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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藍(lán)染

第三章 慘劇演繹(一)

我是藍(lán)染 藍(lán)祐 5187 2015-09-02 05:12:15

    不過,話說回來,白哉小正太多少對父親并沒有阻止那個女人搶走自己的發(fā)帶而有些哀怨,準(zhǔn)確的說,都是朽木銀嶺,白哉的爺爺給他灌輸貴族的一系列知識,這才給他漸漸樹立了那份尊嚴(yán)。

  雖然蒼純也是這么說,但哪怕再怎么嚴(yán)厲,始終溺愛過多,蒼純同樣知道自己的性格,所以在很多方面還是在向自己的父親妥協(xié)。

  不管怎么說,白哉其實在未來還是要感謝下自己的父親的,要不是自己的父親開了娶平民女子的先河,恐怕白哉也無法娶到緋真。

  不管如何,白哉小正太原本只是為了家族而修煉的想法變成了一定要戲弄那個女人一次,也讓白哉在未來的成長甚至超越了自己的父親。

  不過,盡管這一年只有夜一當(dāng)上了隱秘機(jī)動部隊總司令有些轟動,其實也沒什么大事,如此這一年也就這樣過去了。

  第二年,卻在五番隊發(fā)生了一件不大不小,很快就被平息的事情。

  五番隊隊員的糾葛而產(chǎn)生的慘劇,所幸都是普通死神,實力也一般,所以才沒有引起什么大事,再加上某些人的掩蓋,幾乎沒什么人去注意。

  事情其實是在這一年中很普通的一天發(fā)生的,由一直關(guān)注流魂街及各個番隊走向職責(zé)的八番隊發(fā)覺十一番隊麾下一支游擊隊居然發(fā)來了幾只地獄蝶,地獄蝶傳來訊息,在之前十多分鐘時候,這支游擊隊遭遇了虛。

  也許是如今的遠(yuǎn)征軍力度有些小了,也可能是虛在穿越黑腔的時候恰好出現(xiàn)在流魂街外不遠(yuǎn)處的森林中,總之,盡管前鬼道眾大鬼道長封印了一定距離的斷界與尸魂界的空間,但是還是有虛來到了這里。

  結(jié)界也許在縮小或者崩潰吧?具體就不得而知了。反正如今式微的十一番隊,沒什么好的苗子,連曾經(jīng)畢業(yè)的預(yù)報死神瘋狂涌入的場景,如今也變得沒什么人加入。

  不說那已經(jīng)開始?xì)埰频氖环牻ㄖ?,我們只需要知道這支游擊隊需要救援就對了。

  此時的五番隊中,圍在五番隊內(nèi)部會議室中,十八位席官以及副隊長平子真子都在這里,而平子真子依舊是那副不爽這個世界的表情,很不雅觀的斜躺在木板上,手中拿著一張紙隨便揮動著。

  “嘖。。。一番隊又給活干了,你們誰去???”平子真子手中啞然是得到八番隊通知后,立刻下了決定的一番隊命令。上面寫著派出一隊死神去搜索,并救援。

  “隨便派點(diǎn)人去就好了,反正以前忍海步隊長那時候就是那么干的。那時候啊。。。十一番隊要是出了什么事情,還不讓你去救呢!每次我們五番隊就傻乎乎地在遠(yuǎn)處看著他們,救也不是,不救也不是?!比男麓逭粺o奈地?fù)u了搖頭,眼珠子卻不停地轉(zhuǎn)動著,也不知道他最近到底是在忙什么事情。

  “嗨嗨~”也許因為自己不是隊長的原因,平子真子對二把手老是說到以前的隊長并沒有什么不爽的,不過,也正因為這個原因,平子真子幾乎不怎么管五番隊,事情基本都是我們這些輔佐官來干的。

  “但是,派誰去呢?最近倒是有幾個不錯的苗子,他們的任務(wù)都完成的不錯呢!”我推了推眼鏡,一臉認(rèn)真地將手中的資料拿了出來??上В€未遞給平子真子,就被平子真子打斷了話語。

  “惣右介,我們對你的決定絕對放心,你可是我們五番隊僅剩的一些勤快的人呢!那就交給你咯!”平子真子說著,突然雙眼放光地對新村正一說道:“撒!待會這盤棋,我可是不會讓你贏的?!?p>  “可惡,我明明不笨??!為什么將棋會輸給你這樣的貨色?”新村正一聽到自己的副隊長如此的話語,頓時憤怒了起來,這幾個月,除了開始的時候,因為平子真子不會才贏了幾盤外,之后他就沒有再贏過。

