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寒衛(wèi)出門又闖禍,還連累特種兵李正傷情加重,篤信佛教的徐太太又把有名居士請到家中面談。
“太太還是因為信了佛家,廣開方便之門,很好很好。其實我看沒什么好煩惱的,一個保安辭退了也就好了嗎?!眮硇旒?guī)兔饣蟮木邮柯犕晷焯v話后說。
“就是不能啊……他除了第一次受傷是他自己脾氣不好,其他都是為了救人,我婆婆也不忍心趕他走?!毙焯f。
“哦?為了救人而負(fù)傷?都是些什么事情???”居士好奇的問。
“第一次為了衛(wèi)國的女兒被狗咬傷了胳膊,第二次為了保護我家凱麗被砸暈進了醫(yī)院。后面為了阿健的二姑娘兩公婆,又被搶包的扎傷了心口和大腿,最近又為了保護馬瑞被西瓜刀劃傷了手,總之渾身上下都是傷。我就去奇怪他怎么這么倒霉天天出事,才請您過來幫忙破解一下?!毙焯f。
“哦……倒都是些善舉,我?guī)兔纯窗??!本邮柯犕杲榻B后說。
“幫他看看吧,有什么辦法破解,需要多少花費我來出好啦?!币恢弊谂赃吪月牭男旆蛉碎_口說。
“花費好說,先看看吧?!本邮啃πΥ稹?p> 經(jīng)過漫長的神秘儀式,居士的一張臉從來時的輕松變成了沉重,徐太太在旁邊看著十分揪心。
“怎么樣?能破解嗎?”徐夫人看著居士問。
近十年以來,徐家遇到煩心事都是請這位居士來家看看,不知道是真有庇佑還是確有神通,他來之后煩心事都自然化解,所以老太太是很信賴他的。
“這事我化解不了……”居士想了想答。
“???怎么回事?”徐太太吃驚的問。
“……,哎,他其實是來還債的,只因有人破壞了機緣,所以牽扯出這么多煩心事。緣來如此,緣盡自清,解不了。如果老夫人和太太擔(dān)心,不如狠狠心切斷了因緣也就是啦?!本邮肯胂牒蟠稹?p> “還債?來還誰的債?”徐夫人心里想想,眼前居士好像什么都沒說,又好像什么都說到了,不死心她又追問了一句。
“嘿嘿……夫人何必執(zhí)著。緣來如此,他為了誰來不就是來還誰的債的嗎?”居士答。
“那就是為了小霞咯?居士,你可真是開了天眼啦,我沒有說起小霞的事情啊。”徐太太驚訝的說。
“也不是……他第一次出事應(yīng)該和徐家完全沒有關(guān)系。好啦,太太不要再問啦,我也不敢再多說啦。如果真是心煩,我勸你們狠狠心讓他離開就好?!本邮空f。
“第一次……第一次他是為了他那個和別人結(jié)婚的女朋友,在我家打了那個女孩子的前男友……婆婆!”徐太太想想后說。
“哎……還真是全被你看到啦……我們就不問了,隨他去吧?!毙旆蛉说皖^盤算了一下后答。
“也好,夫人心慈,一心向佛,讓他成了這段因緣也沒什么壞處。我今天還有其他人家要去,就不在這里打擾啦?!本邮空f。
“好的,媳婦,你去送送?!毙旆蛉艘贿呥f給居士一個裝有善款的信封一邊說。
“謝謝夫人,我會為您點一盞長明燈的?!本邮拷舆^信封說。
孫寒衛(wèi)來自己家原來是為了還他那個前女友的債,徐夫人算是聽明白了??墒钦l破壞了他還債的命格了?
居士不敢說,老太太只能在心里瞎猜。
“頭疼死啦!你就知道守著我,你怎么還不幫我把孫寒衛(wèi)給我叫回來,真是屬哈士奇的,簡直就是撒手沒?。∥叶妓挥X起來了,他還沒回來,真是不把我的事情放在心上??!”徐夫人正在心里瞎猜,徐凱麗一邊抱怨著周子豪一邊從二樓下到大廳里面來。
“難道是你這個瘋丫頭?”徐太太看著走到面前倒水喝的孫女自言自語說。
“什么是我?我又干什么了呀?”徐凱麗看著奶奶一臉沉重的表情問。
“不是,肯定不是你,應(yīng)該還是阿霞,他的心思只有她?!毙旆蛉撕孟袷腔卮鹩趾孟袷亲哉Z說。
“壞啦!我奶奶發(fā)癔癥啦!湯尼,快點去喊我媽媽來!”徐凱麗看著肯定是在想心思的奶奶打趣說。
“肯定不是你,要不然就真是麻煩啦……”徐夫人倒是沒像平時那樣發(fā)脾氣,又兩眼直勾勾的看著徐凱麗說。
“奶奶……您干什么啊!您嚇到我啦,您這是怎么回事?”徐凱麗這才發(fā)現(xiàn)問題有點嚴(yán)重,一邊伸手去搖晃自己的奶奶一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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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奶奶和媽媽好像都中了邪一樣,看著自己都是一臉憂慮的表情,徐凱麗心里真是有火不敢發(fā)。
“他說李正傷情加重,他走不開,得好幾天不能回來啦?!毙靹P麗正不開心,周子豪和孫寒衛(wèi)打完電話回來后說。
“?。吭趺醋≡哼€能加重了?你去拿車,我們?nèi)タ纯??!毙靹P麗有點意外的一邊站起來一邊問。
“你不許去!”
“你不能去!”徐夫人和徐太太幾乎同時說了一句。
“你們在干什么??!怎么兩個人都怪怪的?馬瑞是我學(xué)長,他表哥出這么大事情,我都不去幫忙我還是人嗎?我為什么不能去?”徐凱麗這下發(fā)起脾氣來大聲問。
“因為救白鹿受的傷!咱們家和白家從你爺爺開始就一直恩恩怨怨的,這幾年好不容易互相沒關(guān)聯(lián)了,誰知道這下又聯(lián)系上啦……”徐夫人答。
“啊……怎么回事?白鹿怎么啦?她不是號稱小神仙嗎?還需要別人救嗎?哈哈,那我更得去看看熱鬧!湯尼,你還站在這里干什么?你不打算去嗎?”徐凱麗一邊重新在自己媽媽身邊坐下準(zhǔn)備“吃瓜”一邊對周子豪說。
“額……孫寒衛(wèi)說一定不能讓你去,他今天太忙照顧不到你?!敝茏雍来?。
“我用得著他照顧嗎?需要他照顧的時候他去哪了?不理他!媽媽,白鹿出什么事了,需要李正救她?”徐凱麗說。
“……,孫寒衛(wèi)嚇到了她的馬,撞傷了好幾個人,李正拼命把馬弄停啦!你想想,他就再是特種兵,他也是肉長的,能和馬比嗎?”徐太太答。
“??!”徐凱麗聽自己媽媽講完馬上就掏出了自己的手機。
“喂!”
“干什么?你酒醒啦?”孫寒衛(wèi)答。
“你沒事吧?你現(xiàn)在在哪?”徐凱麗問。
“我沒事啊,我在醫(yī)院上班了。”孫寒衛(wèi)答。
“你是在上班,還是在看傷?”徐凱麗問。
“你神經(jīng)病??!傷成這樣還接電話!誰?。磕敲粗匾獑??快點講完讓醫(yī)生給你處理一下!”孫寒衛(wèi)手機里面?zhèn)鞒鲆粋€女人的聲音,徐凱麗感覺剛酒醒的頭更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