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整個華夏,只有我能治!
機器的嗡鳴聲讓在場人全都慌了神。
就算宋星,都有些緊張起來。
他行醫(yī)這么多年,可從來沒有出過這種意外。
“大出血,心率失?!?p> 李大千心里猛地一跳。
這病癥,怎么都和剛才那小伙子說的一樣?
難不成,那個小伙子有辦法?
想到這里,李大千連忙跑出去,去追陳玄他們而去。
陳玄走出大門準備離開,李濟世連忙攔住了陳玄的去路,歉意道:
“陳小先生,剛才他們的話您別往心里去,我在這里向您道歉。”
“不用了,既然有人給你們家老爺子看病了,我自然不用出手了?!?p> 陳玄聳聳肩,語氣冷淡,便是準備離開。
“陳小先生,我父親之前曾經說過,只有玄陽神針才能夠治療,我知道您有怨氣,在我看,宋醫(yī)生和那些西醫(yī)專家肯定是治不好我父親的?!?p> 李濟世連忙再度攔住陳玄,抱拳懇求道:
他的父親也是一名中醫(yī),對于自身病情非常了解。
當初病重之時,只有他一個人在身邊。
他的父親跟他說過,只有掌握玄陽神針的人才能將這種病完全根治。
因為,他年少時,曾經看到過玄陽神針的厲害。
號稱只有一口氣,就能夠給吊起來。
只可惜,玄陽神針已經失傳多年。
想要找到,無疑是大海撈針。
所幸功夫不負有心人。
他找到了陳玄。
“雖然我會玄陽神針,但我不會舔著臉去給別人看病,你另請高明吧?!?p> 陳玄依舊堅定。
李濟世見狀,竟直接給陳玄跪了下來,哀求道:
“您就看在我父親一生致力于宣揚中醫(yī),治病救人的份兒上,救救家父吧?!?p> 陳玄看著李濟世,也被后者的舉動給感觸到了。
他嘆了口氣,道:
“行吧,看在你這么孝順的份上,我就幫你一把。”
“太感謝您了,放心,我答應您的,絕對不會食言!”
“濟世,濟世!”
在李濟世說完,李大千氣喘吁吁的跑過來,一邊喘氣一邊說道:
“父親他……他快不行了!”
“什么?!”
聞言,李濟世心里一跳,爾后李大千再度看向陳玄:
“小神醫(yī),您剛才說的是對的,我父親他……他心率果然失常,而且還伴隨著大出血!”
“求您救救他吧!”
說著李大千就想跪下來,。
“放心,有我在,死不了?!?p> 陳玄將李大千扶起,不過他知道,如果拖下去,李圣慈即便是神仙都難治。
當下也沒再多說廢話,跟著兩人朝閣樓而去。
當陳玄走到閣樓,李圣慈的癥狀在檢測機器中越來越嚴重。
而這時,宋星生怕出什么事,連忙拔針,爾后站起身時,嘆了口氣道:”
“這種情況可能是老爺子病拖得久了,身體機能完全不行了?!?p> 他現(xiàn)在依舊不相信之前陳玄說的話,只是當作是巧合。
這話,讓在場的人皆是臉色一黯。
什么法子都試過了。
可都沒用。
那就是代表著……
“諸位,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么?”
李可兒一雙美眸中滿是濕潤,期望的看著宋星和這位西醫(yī)專家。
“沒有辦法了?!?p> 宋星和那西醫(yī)專家這一次出乎默契,皆是攤攤手,長嘆一口氣。
其他人滿臉黯淡,即便是秦老,身體都微微顫抖著。
他和李圣慈是三十多年的至交好友。
聽到這話,那渾濁的眼睛中,都帶著一抹濕潤。
不過,就在眾人都絕望之時—
“我剛才已經說了,你那一套針法,在這位老爺子身上根本就行不通,可是你依舊自負肆意妄為,現(xiàn)在,整個華夏,除了我,沒人能治的了他!”
陳玄站在門口,斬釘截鐵道。
在場的人皆是順著
隨后,是陳玄踏前兩步,撇了撇嘴滿是嘲諷:
“什么名醫(yī),在我看來,不過就是一群自負的酒囊飯袋!”
“你說什么!”
宋星和那些西醫(yī)專家臉色皆是一沉。
他們再怎么說都是在醫(yī)學屆赫赫有名的人。
什么時候被這么嘲諷過。
“我說,無論你們的醫(yī)品,又或者醫(yī)術,都還差的遠!”
陳玄一字一頓道,沒有絲毫客氣。
這些家伙一開頭就對自己冷嘲熱諷。
所以也沒必要給他們好臉。
“你一個江湖騙子,有什么資格說我?”
宋星被陳玄三言兩語挑撥,氣的肺都快炸了。
“就是,我們行醫(yī)救人時,你恐怕還沒出生呢吧。”
那些西醫(yī)專家也都怒目而視。
“你們沒本事還不讓人說了?”
陳玄瞥了一眼宋星,反唇相譏道。
“你不是說你能治么,行,咱們來賭一把,你要是治好了李家老爺子,我給你跪下!”
“而且,我還給你一百萬!”
“你要是治不好,從今天開始,你給我做十年的藥童,怎么樣敢不敢?”
被陳玄這么說,宋星非常生氣,指著前者道。
“對,我們來打一個賭,如果你治好了,我們也給你一百萬,要是治不好,當下跪下磕頭,給我們一百萬,如何?!”
那些西方專家也冷笑一聲。
他們都不相信,這么一個二十四五的青年,能有多高明的醫(yī)術。
這家伙純粹就是在嘩眾取寵。
畢竟,他們這么多人都治不好。
這么一個年輕人,能有什么本事?能會多少醫(yī)術?
