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姬如雪與李冰兒都已離去,只有陸凡與敖云海待在廳堂中,陸凡坐在椅子上,思考著與姬如雪的對話,從姬如雪的話不難分析出,她對姬氏有怨,而且對百花樓的傾仙姑娘態(tài)度極其不同。
一開始的時候,陸凡只當(dāng)以為傾仙等的是皇宮里面的某位王爺,但是姬如雪態(tài)度如此奇怪,那矛頭就直指龍椅上面的那位了。
陸凡雙手一拍,表示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有沒有一種可能,姬如雪就是傾仙的女兒,而她因為自己父皇多年沒有看望自己母親,所以才對姬氏感到怨恨。”
但是又轉(zhuǎn)過頭一想,時間對不上,據(jù)紅兒所說,傾仙已經(jīng)等了五十多年了,這些年都沒有見過心上人,姬如雪年紀(jì)在二十歲上下,總不可能是某一天皇帝興致來了,去了趟百花樓,然后就生下了姬如雪?
就當(dāng)在陸凡頭腦風(fēng)暴之時,敖云海叫住了陸凡,開口道:“別在這里想了,去百花樓想吧。”
陸凡當(dāng)然知道這淫龍打得是個什么主意,想了想,這時候確實只能夠去百花樓了,這時的姬如雪已經(jīng)不打算說些什么了,唯一能夠得到情報的地方就只有百花樓了。
但陸凡并沒有表現(xiàn)出正合我意的樣子,反倒是一臉無奈的看著敖云海:“昨天都已玩了這么久了,怎么還惦記著去百花樓啊。”
敖云??搓懛膊淮蛩闳サ臉幼樱B忙說道:“你答應(yīng)過我的,五天五夜啊,這才哪到哪啊。”
陸凡擺了擺手,回道:“行吧,行吧,那就去百花樓吧。”
聽到陸凡這話,敖云海露出了欣喜的笑容,至于陸凡,嘴角也微微上揚,他對這淫龍的性子已經(jīng)有所了解了,知道該如何駕馭他了。
陸凡與敖云海剛出平陽公主府,沒曾想遇到了一個意外之客,只聽遠(yuǎn)處一道聲音傳來:“那邊的可是陸兄?”
陸凡想了想,自己在京城好像沒什么熟人,隨即便打算離去,不理睬那人。
沒曾想那道聲音的主人依依不饒:“那邊那個身穿白衣的男子可是陸兄?”
陸凡看了看自己,確實是白衣,但對這聲音實在不熟,便沒有理。
在陸凡走路之時,又是一道聲音傳來:“那邊英俊非凡,氣質(zhì)宛如謫仙下凡的白衣公子可是陸兄?”
這一次陸凡總算轉(zhuǎn)過身去了,說道:“何事?”
這次把陸凡叫停下來的人正是普林,他快步走到陸凡旁邊,說道:“還真是你啊,陸兄,你為何會在京城里?”
陸凡還是第一次在秘境外看到普林,普林身穿一身白色袈裟,長得很是妖異,細(xì)皮嫩肉,眉間有一紅點,讓陸凡想起了少年歌行里面的無心和尚,身高并不算高,僅到陸凡肩部。
陸凡有些不確定,自己并不認(rèn)識這和尚,敖云海似乎想起了什么,出來插話:“你不是那個喜好人妻的普林和尚嗎?”
普林和尚沖著敖云海怒目直視,言道:“你這妖獸少污蔑與我,我可是出家人,又怎么會喜好人妻呢?我喜歡的可是寡婦?!?p> 陸凡有些無語,這言辭,讓陸凡確定了,他就是那個秘境中與他合作的普林和尚,開口吐槽道:“你剛剛說的那一番話更不符合你出家人的身份,你怎么來京城了?”
據(jù)陸凡所知,金山寺現(xiàn)在好似被百合宗攻打,百合宗雖都是女子,但實力頗為不俗,普林和尚這個時間點出來做什么?
普林聽到陸凡的問題,回道:“我?guī)煾缸屛襾砭┏强纯辞闆r,據(jù)他所說好像有大事發(fā)生了?!?p> 陸凡帶著懷疑的眼神看著普林,此時的普林只不過是結(jié)丹境,就算會小神通,戰(zhàn)力也比不上元嬰,來京城又有什么用呢?開口道:“你來這能夠做些什么?”
“只不過找一個人罷了,不算什么難事。”
見普林這么說,陸凡也不再過問了,轉(zhuǎn)身正欲走去,他可沒忘記普林在秘境中惹事的行為,沒曾想剛打算走,普林便快步跟到了陸凡身邊,言道:“陸兄,你還沒說你來京城做什么呢?”
“我來這勸人向善?!标懛怖侠蠈崒嵉幕卮鹆诉@個問題。
普林一聽,喜了,說道:“沒曾想陸兄竟有佛祖心,如若陸兄不棄....”
陸凡自然知道這普林下一句是什么,沒好氣的說道:“我雖想勸人向善,但可不打算出家?!?p> 雖然陸凡不怎么想理普林,但是普林非要跟過來,直到到了百花樓,陸凡看向普林:“出家人進(jìn)這里不合適吧?”
“貧僧早已心如止水,看破紅塵,去一趟青樓壞不了我的佛心?!?p> 得,這普林的佛道還是一如既往的靈活,可以肆意變通,只能說苦了佛祖,竟然有他這一種教徒。
一行三人走進(jìn)了百花樓,樓內(nèi)的姐兒們一臉奇怪的看著他們,這三個人實在是太奇怪了,除了領(lǐng)頭的那個英俊公子以外,另兩個怎么看都不是來青樓玩的客人。
一個身高矮小,外貌上看上去只不過是一五六歲小童,青樓可不是小孩子能夠隨隨便便進(jìn)來的,如意金箍棒都沒有學(xué)會變大的神通,就想著來盤絲洞一趟,這怎么能行呢?
另一人身穿袈裟,頂著個光頭,明顯就是一個出家人,一個出家人怎么能夠來青樓尋歡作樂呢?
這三個人并沒有理睬這些奇怪的目光,陸凡叫來老鴇,讓她帶他們?nèi)グ鼛?p> 包廂內(nèi),陸凡喝了一口酒,看向普林,開口道:“你這和尚跟了我這么久,到底有什么事情?”
“這不很久沒見到陸兄嘛,他鄉(xiāng)遇故知,上來打個招呼不是常事嗎?”
“問題是你打的這個招呼未免也太久了吧?”
普林心知瞞不過陸凡,開口道:“實不相瞞,我金山寺遭到了魔教襲擊,雖然師傅讓貧僧不必?fù)?dān)心,但我內(nèi)心還是有些不安,所以想向陸兄打聽打聽情況?!?p> “我青蓮宗也受到魔教襲擊,不過你放心吧,這一次正魔兩派都不會大動干戈,唯一著急的大概只有姬氏皇室吧?!?p> 普林松了一口氣,說道:“那便好,那便好?!?p> 然后下一句話讓陸凡有些猝不及防。
普林開口道:“既然寺廟那便無礙,那便可以跟陸兄談?wù)務(wù)铝恕!?p> 陸凡剛喝下去的酒差點吐出來,你這和尚,敢情剛剛的不是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