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酒330 她是不是不知道那個,小男孩……
會議結(jié)束。
毛利蘭坐在會議室外心神不寧的等待,看到毛利小五郎出來后竟然有種詭異的‘松口氣’的感覺。
“爸爸……”
“嗯?!泵∥謇擅嗣m的頭,正要說什么的時候,身邊飛速跑過一個人影:
“廁所廁所……要憋不住了,憋不住了!”
看著那個毛毛躁躁的背影,毛利蘭有些懵,“那個是……山村警官?”
“嗯,現(xiàn)在是警部了?!?p> “誒?”毛利蘭立馬疑惑歪頭,“山村警官……做群馬縣的警部嗎?”
“這真的……沒問題嗎?”
連小蘭都對山村操這不正常的升職感到詫異,可見他平時給人的感覺到底有多不靠譜了。
毛利小五郎剛剛在會議室里小小的試探了一波,這會兒疑心也沒那么重。
他沒有回答毛利蘭的話,自然有對山村操能力持疑的警官來回答,“是啊,他看起來就像一個笨蛋?!?p> 拄著拐杖的獨眼警察慢慢靠過來,毛利小五郎見來人還詫異了一下,“大和敢住警官?!?p> “嗯,毛利,這次可能要辛苦你了,不過……你剛才的那番說辭確實有點……”鬼扯。
毛利小五郎聽出了畫外之意,有些不好意思的低頭,“推測,我只是推測……”
“小烏鴉~你為什么哭~”解決完生理問題,突然哼著歌出來的山村操看到站在一起聊天的毛利幾人,立馬驚訝臉:
“毛利先生?你們怎么還在這里?”
“你們不去調(diào)查第七名受害者嗎?”
大和敢住皺眉看著山村操,“你這話什么意思?”
“誒?”山村操疑惑的反問,“難道……剛才毛利先生那番話不是在說還可能出現(xiàn)第七名受害者的意思嗎?”
“是這樣嗎?毛利?”大和敢住死亡凝視毛利小五郎。
被這么嚴肅的視線盯著,毛利小五郎臉不紅心不跳的。
他剛剛在會議上最后說的那句話,原本就是用來試探山村操的。
從有限的線索資料里,他確實有猜測這次的大區(qū)域連續(xù)殺人案,陷入其中的人數(shù)只有八個。
但沒有決定性的證據(jù)能夠驗證這個猜想。
所有剛才在會議室,他才會說出一筒和七筒,代表八個人這種‘因為胡牌,且能翻盤’的無厘頭的話。
代表八個人,八筒又不是不存在。
是以他剛才的話,是在鬼扯沒有錯。
但是他也透露了一點有用的信息:
有八個人,目前死了六個=兇手還可能會犯案。
雖然只是猜測,雖然沒有證據(jù)。
但能聽出他話里意思的山村操,已經(jīng)基本被他排除了‘不正常升職’的這種可能。
心底的疑惑被解開,毛利小五郎做了這么多年的傻子,當然不會介意在他說完那些鬼話之后,眾人對他提出的質(zhì)疑與反問。
所以在會議上被反問,他尷尬下臺都沒有任何不適。
現(xiàn)在,山村操用這種詫異的語氣說出他剛才在會議上,聽出來的話外音,再引起大和敢住對自己嚴肅的追問。
毛利小五郎不僅不慌,甚至心底對山村操的懷疑又降低了兩分。
對于明明還不確定的事,甚至是別人都沒有明說的事,山村操都能這么上心。
毛利小五郎心底的想法轉(zhuǎn)了幾周,最后得出:
‘山村操能夠升職,估計靠的就是這股認真勁兒,還有……傻人有傻福吧?’的結(jié)論后。
在大和敢住逼問的眼神下,他撓著頭大笑,“猜測,一切都是猜測?!?p> “我也不確定,所以剛才在會議上就沒明說,不過沒想到被山村警官發(fā)現(xiàn)了啊……”
“真是傷腦筋呢!”
“這種事哪怕只是猜測你也應該說出來的,毛利!”大和敢住有些氣惱的砸了砸拐杖。
“我們抓緊時間調(diào)查,一定要在第七名受害者出現(xiàn)之前,掌握兇手的消息!”
“都聽到?jīng)]有!”
對周圍來來往往的警員下命令,大和敢住說話期間,正好是松本清正從會議室出來的瞬間。
“怎么了?”目光在山村操身上停留,松本清正好像有些不滿山村操這個毛毛躁躁,迷迷糊糊的樣子,“什么第七名受害者?”
大和敢住解釋了兩句,松本清正立馬點頭,“看來這次找你來是對的,毛利?!?p> 毛利小五郎笑著點頭。
毛利蘭在這時猶豫的開口問好,“松本警官,好,好久不見了。”
“小百合老師她還好嗎?”
松本清正看了一眼毛利蘭,臉上的棱角柔和下來,“哦,是你啊,毛利的女兒?!?p> 瞥了一眼還在沾沾自喜的毛利小五郎,松本清正微笑著說,“我女兒她還是老樣子?!?p> 說完,就轉(zhuǎn)頭對著毛利小五郎說,“那么毛利,期待你的表現(xiàn)了。”
“是!”被寄予厚望的毛利小五郎先是一愣,接著興奮的敬了個禮,“不才毛利小五郎,”
“為了不負您的期望,將會全心全意盡最大努力調(diào)查這件案子!”
松本清正笑著點頭后離開。
毛利小五郎在他身后高喊,“您辛苦了~”
離開警視廳的松本清正坐上外面停好等待的車離去。
遠離那群警察之后,松本清正呵呵冷笑起來。
“真有意思啊……”
“你在說誰?”低沉的男聲在耳畔響起。
伊裕安單手撐著下巴,靠在車窗邊,同樣冷笑,“毛利小五郎?”
“那還能是誰?!闭糇兟暺鞯摹杀厩逭朴频拈_口,“我剛才轉(zhuǎn)移話題還算自然吧?”
“尚可?!眮喠Υ虬绲囊猎0怖死驗殚_車灌風,差點被掀起的兜帽。
往車里挪了挪,按下車窗升降鍵。
“不過你要下去多準備一點關(guān)于‘你女兒’的資料了。”
“我明白。”愛爾蘭把玩著手里的變聲器,對于這個問題,就算亞力不說他也會去做的。
畢竟他還要在警視廳的這個位置上……多待一段時間呢!
對于自家‘女兒’的問題,肯定是要‘了如指掌’的。
今天第一次臥底潛伏進警察之間的會議里,就差點因為毛利蘭一句無心的‘小百合老師’露出馬腳的愛爾蘭對這個半路殺出來的女高中生,有些不爽。
坐在車上,看著手里的變聲器,他說:“那個女孩……就是工藤新一的青梅足馬?”
“你想做什么?”伊裕安漫不經(jīng)心的問。
“她是不是不知道跟在她身邊的那個小男孩就是……”柯南在組織自爆身份的事,只要是代號成員,就沒有不知道的了。
“這次行動不容有失,愛爾蘭。”伊裕安不等愛爾蘭說完話,就直接打斷。
“ok,ok。”聽到亞力嚴肅的警告,愛爾蘭投降的舉起手,“我會好好執(zhí)行任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