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我真沒想考驗你?。?/h1>
“……”
鐘永歌看著那些興高采烈的少女們,不知道該說什么。
麻了。
真的麻了。
這些少女是怎么夢到的?。?p> 想什么就能夢到什么?
那我也沒夢到幾次自己當富翁有不少美女纏繞的夢?。?p> 鐘永歌真的很難相信會發(fā)現那些事情,因為他很少做跟自己想象一樣的夢。
這個世界真是亂套了。
他一邊這樣想著,一邊把希望寄托在了陳藝瑾身上,像是找到了什么金燦燦的寶物,笑瞇瞇地問道:“對了,藝瑾昨晚上有學到些什么嗎?”
“我親自指導出來的徒弟,應該比她們進步得還要多吧?”
鐘永歌是想提醒陳藝瑾昨天的事情,試圖激怒陳藝瑾,讓陳藝瑾不要再膽小下去,大膽將他的惡行公之于眾。
他看向陳藝瑾的眼神里有著幾分得意,那種得意就好像是事后的高興。
鐘永歌裝得很像,就像是昨晚真的跟陳藝瑾發(fā)生過什么一樣。
“撲通。”
就在他說完的時候,陳藝瑾突然“撲通”一聲跪下了。
這一跪把現場所有人都搞懵了,包括鐘永歌。
這還沒過年呢?
你怎么突然就跪下了?
鐘永歌完全沒搞明白陳藝瑾這一跪是有什么目的,不是他有錯嗎?
怎么她跪下了?
很費解?。?p> “師父對不起!”
她跪在地上,竟是讓自己額頭貼在了地上,做出了一個完美的土下座。
對不起?
那些長老一怔,心想為什么要說對不起?
是因為進步不夠大嗎?
鐘永歌則是像個電線桿一樣杵在了原地,根本不知道怎么應對現在這情況。
現場恐怕只有七長老聶映雪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
她看向鐘永歌,越來越好奇鐘永歌想做什么了。
“對不起,你有什么對不起我的?”
鐘永歌在前幾周目從來沒有見過這場面,哪怕淡定如他,也淡定不下去了。
他想要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自己拐她去房間,她還下跪給我道歉?
這世道已經如此好了?
“我、我誤解了師父對我的考驗,我該死!該死!”
陳藝瑾抬起頭,狠狠地朝地面磕去。
鐘永歌于心不忍,連忙去扶,阻止了陳藝瑾的行為。
他知道這孩子很傻,但沒想到竟然傻到了這種程度。
考驗?
什么考驗?
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考驗了個什么!
鐘永歌看向陳藝瑾的眼光中充滿了疑惑,就像是在看智障一樣,說道:“考驗?怎么可能是考驗,難道你忘記我們昨天的如膠似漆了?”
如膠似漆?
周圍人都立馬意識到了鐘永歌昨天做了什么,剛才還一臉興奮的那些少女們表情突然停滯了,像是終于意識到了鐘永歌是個怎樣的人。
誰都知道昨天陳藝瑾去了鐘永歌的房間。
那所謂的“如膠似漆”當然是……
有些少女露出了嫌惡的表情,沒想到鐘永歌會堂而皇之地將這事說出來,簡直太狂妄了。
有些少女則是不知所措,長老們苦笑著,都快習慣鐘永歌這些操作了。
只有聶映雪像是在思考著什么。
“師父是想用這樣的話讓我誤以為我們昨晚上發(fā)生了什么,讓我自己去明辨真假對吧?”
陳藝瑾一雙秀眸上蒙起了一層霧,淚眼朦朧地說道:“可是我今天早上卻真的以為師父你對我做了什么,徒兒該死!”
“……”
聽到這話,鐘永歌的目光停滯了幾秒,話語都像是卡在了喉嚨里。
你在說什么啊!
不要亂冤枉人好不好?
我哪會想這么多?。?p> “原來是這樣?”
“師父原來是在考驗她嗎?”
“我都以為是真的了?!?p> 周圍的少女們好像是終于知道了什么,議論起來,長老們都有些疑惑了。
聶映雪愣了一會兒,她都沒想到這一點,陳藝瑾居然想到了。
仔細想想,她覺得好像還真有這種可能,不然怎么解釋鐘永歌的行為?
少主是想通過這種方式來檢驗自己徒弟的水平嗎?
思考方面?
聶映雪陷入了沉思,認為鐘永歌恐怕不只是紈绔子弟那么簡單。
而鐘永歌那邊已經開始苦笑了。
“不不不,藝瑾,我們昨天真的度過了相當瘋狂的一晚。”
鐘永歌好像是知道為什么陳藝瑾會覺得他沒動手了,強堆出變態(tài)的笑意:“我會挑一個好日子好好品嘗剩余部分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p> 他這話就是暗示他昨天沒有做到最后一步的理由,說是要挑好日子。
王秋柳看到鐘永歌那壞笑的樣子,有些想笑,嘴角上翹最后又強行忍住,沒有讓自己笑出來。
還好鐘永歌目光對向的陳藝瑾,不然她認為自己還真有可能露餡。
鐘永歌居然能夠演得這么出色,反倒讓知道真相的王秋柳有些繃不住。
為了考驗我,師父居然故意裝成這樣……
我真是太讓師父失望了!
陳藝瑾覺得自己讓師父承受太多了,內心有些過意不去,向鐘永歌保證道:“師父,都是我的錯,我一定會好好努力的,絕對不會辜負你對我的期待!”
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的話?。?p> 我真沒想考驗你??!
鐘永歌用手捂住了腦門,心想這世界到底是怎么了,還要不要人活了……
……
掩月宮。
掩月宮和天玄劍派一樣,都是天鳶帝國數一數二的大宗,當然比天玄劍派還是要差不少。
作為大的宗派,掩月宮內部自然氣派。
掩月宮跟其他大宗不同的是,女性占多數,男性極少。
“祖父在哪里?”
秦憶雪在處理完一些事情后,回到了掩月宮,準備找她爺爺說明自己的想法。
她祖父現在年歲已高,喜歡到處走走,享受這最后的時光,所以位置并不固定。
“你想干什么?”
秦慧月目光停留在自己女兒身上,臉色不悅地說道:“婚約的事情,老爺子說的也不做數?!?p> 她以為女兒是要老爺子幫忙穩(wěn)住婚約,所以才說了這番話。
秦慧月最近已經打算撕毀婚約了,自然對女兒的態(tài)度有些不滿。
“不是,我是想請祖父撕毀婚約?!?p> 瞥了秦慧月一眼,秦憶雪淡淡地說道:“這件事只有祖父能做到?!?p> 此話一出,秦慧月表情僵硬,看向秦憶雪的目光都變了。
自家女兒突然開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