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啞巴小六

第三百零九章 最終的決定

啞巴小六 林靜玖安 3042 2022-07-11 06:50:17

  莫婷雨徹底沒脾氣了,她知道這人真的動得了手,而且父親是真的不會管她。上回她拖累了皇祖母那茬還沒過呢,再不省心,估計自己才會成為那個沒娘家的人。

  蕭長翊見蕭風(fēng)翊動了,便不再過問,護(hù)著穆安枝進(jìn)了府,心情越發(fā)不好了起來,反倒是穆安枝吵了一架,人倒是松快了許多。

  “哥哥,別氣,人被狗咬了一口,總不能咬回去吧,為了這樣的事煩,不值得的?!?p>  “涵兒?!笔掗L翊微嘆,把人摟到懷中,本該自己安慰她的,反倒倒過來了。

  “哥哥,我能先吃飯不?”穆安枝撒起嬌來沒人抵抗得了。

  很快午膳便擺了上來,廚房也是用了心的,大多數(shù)人都知穆安枝同林家的關(guān)系到底如何,都在盡自己的心意照顧主子。

  這菜式很清爽,卻不單調(diào),幾樣開胃的小菜打頭,就怕她沒胃口,蕭長翊凈了手,坐下先盛了一碗湯吹涼了些,放到穆安枝面前,才開始用自己的。

  穆安枝也乖,老老實(shí)實(shí)得把湯喝了,才開始吃飯,見她用的同平時差不多,好多人這才松了一口氣。

  這幾天秋老虎來了,又有點(diǎn)熱,飯后讓人極易犯困,沒午休習(xí)慣的兩人也倒在床上小憩了一會,這才一起到書房,談了一些重要的事。

  “哥哥,可想過,那平妃的目的?”穆安枝一如既往得直接。

  “若她想當(dāng)太后,扶景王上位就足夠了,可若是想復(fù)國,便沒那么簡單了?!笔掗L翊不知小人兒怎現(xiàn)在想起來討論這個問題,仍直言不諱了他的想法。

  “哥哥,我想讓景王上位?!币簿褪悄掳仓α耍胰绱俗h論國家大事,能如此有底氣得說這種大逆不道之話。

  “為何?”蕭長翊已有猜測,可就是想聽她說。

  “皇帝那不是人干的活,又是孤家又是寡人的,正好由他來,免得累了別人?!蹦掳仓φf得云淡風(fēng)輕,蕭長翊卻有些感動,平妃想復(fù)國,能用的人無非是兩個,一個是自己,一個是陳子豪。

  陳子豪的身份已是個秘密,過去抹得很干凈,要想用上他太難了,剩下的便只有自己了,涵兒知道自己不想承認(rèn)這血脈,也不會去坐那個位置,才會如此說。

  全了自己的心,同時也算是放過了景王,因?yàn)檫@種時候,唯他最合適,為了天楚的百姓,真的是不能再動蕩了。

  “哥哥,可不要多想,沒那么痛快的事,我得讓他知道,他那個母親是如何算計的才成?!毕雭磉@個打擊也不會太小。

  “涵兒為天楚又要委屈自己了。”小人兒嘴硬,說是為了他,定是不會認(rèn)的,只得往大了的說了。

  “為何這么說?關(guān)天楚什么事,又如何委屈到我自己了?”

  果然小人兒別扭得不承認(rèn)。

  “涵兒處罰姓林的手法,是極好的,怎到了這人頭上,反倒幫著成就他了?”他不想她以后遺憾,祖父教導(dǎo)他護(hù)國護(hù)民,他會護(hù),可沒有小人兒的出現(xiàn),他也不會察覺到平妃的手腳。

  那就只當(dāng)沒發(fā)現(xiàn)吧,雖辛苦了一些,麻煩一些,甚至犧牲大了些,也是應(yīng)該的。

  “成全,呸,想得美,助他上位可以,也不多要求,每月給娘親寫封悔過的信吧,不管出不出于真心,每月都寫吧,哪怕就只寫個我錯了都成,活多久,寫多久,她不會看的,可我能讓他記一輩子他害了娘。”

  真當(dāng)她沒法子收拾人了,這種折磨比一刀殺了,還更可怕,特別是到了那個位置上,站得高了,人便更孤單了,再做這樣的事,心理壓力可想而知。

  蕭長翊明白了,他可以想象那種痛苦與自責(zé),點(diǎn)了一下她的鼻尖,“鬼靈精,聽涵兒的。”他真心表示只是小人兒出了氣,能讓她放下了,怎樣都成。

  對于這個話題的討論此時并算早了,林成霖的意外舉動雖打亂了一些布局,可整個的大局仍在推進(jìn),也就是說太子一派的存在已危在旦夕。

  而更加確鑿的證據(jù),景王莫景云得到的也并不多,不是他不努力,也不是方法不對,而是當(dāng)初太子能瞞過莫昊,可見手段還是高明的。

  雖說他現(xiàn)在手中的證據(jù)仍能把太子拉下來,可拉下來辦不死,對于景王來說都是有威脅的,這便是為權(quán)者年紀(jì)大的弊病。

  子輩們的成長已許久,有了自己的勢力,孫輩也在生長,并不是非得子輩的繼位不可了,這里的可操作性太強(qiáng),這一脈不能同老三那一脈一樣,一棍子打死,能不動就不動。