  “真是愚蠢的家伙,明明就是你笨?!逼阶诱孀拥难壑新冻隽藙儇?fù)欲的火焰,接著說道:“喂!你們要是也想玩的話,也一起來玩玩吧!反正沒什么事情干?!?p>  我搖了搖頭,在一陣嘆氣后,收拾了一下,而其他席官有的說自己家里有事,有的說剛剛起床需要補(bǔ)覺,然而此時都已經(jīng)十一點(diǎn)了,和其他番隊比,可以說是懶散到了極點(diǎn)了。而更有甚者,覺得玩玩將棋確實不錯,居然真的應(yīng)和了平子真子。

  看著一群人勾肩搭背的離去,我的嘴角忍不住露出了一絲微笑。其實,平子真子真的不簡單呢!從喜好來說的話,永遠(yuǎn)都是追逐潮流的,現(xiàn)世什么最火,他就緊跟著。如今的現(xiàn)世,日本正處于德川幕府的化政時期,人民欣欣向榮,各種生活糜爛。估計等平子真子玩膩了將棋,說不定就要開始唱戲了。

  當(dāng)然,平子真子還是蠻有領(lǐng)導(dǎo)能力的,至少在分配工作上,完全讓很多人得到了實用。

  就在我心中給平子真子很高的評價時,突然門外傳來了一個聲音:“藍(lán)染四席大人,這次的將棋比賽,獎品是您的墨寶,內(nèi)容是‘將棋王者’?!?p>  聲音很快就離去了,但是我卻有種想吐血的沖動。

  這已經(jīng)是第幾回了,我覺得是時候不在這個人面前裝孫子了。很快,我在給計劃中的救援小隊下了指令后,緊接著立刻叫來了一位普通的五番隊隊員,并將一封信交給了他,很快此人便往我所交代的地方趕去了。

  看著這位隊員離去的身影,我在心中默默念道:平子真子童鞋,希望你會喜歡這份大禮。

  而與此同時,我所吩咐的那支五番隊的救援隊已經(jīng)往一番隊給的命令所需要前往的地區(qū)趕去,那里是流魂街外的一片森林,同時也是十一番隊旗下的一支游擊隊求救的地點(diǎn)。

  這支來自五番隊的隊伍其實已經(jīng)組建了有起碼五年了,因為只是很平常的一次任務(wù),所以有的時候會讓一些新加入的隊員一起去做,此時加入的新人名字叫做早川信長,性格看起來倒是屬于那種認(rèn)真,執(zhí)拗型的,非常適合計劃的發(fā)展,而且他也是那種正義感爆表的男人,肯定會得到某個女人的好感,最終怒氣沖沖的丈夫。。。。。。

  想想都會覺得有趣吧?

  很快,這一隊有七人的小隊很快便到了森林處,而進(jìn)入他們眼中的卻是數(shù)十只普通級別的虛正圍著四名死神,而在四人中間,正躺在一名受傷嚴(yán)重的死神,顯然失去了戰(zhàn)斗力。

  “救援隊怎么還不來?”一個長相一般的女性死神一臉狼狽,并有些怒氣地說道,生死關(guān)頭,人難免會失去往日的平靜。

  “可惡!救援隊的人都死光了嗎?地獄蝶都去了那么久了,居然還沒趕到!”一個光頭,嘴角還有些胡須的男性死神同樣很是狼狽,衣服已經(jīng)有多處破損。

  “喂喂。。。我們會死在這種地方嗎?沒想到這里的虛會這么多??!嘖。。。今天是出門不宜嗎?”一個長相毫無特色的普通死神一臉的蒼白,嘴角想要勾起,卻完全笑不出來。

  而這時候,已經(jīng)看到他們五個人的救援小隊,互相看了一眼,瞬間就想沖過去救人。但就在此時,佐藤靜辛突然攔住了他們。

  “現(xiàn)在最好不要過去,趕緊分出一個人去通知副隊長,請求他親自過來救援?!弊籼凫o辛皺著眉頭,面色緊張的說道,但他的眼神中卻毫無一絲慌張,反而有些解脫的意味在里面。

