),隨后沖著天澤的胸口便是一腳暴力。

  巨大的力道帶著天澤向后飛去,急速拋飛的天澤將監(jiān)獄左側(cè)的墻壁硬生生砸出來一個大坑,碎石灑落在他的深藍色長發(fā)上看起來好不狼狽。

  抓起天澤的左手,明輝神色冷漠的端詳著這個古怪的符文。

  此刻因為打斗這個監(jiān)獄內(nèi)的火盆和照明的火把已經(jīng)全部熄滅,只有走到鐵柵欄外才能看到正常的燭火。

  在一片黑暗中,天澤左手的符文散發(fā)著微弱的光芒,端詳著這個符文的形狀,明輝的神色越發(fā)的陰冷。

  這是銜尾蛇,這個符號在虛空中意味著無盡之結(jié)和自我摧毀。

  伸出左手覆蓋在符文上方,這是明輝第二次正式運用自己精神系的能力。

  這個技能叫做破鏡重圓,寓意非常美好。

  下一刻以明輝為圓點,空氣中產(chǎn)生了若有若無的水波紋理。

  時間在這一刻仿佛被拉成了一條直線,和這個符文有關(guān)的記憶浮光掠影一般從明輝的腦海閃過。

  有十余年間每一次天澤被毒蠱折磨的昏迷過去,符文中的力量就會保護他的意識修復(fù)他身體的記憶。

  也有之前百越尚在,他們的王族每天都沖著蛇圖騰叩拜的場景。

  天澤不是第一個擁有這個符文的人,這些年陸陸續(xù)續(xù)百越的王族中一直有赤眉龍蛇的傳聞在流傳,也正是因為如此天澤奇異的相貌才沒有被人覺得恐怖而是當做了大興的征兆,最后更是坐上了太子之位。

  一路追蹤到最原始的那個時間點,明輝看到一間古樸又原始的土胚房。

  這是一間充滿異域風情的屋子,內(nèi)部有濃郁的祭祀風格.

  擺著香爐的案桌,案桌前粗獷的皮質(zhì)蒲團,繪有大量蛇類圖騰的浮雕墻壁,還有必不可少的封印黃紙。

  在案桌的最上方上擺放著一個黑色的陶罐,陶罐四周貼滿了畫有艷麗紅色紋路的黃紙。

  左手虛握,明輝站在無數(shù)年歲后的現(xiàn)在一點一點的做用力拉扯狀。

  一刻鐘后,一個黑色的陶罐驟然間出現(xiàn)在明輝的手掌之上。

  只是和明輝剛剛在時間的記憶中所看到的嶄新模樣不同,此刻這個陶罐破舊不堪,周身布滿了蛛網(wǎng)和裂紋,似乎輕輕一碰就會碎裂.

  黃紙上艷麗的朱砂更是早已經(jīng)被時間風化,明輝輕輕一吹這黃紙就化為粉末消散在空氣之中。

  打開蓋子里面只有一個暗淡無比的白色光球,隱隱約約有一條蛇的虛影盤踞在內(nèi)。

  看著自家己寵物連氣流稍大都會被吹散的樣子,明輝怒極反笑

  “百越?吃了我家的蛇獲得了神秘的力量還囚禁它的魂靈,真是好樣的?!?p>  暫時壓下怒氣,明輝放大自己的精神力,從監(jiān)獄外的尚還沒有徹底枯死的植物體內(nèi)抽取了幾道純粹的生命之息打入光球內(nèi)部算是暫時穩(wěn)住了光球的情況。

  看著昏迷過去的天澤,明輝怒從心來,提起白亦非的紅劍,便在天澤身上如同作畫般劃出無數(shù)極淺的傷痕。

  劍尖劃過表皮一點一點深入,最后刺破皮膚產(chǎn)生一滴又一滴的血珠。

  殺一個人通常是要浪費不少力氣的,而刺傷對方十幾刀甚至幾十刀又不想讓對方死更是要費很大力氣。

  只有下手的每一刀的深淺和角度都要掌握的剛剛好才能完成一件藝術(shù)品。

  時間在這一刻開始變得漫長,失血過多的天澤已經(jīng)陷入了重度昏迷。

  “你過來是想阻止我?”

  明輝頭也不回專注的盯著身下的‘畫作’。

  “不”白亦非淡淡的否認道“我只是想告訴你,你左手的罐子里面有一道讓我覺得很奇怪的氣息波動,我好像聽到了有人再說停手?!?p>  停下手中的動作,明輝發(fā)現(xiàn)光球的狀態(tài)確實穩(wěn)定了很多,仔細感知了一番明輝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誤會了百越王族還有天澤。

  熒古虛弱的表示這是他自己的選擇。

  作為一條主火災(zāi)驚恐怪夢的螣蛇,當年明輝離開后,熒古通過占卜得知這片大地是一個機會,一個可能再次相遇的機會。

  只是漫長的時光就算它的壽命有幾萬年也扛不住的時間的洗禮,為了等到見面的機會,它主動放棄肉身讓百越人吃下他的身體以無意識的狀態(tài)存儲在百越人的肉身內(nèi),死亡之前他又將最重要的那一點真靈徹底封印,一切都是為了抵抗時間的流逝。

  他的力量在人類的血脈中一代又一代的繁衍生息,他的血脈也一次又一次的經(jīng)歷輪回不斷的化為碎片。

  有的碎片大一點返祖的現(xiàn)象就濃郁一點,這一代百越的太子就是承載了一塊較大碎片的人,而剛剛蘇醒過來的熒古由于太過于虛弱沒辦法化形和傳音,只能被動等待明輝去感知他的思想。

  明輝勾起一抹冷笑似是贊嘆似是嘲諷’

  “你的感知真是敏銳”

  將紅劍拋給白亦非,明輝連一點多余的眼神都沒給地上的天澤,他拎著破舊的黑色陶罐大步向外走去,臨走之前還理所應(yīng)當?shù)牧粝铝艘痪?p>  “帶上他,我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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