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卡哇伊的嬰兒到底是哪里跑出來的?
她的父母怎么讓這么小的嬰兒出現(xiàn)在這種地方?
??!是粉紅色的!卡哇伊~
沒等這樣的念頭繼續(xù)產(chǎn)生,大前田希之進一臉做賊心虛地左看看,右看看,見沒人注意到自己這才拍了拍自己鼓脹的胸膛呼出了一口氣。
緊跟著,在八千流疑惑兼好奇的視線下,希之進才一臉嚴肅地說道:“這位小姐,這種危險的地方,你怎么能來?快和我離開這里吧!”
說罷,希之進一臉歉意地往碎蜂那邊望去,心中更是充滿歉意地如此道:小蜜蜂,不是本大爺不救你,實在你太愛作死了呀!不說我實力夠不夠,單單那樣的距離,我也救不到了,再加上我還要拯救世界……只能忍痛替四楓院大人放棄你了……
不得不說的是,希之進對碎蜂的膽量還是蠻佩服的,如果這次能活著回來,說不定憑借如此的功勞,真就拔得頭籌了。要知道,僅次于瓦虛實力的人形母蜘蛛可還沒受傷呀!
更何況,他不出手的借口也算是找到了,天賜蘿莉啊!
在希之進看來,能出現(xiàn)在這里,肯定是父母雙亡,或者,家庭被毀。畢竟,流魂街很多都是死后互相組合成的家庭。尤其是靠后的流魂街區(qū),更是如此。眼前的幼女肯定是孤兒無疑了。
大不了,自己救下后,收做仆人,反正他們家有的是錢,多一張嘴也沒事。算是給自己找到借口的報酬好了。
“嗯?”希之進那豐富的心理活動,雖然沒有完美地表現(xiàn)出來,但他看向遠處更木劍八那邊的眼神卻十足的惆悵,再加上他對八千流的話語,倒是讓八千流完全摸不著頭腦。
不過,這并不能難倒八千流醬,估計又是個對自己以貌取人的家伙罷了,就在之前,那些三番隊的人就有兩位數(shù)的人錯誤地將八千流當(dāng)成了被拖入戰(zhàn)爭漩渦的可憐孤兒了。雖然八千流的確是孤兒就是了。
當(dāng)下,八千流很可愛地將軟乎乎的右手抬起,然后指在自己有臉蛋上,笑嘻嘻地說道:“不對哦!八千流可是十一番隊副隊長,而且八千流不怕危險哦!”
“哎?哎?。?!”希之進顯然對于這句話報以強烈的不相信,盡管八千流身著黑色的死霸裝,但怎么看……
等等……
這時候,希之進顯然察覺到八千流的靈壓,這樣的靈壓的確不是普通平民可以擁有的。發(fā)覺到自己丟了大丑后,希之進一臉?biāo)阑业責(zé)o視了可愛的小蘿莉……準(zhǔn)確地說,應(yīng)該叫幼女。
與此同時,更木劍八俯視著嬌小的碎蜂,終于開口了:“什么意思?”
碎蜂冷冷地瞥了更木劍八一眼,并沒有被對方嚇倒,反而很快就消失了蹤影。這倒是讓更木劍八愣住了,活生生盯著碎蜂消失的地方愣了半天,才冒出了一句:“嘖!骯臟的老鼠,真是倒霉?!?p> 盡管碎蜂走的很從容,但更木劍八依然從她出現(xiàn)開始就發(fā)覺到不對的地方。沒錯,這個可憐的人兒居然活生生在兩位強者的靈壓打磨中一動不動地潛伏著,她出現(xiàn)的時候,更木劍八明顯看到她的眼下,那種疲憊的黑眼圈。
如果剛剛更木出手的話,碎蜂絕對沒有生還的可能。不知道更木劍八是被對方的毅力所打動,還是單純地對女人下意識手下留情。
又或者只是對弱者不屑一顧。
反正在一陣愣神后,他就干脆坐在了地上,將斬魄刀插在地上,沉思了起來。
“如果有人來給我治療就更好了……”帶著這樣的話語,直到三番隊隊員們在戰(zhàn)后將他用擔(dān)架送去四番隊治療,他才停止這樣的言論。
不管之后如何,至少此時更木那副樣子還是引起了無數(shù)人的崇拜。
那樣的男人,哪怕弱小搶人頭,他都可以一笑了之。他與上位大虛談笑風(fēng)生,刀劍揮舞間,嬉笑怒罵,比其他人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
于是,這么一個男人,在初次成為隊長后第一次讓無數(shù)人傾心。
同樣的人群中,一個年輕的男子毅然放棄了成為三番隊隊員,他的目標(biāo)換成了十一番隊。為此,他來到了那個男人面前跪了下來。
“射場鐵左衛(wèi)門,請求成為十一番隊的一員,甘愿為十一番隊流血?!?p> “喜歡戰(zhàn)斗嗎?”