  “怎么了?這時候不是要去救援嗎?前輩?!边@是一個早已經(jīng)和佐藤靜辛成了一個隊伍的五番隊隊員,只是比起佐藤靜辛,他算是后輩。

  “你們看,那些虛后面的那只虛,它的體型比起其他的虛都要一點(diǎn),而且就靈壓來說,恐怕已經(jīng)到了虛的極致,應(yīng)該是頂級虛沒錯了?!弊籼凫o辛的話中表露了一個結(jié)果,那就是他們這群最多只有三個人會始解的死神恐怕去救人也只是送菜。

  “靜辛大人,如果我們就這么離開的話,那么那幾位游擊隊的死神就死定了??!”佐藤由愛子雖然知道自己的丈夫說的話是正確的,但讓一直堅守信念的她就那么眼睜睜看著那些死神死去的話,完全做不到。

  “是?。∥覀兪蔷仍?,不管怎么說,哪怕是死,也要去戰(zhàn)斗,不能讓我們五番隊的臉丟光,不能讓五番隊抹黑,更不能見死不救。這無論是道德上,還是我們的內(nèi)心,都不能退縮??!”早川信長滿臉通紅地說道:“由愛子前輩說的很對,我們的任務(wù)是救人,不能隨隨便便就失敗的啊!”

  看得出,早川信長是一個熱血的男人,這點(diǎn)從他的聲音漸漸變大就可以看出,但是此時他的樣子,卻有些失了禮儀。

  “我們完全可以分出一個人去通知副隊長大人,剩下的人在您的帶領(lǐng)下,先拖住那些虛。”早川信長激動地說著,完全忽略了佐藤靜辛漸漸難看的臉色。

  看得出早川信長的話還是感染了其他的一些人,但其他四個人中,另外三個人卻有退縮的想法,畢竟那些虛的數(shù)量,還有實力,對他們來說,未免有些強(qiáng)了點(diǎn)。

  隨便數(shù)一數(shù),加上那個頂級虛,恐怕有起碼二十只的虛存在。甚至那三個人在心中都可以勸解著自己:盡管那二十只虛很多,但那四個人不是很好地支撐到現(xiàn)在了嘛!再等副隊長到來,完全來得及。

  然而陷入各自內(nèi)心的人卻沒有發(fā)現(xiàn),臉色陰沉的佐藤靜辛眼中的戲謔。

  “靜辛大人,請原諒早川君的魯莽,畢竟他說的很對,只是不知道有些緊張了。”佐藤由愛子終究是個心細(xì)的女人,她也發(fā)覺到早川信長有些莽撞了,哪怕自己的丈夫再怎么溫和,恐怕身為此時救援小隊組長的丈夫心中也不會多開心的。

  同時,由愛子的話也是給早川信長聽的。

  被由愛子提醒到的早川信長頓時醒悟了過來,臉色不忿地低下了頭,鞠躬道歉道:“萬分抱歉,是我過于激動了,但是我是為我們五番隊著想,也是為我們小隊著想,盡管我只是個新人,但請采納我的話,如果。。?!?p>  早川信長頓了一下,接著說道:“如果組長大人還是那樣畏畏縮縮的話,在下雖然實力不濟(jì),但也會獨(dú)自拼命,去救援的。”

  說到這,早川信長抬起了頭,目光中透露出一絲堅毅,顯然他是認(rèn)真的。

  “你!”

  就在這時,還未等佐藤靜辛憤怒起來,虛與死神的對峙又開始了新的變化。那為首的虛突然呆愣了一下,然后猛地抓住了自己前面的一只虛,一口便咬了上去,那一瞬間,所有的死神都愣在了那里。

  似乎是覺得不夠,那只頂級虛再度伸出了自己的爪子,將另外幾只似乎嚇呆了的虛抓住,繼續(xù)吞食。這讓在場的死神完全不淡定了,在他們的認(rèn)知中,會有這種階級壓制的情況,起碼也是等級高一級吧?

  要知道,盡管頂級虛處于虛的頂端,但它依舊只是普通虛一員,根本就沒有等級壓制,最多只是實力強(qiáng)一些,靈壓高一些罷了。

  然而,這些死神中,哪怕是佐藤靜辛都不知道的是,在附近樹林中,一個披著黑斗篷,身高約有一米八左右的男性待在那里,只是奇怪的是,在斗篷后面還有一條黑色的尾巴在隨意甩動著。

  “這樣的話,任務(wù)就完成了,藍(lán)染薩瑪?shù)挠媱澗徒唤o你了,對藍(lán)染薩瑪還是認(rèn)知不全的死神部下喲!”富有磁性,卻毫無感情的男子聲音傳來出來,緊跟著他輕輕地打了一個響指,一個黑腔瞬間打開,然后將他覆蓋。