“行,既然你們想賭,那我就和你們賭一把。”
陳玄瞥了一眼宋星,然后看向秦老:
“麻煩您幫忙做個見證。”
“真的有把握么?”
秦老一愣,看向陳玄。
這青年太年輕了。
他也非常不敢相信。
“連這些專家都沒有辦法,你這么年輕能有什么辦法,別在這里裝神弄鬼了!我不相信你,萬一爺爺有什么三長兩短,你負責的起嗎?”
李可兒擦了擦眼角淚水,不服氣道。
她雖然沒有系統(tǒng)的學過醫(yī),但身處中醫(yī)世家,更是在國外留過學,知道醫(yī)生都是越老經驗越豐富。
眼前這個二十多歲的青年,醫(yī)術再高明能高明到哪兒去。
陳玄瞥了一眼李可兒,淡淡道:
“你每天晚上都會在十一點到十二點這個時間段頭疼,而且已經吃了很久的藥了,根本就無濟于事,還有,你應該在三年前發(fā)生過車禍,被撞傷了左胳膊,每到陰雨天的時候,都會伴隨著酸軟疼痛,我說的沒錯吧?”
“你……你怎么知道?”
當陳玄話音剛落,李可兒美眸陡然瞪大,滿是震驚道。
她由于長期伏案工作,在兩年前患上了一種特別奇怪的頭疼病。
全身上上下下檢查了數(shù)遍,每一次醫(yī)生都只會說多休息就好了。
可是再怎么休息,這頭疼的毛病都改不了。
而且,多數(shù)全都集中在了晚上十一點到十二點。
非常邪門。
至于車禍,三年前確實有過。
而且撞傷的,還是左胳膊!
一點不差!
全都對上了!
陳玄沒有理會李可兒,而是再度看向昏迷不醒的李圣慈,繼續(xù)說道:
“至于李老爺子,左側肺泡腫大,四肢關節(jié)處患有大量積液,腦子里存在著大量淤血,應該是被撞過,而且,還伴隨著其他的抽搐,胃穿孔等其他并發(fā)癥?!?p> “李老爺子還沒昏迷前,應該是有每日咯血吧,并且每天咯四回到六回不等,紅血中帶著黑色液體?!?p> 如果說先前只有李可兒震驚的話。
那么陳玄接下來的話,卻讓李濟世全都瞪大了眼睛。
一臉的難以置信。
“這也太神了吧,竟然全都屬實!”
李大千連忙拿出之前記錄李圣慈病情的本子,看向陳玄的目光中,滿是震驚。
這個年輕人是怎么知道的。
而且,竟然還說的那么準確!
秦老看向陳玄的目光也變得不一樣了。
一般來說,中醫(yī)有望聞問切四法來判斷病情。
可眼前這個青年,只用了望,便是檢查出來了李圣慈和李可兒的病情。
這能力,可不是什么人都有的!
起碼,在他的認知中。
東海市,找不出來一名這樣的醫(yī)生!
“這小子難不成是那個隱世醫(yī)門的傳人不成?看來,老李有救了!”
想到這里,秦老心頭暗暗猜測。
至于宋星,也愣在了原地。
不過他很快反應了過來,冷嘲熱諷道:
“誰知道老爺子這些癥狀是不是有人跟你提前說過?!?p> “你不行,不代表別人也不行?!?p> 陳玄淡淡說了一句,走到李圣慈身邊,沖秦老道:
“給我一副銀針?!?p> “好?!?p> 經過剛才的事情,秦老心頭雖然還有一絲懷疑,但卻并沒有怠慢,連忙拿出一副銀針,交給陳玄。
陳玄目光望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李圣慈,略微沉吟,開始給后者施針。
陳玄的施針速度極快。
幾乎瞬間,便將銀針刺入李圣慈時眉心,手肘,膝蓋等各穴位中。
每一根銀針刺入李圣慈的高低完全相等!
而且,在銀針之中,還有著淡淡的金光。
“玄陽神針,竟然真的是玄陽神針!”
李濟世看到陳玄的施針手法,陡然驚呼出聲。
“玄陽神針!”
宋星自然知道玄陽神針,頓時瞳孔一縮。
心頭猶如掀起了驚濤駭浪。
“什么是玄陽神針?”
李圣慈的三兒子李三通有些疑惑。
他對于醫(yī)學向來不感興趣。
所以根本不了解這些東西。
只知道治病要找最好的醫(yī)生。
這也是為什么剛才李三通對陳玄那樣的態(tài)度。
畢竟,陳玄的年齡,很難讓人和名醫(yī)聯(lián)系起來。
“這玄陽神針,乃是《萬病醫(yī)法》中極為玄奧的一門針法,此針法施出,會讓人體內產生大量的陽氣,從而重新幫助病人恢復體內生機?!?p> 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李濟世對自己的弟弟說道:
“要知道,我們活著,就是這一口氣,如果氣斷了,人就沒了?!?p> “而這玄陽神針,則可以重新將這一口氣續(xù)上!”
“那豈不是可以讓人死而復生?”
李三通非常震驚道。
“可以這么說?!?p> 李濟世一臉僵硬的點點頭。
“故弄玄虛……”
李可兒撇了撇嘴,有些不以為然道。
不過,對于眾人的態(tài)度,陳玄并不知道。
他針出如風,每一針都精準無誤刺入到李圣慈的各個穴位。
而且,在銀針中,每一針都蘊育著一絲靈氣。
大約十分鐘。
陳玄拿起最后一枚銀針,精準無誤的刺入到了李圣慈的心臟處!
一聲輕喝,也自他口中傳出:
“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