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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脂肪轉(zhuǎn)換系統(tǒng)

護犢子的徐家人117

  肖雅受傷的事情,第二天一早被徐百川知道,他急著追去醫(yī)院,想看看她傷的怎么樣?

  結(jié)果醫(yī)生告訴他,病人運氣好??粗鴥措U,好在內(nèi)臟和骨頭都沒事,只是皮外傷,已經(jīng)被接回家修養(yǎng)去了。

  想打電話給肖雅,又怕打擾到她中午休息,還是輾轉(zhuǎn)打了電話給傅恒,知道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了許多,才稍稍放心。

  兩個男人在肖雅休息的時候,好好溝通了一下,就把這件事情的后續(xù)處理都給安排了妥了。

  知道對方最大的底牌,就是省里高官的秘書。徐百川給氣樂了,好家伙,欺負到自己頭上,他也算是好日子到頭了。

  他對傅恒說,想要怎么出氣都行,但他必須參一腳,還有就是那個底牌就交給他解決了,敢害他家寶貝幺兒受傷,必須受到懲罰。

  不就仗著那點關(guān)系,才敢這么囂張跋扈嗎?他這就把那點關(guān)系給他拔了。回頭直接一個電話打給自家大哥,把前因后果一說,徐大哥給氣夠嗆。

  他親自把電話打到鹿城警局這邊,也沒有說別的,只是講了國家關(guān)于未成年人犯罪,和造成他人傷害的各種相關(guān)法律和政策。

  以及公務(wù)員家屬犯法是否要依法追究,還是要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講人情犯錯誤,做了一個簡短的提醒。

  最后才是這一次高空墜物造成人員傷害,造成惡劣的社會影響的未成年人,是否要交由少管所管教之類的,進行了長達半個多小時的交談。

  鹿城警察局長,副局長他們剛好在一起在辦公室,因為徐高官要求開免提,大家這會是聽的真真的。

  這還能是干嘛的!明顯是敲打他們的,意思也很清楚了,想輕拿輕放估計是沒戲了,沒看到高官都盯著嗎?

  警察局長對著電話再三保證,自己這邊一定會依法嚴肅處理。最后在對方電話掛斷之后,才把手里的電話放下,局里的幾個人互相看看,最后還是局長一語定乾坤。

  “咱們這里可是警局,當然是依法辦事,誰來求情也沒用,咱們要對得起身上這身警服。可千萬不要站錯位置,到時候,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就太冤枉了。”

  辦公室里留下的人,一個個都抬頭應(yīng)聲。

  “明白!”

  沈萬山那邊覺得事情已經(jīng)解決,安心在家等著警局通知自己接小孩回家,只是左等不來,右等不來。

  最后他一個電話打過去,人家的語氣已經(jīng)從客氣變得官方,說是一切都在按照正常流程走,讓他們耐心等通知。

  姚金花氣急敗壞的打電話給自家叔叔,只是以往都能打通的電話,這個時候卻沒有人接聽了,心里的恐慌在不斷發(fā)酵,打電話回娘家卻被一通埋怨。

  說是她害的叔叔被人舉報,說他以權(quán)謀私,包庇罪犯,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請去局里喝茶。家里的公司也被人盯著查賬,現(xiàn)在沒有心力管她了。

  從小到大第一次被家里人這么罵,姚金花雖然委屈,卻不敢多說什么。畢竟她這么多年能活的這么瀟灑,都是家里給她帶來的便利。

  聽到姚家那邊已經(jīng)自顧不暇,沈萬山徹底慌了,自己這些年依靠岳家,生意做的順風順水。

  就算自己的這個廠子對周圍環(huán)境污染嚴重,也只是從大城市搬到小城市,換種說法,廠子照樣開著,錢也照樣賺。

  現(xiàn)在告訴他,自己的靠山要倒了,他腦子里真的是一片空白,一時間竟是想不出什么辦法來。對姚家的事情他是沒什么辦法了,自己的兒子還得撈。

  拿起電話,把自己認識的人,一個個打電話過去,可惜在鹿城這個地界上,他們的事情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人不知道了。

