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我求你放過我,好不好,我們往日無緣,今日無仇,為何你總揪著我不放?”曇華一臉抱怨的跟流霜說道。
“呵呵,不是一開始挺囂張的么?怎么現(xiàn)在求我了?遲了,你好好伺候著我,不然我讓你們?nèi)宜拦夤?!”流霜威脅的說道。
“我真希望你能殺光我們?nèi)?!我會謝謝你的!”曇華懟道。
“奧,你成功引起來我對你的興趣,我要你做我的仆人!你是我選定的人!”流霜霸氣的說道。
“誰要做你的仆人,我在長府好好的少爺不做了,為什么要做你的仆人呢!”曇華反問道。
“因為你們都是皇族的奴仆!”流霜俯視著曇華,就要主任挑選自己喜歡得牲畜一樣。
“你這樣的眼神真讓我討厭!”曇華現(xiàn)在對這個公主真的是沒有一絲的好感。
“過幾天你幾天不會這樣說了,從現(xiàn)在開始,你是我的小跟班,我讓你干什么,你就的干什么!”流霜說道。
曇華已經(jīng)無力反駁這個自大狂了,一臉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除夕的煙花繼續(xù)放著,這些達官顯貴在大殿中盡情的享受這人世間的美好,城墻外的難民,尸體一堆一堆,就像冰棍一樣。
“看,那個孩子,叫天玉!是大祭司的徒弟,現(xiàn)在小小年紀就開始修煉了,他平時老是捉弄我!我一定要報仇!”流霜看著天玉,好像都恨不得生吞活剝了他。
“原來你也有討厭的人,我以為你這個皇宮里面,已經(jīng)是無敵的存在了!”曇華好奇的說。
“你知道什么,在大倉圣人都不一定說了算的,就說現(xiàn)在皇宮里面的勢力就分看得見兩撥人!”流霜開始給曇華普及皇家的秘史。
“兩撥人?”曇華此時來了興趣。
“對呀,這也算是公開的秘密,我父王掌管文武百官,以張顏素、吉田、李簽單他們?yōu)槭椎男姓賳T,另一股勢力是以大祭司掌管精神靈魂,以長文、閃夢、囚天、無心為首的祭祀日常。”流霜給曇華分析說。
“原來還有這么回事?那為什么長文是大祭司的人,還這么聽你父王的話?”
“因為這個國度是由圣人和大祭司共同開拓的,以前就是這樣,只不過現(xiàn)在一直流傳了下來,形成了固定模式!”
“那大祭司的徒弟地位也相當于王子公主的地位是不是?”曇華問。
“恩,也可以這樣說,也不可以這樣說,因為大祭司雖然有皇家血脈,但是他沒有繼承皇位的權(quán)利!簡單說就是,圣人強大大祭司就會聽從圣人的多一點,大祭司強一點圣人就會聽大祭司的多一點,所以這么多代過去了,權(quán)利依然算是平衡的!”流霜說道。
“原來如此,那為什么大祭司的徒弟會欺負你呢?”曇華問。
“那就說來話長,這個以后慢慢說,現(xiàn)在你過去找他麻煩,讓他出丑,我來幫你善后!”流霜說的義正嚴辭。
“現(xiàn)在么?”曇華不可思議的看著流霜。
“當然,我看他,我一秒都忍不了!”流霜怒氣沖沖。
此時的曇華真是一個頭兩個大,自己年紀這么小,就要夾在小公主和大祭司愛徒之間,如果自己處理不好,那么隨時隨地自己可以玩完了。
“我沒有修為,過去只會給你丟臉!”曇華說。
“你不要管這些,我只要你惡心到他就行了!”流霜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暴走的邊緣了。
“只要惡心到他就行了?不需要打他?”曇華再一次確定下。
“你白癡呀,他有修為,你沒有,只能去惡心他呀!難道你想被他揍成豬頭么?”流霜看著曇華,就像看著白癡一樣。
“這個好辦,你等著!”曇華說完就從人群之中消失不見了。
過了不久,突然人群中傳來一陣騷亂,流霜跑過去一看,只見此刻的天玉渾身上下都沾了屎尿,臭氣熏天。
“天玉師兄,我對你的崇拜就像對天神一樣,我要一輩子做你的奴仆,求你收了我吧!”曇華抱著天玉大腿,歇斯底里的哭著。
周圍的人看著堂堂長文的兒子,突然之間大小便失禁,對大祭司的徒弟天玉這么崇拜,都感覺有點小題大做了。但是就是說不清哪里不對,相對于曇華的丟人,此時的流霜心里真是樂開花了。
“沒有想到你也有今天!”流霜心中的那口氣終于出了。
相對于流霜高興,長文和杜艷飛全程都黑著臉,過于使勁的往來拉曇華,可就是拉不開,杜艷飛也一臉抱歉的看著天玉,真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曇華!你松手!你松手!”長文用力的拉著曇華的手,可是這曇華就像長在天玉身上了,拉都拉不開。
“開!”一股無形的力量,將曇華和天玉分開,又吹來一陣清風,將天玉身上的污穢之物全都吹得消失不見。
“過來天玉!”人們向著聲音的地方看過去,大祭司!是大祭司,沒有想到他今天能到這里來。
“羅煌,你來了!”圣人微笑說道。
“是呀,好多年都沒有和你一起過年了,今天反正沒有什么事情,就過來了!”羅煌拉著天玉的手,走向圣人。
“好,一家人,難得一聚,今天他們這些小輩玩得可是真得盡興,哈哈……”圣人大笑起來。
大祭司看著圣人的樣子,就知道他默許了剛才那樣的事情發(fā)生,大祭司和圣人本來在成長的過程中就是互相壓制的,誰厲害就會讓對方多點忌憚。
“你開心就好?!贝蠹浪纠煊褡谑ト说呐赃叀V挥写蠹浪静拍芎褪ト似狡鹌阶?。
“對不起大祭司,是我管教不嚴,我回去一定嚴懲犬子!”黑著臉給大祭司道歉到。
“這有什么,只是孩子之間的打鬧,不要太上綱上線了!”圣人慢悠悠的說道。
“既然圣人都這么說了,那就沒有什么好追究的了!長文你下去吧!”大祭司平靜的說道。
“可是……”長文還想說。
“下去吧!”大祭司聲音低沉了些,長文知道大祭司已經(jīng)發(fā)怒了。
“好!”長文識趣的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