  景王在算計,太子同樣也在算計,他不精明,可一條繩上的螞蚱歐陽家精明,早就嗅到了景王有不利于他們的證據(jù),而這證據(jù)極有可能來自于北疆。

  他們做過什么,心中有數(shù),這種有數(shù),自然便有些怕了,外加這大半年來,皇上對太子的不滿一點(diǎn)一點(diǎn)在加劇,別說榮登寶頂了,太子之位都難保了。

  與其任由別人來宰割,還不如奮全力一擊,成者為王,敗者為寇,開始出狠招了。

  首先發(fā)現(xiàn)的是太子一派萬萬沒有想到的人,主要是他們的心太狠了,想一下都拿下來,找了最狠的人買藥,怪醫(yī)是有名頭,可知他懂毒的人并不多。

  且自打那鬼婆婆出現(xiàn)后,人便不行了,總出錯不說,且身體也是越來越不好,剛開始以為是受了打擊,沒緩過來,之后才發(fā)現(xiàn)是體內(nèi)的毒素平衡被打破了。

  這個年紀(jì),又是這種情況,真的是回天乏術(shù)了,不頂用了。他沒用了,便只余頂尖的毒娘子了。

  真的毒娘子進(jìn)了宮,照看皇上去了,毒娘子的師父在,訂單送到了她這里來,下單的人是誰,接單的人從不打聽,自然便不知道。

  可是盯著這幾家的人或多或少都會是有收獲的,到她這一歸總,便知是誰了,生意要做,東西要出,品質(zhì)還不能變。

  好在宮中那一大頭有人,倒不怕讓人得了手,就是另外一種,會用在誰身上,倒是一個問題,幸好這一味毒,不會立刻要了人的命。

  不過這十日醉,你要五日醉的解藥是鬧哪樣,莫非你認(rèn)為,這五日醉的解藥能讓中了十日醉的人醒上五天,笑話,她毒娘子的毒如此簡單,還能串著用,那還配得上這稱號嗎。

  生意做成沒幾天后,八月初九,便出事了,而出事的人是穆安枝與蕭長翊沒想到的,這種沒想到,還不是他們發(fā)現(xiàn)的,是別人求上門才得知的。

  看著難得登門的端王妃,小夫妻倆一臉詫異,這位性子傲,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來這世子府的,更不要說求他們了。

  “世子,勿必將鬼婆婆的住址告訴于我?!蹦幰彩羌悲偭?,就差點(diǎn)給蕭長翊跪下了。

  對這樣的表現(xiàn),特別是面對一個這樣特殊的人,蕭長翊有些為難,更何況是找鬼婆婆的,讓小人兒來處理最好。

  穆安枝懂,甚至猜到了一點(diǎn),不過不太透。上前扶莫瑾瑤坐下,捧了一杯茶,開口。

  “王妃莫急,先說來聽聽,鬼婆婆的門檻高,病例不一樣,準(zhǔn)備的東西也會不一樣,機(jī)會只有一次,萬不可耽誤了才好。”

  她的聲音很穩(wěn),穩(wěn)得讓莫瑾瑤也定了下來,也知這事并不急在這一會,反倒真如這位說的,得從長計議才是最好的。

  喝了一口茶,心穩(wěn)住了,才開口講述整個過程。

  事得從昨日說起,昨日太子妃的生辰,只是一個散生,不是整壽,這段時間又是多事之秋,便沒有大辦,只是自家人慶祝了一下。

  作為女兒莫婷雨得回去,蕭風(fēng)翊作為女婿也跟著去磕了一個頭,蕭風(fēng)翊本不想應(yīng)酬,是端王妃逼著他去的,面子上的事不得不全著一些,不管這媳婦如何。

  一天這關(guān)系在,一天就是人家的女婿,蕭風(fēng)翊最終還是去了,回來時,整個人的酒氣很大,已醉得不醒人事了,想著只是喝多了,便沒管。

  可今個才知,一整夜過去了,這人還沒有一點(diǎn)蘇醒的跡象,不得已請來御醫(yī)瞧了瞧,御醫(yī)也只能看出不對來,如何不對卻說不好。

  表面上是醉酒,可這樣醉下去,總歸不是個事,時間長了,人就真的很有可能醒不過來了,送走了御醫(yī),作為母親沒有不急的。

  想著是昨個出的事,定要問個清楚,知道原由才好,便招那個不省心的媳婦過來問話,哪知她一口應(yīng)下了,說是已經(jīng)下了毒,急得她差點(diǎn)沒殺了那個瘋女人。

  哪知那個瘋女人跳了起來,捏著解藥威脅,說什么要請王爺過來,討要一件東西,有了那樣?xùn)|西,她自然會讓蕭風(fēng)翊醒過來。

  可巧王爺出去了,莫瑾瑤是沒了法子,只得一邊命人去請王爺,一邊過來求助。她想好了,哪怕傾家蕩產(chǎn)也不能讓太子那一家的陰謀得逞。

  蕭長翊與穆安枝對視,明白太子想要什么了,也是,作為儲君這么些年,知道奇兵有是很正常的,只是令牌會在誰人手中,估計是猜的,必定任誰都很難想到會在這樣一位端王爺?shù)纳砩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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