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聽到曾偉鴻的話,也頓時哈哈大笑。
不過他們卻并不覺得這話有什么不妥,因為在京華市,他們散打中心,有著絕對的力量優(yōu)勢。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出現(xiàn)能夠與他們武館抗衡的勢力。
今天要過來的家伙,不過是一個無名小輩而已,有什么好怕的呢?
袁成聽到這話,笑了笑,“曾館長,我知道您的實力非常高強,但是還是想要您小心一點,今天要過來的人也是古武傳承者,并且實力達到了內(nèi)勁大成,您還是得謹慎應(yīng)對?!?p> “獅子搏兔亦用全力,可不要陰溝里翻船了?!?p> “呵呵,不必如此”,曾偉鴻?quán)椭员牵耙粋€無名小輩而已,不足掛齒。我們這些武館的人全都來自名門正派,經(jīng)過專業(yè)的訓(xùn)練,就算對方有一點實力,也不過是三腳貓功夫而已,旁門左道,不足掛齒。”
在他看來,袁成太過于謹慎了,完全沒必要。
并且他事先了解過,今天又過來的蕭河,年紀非常小,據(jù)說才二十出頭。
這個年紀,就算天賦非常強大,也不可能有太厲害的實力,因為沒有足夠的時間讓他去修煉。
除此之外,他們在京華市人脈遍地,消息非常靈通,要是京華市真的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超級高手,他們肯定早就聽說過了。
種種跡象表明,沒有必要對一個蕭河太過在意。
袁成感到有些不悅。
曾偉鴻的實力的確不錯,但是如此高傲,很有可能陰溝里翻船。
他翻了翻手機,發(fā)現(xiàn)距離約定的時間,也就不到一刻鐘了,但是依舊沒有看到蕭河的影子,難道他不打算過來了嗎?
不過這也很正常,畢竟只要是個正常人,面對這么大的陣勢,都會知難而退。
就算蕭河不了解,夏東雷這些人肯定也非常清楚,散打中心和孔家有很大的關(guān)聯(lián)。
這其中究竟有多大的風險,夏東雷那幾個人肯定告知過。
不過就在他以為這次行動已經(jīng)無效的時候,門外突然跑進來一個人,匆匆忙忙的說道:“副館長,有個人闖進來了,他說他叫蕭河,現(xiàn)在就在對戰(zhàn)場?!?p> “沒想到還真不怕死??!”曾偉鴻感到非常意外。
“估計是過來投降的吧!”旁邊一位老師說道。
“過來投降?惹怒了孔家,可沒這么簡單”,曾偉鴻調(diào)侃的說道,然后朝著對戰(zhàn)平臺走去。
大量吃瓜群眾站在比試場地外圍,好奇的看著里面的情況。
“這家伙究竟怎么回事呀?怎么敢私自直接闖進比武場地,難道不怕散打中心的人過來收拾他嗎。”
“據(jù)我所知,散打中心的人做事都非常有原則,如果有人敢破壞規(guī)定的話,肯定會遭受非常嚴歷的懲罰,這下子咱們能看到好戲了。”
“快看快看,孫應(yīng)天、徐凌風都來了,還有夏東雷,那可是順為投資股份有限公司的掌門人??!”
“他們幾個人好像是同時過來的,難道想把那個年輕人送進散打中心?”
旁邊的人都非常好奇。
“不要說話了,散打中心有人過來了。”
人群內(nèi)有人提醒了一下,然后所有的人馬上安靜下來,不敢再出聲議論。
曾偉鴻在最前方,十八位老師緊緊的跟在他身后。
此外最后面還有七十二個弟子。
九十多號人,全都是古武傳承者,如此規(guī)模,可以踏平京華市任何一個豪門。
夏東雷神色非常難看,因為這個局面超出了他的想象。他實在不知道,蕭河究竟有什么辦法,能夠?qū)Ω渡⒋蛑行牡乃腥恕?p> 孫應(yīng)天與徐凌風一直以來都是風輕云淡的形象,因為他們在商場縱橫這么多年,什么大場面都見過了,但是就算是他們,也從來沒有一次性見過這么多古武傳承者。
事情進展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他們兩人也不清楚究竟怎么才能應(yīng)付。
曾偉鴻環(huán)視四周,看著那些富豪,心中閃過一絲不屑,再有錢又怎樣?都不過是凡夫俗子而已。
一位老師走到最前方,對著蕭河說道:“年輕人,你就叫蕭河嗎?”
“不要浪費時間”,蕭河不想理會這個家伙,直接挑釁道,“給你們最后一個機會,趕緊把萬藥果交出來,否則的話全都得死?!?p> 蕭河的聲音非常輕,但是現(xiàn)場每一個人卻都聽得非常清楚。也正是因為如此,他們所有人都死死的瞪大雙眼,感到非常的震撼。
對面可是散打中心的人,所有弟子全都在此,這個年輕人竟然如此囂張,難道嫌自己活的太長了嗎?
“這家伙腦袋有問題嗎?不會是精神病院出來的吧?”
“我的天哪,他到底有什么底氣,敢說出這么囂張的話,嫌自己活的太長了嗎?”
“我活到現(xiàn)在有好幾十年了,還從來沒見過這么腦殘的人,就算有夏東雷三個人給他撐腰,也不應(yīng)該這么猖狂啊。散打中心的人,可不會管你到底是不是富豪?!?p> “這家伙太猖狂了,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怎么死?!?p> 四周那些圍觀的人,看到蕭河這囂張的樣子,都感到非常吃驚。
夏東雷非常氣惱,覺得蕭河太不聽話了,面對散打中心的人,居然不知道收斂一點。
徐凌風和孫應(yīng)天兩人面面相覷,心里感到非常無奈,他們在過來之前,已經(jīng)三番兩次的叮囑過蕭河了,結(jié)果蕭河完全沒聽進去。不僅如此,還主動挑釁對方,他們實在不知道究竟該怎么說了。
散打中心的老師,還有弟子,聽到蕭河的話之后,紛紛吃驚不已。
他們原以為,蕭河過來之后,就算沒有嚇得尿褲子,最起碼也會兩腿發(fā)軟,然后跪地求饒。
結(jié)果萬萬沒想到,蕭河以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方式,直接向他們宣戰(zhàn)了,這太不給面子了,相當于直接打他們的臉了。
如此囂張的行為,他們絕對忍不了。
那位帶頭的老師大聲怒吼,“蕭河,我們剛才還在商量著,要是你有足夠的誠意,愿意跪地求饒的話,我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但是你自己要主動找死,那別怪我們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