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席帶著惡搞的意味所說的話讓吉田良子不由地一愣,然后一臉呆萌地抬起頭往眼前這位明顯已經(jīng)是十番隊大姐大的女人望去:“哎?亂菊姐不是副隊長嗎?”
八席林小次郎直接無奈地揮舞著手答道:“不不不,你是什么時候產(chǎn)生松本桑是副隊長的錯覺的?明明只是十四席而已。不過……能力很不錯,至少能降服無法無天的隊長大人。”
說著,八席君對著尚在故作深沉的一心眨了眨眼,道:“對吧?”
“咦?原來我還不是副隊長嗎?”也不知道是故意忘記,還是裝作如此,只見松本一臉天真地將右手食指輕輕觸碰在下部嘴唇上,然后一臉疑惑地往一心望去。
在這樣的關(guān)頭,一心也只能默默無視了八席君的暗示,繼續(xù)做出一副雕像的樣子。但當發(fā)覺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到自己身上后,一心也只能為了保持威嚴,略微咳嗽了幾聲。
“嗯嗯……松本,過來一下,說起來也是時候給你這個了?”一心一臉嚴肅地從自己辦公桌的抽屜中摸索了起來,在這個時候,松本自然依舊是一臉天真外加一絲好奇地跑了過來,那份不加修飾,也不去遮掩的晃動牽引著整個隊長室男性隊員們的心。
只見一心一本正經(jīng)地將十番隊副隊長才能佩戴的副官章淡然地塞進了松本那深邃的人生鴻溝之中,然后對著那份讓人不僅肅然的兇器揮舞了一下右手,打著招呼道:“喲!好久不見?!?p> ………………………………分割線……………………………………
良久,正坐于十番隊某處屋子臺階上的八席林小次郎一臉淡然地望著尸魂界那蔚藍的天空,然后扭頭疑惑地對身旁的那位問道:“隊長,不是說要將副隊長的位置給海燕少爺?shù)膯???p> “少爺個鬼啊!都那么多年了,海燕明顯已經(jīng)鐵了心要待在十三番隊,再說了,松本做得不錯你不覺得嗎?”一心如此說道,從他的話語中不難發(fā)現(xiàn),他自己早就發(fā)覺了這一點,只是沒有找到真正有能力的副隊長,所以才一直空在那里。
不過,當林小次郎看到一心滿臉淤青,完全腫成了胖子的臉后,盡管已經(jīng)看到現(xiàn)在,依然有些忍不住咧了咧嘴。
這都是沖動付出的代價呀!
“嗯,松本十四……不,已經(jīng)是副隊長了。至少她能讓隊長好好干活,在識人上面,隊長的確有一套呀!”
“是啊!看起來那么可愛的臉,在身材上面的確有一套。”
“……”老隊員林小次郎無奈地嘆氣道:“隊長……”
與此同時,比起十番隊確定副隊長如此歡快的日子里,在朽木家族那種氣氛嚴肅的地方,大貴族白哉少爺正在悠哉地喝著特等茶水。
望著拉門外的庭院,不時傳來鳥鳴聲,真可謂是悠然自得。
“真是不錯的天氣呀!”
