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友堂中
桌子和座位已經安排好了。
各位朝廷中的大人們,一進去,還沒客套幾句。
周圍的丫鬟們就領著各位大人去到自己應該去的位置上去。
“言大人,您往這邊……?!?p> 言胖子一邊摸著汗,一邊憨笑著跟著那位丫鬟往自己的作為走去。
說實話,源府的丫鬟們,每一個都顏值不俗。
畢竟,在這帝都之中,就算是長得不是那么好看的丫鬟,這些大戶人家也會給其服用一些丹藥,讓其變得好看一點。
所以,像這種宴席,登場的不管是先天還是后天的,反正各個都很好看。
這些丫鬟們也樂意到這邊來服侍各位大人。
畢竟,萬一被看上,從源府被要走,就極有可能一步登天。
言胖子與領著他在一塊的丫鬟一塊落座。
周圍的各位朝廷的人也都是如此。
范塵雖然來的時候是被擁簇著的,但是顯然到了會友堂,其他的朝廷大人們也不太想讓這個年輕的小伙子駁了自己的面子。
于是,有丫鬟帶著自己入座的時候,不過是拱拱手,說一聲得罪,便不在去管別的事情了。
等到各位大人都落座的之后,范塵這才發(fā)現(xiàn),剩下的人大都是和他差不多的年輕人。
也是各位朝廷大人領著有關系或者是想要扶持的人,來讓源老爺子和暉子季認識一下的。
雖然沒有什么大用,但是混個臉熟總歸是好事。
而范塵呢。
同樣的赫然在列。
看來,源府早就安排好了這一切的東西。
待到各位位高權重之人都落座的以后,才從旁邊有又出現(xiàn)了一些丫鬟。
此時的位置,基本上都是末座了。
源老爺子身邊的位置,一個被暉子季占據(jù)了,另一個雖然空著,但是明眼人都知道,是給源大人的。
雖然源大人并不是這些人中掌握權利最多的,但是一來他是東道主,而來有源老爺子的這層關系在,怎么說都要在伴在源老爺子旁邊。
而最讓人看不懂的是,暉子季那個位置空出來的位置。
剩下的年輕人都相互的看了看。
畢竟,再做的雖然不曉得源府的人認不認識,但是在外都是名聲也算是顯赫的年輕人。
每個人都覺得自己有能力坐在主位旁邊的位置上。
諸位大人坐定之后很長的一段時間。
范塵他們這批年輕人都站在了外面,丫鬟們也只是在旁邊站著,沒有上前領人。
各位大人嬉笑大腦了一會兒之后,隨著源大人的落座,整個會友堂都安靜了下來。
暉子季似乎一點都不給還沒有來的源老爺子面子一般,自顧自的端起桌子上的茶水,就開始喝。
周圍的其他人見暉子季已經動了杯子,都渴的的也想要這么做。
畢竟,在迎客堂等了那么長的時間。
即便是有水喝,現(xiàn)在也已經口干舌燥。
只可惜,他們雖然想,但是完全不敢這么做。
他們畢竟不是暉子季。
諸位就這么干坐著,外面的年輕人就這么站著。
直到,屋子里突然溫度陡然下降。
源老爺子從主位身后的一道偏門走出,身后還跟著兩個丫鬟。
源老爺子哈哈大笑,一屁股就坐在了座位上,身后的丫鬟則是把一塊冒著寒氣的冰放到了源老爺子的面前。
這是為了限制源老爺子身體中的靈氣流通的東西。
與源老爺子在飛沙城中的冰床有異曲同工之效。
源老爺子落座,其他人都起身行禮,包括源大人。
后面的年輕人也都彎下腰來,以表自己的謙卑之情。
“坐,都做,都是朋友,都是朋友。”
源老爺子摸著胡子笑道。
這么多人中,只有一個人顯得是那么的突兀。
暉子季。
即便是周圍的人都起身作揖,暉子季依舊在不緊不慢的喝著茶。
仿佛是沒有看到源老爺子一樣。
源老爺子也一句話不多說,仿佛是默認了一樣。
周圍的其他人雖然心里有斐議,但是也不敢說什么,自己把自己應該做的事情做完了之后,就跟著眾人一起坐下,沒有去挑事。
再說,暉子季也不怕你挑事,你挑事最后的結果不過就是惹得暉子季和源老將軍都不開心了罷了。
隨著源老爺子敬完了第一杯酒,門口的丫鬟們終于動了。
帶著外面這些小一輩的人就往里走。
雖然大家都是末位,但是,也都還是講究一個順序的。
領著范塵第一個走,頓時引起了眾人的不爽。
“跟著暉大人屁股后面狐假虎威也就罷了,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
后面有人小聲的嘟囔道。
畢竟,暉子季當著眾人的面,高調的介紹范塵的時候,就有很多人不爽了。
他們被介紹的時候可是謹慎謹慎再謹慎。
都點頭哈腰的說非常榮幸被認識的這種話。
突然出現(xiàn)了這么一號人物,和其他人不一樣。
關鍵是,怎么看怎么是個廢物。
這自然讓人不爽。
這是,他們只能忍著不吭聲。
在這時候,這種場合去搞一些個人恩怨,無疑是將自己的仕途完全斷送。
“帶他到我這邊?!?p> 暉子季喝茶的空隙,冷不丁的冒出了一句話來。
在場的人都愣住了。
排著隊,走在半路上的各位小伙子都停下了腳步,交頭接耳,不少人覺得剛才的那句話是對著他說的。
“實在說我嗎?”
一個看起來很激動的年輕人,瞪著閃閃發(fā)光的大眼睛,似乎非常的向外。
他是這群人年輕人中境界最高的,不過二十歲出頭的年紀,也已然到達了靈皇境的層次。
與源府的修煉天才源公子相比也差不了多少。
此人名叫王欣龍,是六位大學士中王大人的表親。
因為修煉天賦頗高,王大人這才來看源老將軍帶著他來見見世面。
有了自己的叔叔還有自己修為的這層關系,王欣龍自然而然的覺得這是在說他。
因為除了他,沒有人有資格享受這種榮譽。
王欣龍激動的時候,還偏頭看了看身后的其他人。
頓時,他覺得與自己相比,其他人都不過是一群土雞瓦狗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