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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寶來襲:神醫(yī)娘親又美又嬌

第二百七十七章:忠心耿耿

  而且,這句話,出自于一個令人作嘔的人之口。

  嚴寬一聽,頓時大怒。

  不過他終究還是想起了自己為什么要去見任牧歌,因此即便心中有再多的憤怒,也只能

  等他把她嫁給他,他會一一償還。

  想到這里,嚴寬一臉的哀怨,“牧歌,你怎么可以這么對我?

  任牧歌沉默不語,臉上的表情依然冰冷,沒有絲毫的動搖。

  “牧哥,我今天來,是想和你說幾句話。”嚴寬的表情變得嚴肅

  “怎么了?”任牧歌面無表情,語氣平靜。

  嚴寬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白芍給攔住了。

  “牧歌,念在我們這么多年的交情上,能不能再等等?嚴寬一臉哀求

  他的表情讓他有些失神。

  以前嚴寬在原主的眼中,也經常會有這種表情,每次嚴寬都會因為沒錢而手頭拮據,而他的前任卻喜歡嚴寬

  她每天晚上都在忙著給嚴寬縫紉,然后再把衣服賣掉。

  嚴寬每一次發(fā)了財,都會告訴她,等他中了舉人,就會把她嫁給他。

  她已經忘記了這一點。

  但現在回想,或許是因為這具身體里的那份深情,讓他的表情發(fā)生了變化。

  嚴寬連忙說道,“牧歌,我們換個地方聊聊吧?!?p>  說著,他指了指旁邊的一片灌木叢。

  任牧歌回過神來,目光復雜地望著嚴寬,道:“好——”

  “夫人……”

  嚴寬心中一緊,不等嚴寬說話,他就對白芍道:“你在大權叔叔那里等

  白芍欲言又止,可從小就被教導著聽話,只能乖乖的走了。

  看著白芍走遠,嚴寬總算是放下心來,帶著任牧歌朝著那片林子走

  “你來這里做什么?”嚴寬問道。

  嚴寬看到這一幕,眼中流露出濃濃的愛意。

  他本覺得自己現在的樣子很瀟灑,但卻忘了自己的臉有個巴

  “我知道我不應該來看你,但我為你難過?!眹缹捘樕蠞M是痛苦和憤

  嚴寬這樣的人,如果放到演藝圈里,肯定會有很好的表演天賦

  任牧歌沒有說話,只是想讓嚴寬繼續(xù)裝,想要弄清楚他今天到底想

  “牧歌,你大婚才過了幾天,他就沒有來過,你不知道,他是一個水性楊花的人,他這么做,說明他并沒有將你放在心上,那樣

  說到這里,嚴寬停頓了一下,仔細的看著任牧歌,試探性的問道:“你對外宣稱這棟別墅是他的,但我看你這么說也是給他留點顏面,其實這棟別墅是你的吧?”

  嚴寬話音剛落,嚴寬就注意到了他眼中閃過一絲驚慌,連忙說道,“牧歌,這家伙就是個貪得無厭

  正所謂,以己之心度君子之腹,嚴寬也不例外。

  雖然對于嚴寬的無禮,任牧歌并沒有表露在臉上,只是皺了皺眉毛,不解的問道:“我

  聞言,嚴寬心中一喜,他終于抓住了這個契機,輕咳一聲,“我知道我沒有權利跟你結婚,但我可以答應你,只

  “……”明不夠格還說?不會有什么沖突?

  而且,他竟然說得如此理直氣壯,想要幫助她渡過這一劫?這簡直就像是在說要

  她還以為他今天進步很大,所以跟著他來到了這里,但是現在看來,一切都是

  “牧歌,我明白你心里還有我,剛才你對我那么冷淡只是因為上次的事,我給你賠罪了,怎么樣?”嚴寬看著任牧歌一

  “好吧,你說聲對不起?!比文粮杼ь^望著嚴寬。

  畢竟,這具身體的原主人,是真心愛嚴寬的,要不然,她也不會為了自己,而

  嚴寬確實沒有向這具身體的主人道歉。

  嚴寬一怔,他沒有料到這位任牧歌竟然真的要他賠禮道歉。

  不過,嚴寬隨即想到,如果自己能把任牧歌給嫁了,就算說聲對不

  想到這里,嚴寬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抱歉,牧歌?!?p>  “可是我饒不了你?!?p>  就在嚴寬覺得自己要達成目標的那一刻,他聽到了任牧歌的

