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清聽得梁復(fù)如是說,不由得出了神。梁復(fù)看見鄧清不說話,便以為鄧清不喜歡這個話題,趕忙言它道:“科爾沁看來是被努爾哈赤打怕了,與他聯(lián)姻起來了。那皇太極可是努爾哈赤八子,今年已經(jīng)三十四歲了,可那布和的女兒布木布泰才十二歲,一個年紀小小的小女孩就要這樣嫁給自己的姑父。最要緊的是如果讓后金的了元朝的傳國玉璽,那可不了不得,后金本了就已經(jīng)不可一世了,如果得了玉璽,那就真的名正言順?!?p> 鄧清說:“如今師兄師妹不知所蹤,神劍駙馬又被李開疆打下山崖,生死未卜,師父師母仍然下落不明,哎......”梁復(fù)、鄧清兩人感慨良久,不知不覺來到一個大湖岸邊。梁、鄧兩人都被湖上的情景驚呆了。湖邊的石頭上坐著一個小女孩兒,她面向著湖,似乎哼著一首旋律悠揚的歌謠。兩人從湖水里看到了她的模樣。那種超凡脫俗的美把兩人驚住了,她是仙女,真正的仙女......
就在這時,那女孩兒回過頭來,用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看著他們。那眼睛就和湖水一樣,也是那么清澈,那么純凈,那么幽深,也映照著藍天白云。兩人正手足無措時,那女孩兒笑了,濕潤的紅唇里露出兩排細小整齊的皓齒,美得就像一朵勾人靈魂的花。就在鄧梁二人看得出了神之際,不遠處聽到一聲叫喚,聲音很熟悉,但是卻是蒙古語。兩人不約而同回頭一望。不望尤自可,一望兩人同時吃一驚,那不是高麗云雀鄭翠翎卻是誰人?
可那鄭翠翎渾如不見兩人,自個和那小女孩說了幾句便帶她返回。望到段、梁兩人看著自己發(fā)呆,微微一笑。鄧清正欲開口,梁復(fù)一把拉住。鄧清急道:“你拉著我作啥,那分明是我的翠翎師妹!我還想問她師兄去哪了呢?”梁復(fù)道:“如果她是郡主娘娘,為何不與你我相認?退一步說,她即使真的是郡主娘娘,此時她不與我們相認肯定是有她自己的打算。如果姑娘你貿(mào)然上前招呼,說不定會誤了郡主娘娘的事!而且方才在下聽的,她管那小姑娘叫布木布泰!”
鄧清一聽,激動起來:“如此說來他們便真的是我們要找的科爾沁送嫁車馬隊?我記得了,先前察罕和索諾木都道他們有個妹妹海蘭珠,樣子像極了翠翎師妹!”梁復(fù)道:“嗯,而且方才在下聽得那姑娘說,她們回去看看她們救的那位漢人姑娘醒了沒?”鄧清一聽,嗖地站起來:“她們口中的漢人姑娘,會不會是翠翎師妹?。俊绷簭?fù)道:“這個真的不得而知,因為方才從她二人的口中,對她們所救的漢人姑娘情況沒有半丁點的提及?!?p> 鄧清失望地垂頭喪氣,但就是低頭的時候,看見地上有個錦囊。鄧清好奇撿起來看,只見這個錦囊十分精致。梁復(fù)道:“肯定是她們兩位蒙古姑娘留下的了。但是此時知道對方是敵非友,想還給她也不是很容易......”鄧清笑道:“讓我看看錦囊里面是什么!”梁復(fù)不喜道:“此非君子所為......”鄧清也不等梁復(fù)把話說完,拆開錦囊一看,原來是一條鑰匙。鄧清嘟囔道:“還以為是什么珍稀之物,原來也只是一條鑰匙......”梁復(fù)道:“姑娘你先拿著吧,我們看機會物歸原主?!?p> 鄧清便把錦囊系在腰帶上。正在此時,一位老者從遠處急匆匆地奔來。梁鄧二人大吃一驚,定睛看時,此人原來卻是原劍平。鄧清一見是原劍平回來了,馬上奔前去迎接道:“原老鏢頭一路辛苦了,我?guī)煾笌熌改??”原劍平道:“水!水!渴死我了!”梁?fù)慌忙遞上方才鄧清喝剩下的羊奶茶。原劍平一口把茶喝完后,喘了幾口氣道:“我和山河神仙夫婦跟蹤索諾木二人,后來卻不曾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鄧清一聽,身體一震,道:“啊,我?guī)煾笌熌覆粫龅讲粶y了吧?”原劍平道:“沒有,只是被同為八絕的魔鶴寧金風和鬼爪曹驍纏住罷了。原來關(guān)外的魔鶴寧金風和鬼爪曹驍師兄弟二人早已投靠了蒙古科爾沁部和金邦。先前我們?nèi)烁櫵髦Z木,后來索諾木真的遇上了送嫁車馬隊。我們的注意力全在自己跟蹤之人身上,卻不知道自己也被派過來增援護送的魔鶴、鬼爪二人盯上了。二人偷襲我們?nèi)齻€,山河神仙與他二人捉對廝殺,我便急忙回來給各位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