  一個個要么不接電話,要么直接推脫,一圈打下來,居然沒有一個人肯幫忙。

  一直在一邊做背景板的沈萬紅看著哥哥,忽然想起來自己一家人,好像從頭到尾都沒有給那個被砸的人打電話慰問過。如果她是那個受害者,估計也要恨死他們了,她小心的問了一下自己哥哥。

  “哥哥,我們是不是從頭到尾,都沒有打電話給那個被砸的人。我聽說當時砸的挺狠,人都暈了,還進了醫(yī)院?!?p>  沈萬山看著自己老婆,見她一臉嫌棄的樣子,知道自己交代的事情她壓根沒放在心上,妹妹會這么說,肯定就是真的。

  人被砸傷了,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兩天了,自己一家人居然連電話慰問都沒有打過,怎么說也是不占理。

  “金花,我讓你第一時間去看看,你沒去?甚至連電話都沒有打過一個?我告訴你,兒子要是有什么事情,就是你害得,你個敗家娘們?!?p>  要是以前沈萬山敢這么和她說話,她肯定是要跳起來,打的他腦袋開花??墒乾F(xiàn)在能給她撐腰的娘家,自己都亂成一鍋粥,沒人能依仗,只好把這個委屈給吃下,弱弱的解釋一句。

  “我這不是著急兒子的事情,一時給忘了嗎?而且警察也沒說被砸的怎么樣,我就以為不是特別嚴重。反正到時候多賠一點錢給她就是了,現(xiàn)在最主要的是先辦法,把兒子弄出來,其他的事情就先放放吧!”

  看著仍然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的姚金花,沈萬山覺得自己血壓都高了,眼前一陣陣發(fā)黑。

  自己真是成也蕭何,敗也蕭何,這個女人被家里慣壞了,根本一點人情世故都不懂。

  抬手指著她,臉色鐵青,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扶著桌子緩了一下,直接打電話去警局問一下熟人吧!

  電話很快被接通,知道他們的意圖以后,警察局里的熟人也是被他們驚到。這么久都沒有打電話給受傷的人,這是什么意思?

  “你們就那么忙嗎?這么久都沒動靜,我跟你交個底,上面已經(jīng)知道這件事情,而且很重視,這件事情只能往嚴了算,你心里有個數(shù)吧!現(xiàn)在唯一能救你兒子的就是受傷的人,你們居然還沒事人一樣,到現(xiàn)在才想起來打電話,早干嘛去了?好了好了,你們的事情我現(xiàn)在也管不了,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被掛斷電話的沈萬山,仿佛瞬間老了十歲,背都開始佝僂起來,這都什么事啊!原以為自己這些年已經(jīng)打好上下的關(guān)系。

  等這次投資商過來,他也能搭個順風車,到時候,人家吃肉,他也可以跟著喝喝湯。趁機把自己這個對環(huán)境有污染的小廠子關(guān)了,跟著人家混,也算是成功轉(zhuǎn)型了。

  誰知道只是為了教育孩子,停了他幾天零花錢,他就敢闖下這么大的禍事?,F(xiàn)在別說是自己的廠子能不能轉(zhuǎn)型,估計就連兒子都要被關(guān)進少管所。

  要知道他現(xiàn)在可是有十五周歲了,只要是嚴格一點,是絕對跑不了的。不過現(xiàn)在最主要的,還是趕緊去和受傷的人賠禮道歉,只要他們這里說原諒他們了,這次的牢獄之災估計就可以免了。

  那天受到驚嚇的人可不止一個,但是受傷的好像只有一個女人,聽說她是為了救人才受傷。

  要不是她,估計現(xiàn)在死的人都可能有好幾個了。心里想著她提出條件,只要不是太過分,他都能答應(yīng)。

  想到這里,沈萬山忙開始撥打電話,這是他花大力氣,從警局那邊拿到的電話號碼。響了好久才被人接聽,不過不是他以為的女的接,接電話的是個男的。

  “你好,請問是肖女士的電話嗎?我是沈萬山……”

  “不是。”

  “不是?不對啊,我明明記得這個號碼是對的?!?p>  對方?jīng)]有等他說完,就把電話掛了,沈萬山拿起電話再次確認過后,知道電話號碼沒錯,估計是對方心里有氣,所以才掛電話。做好心理準備,又撥了過去,這次他學聰明了,直接就開始認錯。

  “對不起,實在抱歉,都是我教子無方,害的你們受傷了,我這次真的是來賠禮道歉的,請一定給我這個機會?!?p>  “我要是不給呢!你想怎樣?”