“喜歡!”
“回去報到,就說我更木劍八同意了?!?p> “嗨!?。 ?p> 這是射場鐵左衛(wèi)門與更木劍八第一次見面,也讓射場鐵左衛(wèi)門不僅僅有了報恩的對象,更有了變強的目標(biāo)。
這里,也許大家很奇怪射場鐵左衛(wèi)門為什么不去三番隊,在那里不是更容易得到照拂嗎?
抱歉,那樣的人生不是他想要的人生。也許,開始的時候會很輕松,但靠別人的人永遠都只能在原地踏步,護廷十三番隊不可能因為前任副隊長是為了護廷而死,就直接將他拉成副隊長的。
為此,在他面前展現(xiàn)強大的更木劍八成了他的首選。雖然藍染隊長也同樣強大,但一個是宰了幾個雜兵,一個是幾乎打死了最強的上位瓦虛,兩者對普通人的沖擊不是同日而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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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爾帕德.羅曼羅德夫斯基的死,顯然是個巨大的信號。
此時,剛剛處決了幾個隱秘機動精銳的多洛.巴蒙德反應(yīng)極快,在比爾帕德被碎蜂擊殺,從而導(dǎo)致靈壓消失的時候,多洛這只母蜘蛛連愣神的時間都沒有,直接甩開了其他隱秘機動。就好像早已有所準(zhǔn)備一般,它以極快的速度打開黑腔,顯然是準(zhǔn)備跑路了。
黑腔被打開的瞬間,更木劍八、大前田希之進、草鹿八千流、三番隊十席鈴木道雄、十三席田中正法、市丸銀,在場的算得上好手或者強者的死神都將視線往那投去。
“biubiubiu~”好像機槍一般點射的市丸銀將數(shù)十個三番隊隊員圍困住的一頭基利安擊殺后,瞇著的眼睛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
誰也不會想到,一頭只是亞丘卡斯的大虛居然會如此迅速,沒有任何猶豫地逃離,哪怕逃跑的是那個被碎蜂撿了便宜的瓦虛也沒人會如此疑惑。只是區(qū)區(qū)亞丘卡斯頂峰的大虛而已,居然會如此,這簡直……
更令人驚訝的事情再次發(fā)生了。
原本就往那只人形母蜘蛛趕去的我,在發(fā)覺對方想要逃跑后,立刻馬力全開,幾個起落后,便瞬步了過去。
也許多洛還準(zhǔn)備留幾句冠冕堂皇的場面話,但看到我出現(xiàn)在它面前的瞬間,立刻嚇得往黑腔鉆去。原本,我就算眼睜睜看著它逃走,也沒什么,面對半只身體進入黑腔的大虛,哪怕我無作為,也不會被責(zé)怪什么。
但是,在獲知所謂的帕普提馬斯之手的信息后,我產(chǎn)生了好奇。于是,我緊跟其后地鉆進了即將關(guān)閉的黑腔。
下一秒,黑腔消失……
………………
…………
……
“噗……”當(dāng)下,第一個回轉(zhuǎn)過來的大前田希之進直接就噴出了一嘴口水,神TM這都是怎么回事?“#%*&……%¥@”
一群算是幸存下來的三番隊眾人干脆嘴巴張得老大,完全合不攏。不說他們了,即使算是我手下的市丸銀也是一臉懵逼。
不管如何,一個死神去了虛圈,想要回來,恐怕都是難事吧?