“啾啾啾……”
耳邊微風伴隨著偶爾傳來的鳥鳴,白哉大少爺輕輕地端起茶杯,小小地抿了一口。雖然此時他的外表非常平靜,但思緒卻緩緩地展開,不由地又放在了自身的能力上。
雖然身為貴族,天生在靈壓上就不怎么憂愁,但也正因為強大,反而讓萬解的進展變得艱難了很多很多。
斬拳走鬼……
斬術(shù)上,白哉自問已經(jīng)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了,不說那些侍從,私兵,哪怕是六番隊的全體上下,在斬術(shù)上也會被白哉十多回合內(nèi)打掉木劍。即使是他的爺爺,朽木家的支柱銀嶺閣下,如今也只是半斤八兩,所差無幾。
白打……
這種不雅之物,也只有那種下三俗的家族才會將此當寶,略微熟悉一下即可。
瞬步……
這一點,白哉自問比起那位瞬神,已經(jīng)無限接近了,再過幾十年,應(yīng)該能超越。
鬼道……
憑借大貴族血脈的優(yōu)勢以及天賦,如今的白哉成為隊長也是可以的。有著強力儲備的靈力,想要磨練鬼道自然有著強大的優(yōu)勢,如今的白哉哪怕是前十的鬼道,都可以打出六十五以下,六十以上的威力??梢哉f,如今的白哉已經(jīng)絕對是強者了。
如今所欠缺的,大概就是萬解了。可惜身為大貴族,以及六番隊的職責,朽木白哉幾乎沒有經(jīng)歷過真正的廝殺。當然,他也不需要去廝殺,只需水到渠成即可。即使萬解還未領(lǐng)悟,他更有時間去磨練始解。
身為貴族典范,基礎(chǔ)是最重要的。
萬解很難領(lǐng)悟,而天生靈壓強大的人就更難領(lǐng)悟,可這么說也不一定,在死神這個世界中,情緒和領(lǐng)悟才是最重要的。強烈的情緒固然能讓人無法冷靜,但也能增強死神的力量,打出百分一百二十,甚至百分之二百的破壞力。
“少當主……”沒多久,從遠處漸漸響起腳步走在木板上急匆匆的聲音傳來,只見一個和白哉差不多年輕的男子出現(xiàn)并跪伏在白哉庭院走廊上,從下位者遵從的禮儀上來說,可謂是無可挑剔。
“嗯?!卑自盏坏谋砬椴]有絲毫變化,微張的雙眸顯示他并沒有打盹,一襲上等白色大袍讓他有種特別的高貴及威嚴,在大袍棕色的衣領(lǐng)處分別有著一枚朽木家族的家徽,連接兩端的則是一條特殊的絲線,在絲線上掛著十根金條般的裝飾物,而在大袍下則是黑色的死霸裝,其頭上的牽星箝雖然讓他有些搞笑,但這卻是大貴族才有資格佩戴的寶物。
在拉門外跪伏的人,是朽木家……或者說屬于白哉的小信,也就是所謂的跟班奴仆,當他聽到白哉的回復后,便立刻獻媚地說道:“朽木當主似乎有給少當主您準備物色妾室的想法,屆時自然會有無數(shù)中級貴族那些貌美如花的公主來我們朽木家。這可是難得一見的大盛會啊!”
白哉聞言,在沉默片刻后,這才疑惑道:“妾室?不是正室嗎?”
“當然了,本家畢竟在人丁上有些稀薄,當主大人自然先讓少當主先體驗一下,這也是為了本家的未來著想。”
白哉又是一陣沉默,當下將手中的茶杯放下,這才緩緩說道:“是嘛!”
不知為何,白哉有種莫名的煩躁,原本以為自己為了家族,已經(jīng)能夠接受政治婚姻了,但這突然冒出的納妾,卻讓他有種壓抑的感覺。
自己就好像一個保證家族繁榮的道具一般,不管怎么接受,心中肯定也會有隔閡的吧?
煩悶間,白哉不由自主地開口道:“就不能說一些讓人開心的事情嗎?”
話剛說完,白哉就有些后悔了,如今的他就好像是一個鬧脾氣的紈绔子弟一般,幼稚不堪。顯然,那名小信也是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應(yīng)了過來,不僅如此,他的臉上還帶上了笑意。
“少當主一直都在族地修煉,要么就是在六番隊駐地批閱各種文件,不如去我們朽木家掌控下的流魂街逛逛如何?”小信笑瞇瞇地說道:“聽說八區(qū)幽詩澗的一條歌舞伎町,幾年前來了個新人,其舞堪稱完美的典范。”
“新人嘛?一般整來到尸魂界,最開始都只會在靠后的地方出現(xiàn),能夠只身進入第八區(qū),看來其在舞技上應(yīng)該是很有能力了。”白哉撫了撫下巴,一臉沉思地說道,像這樣關(guān)于流魂街的基礎(chǔ)知識,不僅在真央靈術(shù)院有教授,對于身為掌控流魂街最富裕之處的四大貴族而言,后輩子弟自然也是要有所了解的。
平白無故就能進入富裕之處,在某方面沒能力的話,簡直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是現(xiàn)世有名的男歌舞伎嗎?”白哉露出一絲感興趣的表情,身為貴族,對于藝術(shù)自然是品味極高的。也許現(xiàn)世唯一能對尸魂界高出的東西,估計就是文化以及娛樂了。
“不不不……”小信搖著手,然后輕聲說道:“聽說是一個頗有氣質(zhì)的女人,具體如何,小人也不知道。但聽說每次都能吸引很多平民去觀看呢!”
