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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田:我們全家都穿成極品了

第287章 心虛才會害怕

種田:我們全家都穿成極品了 小橙汁 4022 2021-11-28 23:58:45

  方寧和司玉衡第一時間察覺到徐夫子的不對勁。

  恐懼之余,更多的是心虛??!

  難道這裝鬼裝得歪打正著?

  “對,女鬼還喊我們郎君,說她死得好慘,以后要我們陪著她。夫子,太可怕了,我現(xiàn)在都還記得女鬼的聲音,帶著點江南的味道?!逼鹆碎_頭,朱虎就不再隱瞞了。

  徐夫子已經開始冒冷汗,以前從來不覺得這里有什么的,可如今卻有種陰風陣陣的感覺。

  而朱虎身后的草叢好像也開始晃動,隱約間,他似乎還聽到那道熟悉的聲音在喊郎君!

  方寧將徐夫子的反應盡收眼底。

  “女鬼還說了什么?怎么聽著好像是冤死的???”方寧故意這么問朱虎。

  朱虎也猛地點點頭:“我也覺得好像是,難不成這里真的死過人?我們不會真的這么倒霉吧?我們就是想嚇唬嚇唬你們而已,并沒有要害死你們的心思??!”

  “有沒有你自己才知道,畢竟知人知面不知心!”

  “胡說八道,我雖然討厭陸知夏,可也沒想過要弄死他。我有著大好前途,要是攤上人命,就什么都沒了。我朱虎可沒那么傻,為了陸知夏這個廢物賠上自己?!?p>  “你這個廢物也不敢!”

  陸知夏譏誚地道。

  “行了,你們廢物不廢物私底下再爭辯,既然這件事是我們盛世書院的錯,我身為夫子,代表他們向你們萬松書院的道歉?!毙旆蜃佣硕ㄐ纳?,極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

  羅啟仁卻道:“道歉?就這么輕飄飄兩個字算了?要是今天我沒跟著學生們來,被你們這些人嚇到,嚇出人命,誰擔待得起?徐夫子,這件事可不是小事化了這么簡單的!”

  “羅夫子意欲何為?”

  “很簡單,明日一早,你們登門道歉,這才叫誠意。管教不嚴,本來就是你們夫子的責任,不是你們是想推脫就能推脫掉的!”

  “你不要得寸進尺!”

  “我得寸進尺?你可真是過獎啊,我哪里比得上你顛倒黑白,倒打一耙呢?”

  “你……”

  徐夫子氣得倒仰。

  他們一回地折騰折騰,眼看著天就要亮了。

  徐夫子急于離開這里,咬咬牙,答應了羅啟仁的要求:“行,明日一早,我登門道歉!”

  “我們走!”他看向朱虎的人,打算回去再說。

  司玉衡卻喊住了他:“徐夫子,不著急,不如先等等吧!”

  徐夫子卻沒有理會司玉衡。

  什么身份都沒有現(xiàn)在離開這里重要。

  他并不擔心得罪司玉衡。

  盛世書院可不是普通書院,作為書院夫子,徐夫子無所畏懼。

  區(qū)區(qū)一個都指揮使的侄子算什么?

  司玉衡風輕云淡地側首看向方寧。

  “聽說天快亮時,是陰氣最重的時候。但我們平時上下卻從來沒有遇到過什么撞鬼的事,怎么輪到盛世書院的學子來一次就遇上這樣?正所謂冤有頭債有主,只怕是這里真的藏著什么冤屈吧!”

  “咦,我也聽說過這種說法,陰氣重什么,難不成這里真的有姑娘曾經含冤而死?”

  “而且這個姑娘的死是跟盛世書院的人有關,所以朱虎他們來才撞上?”

  “肯定是這樣的,我以前聽說過有個青天大老爺辦案,就是遇到了冤死的苦主作祟,然后查出一樁冤案,難不成這里也有什么冤案?”

  “要不挖一挖這附近,看看有沒有什么尸體埋在這里唄?”

  ……

  不得不說,甲字班的學子腦洞很大。

  司玉衡只是稍稍這么一引導,他們就腦補出各種的劇情。

  徐夫子渾身發(fā)抖。

  他想起那個人死的時候,好像也是這個時辰,難道真的是她現(xiàn)身了?

  不、不可能,他明明已經用符壓住了,絕對是他們胡說八道。

  他絕對不能中計!

  反正事情都過去那么多年了,就算真的挖出尸骨,跟他又有什么關系呢?