  傅恒懶洋洋的回了一句,肖雅已經(jīng)回房休息了,當時就是考慮到會有人打電話過來,怕她心軟經(jīng)不起人求,所以留的是他的電話號碼。

  現(xiàn)在電話真的打過來,他怎么可能那么簡單就放過他們。不是親身經(jīng)歷過的人怎么能了解當時有多危險。

  一句輕飄飄的話,就可以把所有錯誤都抹去嗎?怎么可能,這世界上什么東西都可以重來,唯有生命只有一次,何其珍貴!

  要是那天他們被砸到,就再沒有人可以給他們機會了,那么現(xiàn)在他又哪里來的自信,只是道歉,別人就必須再給他一次機會。

  “對不起對不起!我們錯了,真的,您想要怎么補償都可以,只是求求您,能不能不要上告,他還是個孩子,這要是進了少管所,以后的履歷上都會有一個污點。他的人生還很長,要是有了這個污點,那會毀了他的,我求求您,高抬貴手。放過他這一次吧!”

  聽著電話里面那個帶著哭腔的求情,傅恒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有些人就是這樣,寬于待己,嚴于律人。

  什么事情只要有一點不合他心意,就玩道德綁架,只可惜今天是他接的電話,這些手段對他沒有任何效果。

  “沈老板心疼自己孩子,這種心情我可以理解,但你的做法我無法認同。你現(xiàn)在還有時間在這里訴苦求情,你兒子就是進了少管所只要積極配合,很快也會被放出來??墒巧蚶习咫y道沒有想過,那天要不是有我朋友拼死相救,今天你可能都沒機會和我打這個電話了。”

  “我想請問沈老板,他又何時給過我們機會!就因為我們僥幸逃脫一條命,所以就必須大度的給他一次機會,要不然就是惡毒的毀了他一生,你是這個意思吧!”

  “不是,我……我只是,只是覺得……”

  “覺得我們跑太快,沒被砸死砸傷,讓你失望了?!?p>  “我知道我現(xiàn)在無論說什么,你都不愿意聽了,只是……”

  “你既然知道,為什么還來煩我,你只是什么我都沒心情知道,國有國法。我不會再對他額外出手,就是我最大的慈悲和底線,以后不要再打電話了。”

  話落直接掛了電話,把號碼拉入黑名單,自己還要看看晚上給小雅做什么好吃的補補,哪有時間聽他廢話。

  肖雅算好時間從空間出來,外面剛剛過去半個多小時??粗饷嫣栒?,想著可以給何老師他們曬一些干菜。

  這樣等他們回去的時候,剛好可以帶走,怕傅恒擔心自己傷口,把一頭長發(fā)松松的編了一根麻花辮。

  發(fā)尾用淡綠色的絲帶固定,往前放到一邊肩上,又換了一身衣服,淺色的絹絲料子,改良仿古兩件套。

  上衣是淡綠色雞心領(lǐng)的半袖衫,下身是白色的七分闊腿褲,露出半截雪白粉嫩的小腿肚,腳上一雙白色厚底拖鞋。

  雖然沒有露胸露大腿,看著卻一點也不悶熱,后背半透明料子,剛好可以讓他看到自己的傷口是否好轉(zhuǎn)。

  今天她在傷口那里附著的精神力,使它看起來又好了很多,就只有一點淡淡的粉色痕跡而已,相信明天他就不會那么緊張了。

  換好衣服走到樓梯那里,傅恒剛好上來,見她要下樓,熟練的上來一手攔腰半摟著,一手扶著她的手肘,扶著她下去。

  這幾天她都不知道拒絕幾次了,可是人家就是做到了每次都好好答應(yīng),但是下次還敢,索性也就在自己家里,想扶就扶吧。

  想來如果不是她自己早早修復好傷口,一般人受了這么嚴重的傷,走路什么,確實還是要人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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