  就在此人離開的瞬間,原本毫無抵抗的虛再度動彈了起來,居然不管游擊隊的死神,開始四散逃跑。

  與此同時,那只頂級虛全身開始散發(fā)出紅光,緊跟著一股強(qiáng)大的靈壓就爆發(fā)了出來,隨著那紅色的光影巨大化后,原本已經(jīng)有五米高度的頂級虛,已經(jīng)變成了四十五米的樣子。等紅光徹底消失后,隨著一聲哀嚎,一只巨大的基力安便出現(xiàn)在眾人的面前。

  “基。?;Π玻。?!”瞬間在場的死神都愣在了那里,要知道,基力安可是前五席才能打的存在??!

  當(dāng)這只基力安出現(xiàn)的瞬間,原本開始逃跑的虛都停止了腳步,紛紛停步在原地,但臉上的恐慌完全沒有作假,如果出現(xiàn)在它們面前是亞丘卡斯還好說,大不了臣服,但是基力安卻毫無理性可言,很可能會將它們都?xì)⑺阑虺缘簟?p>  盡管普通虛對于基力安來說,完全沒有吸引力。

  “你看,這種時候你怎么上?上了就是死了?!弊籼凫o辛臉色蒼白地對早川信長怒吼道,此時他臉上的恐慌可沒有假,畢竟哪怕是他,面對基力安這種級別的大虛,上了也是死。

  “可惡,我是不會屈服的。”盡管早川信長的語氣有些顫抖,但是他居然真的往基力安的所在之地沖去了。

  緊跟著佐藤由愛子居然也有沖出去的想法,但是最終兩人被佐藤靜辛打暈了過去。

  之后,盡管平子真子等人到達(dá)了這里,平子真子更是將那只基力安成功擊殺,但是所救的目標(biāo)等人卻全軍覆沒,任務(wù)失?。?p>  被訓(xùn)話了的幾人無奈地離開了五番隊的隊長室后,佐藤靜辛卻被早川信長拉了出去,直到他們外加一直跟在佐藤靜辛身邊的佐藤由愛子,這三人一起走到五番隊的正門。

  “我要退出佐藤組長的這支隊伍,希望能得到你的批準(zhǔn)?!贝藭r的早川信長語氣早就沒有剛剛進(jìn)五番隊時候,被分到佐藤靜辛的一隊時的那種恭敬了。

  “你還在未被副隊長訓(xùn)導(dǎo)的事情而不滿嗎?”

  “當(dāng)然不是了,我只是看不起你而已。身為我們小隊的組長,卻貪生怕死,五條性命??!可惡!你這個人渣,白長了那樣儒雅的外貌了,貴族都是那樣貪生怕死的畜生嗎?”早川信長還在為任務(wù)死去的五位死神不忿,再加上剛剛遭受的待遇,更是心生不滿,此時幾乎都要指著佐藤靜辛的鼻子罵了。

  “早川君,請你慎言,其。。。其實靜辛大人做的事情。。?!庇蓯圩颖M管想為自己的丈夫辯解一下,她覺得早川信長的語氣和話都有些過分了,哪怕是事實。但是無疑她也是那么認(rèn)為的,對于丈夫看似穩(wěn)妥的做法不滿。

  “夠了!什么靜辛大人?根本就是只為自己而活的貴族罷了。由愛子前輩盡管長得不怎么好,但是至少你的心更美,你不用勸我,反而應(yīng)該不要老是跟著這樣的人?!痹绱ㄐ砰L的目光似乎比起往常來說有些呆滯,但是滿臉的通紅卻又表現(xiàn)得很激進(jìn)。

  他們的爭吵也讓五番隊其他一點(diǎn)人注意到了,畢竟那么吵雜的聲音,離得近的人都會發(fā)現(xiàn)的,而且還是在五番隊的大門處。

  “混蛋!”隨著佐藤靜辛終于開始暴怒,并且失去了貴族的高貴開始,誰也不知道事情為什么會如此突然。

  時間仿佛停頓在那一刻,連早川信長也沒有想到,自己沒有死在救援的那一刻,卻死在了自己小隊組長的手中。

  佐藤靜辛瞬間將早川信長的頭顱削去。一旁的由愛子都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嘴,驚愕在原地,更別說周圍那些視線因為爭吵而轉(zhuǎn)移過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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