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岑和沈濯清急忙忙趕到醫(yī)院,推開病房的門就看見方濂洲坐在晚晚的床前。
“你……”
“你出去!”溫晚冷冰冰的說,“把電話給我?!?p> “你剛清醒,你干嘛?”沈濯清上前一把奪過方濂洲遞給溫晚的手機(jī)。
“我給我妹妹打電話。不可以嗎?”
“溫言,最近忙什么呢?”電話打通后,溫晚露出了沈濯清從來沒見過的長姐風(fēng)范。
“姐,最近準(zhǔn)備提前畢業(yè)的論文了,然后我寫完了,前天拿去審核,通過就可以了?!?p> “要幾天?”
“明天下午就審核完了?!?p> “明天晚上買機(jī)票過來。”
“好嘞,那你來接我好不好?”溫言很聽姐姐的話,她也從不多問。
“方濂洲哥哥去接你?!?p> “嗯!”
“麻煩你明天去機(jī)場接一下言言。”她掛掉電話利落的說。
“好,你放心?!?p> 掛了妹妹的電話,她又打給了下一位。
“錢晉,我想請你幫個忙?”
“客氣!你說?!?p> “最近不忙的的話,能不能幫我查個外省的案子?我這里能提供的材料很少,但對于你來說應(yīng)該不難?!?p> “噢,可以啊,把你知道的相關(guān)材料告知我就行了。”錢晉十分痛快的就答應(yīng)了晚晚的請求。
“那麻煩你了,話不多說,等我回去再感謝你?!?p> “誒呦!咱倆誰跟誰啊!你在外地好好照顧自己就行啦。”
“知道啦?!睖赝淼拖骂^看著自己的傷口微微一笑。
溫晚知道職場可怖,可她卻從未想過暴風(fēng)雨來得如此猝不及防。
“沈濯清,你想說什么嗎?”放下手機(jī),溫晚無力的轉(zhuǎn)過頭抬起眼皮盯著他。
“我不想說什么?!?p> “黎君!你看著辦吧!調(diào)監(jiān)控也好,直接詢問也罷。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瑾逸員工,我不知道哪里做的不好,讓我的部門主管這樣對我?這種事情傳出去了,也是丟您臉面的。一周時間之內(nèi)要是問不出個我想要的結(jié)果,我就報警?!?p> 意味深長的說完這話,溫晚看都不看他一眼,在方濂洲的幫助下費力的轉(zhuǎn)過身體背對著沈濯清躺下了。
“沈先生慢走吧?!狈藉ブ奁鹕?。
“你也回去吧。你放心,我現(xiàn)在亂動不得?!?p> “好。”
沈濯清出了病房的門立刻打電話給寧覃,“給我查監(jiān)控。然后打電話給周文文,讓她給我查黎君!今天晚上就要結(jié)果。”
“好的。”
“小方,你知道她叫溫言來是干嘛的嗎?”沈濯清轉(zhuǎn)過頭問了問方濂洲。
“她妹妹是學(xué)律師的,其他的我不知道?!?p> “那個叫錢晉的是誰?”
“我們的高中同學(xué),是刑偵隊的?!?p> “我真是不能小瞧了這丫頭?!鄙蝈迓橹^皮說。
“她一點兒都不厲害,也不懂得保護(hù)自己。所以,如果你想走到她身邊去,請從這件事開始讓她知道你的心意?!?p> 第二天晚上,方濂洲去機(jī)場接到了妹妹溫言將她送至醫(yī)院看望姐姐。在路上,簡單的和她說了溫晚現(xiàn)在的情況。
“所以姐姐是來叫我隨時奉陪打官司的?”
“你可以這么理解。昨天你姐還和錢晉通過話了,他也會在家那邊幫助你姐姐的,放心。”
“那個叫沈濯清的人?是誰?”
“大學(xué)時候你姐的導(dǎo)員,現(xiàn)在是我們的老板。”
“我聽說他喜歡我姐?”
“嗯?!?p> “我覺得他連你一半都比不上,起碼在對我姐這方面,你就比他上心多了?!?p> “不能這么說。沈先生還是很好的人?!?p> “是啊,說喜歡我姐,喜歡的我姐胳膊上腿傷都是傷?說過要保護(hù)我姐的,保護(hù)醫(yī)院去了?怎么,被這種所謂的成功人士喜歡會折壽嗎?”
“注意措辭?!?p> “就你不敢說!我才不想忍呢!”溫言忿忿的說。
等到了醫(yī)院……這姑娘一看見姐姐的樣子更加忍不了了!
“姓沈的人呢!”
“你喊什么你!給我坐下。”躺在病床上的溫晚被她突然地一喊嚇到了。
“你又是誰?”
“我叫莊岑,和你姐一起合租房子的?!?p> “你身邊都是些什么牛鬼蛇神!”溫言已經(jīng)氣的口不擇言了。
被姐姐教訓(xùn)了的溫言突然回頭,發(fā)現(xiàn)了坐在靠墻邊沙方上的莊岑,小溫律師犀利的眼神上下‘掃視’著把這個男孩子,莊岑被嚇得大氣不敢喘一下,
“起開。既然我來了,那就我照顧。”
“你念書白念了?不知道打招呼?還律師?用這樣的眼光看別人?合適嗎?”
“誒呦我的姐,都這樣了就先別罵我了唄!”
“等我好了的,你離我最近,我先收拾你。”
兩姐妹不管在什么時候仍不忘記斗幾句嘴。
溫言斗嘴之余,還就把溫晚的情況告訴了尚筱月,并配了一張她在病床上的照片。不過,尚筱月婚后日子并不是順風(fēng)順?biāo)摹瓕ν硗磉@次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