更木劍八倒是沒什么,反而有些可惜,如果可以的話,他倒是也想去虛圈耍耍。
“臥槽!這次瀞靈廷要翻天了,也不知道藍染隊長會不會還有機會回來?就算不死,也要脫層皮吧?”大前田希之進一臉慶幸地說道:“還好老子沒這么傻,這一次,五番隊又要沒隊長了。再這么整下去,護廷要完蛋了。我還是看準(zhǔn)時機早點脫身回去處理家族業(yè)務(wù)好了。”
這樣想法的人不在少數(shù),哪怕是隊長,在他們看來,去了虛圈,幾乎便與死亡掛鉤了。
然而市丸銀卻沒有和大家一般的想法,反而睜開了眼睛,他的直覺告訴他,藍染不是那么容易死的。
顯然,他的直覺并沒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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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點:虛圈上層某處……
月光下,依然是那么虛無,好像哪怕數(shù)萬年都會是如此蕭條模樣。唯一比中層好的,大概就是頭上那一輪彎月了吧?
至少,這里還有光。
在這里,兩個人相隔五六米的距離對峙著。一頭自然便是五番隊隊長的我,而另一頭便是打開黑腔,逃到虛圈的人形母蜘蛛多洛.巴蒙德。
這里,真的很久沒來了。
我看著荒涼的虛圈,心中滿是感慨。曾經(jīng)真央靈術(shù)院的畢業(yè)典禮還是那樣危險的時候,我曾在遠征軍一次交戰(zhàn)最后被一頭虛帶到了這里。而如今卻是我追著別人來到了這里。
一切的一切,就好像是輪回一般。
也許是回到虛圈的緣故,也可能自始至終都沒有露出懼怕,多洛.巴蒙德居然也和我一般淡定,絲毫不在意我身上這層皮,名為隊長羽織,隊長的身份象征。
沒等我說話,先沉不住氣的多洛.巴蒙德倒是開口了,聲音倒是妖艷中帶著稚嫩,感覺就好像十六七歲的少女一樣,卻有著少女所沒有的妖艷感:“死神,你瘋了嗎?居然敢只身跟到這來?這里可是虛圈!就算你再怎么自信,也會被人海戰(zhàn)術(shù)所滅的。”
我并沒有回答它的話語,反而平淡如常:“聽聲音,感覺你會很可愛,成為我的手下……如何?”
說到這,我緩緩地伸出了右手,并將它攤開。與此同時,我的左手輕易地從懷中取出了一個眼球一樣的東西,當(dāng)然,這就是眼球。
待拿出來后,我就很隨意地將之捏碎。
對此,多洛.巴蒙德倒是有所戒備,只是見好像除了一種虛的靈子飄散開來外,并沒有其他事情發(fā)生,它就不怎么在意了。而真正讓它惱怒的是,原本還在夸它可愛的言語,瞬間變成了招攬它。
死神招攬?zhí)摚?p> 沒錯,你絕對沒聽錯,盡管多洛.巴蒙德一度認為自己產(chǎn)生了幻聽,但好歹也是頂級的亞丘卡斯,那種事情怎么可能發(fā)生呢?
想當(dāng)然了,多洛直接將右爪一揮,很厭惡地嘲諷道:“哈?我是不是耳朵出了問題?一個死神,還是死神隊長,居然招攬我?果然,你是在怕死吧?”
說到這,多洛伸出身后的一支蜘蛛觸角在自己的面具上輕輕敲擊了一下,緊跟著發(fā)出了怪異的女高音笑聲:“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如果面具消失,有嘴露出的話,估計應(yīng)該是類似用手別著嘴那種女王笑吧?
“不行嗎?”我聳了聳肩膀,好像是在和朋友在餐桌或者咖啡館隨意聊天一般。
也許是被我謝意所帶動,多洛一臉不滿地伸出一根鋒利的蜘蛛觸角指著我道:“當(dāng)然不行了!你以為你是誰?領(lǐng)主大……”
似乎意識到自己說破了什么,這位母蜘蛛立刻捂住了自己骨質(zhì)面具上屬于嘴的地方。然而,那三個被說破的字依然進入了我的耳朵。
領(lǐng)主大……顯然最簡單能對上號的肯定是領(lǐng)主大人。也許普通的死神或許不知道,甚至短短時間內(nèi)的大虛也不知道,曾經(jīng)的二十三領(lǐng)主早已經(jīng)隨著時間消逝,一般人也不會提起它們。
但恰好,我正好就是知道它們存在的人,甚至我還知道,哪怕拜勒崗再強,也不可能對上曾經(jīng)在它前面的領(lǐng)主。搞不好曾經(jīng)最強的那幾位領(lǐng)主根本沒有死,依然活得滋滋潤潤的,只是虛王之位讓給拜勒崗了而已。
既然眼前這只母蜘蛛說到領(lǐng)主大人,但,之前的那只瓦虛也說了陛下二字,這是不是無間道系列呢?