“是嗎?”白哉起身說道:“反正也沒什么事,那就去看看吧!帶路……”
“是!”
五分鐘后,朽木家主居處,此時,正有兩位老人正在說著什么。坐于大堂正對著大門的老人正是朽木家當主朽木銀嶺,而于左側(cè)跪坐著的老人卻是朽木家的筆頭家老。
這位老人在朽木家擁有僅次于朽木直系血脈的權(quán)利,他留著與銀嶺一般的胡子,雖然生的頭發(fā)只到脖頸處,但卻和銀嶺一般都是大背頭的風格。和銀嶺不同的是,他戴著一只圓框眼鏡,但太多的打扮相似不難讓人察覺他的心思。
不過,這也是很正常的,身為銀嶺的老臣子,一切行為和打扮類似自己的主上,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至少銀嶺并沒有一絲不滿的樣子。
如果將他那淡粉色的云錦織成的披肩讓類似隊長打扮的老人更顯高貴,讓人不得不稱贊哪怕只是管家,都能盡顯大貴族的底蘊。
這時,老人又一次開口道:“老當主,你覺得淺倉家的嫡女如何?論姿色,也算是大家閨秀了。以他們中等貴族的地位,勉強也算是能當個妾室了?!?p> “聽說對方還是個乳臭未干的丫頭,時常趁著家族不注意,溜到貴族掌控的富裕流魂街去,身為貴族之女,未免性子有些野了。拋頭露面的……只有那些平民……”老爺子慢條細理地瞄了眼眼前的畫像,這是朽木家專屬的一位大家親自去那個家族畫出的,畫像上看似乖巧,頗有大家閨秀樣子的少女沒有一絲眉毛,反而點了兩朵殿上眉,就好像黑發(fā)的少年君麻呂一般。
外表年紀看來,最多十五歲的樣子。看起來好像強裝沉穩(wěn)的可愛萌妹子,但以銀嶺老辣的眼光自然是看到了少女眼中那一絲叛逆。這也多虧了近乎國手的朽木家畫師了。不過,也正是朽木家族這樣的大貴族,也有如此強大的人才不是嘛!
家老并沒有訝異,因為這已經(jīng)是第十六位被否決的貴族嫡女了,以朽木家的地位,哪怕有些沒落的上級貴族次女或者庶女也是能當成妾室的。家老那平淡的表情無不展示著貴族典范,第一貴族的霸氣。
“既然如此,今天就先看到這里吧?”家老明顯察覺到當主似乎忘卻了只是挑個妾室,而非正妻的事實,但身為家老,自然也不會多嘴,干脆今日到此為止,待銀嶺仔細思考一天后,再將下面收集的人選拿上來。
正在這時,一身綠衣,戴著綠色頭罩以及蒙面的男子瞬間出現(xiàn)在拉門外,并立刻單膝跪地道:“當主,少爺和其小信似乎有離開家族族地的樣子。”
聞言,銀嶺和家老對望了一眼,但很快銀嶺就揮了揮手道:“繼續(xù)暗中守護,隨時保持聯(lián)絡(luò)?!?p> “嗨!”