  說著,他便要離開。

  并不是每一次道歉都會被人說沒事,嚴寬因為得罪了原主,害死了原主,她根本就沒

  這倒不是嚴寬不忠,而是他的原主人出了這樣的事,換做任何一個男人都不

  嚴家人在原主人出事之后,對原主人的所作所為,實在是太過

  而且,嚴寬這種徹頭徹尾的壞蛋,她也不會放過他。

  嚴寬沒有料到,他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而且還是如此無情的

  嚴寬微微一怔,旋即面色一沉,目中閃過一抹猙獰之色,“你若是不知好歹,我可

  說完,嚴寬從身上拿出一件東西,對著他的腦袋就是一灑。

  一股白色的粉塵從天而降,任牧歌嗅了嗅,臉上的表情頓時垮了下

  這個嚴寬,實在是太可惡了,竟然連這種下三濫的招數都用

  “任牧歌,無論你是否情愿,今天你都已經是我的人了,我會耐心的詢問你的想法,已經是你的榮幸了,你如此無恥,也怨不得

  其實無論今天的任牧歌愿不愿意成親,他都要經歷這樣的事情,以

  等事情辦完了,他就會對自己忠心耿耿。

  區(qū)別在于一個是主動,一個是強制,嚴寬覺得自己是個文人,實在是不能勉強,這也是他把這

  而在嚴寬看來,這是他的錯。

  嚴寬沾沾自喜,卻沒有發(fā)現,狂風已經吹到了他的身上。

  再看到任牧歌,他那張還未來得及露出的笑容便瞬間凝固,用一種恐懼的目光盯

  “你這是什么意思?”

  “砰——”一聲巨響。

  嚴寬的聲音還未落下,就轟然倒地。

  而任牧歌則是一臉的嫌棄,將自己頭上的粉末給抹去,一副很是不

  嚴寬還沒資格跟她在一起。

  不過,他既然給她下了春|藥,她就絕對不會放過他。

  想到這里,他的腦海之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

  不過,當她看到嚴寬吃了一顆安眠劑之后,整個人都不好了。

  就在此時,暗八的聲音在他的背后響起,“小姐,要不要我?guī)湍恪!?p>  “我需要你帶他去一個安全的地點?!?p>  暗八領命,剛要走過去,就被任牧歌給拉住了,“他的身體里有一些粉末,你服下這顆解毒丹?!?p>  說完,他將一顆丹藥遞給了暗八。

  暗八想也不想,直接一口吞了下去,走到嚴寬面前,一把將他抱了過來。

  “你讓我把他送到哪里?”

  暗八一邊說,一邊偷偷的打量著四周,眼中滿是不解。

  是什么人把他叫到這里來的?

  “那你就去找他吧?!?p>  到了張家,就看到了在張家門前,焦急的等待著的白芍。

  “我不會有事的,你照顧好她就行了?!比文粮鑼Π咨值?。

  白芍見他沒事,緊張的神色也緩和了不少,領命而去。

  張家門前,任牧歌敲了敲。

  是張大權。

  走到院中,張小妹就看見張小妹像是受驚的小鳥一般躲在張陳氏的胸口,一看是任牧歌,這才放下心來。

  任牧歌對張妹妹露出最親切的笑容,“妹妹,是你的姑姑,你最愛吃的那一塊?!?p>  說著,他將手中的一塊點心高高舉起。

  原本她并沒有隨身攜帶,不過她身上有一些粉末,所以就先去換上了,然后再拿回來。

  張小妹一見到這一塊,頓時兩眼放光,毫不遲疑的從張陳氏的手中躍了下去,站在了任牧歌的旁邊。

  看到這一幕,任牧歌摸了摸張小妹的頭,將手中的桂花餅遞給了張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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