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9章發(fā)生爭執(zhí)1
云霧繚繞中出現(xiàn)了一座島嶼,仿若仙境。
大船提升速度朝著那個島嶼駛去。
眾人站在夾板上望著那云霧繚繞中的仙境,眼中涌起了一絲興奮。
謝茹央和蕭云宴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不可思議 。
“回王爺?shù)脑挘拔覀冏鲞^調查,這片海域是漁民捕魚的區(qū)域,很是安全,什么都沒有?!敝痫L說。
蕭云宴挑眉,什么都沒有,那前方又會是什么?
“蜃景,天上仙境折射在海面上?!敝痫L緩緩說道:“這種蜃景一年能出現(xiàn)過兩三次?!?p> “蜃景是仙境嗎?”蕭云宴眼睛緩緩瞇起。
“是海市蜃樓?!敝x茹央開口為他們解惑:“海市蜃樓形成的原因是光的折射,光從一種介質斜射入另一種介質時,傳播方向發(fā)生改變,從而使光線在不同介質的交界處發(fā)生偏折。”
“我們看到的海市蜃樓景象只是地球上物體反射的光經大氣折射而形成的虛像,其本質是一種光學現(xiàn)象。”
眾人疑惑中,根本聽不懂謝茹央的話。
草率了,生活在古代的人是不會知道地球,大氣層等光學現(xiàn)象的。
蕭云宴略微沉吟一番說道:“也就是海上發(fā)生異象,將另一個地方的景象通過海天一色折射在我們的眼前。”
謝茹央神色一亮,大佬不愧是大佬,解釋得通俗易懂,眾人瞬間明白了什么是海市蜃樓。
“也就是說海上有一座這樣的島嶼?”蕭云宴繼續(xù)開口。
“是的。”謝茹央回答:“應該是前段時間一連下了半個月的大雨,水汽和海面的質地發(fā)生了變化?!?p> “這座島嶼的出現(xiàn)代表著什么?”蕭云宴看向近在眼前的蜃景。
“去把小六子叫過來?!敝x茹央開口。
小六子年紀不大,二十多月的年紀,可自由便隨著父親出海,膽大心細。
別人不敢出海給他們帶路,但小六子對于他們給的酬勞十分滿意,自然就帶著他們出來了。
“你們之前見到的蜃景是這樣的嗎?”謝茹央開口問道。
小六子看向蜃景,想了想說“蜃景一年能出現(xiàn)過兩三次,小人也見過幾次,和這次的不一樣?!?p> “有什么不一樣?”謝茹央,問。
“小人之前見過的是云霧繚繞的綠洲,這次有些不一樣。”
謝茹央和蕭云宴對視一眼,再次看向蜃樓,綠洲中似乎隱藏著什么一般。
附近漁民們見到的蜃樓都是一片孤島綠洲,但這次卻是不同的。
“里面好像有建筑的。”謝茹央開口:“如果有建筑的存在,就代表著有人在那里生活?!?p> 蕭云宴頷首,可這茫茫海域根本見不到任何島嶼,這蜃景又是來自何方呢?
為什么這次出來的蜃景和之前不同?
是巧合還是天意?
蜃景又來自何方?
蕭云宴的心久久不能平靜,對于大海他們一無所知,而這大海多變而危險。
漸漸地,蜃景消失在他們眼前,仿若剛剛看到的一切只是一場夢境一般。
蕭云宴略微沉吟一番:“漁民們捕魚都會你在固定的海域來最大限度的保護著他們自己的安全,所以他們不會輕易的去新的海域捕魚。”
“是的?!毙×踊卮穑骸靶∪说瓤亢I?,但這大海也是變幻莫測,十分危險。如果換一片陌生的區(qū)域,極容易丟掉性命?!?p> 蕭云宴頷首,再次陷入了沉思。
玄度大師失蹤是不是偏離了漁民們安全的海域?
如果想要找到玄度大師,就要跟著他的蹤跡前行。
“如果偏離漁民們安全的區(qū)域,還有幾條線路?”蕭云宴緩緩開口。
小六子頓時吃驚:“你們竟然要偏離這片海域,那是十分危險的?!?p> “我們不是來捕魚的?!敝痫L說:“你只要把你知道的全部都告訴我們即可。
“可。”小六子有一瞬間的猶豫,可想到那豐厚的酬勞,便再次開口。
“一共有一個兩次。”小六子給他們指出來了。
“一個是海盜平時出沒的海域,另一個是容易發(fā)生風暴的區(qū)域?!?p> “風暴?”蕭云宴,問。
“那個地方十天半個月就會發(fā)生颶風海嘯。”小六子眼中閃過一絲不安:“族長說那是海神住的地方?!?p> 蕭云宴挑眉:“海神住的地方?”
“沒有人去了那個地方能或者回來的。”小六子眼中帶著一絲傷感:“當年我父親和兄長就去誤入海神的海域,才會沒有的?!?p> “海盜和海神?”蕭云宴緩緩說道:“阿央,你覺得我們應該去哪里?”
“海盜會劫走玄度大師嗎?”謝茹央,問。
“也有這個可能?!笔捲蒲缯f:“但賀蘭舟的師兄便是海盜,如果他們有玄度大師的消息,一定會告訴我們的。
“所以玄度大師不在海盜的手中。”
“是的。”蕭云宴回答。
“但我不想去海神的地方。謝茹央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
雖然她并不相信海神的傳說,但那個地方如同小六子說的一樣很邪門。
明知威脅有去無回,她不想連累這些人為喪命。
“王爺,我們先去海盜那里看看。”謝茹央提議。
蕭云宴唇角緊抿,沉默不語。
他們出海之前,試圖聯(lián)系賀蘭舟,但他應該出海了,他們之間暫時失去了聯(lián)系,他只能在瓊州附近留人等待賀蘭舟的出現(xiàn)。
賀蘭舟出海前一定是給海盜發(fā)過消息,如果玄度大師真的在好海盜的手中的話,他便沒有必要出海。
所以玄度大師并未在海盜的手中。
兩人因為這個問題爭執(zhí)不下。
蕭云宴這次絲毫不讓步,氣得謝茹央走進船艙里不理會他。
謝茹央想要以一種保守的方式去找玄度大師,不想用這么激進的方式,更不想讓這些人跟著她死得不明不白。
蕭云宴負手而立的站在甲板上。
海風吹過,揚起了那如墨的長發(fā)在空中飛舞著,空氣中彌漫著潮濕的水汽。
輕嘆一聲,蕭云宴走進船艙內,見人已經疲倦地沉睡過去了。
“阿央,我知道你的想法。”蕭云宴牽住她的手緩緩說道:“可我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