好吧!充其量只是臥底而已。
只是,不知道這位多洛.巴蒙德到底是曾經(jīng)哪位領(lǐng)主的手下了?
“果然,死神都是最狡猾的存在。想要套我的話,沒那么容易!”明明是自己傻,居然隨隨便便被我拖延時間的話暴露了馬腳,多洛.巴蒙德卻任性地將責(zé)任推到了我身上。
不過,畢竟是亞丘卡斯,心智不完善的它們能做到這樣的地步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
在說話間,這只母蜘蛛干脆目露兇光地望著我,也許一旦我露出破綻,就會沖上來取走我的性命吧?
遠處漸漸產(chǎn)生了虛獨特的哀鳴,或者說怒吼,但這只是虛圈的常態(tài)。反倒是多洛一臉得意地說道:“沒發(fā)現(xiàn)吧?死神!你的氣味還有靈壓都在吸引著周圍的大虛,很快你就會死了。”
盡管它如此說,但事實上,我的靈壓一直都在壓制到最低,可以幾乎沒有靈壓溢出,怎么可能吸引到遠處的虛呢?只要我不動手就可以了。
漸漸的,這一點也被多洛.巴蒙德發(fā)覺了。在它看來,我完全就像是靈壓低下的存在,但它依然戒備著我,顯然之前的戰(zhàn)斗,它還是注意到我了。
一個靈壓低下的死神能輕而易舉地解決亞丘卡斯嗎?而且那一瞬間出手產(chǎn)生的靈壓也絕對不是它眼前所感受到的。在聯(lián)想到某些虛擁有隱蔽的能力后,它逐漸了解到了原因,雖然只是一個大概罷了。
這樣的僵持肯定是不行的。這一點,不僅僅是它,連我也是如此。我雖然可以解決掉多洛.巴蒙德,但接下來呢?最重要的是,眼前到底是上層虛圈何處?是內(nèi)圈還是外圈?
如果這里接近多洛.巴蒙德的真正上司,那肯定不是什么讓人快樂的事情。已經(jīng)隱蔽在幕后的那幾位領(lǐng)主,到底會有多強呢?也許,如今的我滿打滿算只能算中等瓦史托德吧?借用鏡花水月,應(yīng)該也能成為高等的程度,萬解是始解的一種詭異的延伸,靈壓提升程度與始解一致。
也就是,高等瓦史托德是我的極限了。如果多洛.巴蒙德的上司是曾經(jīng)排名第一的領(lǐng)主呢?那會不會是瓦史托德的最巔峰呢?
頭疼嗎?
大概吧!至少我和多洛.巴蒙德都在等待,只是不知道眼前的位置在哪?如果是在內(nèi)圈,拜勒崗也許會救這個不知道真正身份的部下,但我也能順手收服了這位虛圈之王,可惜,哪怕等級壓制,高出一層的話,打起來還是很麻煩。至少目前我沒有耐心在這里浪費時間。
尸魂界那里尚未布置妥當(dāng),虛圈目前先放一放。再不回去的話,搞不好隊長之位都會給別人了。
“嗷!?。 本驮谶@時,一只不知道是野生的,還是他人部下的低級亞丘卡斯從泥土中鉆了出來。從我所知來看,應(yīng)該是離開虛圈中層大虛森林,剛剛晉升為亞丘卡斯的家伙。
也許是本能的緣故,這個好像壁虎,卻是四米高,不算尾巴也有六七米長的大家伙在嗅了嗅后,直接扭動身體,然后死死盯住了我。
看到這一幕,多洛.巴蒙德差點笑了出來:“這下不能怪我了吧?活該!誰讓你亂跟著人家進來的。”
就在它話說完的同時,我抬頭往壁虎亞丘卡斯頭上靠后的虛空望去,嘴角漸漸勾起。雖然時間浪費了很多,但還好關(guān)鍵的時候,及時趕到了。
下一秒,一道綠色閃電劃過,壁虎型亞丘卡斯哀嚎了一聲后,整個大腦袋就好像西瓜一樣爆破了。
緊跟著一個黑色的身影從那以肉眼無法發(fā)覺的速度沖到了我的面前,待身影清晰后,來人直接對我半跪低頭道:“藍染薩瑪,烏爾奇奧拉已到,敬請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