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窮琴現(xiàn),仕敏遠遠一看,那琴身紅如孽火,格外妖嬈,但是可惜,一根弦也沒有。可這琴卻讓杜、風(fēng)及八大護侍嚇得連退幾步!杜長風(fēng)更是條件反射的一掌將之打出老遠,靈力之足,力道之大,琴身當即斷成兩截,可被琴砸到的任府院墻卻慘不忍睹的成了碎塊。可空中傳來的并不是暴裂之聲,仿佛有個女人在一旁看熱鬧般的哈哈笑聲,余音回蕩,久久不絕,讓人毛骨悚然。這笑聲自然不是仕敏發(fā)出來的,她早嚇得從客廳后門溜了。
“任秉天,好大的膽子!你從哪里搜索來這玩意兒?”風(fēng)震元難得的暴怒大吼!
任秉天、禁威甲、冷清濁當年并沒有深入?yún)⑴c到風(fēng)姜之役的爭斗中去,自然也就不認識眼前的東西。
“族尊,我不認識這個東西!你是知道的,我一直在俗土塵洲,很少回到府上,這個東西我見都沒見過,轉(zhuǎn)頭我好生問問兩位夫人?!比伪旒泵忉尅?p> “罷了,如此邪物,已然銷毀便不再追究,不過,回頭還是要問清楚?!憋L(fēng)震元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聲音緩和下來。望了望身旁的杜長風(fēng),杜長風(fēng)受意的點點頭。
任、禁、冷三位家主不明其意,哪怕滿腹莫名其妙也只能一聲不吭,跟著往西院緩步而去。
仕敏回到東院,將從姜姑姑處騙來的錦盒遞予杜麗姫:“琴應(yīng)是個不祥之物,被杜老爺劈壞了,回頭給您細說,族尊也來了,我得立馬送走這個女娃!”仕敏急道。
“這娃娃哪里來的哪里送回去,務(wù)必做得干凈點,不要留什么痕跡?!倍披悐淮?,自已也往西院而去,族尊如今也來了,她這大夫人必得去覲見,順便湊湊那邊的熱鬧!
仕敏抱著孩子邊走邊嘀咕:“怎么可能哪里來的哪里去,他的委托人都死了,我能往哪里送?相逢即是有緣,她待在咱們?nèi)胃恕!?p> 仕敏卸好妝扮,抱著女嬰抄著近道往西院而去,所幸,十分及時,西院眾人在姜姑姑的靈力催眠下還略有點渾渾噩噩,仕敏從后院穿到冷芷媚的房間也就無人過問,她雖詫異,倒是給她省了不少麻煩也就懶得多問,看著床上昏睡未醒的二夫人和椅子上睡眼惺忪,才醒的穩(wěn)婆、丫頭,她抱著孩子假意喝道:“大膽侍婢,大夫人不讓我來看看,還不知道你們這般偷懶,這倆娃是男是女?。俊?p> “大姑娘莫怪,二夫人生了一天,咱們也跟著累了一天,不知怎的就睡著了,大姑娘可千萬別告我們的狀?!狈€(wěn)婆丫頭都迷糊了,記憶里明明只接生了一個女娃,怎的一覺醒來,屋里就有倆娃?穩(wěn)婆抱起小床上的孩子一對比,嚇一大跳,倆娃長得一模一樣,要說不是雙生子,都沒人相信,只是個頭感覺略大了點。
正說著,任家主派人通報將孩子抱到西院客廳來,當穩(wěn)婆和丫頭一人抱一娃出現(xiàn)時,眾人都傻眼了,還真有倆個!
“哪個大哪個???”家主急急問道。
“小姐大,少爺小!”穩(wěn)婆腦子越發(fā)清醒過來,清楚的記得身旁的丫頭一碗助產(chǎn)湯給產(chǎn)婦灌下去,娃就下來了,分明是個女娃,至于后面她睡著后的事,必是這丫頭照葫蘆畫瓢幫忙接生的!身旁的丫頭也是以為只是單單自己睡著了,更是只字不提,也跟著附和:“小姐大少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