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言不知道如今小碗已經(jīng)算是跟她一條船了,還在擔(dān)心萬一小碗不樂意又逃了,打算哄哄她呢~不過就算是知道了,顏言也不會表現(xiàn)的太囂張,反倒會將小碗當(dāng)成自己人,凡事多照顧些。不過,小碗不懂顏言,顏言更是不了解小碗,只能在以后,慢慢的接觸,慢慢的了解。
明明已經(jīng)來過本家了,顏言還是會被本家這種清新的環(huán)境所折服,雖然自己在山上也算有了個洞府,但與這里相比,如同鳳凰與麻雀,還是莫比較的好,省的給自己找不快。
‘族長,您叫我?‘自從飛袁說在本家都要叫柳卿權(quán)家主后,顏言也跟著叫了,外舅公這稱呼本來也沒什么份量。
‘恩,來,到這邊來?!錂?quán)站在書房辦公桌旁,桌子上放著一本巨大的書籍,猶豫了一下,顏言還是走了過去。
‘怎么樣,這陣子過得?‘柳家主從巨大書本中抬頭,小心翼翼的捧著,問起顏言的近況。
‘啊,還好?!佈哉局?,心理有些忐忑。她似乎沒做什么錯事吧最近?那本書……
“你到柳家也快一個月了吧!修煉那些東西還夠嗎?不夠的跟飛袁說下,他會帶你去領(lǐng)的?!绷錂?quán)慈愛的問道。
“恩,都還有。”敵不動我不動,不明白他這是有什么目的,顏言給就乖巧的回答著。
“那就好,來,看看族譜,剛才幾位長老討論了下,看什么時候吧你也記入族譜內(nèi)?!睂⒕薮蟮臅⌒牡倪f給顏言,這東西很金貴。
顏言也慎重的捧著,到手才發(fā)現(xiàn),這書沒有想象那么重。中心似乎有空洞!看了柳卿權(quán)一眼,在他鼓勵的眼神下,顏言大膽的翻開族譜。一排排木牌伏在鏤空的書中,小小的,只有指甲般大小。
“這是?”指了指那些小木塊,顏言問道。
“這是本命牌,能知道族人的生死。等你入了族,里面也會有你的一塊。”
顏言瞪大眼睛,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她還不知道有這種東西!一個想法冒出來:若是將這東西給父親,他就不會擔(dān)心她的安危了吧!
“聽說你從你外婆那里得到一塊白玉?”柳卿權(quán)見此,慢慢進(jìn)入正題。
“……”顏言捧著族譜的手一緊,知覺鎖定脖子,那里有一直掛著的白玉。抬眼看著前面的人,等他的后話。
“你可能不知道,這白玉柳家找了幾十年了。當(dāng)初這東西,作為傳家寶流傳下來,也算是族長的標(biāo)志,一代代傳下去。只是上屆家主、也就是你外婆的父親似乎偷偷給了你外婆,導(dǎo)致這一屆沒法繼續(xù)傳承下去……”
“外舅公不是要強搶這玉,但這東西太貴重了,若是被其他家族得去了,還不知道會有什么事情發(fā)生……”越是聽著,顏言的眉頭鎖的更緊,看來這柳卿權(quán)沒打算將這白玉的用處告知與她。
“也不是說以后不見得你就與它無緣了,只要你成了家主,這白玉最終還是要傳給你,只是現(xiàn)在要先交給族里罷了……”柳卿權(quán)繼續(xù)苦口婆心道。他必須說服顏言,這樣兩全的法子才是他所想看見的。
“讓我想一想行嗎?這東西……是母親的遺物,我需要回去跟父親商討一下……”顏言垂目,蓋住了眼里的思緒。
她確實不能不還,但這東西,如今已經(jīng)被她當(dāng)成母親的一種代替品,母親為了解開這東西,耗費了許多時日,帶著,她會有種母親還在的幻覺。
柳卿權(quán)緊盯著顏言半響,便答應(yīng)了。反正那么多年過去了,也不急于一時。
顏言沒多呆,陰沉著臉色沖沖告別了眾人。她確實需要去找父親一趟——自己的三觀似乎變得有些不正常了!