一眨眼,綠衣便消失不見。
“當主……”
沒等這位家老站起身,銀嶺直接打斷他接下來的話:“不用急,只是出去罷了,到底去哪待會自然會知道,只是選擇妾室,沒必要必須待在族地。”
“是?!奔依现荒懿桓实刈嘶厝?。
不久,一個黑影便在白哉二人走出瀞靈廷時便悄然離開,再出現(xiàn)時,已經(jīng)來到五番隊駐地某個角落。
“藍染大人,目標已經(jīng)前往地點。”黑影的樣子只是一個普通的六番隊隊員,神奇的是,在朽木白哉二人剛剛走出瀞靈廷時,他就猜到白哉等人的去向。
而此時,端坐于大堂,一臉輕松地喝著茶水的正是我,五番隊隊長藍染.惣右介。
日本的茶多以綠茶為主,同樣尸魂界也是如此。喝著紅茶的我,倒是有些另類了。
當然,這倒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在我聽到一些關(guān)于朽木家要納妾的傳聞后,我就發(fā)覺到維護原著劇情發(fā)展走向的重任擔在了我的肩上。差不多這個時候,也該讓有情人終成眷屬了。
咳咳,自然,上面的都是一些冠冕堂皇的話。實則按照劇情走,更利于我。真的不管白哉,不說未來的露琪亞很可能只是一個普通的隊員,后面很多按照原著劇情的布局也廢了。
沒有受過與愛人訣別的白哉,可不會是一個故作冰冷古板的大貴族,搞不好到時候和他沒有關(guān)系的露琪亞要被四十六室處決,也會因為從未受過太大波折的正義感進行阻止。
原著中,白哉真的要阻止,說難聽點,只要割舍一些利益給另外三個大貴族,中央四十六室的話還真和放屁沒什么區(qū)別。而這也是按照事情阻力最大的標準來算,更多時候,甚至不需要和另外三家通氣,直接開口一句話,中央四十六室就得乖乖閉嘴。
哪怕在原著中沒有被藍染殺光,且一門心思想殺死露琪亞的情況下,真的鬧大,反倒是很有可能中央四十六室重新洗牌。而這……就是所謂的第一貴族。要知道,這還是個假設(shè),真實情況卻是中央四十六室全滅,原著藍染控制發(fā)布命令,一旦出現(xiàn)白哉發(fā)言要阻止,很可能瞬間就暴露了一切。
所以,只有緋真和銀嶺的一系列事情才能讓白哉心死,一門心思地做一個名為貴族典范的傀儡,而這才是讓原著藍染的計劃得以實施的重點。
也正因為如此,當朽木家傳出要為小少爺白哉納妾的傳聞出現(xiàn),我才不得不立刻將王子與灰姑娘的故事提前上演。
“藍染大人?”完全跪在我面前的男子小心翼翼地望著我喝茶,即使在三分鐘后,還是忍不住開口詢問,也沒有敢發(fā)出大一點的聲音。那種感覺,就好像手中一碰就碎的瓷杯一般。
“差不多也是時候了……”我放下手中的杯子,然后緩緩地起身往外走去,并將拉門打開,而在拉開的大門外,驕陽似火??磥恚瑫r候還早,也是時候找個演員了。
時間往后推進,此時,身為大貴族的白哉自然是不可能玩什么微服出巡,身為貴族典范,起碼的光明正大是很有必要的。當他穿著之前的衣物走進繁華的幽詩澗那一剎那,所有正在交易或者吵鬧的眾人都停止了聲音和動作。
身為最富裕區(qū)域的第八區(qū)流魂街,這里大部分人都是有見識的富人或者有著高超技藝的工人藝術(shù)家之類的。因為,朽木白哉與其小信那一身不同于普通富人的穿著,以及那獨特的高貴氣質(zhì)瞬間影響了所有人。更別說白哉少爺頭上的配飾……至少,一些勉強算是沒落貴族,無奈經(jīng)商的人家已經(jīng)認出了那名為牽星箝的大寶物。
“嗯?”白哉莫名其妙地往身后的小信望去,一臉疑惑地問道:“怎么八區(qū)和潤林安不一樣?我這樣的貴族出現(xiàn)在這里很稀奇嗎?”
以前,白哉巡視自家管轄下的流魂街,都是在其祖父安排的情況下,甚至去的區(qū)域一般都是前三區(qū),可以說排在前五的區(qū)域,偶爾有上級貴族出現(xiàn),或者上級貴族的仆人過來采購都是正常的事情,最多稍微讓出一條路,低頭鞠躬敬禮后該干什么干什么。尤其是前三區(qū),朽木家族的人出現(xiàn)也是平常情況。前五區(qū),永遠沒有普通的平民出現(xiàn)在這,哪怕技藝通天也是如此。
身份不明,就代表可能對貴族們產(chǎn)生危險,所以,前五區(qū)肯定是干干凈凈的。越往前越穩(wěn)定、完全、富裕和繁榮。而前五之后肯定是逐步降低了。
自然,從未來過前三區(qū)后面區(qū)域的白哉,這樣一看就是不得了的大貴族,肯定會引來震驚。但,畢竟是前十的區(qū)域,相信這樣的震驚不會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