  徐夫子兀自安慰自己。

  可他不知道,他自己下意識加快腳步的舉動全都落入了方寧和司玉衡眼中。

  他跑得越快,在他們看來就越是有嫌疑。

  司玉衡沒再讓他們停下。

  徐夫子的反應已經說明了所有。

  這里應該真的死過一位無辜的姑娘!

  如若不然,徐夫子何至于這么落荒而逃?

  只有心虛才會害怕。

  羅啟仁見盛世書院那幫人走了,也開始點甲字班學子的名字,準備直接回去了。

  畢竟耽誤了這么久,要是現(xiàn)在下山,再上山就趕不上食肆的早飯,他們還得上課。

  “我們回去!”人齊了之后,羅啟仁讓他們轉頭,“今天就不下山,以免一會耽擱你們的時間?!?p>  “夫子,等等吧?!狈綄庨_口道。

  因著方寧維護自己而懟得徐夫子無話可說,羅啟仁對方寧的印象更好了。

  “你還有什么事嗎?”

  “羅夫子有沒有發(fā)現(xiàn),剛剛朱虎說女鬼的時候,徐夫子的反應很奇怪?一般夫子聽了,大概只會訓斥學生荒謬吧,可他不是,我看出了心虛,夫子你說,這里該不會真的鬧鬼吧?”

  方寧此話一出,原本不害怕的甲字班學子也有些頭皮發(fā)麻,覺得這里特別陰森。

  明明天際已經泛魚肚白了,可草叢里依舊好像有什么東西在動。

  他們本能地靠近同窗,搓了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

  羅啟仁卻覺得不太可能:“兩家書院在明松峰也已經有三十多年的歷史,從未聽說過有什么人失蹤,而且姑娘家一般也不會到明松峰來。

  那位徐夫子向來自視甚高,只怕是被你反駁到無話可說,覺得丟臉反應才那么奇怪吧?不要多想,天底下哪有什么鬼神?

  要真是有,百姓受苦受難的時候他們在哪兒?惡人作惡的時候他們又在哪兒?我上過戰(zhàn)場,比誰都清楚,這世上根本沒有鬼魂一說!”

  他也希望世間真的有魂魄的存在,那樣他也許還能再見到曾經的兄弟。

  可是這么多年過去,除了午夜夢回會見到他們,醒來的時候卻從來沒有見過!

  “走吧,我們回去。”羅啟仁道。

  方寧也沒有堅持,等夜里再來看看便是。

  反正白天黑夜都不影響她的看東西。

  她也不著急真的挖,徐夫子這么心虛,要在真是被司玉衡說中,他肯定會找機會來這里做些什么的,靜觀其變就好。

  反正這有人在這被害死,那也是很多年前的事,也不差這一時半會了。

  羅啟仁帶著甲字班折返回書院。

  他第一時間去了找余登元。

  余登元這會已經起來。

  “今日怎的如此之早回來?”余登元有些意外,按照他們平日的速度,這個時候應該還沒到書院才是,他問了一個關鍵的問題,“可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羅啟仁點點頭,但又說道:“也不算是什么大事,只是學子之間的恩怨罷了?!?p>  “盛世書院那邊的孩子惡作劇?”

  “嗯,他們在半路埋伏,企圖裝鬼嚇唬人,結果我們還沒到,他們卻反過來喊有鬼?!?p>  “鬼?”

  余登元皺眉。

  “盛世書院那邊,怎么將學生教成這個樣子?”

  “咳咳,大概是方寧和玉衡提前知道他們的惡作劇,故意去嚇唬他們的。”

  羅啟仁將事情說了一遍。

  余登元忍俊不禁:“這兩個孩子,還真是一點虧都不吃。你啊,雖然丟了一次臉,不過能得他們如此護著你,也算是一種好事?!?p>  “他們是很好的孩子,顛覆了我對少年郎的認知。”羅啟仁點點頭,神色也溫和了起來,“若真論起來,我其實不配當他們的夫子?!?p>  “瞎說,人總有長處和短處,你為大梁做一切,現(xiàn)在的他們卻是比不上的。”

  “對了,盛世書院那邊已經答應,明日一早登門道歉?!?p>  “他們道歉,倒也是新鮮事啊!”

