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名門,京城的高級會所。
能來這里的,都是非富即貴的人物。
陳巖將霍詩送到,拿著背包走下車來,“好了,我的任務算是完成了,你好好玩,我先走了?!?p> “行!你可是大忙人,我就不耽誤你的時間了?!?p> 霍詩微微一笑,“下次來京城的時候,記得給我打電話,我請你吃飯。”
“你怕是等我給你做飯吧?”陳巖搖頭笑道。
被陳巖看穿了目的,霍詩頓時忍俊不禁的大笑起來。
“小詩!”
正當此時,會所門口傳來一個聲音。
“秋姐!”
霍詩向門口看去,笑著沖門口的中年女人揮揮手。
秋青!
陳巖認出了這個女人。
即使他不是娛樂圈的人,這個女人的大名也是如雷貫耳。
他們小的時候,這個女人可是火得不要的。
那時候,大街小巷都被秋青渾厚的歌聲籠罩著。
不過這些年,倒是沒怎么聽到秋青唱歌了。
不過,看綜藝節(jié)目的時候,還是經(jīng)常能看到她的身影。
秋青走出來,瞥了陳巖一眼,又一臉笑意的向霍詩問道:“這是你朋友?”
她故意把“朋友”二字加重,擺明了是在問陳巖是不是霍詩的男朋友。
“秋姐,你可別誤會。”
霍詩連忙解釋,“就是個普通朋友而已,剛才我喝了點酒,他送我過來?!?p> “哦?!?p> 秋青爽朗的笑笑,又大方的說道:“既然是你朋友,來都來了,那就一塊玩吧!”
陳巖連忙搖頭拒絕,“秋姐,你們玩就好了,我還有事,得先走了。”
他跟這些人都不熟,連跟霍詩都不算很熟,玩也玩不到一塊去。
有這個功夫,還不如找個酒店好好的睡上一覺呢。
“這么晚了能有什么事啊!”
秋青上前,拉住陳巖道:“小詩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到了我這里都不進去玩玩,這以后要是傳出去了,別人還說我秋青不會做人呢!”
“秋姐,他這人挺無趣的,你就別拖著他玩了。”霍詩連忙出來打圓場。
“那就更得玩了啊!”
秋青大笑道:“多跟我們這些瘋婆子玩,以后就不會無趣了!走吧,走吧!”
說著,秋青也不管陳巖愿意不愿意,直接將陳巖往會所里面拽。
霍詩滿臉無奈,向陳巖投去抱歉的目光。
“行吧,秋姐這么熱情,我也不好再拒絕了?!?p> 陳巖沖霍詩微微搖頭,笑道:“秋姐可是我的偶像呢!我媽也特喜歡聽你唱的歌,回頭我也當一回追星族,替我媽向秋姐要個簽名。”
“喲,挺會說話的??!”秋青大笑,嗔怪的看著霍詩,“誰說你這朋友無趣來著?我看挺有趣的?。 ?p> 霍詩無奈的笑笑,跟在秋青的身后走進會所。
來到會所的房間里面,里面卻是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
霍詩疑惑道:“秋姐,你該不會就約了我吧?”
“怎么可能!”秋青搖頭笑道:“還約了小菲她們,已經(jīng)在來的路上了,一會兒就到!別管她們了,咱們幾個先喝一杯?!?p> 說著,秋青便從房間的酒柜里拿出一瓶洋酒打開。
“我來吧!”
霍詩主動接過秋青手里的洋酒,給他們各自倒上一杯。
秋青看起來很豪爽,直接抄起桌上的酒杯,正欲跟陳巖碰杯的時候,又道:“對了,還沒問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陳巖,秋姐叫我小陳就可以了?!标悗r端起酒杯,微微一笑。
“行,那我就叫你小陳了。”
秋青發(fā)出一聲爽朗的笑聲,“小陳,這可是咱們見面的第一杯酒,可得干了喲。”
陳巖點頭,輕輕碰杯后,直接將杯中的洋酒一飲而盡。
“好,爽快!我就喜歡爽快的人!”
秋青開懷大笑,也跟著將杯中的酒一口喝完。
他們兩個都干了,霍詩自然也不可能抿一口就算了,很快也喝下一大杯酒。
喝完酒后,秋青站起身來,“小詩,你先跟你朋友喝著,我去叫人準備點小吃送過來,順道去給那幾個小浪蹄子打個電話,問問她們還有多久到,我馬上就回來。”
“嗯!”
霍詩點頭答應。
目送秋青離開房間,霍詩頓時不好意思的看向陳巖,“你不會怨我吧?”
“我怨你干什么?”
陳巖無所謂的笑道:“反正我也沒事,喝就喝唄,喝好了,晚上還好睡一些?!?p> 他是真沒把這當成什么事。
雖然一開始有些不太情愿,但既然進來了,就安心的陪他們玩吧。
順道還能看著一點霍詩,免得她喝得不省人事。
“那就好。”
霍詩如釋重負的笑笑,又道:“這事兒你可別告訴落魚?!?p> “為什么?”陳巖不明所以,“這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吧?”
“我是怕她吃醋!”
霍詩丟給陳巖一個白眼,打趣道:“你明明是送我回家,卻跑來這里跟我喝酒,要是讓她知道了,怕是還以為我要跟她搶男人呢!”
“……”陳巖無語的看著霍詩,“我跟她真沒什么,你別亂說?!?p> “你不懂女人!”
霍詩搖頭,笑著問道:“這么跟你說吧,我認識她也有兩年時間了,據(jù)我所知,她從來沒有留任何男人在自己家里過夜過,連秦闕都從沒留在她家里過夜過!”
“你覺得,要是她對你一點感覺都沒有,會留你在家過夜嗎?”
“而且,你之前是沒看到,你說今晚要去住酒店的時候,她那幽怨的小眼神喲,我……”
霍詩正說著,一股強烈的眩暈感突然襲來。
霍詩摸著自己的太陽穴,又使勁的晃了晃了自己的腦袋,兀自嘟囔道:“怎么回事,才喝了這么一點酒,我怎么就感覺暈乎乎的,我的酒量應該……”
一句話還未說完,那眩暈感更加的強烈。
霍詩努力的想要保持清醒,但腦袋卻越來越沉,眼皮越來越重。
“你怎么了?”
陳巖察覺到霍詩的異樣,連忙一把將身體要偏倒的霍詩扶住。
然而,霍詩卻已經(jīng)沒法回答她的問題,整個人已經(jīng)完全暈了過去。
正當此時,陳巖的腦袋也開始出現(xiàn)眩暈。
陳巖心中一凜,瞬間意識到問題。
酒里有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