“她這是怎么了?”靈眉揚著的笑容定格在俏臉上。本要與顏言打招呼,卻見她急沖沖的出門,有些糊涂。
“可能有些什么急事吧!”飛袁眉頭緊鎖,望著大門的方向,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風(fēng)在顏言身邊吹動,又主動的從身邊繞開,在空中,她甚至連隱身都忘記了,好在裹著自身的氣流足夠強,加上她飛在高空之中,下面要看的清不容易。此刻她也沒什么閑心去考慮自己會不會被當(dāng)成UFO了,就剛才,她竟然心生將白玉留下了的心思!這是很不對的!
不勞而獲,這個詞從很小的時候父親就教導(dǎo)過,那是很不對的。顏父說過,不要求顏言要有多么高的成就,只要她三觀端正就行。
只是不知不覺中,她會被自己內(nèi)心的黑暗所帶動,甚至?xí)f服自己:怎么想就怎么做吧,何苦逼自己,自己并不是人??!這種想發(fā)深深的刺激到她了!她竟然會有這種自己不是人的想法!
顏父在家,他已經(jīng)習(xí)慣顏言不回來了。
倒不是說他很哀怨說女兒不回家陪他,他很高興顏言能去做自己的事情。他一把年紀(jì)了,老是讓女兒擔(dān)心來擔(dān)心去的,提出去他那一幫老友可要笑了。能吃能睡,又知道女兒好好的,這人生還有什么比這樣的生活更好的?
聽到開門聲的時候,顏父還愣了一下,他知道顏言今天是去柳家的。
“爸,我回來了。”顏言苦惱著一張臉,大力的坐在沙發(fā)上,被靠著。
“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飯吃了嗎?沒吃我就去給你熱下?!边€好今日不小心多煮了些,再下兩碗面條,應(yīng)該能讓顏言撐一下。
“不用了,我不餓。爸,有件事我要跟您說說!不說我心里不暢快!”顏言拉著顏父坐下。
“哦?有什么想不通的,講講,爸給你意見!”顏父還當(dāng)顏言怎么了,笑著一臉輕松。
從最早的靈石事件,到今日的白玉事件,顏言都說了出來,對著父親,她不用思考怎么去找借口,怎么去圓謊。這世間,也唯有父親,才是最不可能害她的人!
許久,顏父傷感的開口,他想不到顏言會遇上這么多事情,原以為她只是因為偶然變成了獸類,以后也只是生活不正常了些,但還是有這人性,還是個凡人,這生活圈子也離不開社會。不曾想過,自己女兒竟然走上了修仙之道,而這世間,竟然真的有仙!
“閨女,你跟爸講,你是不是已經(jīng)不是人類了!”
顏言驚恐,她最怕被知道的事情父親竟然發(fā)現(xiàn)了!是啊,她已經(jīng)不是人了……
蒼白的點了點頭,顏言頹廢的窩在沙發(fā),她在想,難道自己進(jìn)來的變化,就是因為自己已經(jīng)不是人類了嗎?所以有些人性都慢慢的再改變?是不是她以后會慢慢變成一個沒有人性的野獸?。?p> 不,不會的!她不相信!
顏父嘆了口氣,拍著顏言的后背,安撫的說著“沒事,沒事”,似乎他并沒有將顏言帶出迷惑,反倒加深了些。
寂靜了許久,顏言啞著嗓子開口,“爸,我沒事了,你別擔(dān)心,再難的坎我都過去了,這回也難不倒我的?!鳖佈詮婎仛g笑,從沙發(fā)上站起,在顏父擔(dān)憂的目光中走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
關(guān)上門的那一刻,顏言的笑容落了下去,又嗤笑了一下?!缇驮撁靼椎?,自己已經(jīng)不是一個人了,而所謂三觀不正,并非因為不再是人的原因,而是自己的欲望!’她的欲望讓她改變了想法!如此下去,她就會被欲望所牽引,從此偏離正軌!
想到此,顏言冷汗直流,差一點,自己就走上不歸路了!
拿出白玉,置于掌心,左手抬起,在空中打下一個陣法,慢慢的,陣法大成,一道金光閃過,直直射入白玉之內(nèi)。顏言嚴(yán)肅的盯著白玉,不敢有一絲輕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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