  余登元哈哈大笑。

  終于看到那位不服輸?shù)睦嫌殉砸淮伟T了。

  不容易啊。

  他得好生準備,迎接他的道歉才行。

  “不過山長,有一件事很奇怪?!绷_啟仁說起了另一件事,也就是方寧說徐夫子反應奇怪這個,“我覺得方寧的話很有道理,正常人的反應不應該是訓斥,他倒像是真的在心虛?!?p>  “此話怎講?”

  “我與那徐夫子也不是第一次針鋒相對的,沒有一次他會退讓,但這次他退讓得實在是太快了?!?p>  “你也懷疑那里真的藏著什么秘密?那你不是說嚇唬人的是方寧?”

  “山長,我說實話,方寧的觀察力很敏銳,他的判斷能力很強,似乎從來沒有出過錯。我想,也想我們真的改找人挖一挖那里,萬一真如方寧所言呢?”

  “那當時你怎么不聽方寧的?”

  “她畢竟還是個孩子,學業(yè)要緊,就不要讓這些事分散他們的注意力吧!并且,不是所有學子都像她這么大膽的,要是真的有人冤死在那,只怕會在有些人心里留下陰影!”

  余登元深深看了羅啟仁一眼:“明明是關心著他們的,以前怎么總是處處打壓他們羞辱他們呢?要不是遇上方寧,只怕是沒有一個離開書院的學生會知道你也會關心他們?!?p>  羅啟仁有些不自在:“山長,都是過去的事了,就不要再提了吧?方寧說的那件事,山長可有什么打算?!?p>  “暫且按兵不動吧,如果徐夫子真的是心虛,這段時間他一定會有動作的。畢竟做錯事的人,最怕的就是被人知道?!?p>  “方寧他們可能會私底下去查看……畢竟書院的墻根本困不住他們。”羅啟仁道。

  余登元深以為然:“我會找他們說說的,不過我覺得你的擔心可能也是多余的,你都知道的道理他,他們不可能不懂??瓤?,我不是看不起你……”

  “沒關系,我知道山長的意思,我本來就不如他們兩個!”羅啟仁并不生氣。

  他早就接受自己比不上學生的事實。

  一山還有一山高,方寧和司玉衡能小小年紀就考中了秀才,難道就不允許他們除了讀書有天賦之外,武藝也好嗎?

  畢竟有些人是老天爺拿來將蕓蕓眾生襯托成凡人的!

  羅啟仁跟余登元這么說的同時,方寧也在警告甲字班的學子。

  “先前的話我就是亂說嚇唬那個徐夫子的,我看他不順眼,見他膽小才胡編亂造的!你們可別學他們大半夜不睡,跑去干壞事,到時候要真撞鬼了,可沒有人再救你們!”

  陸知夏不以為然:“誰像朱虎那么蠢呢?”

  “你要是聰明,怎么連自己幾歲尿床這種事都被他說出來?”方寧瞥了他一眼。

  陸知夏頓時一口氣卡著,不上不下!

  他氣呼呼看著方寧:“你能不能哪壺不開提哪壺?”

  “不能,因為我喜歡?!狈綄幷f,“反正,你們不要沒事就跑到那去,誰知道他們會不會又蹲著嚇唬你們找回面子?那些都是紈绔子弟,最是要臉,人嚇人會嚇死人的!”

  曹成康說:“方師弟,你罵那徐夫子的時候,羅夫子都笑了!”

  “啊?為什么?”

  “你肯定不知道吧?羅夫子以前罵我們罵得離開,可是擱外邊,沒少被盛世書院的夫子氣。他不擅長跟人吵架,哪里說得過那些引經據(jù)典的夫子?”

  “以后沒關系,盛世書院的夫子來個我懟一個,懟到他們無話可說、再也不敢欺負我們書院夫子為止!”

  “方師兄你是怎么做到,不像他們那么文縐縐,卻讓他們無話可說,往常最愛的曰曰曰都曰不出來呢?”陸知夏挑眉,“就不怕哪天他們說你粗鄙?”

  “吵架要什么禮數(shù)?讓他們無話可說就行,背后說我一兩句這種自我安慰的精神勝利大法就由著他們去吧,反正我聽聽不到。當然,要是在我面前說,我能讓他們那張臉都不知道往哪兒放!”

  引經據(jù)典她又不是不會。

  但萬一有人聽不懂,那不是白瞎?

  所以,吵架千萬不要文縐縐,能多直白就多直白,畢竟吵架是為了贏,不是為了過嘴癮!

  “精神勝利大法是什么?”

  不懂就問。

  方寧說:“簡單概括就是自欺欺人,不過精神勝利法不好,你們千萬不要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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