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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寶來襲:神醫(yī)娘親又美又嬌

第二百三十二章:反駁

  所以,任牧歌就更不明白那個嬤嬤為什么要告訴自己這個案子了。

  她總感覺,這位嬤嬤這幾日的態(tài)度,似乎有些不太正常。

  而這其中的緣由,任牧歌也是迅速明白過來。

  郭宏陽回到了任牧歌的院子里。

  和三日之前相比,郭宏陽現(xiàn)在的情況并不是很好。

  但是,當(dāng)他得知了饒清雅的病情之后,連洗澡睡覺都沒有,就急匆匆的趕過來了。

  不過當(dāng)郭宏陽推開房門的時候,他就看見了任牧歌端著一個瓷盤,一副要將藥湯喂給饒清雅的樣子。

  郭宏陽卻看到,饒清雅竟然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這是一種黑不溜秋的顏色,一眼就能看出,這是一種極為可怕的毒素。

  郭宏陽腦子里一團亂麻,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任大夫,你怎么能對她下藥?”

  嬤嬤一聲大喝,郭宏陽的兩個家丁走了過來。

  任牧歌冷冷的瞥了那婆子一眼,一言不發(fā),也不掙扎,被人給抓了起來。

  院子里一片混亂,郭宏陽的注意力都在饒清雅身上,根本無暇顧及到他。

  所以,被兩名家丁捆著的任牧歌,也就留在了饒清雅的屋子中。

  經(jīng)過一番號脈,大夫給她的判斷是,她中毒的時間是半天。

  所謂半天呼吸,就是半天功夫,從中毒到毒發(fā)。

  半日息丹倒是可以,不過也無所謂。

  半日息的解藥是天山雪蓮和赤金蟾,像天山雪蓮這種神物,除了傳聞中極少會出現(xiàn)的紅金色蛤蟆外,就算是帝王,也不可能擁有。

  得到這個結(jié)果的時候,饒清雅已經(jīng)昏迷不醒,郭宏陽更是雙目通紅,渾身發(fā)抖。

  郭宏陽扭頭朝著任牧歌望去,饒是他什么人都沒見過,此時也不禁心頭一跳。

  郭宏陽在處理案件的過程中,向來都是一副文質(zhì)彬彬的模樣,但是現(xiàn)在,郭宏陽卻是雙目赤紅,眼中充滿了仇恨,仿佛下一秒就會將他給生吞活剝了一般。

  這樣的對比,讓他的心臟都漏跳了一拍。

  “什么情況?說!”郭宏陽咬牙道,一副強詞奪理的樣子。

  郭宏陽對饒清雅還是很在意的,當(dāng)年他對饒清雅一往情深,但郭老太太不答應(yīng),他就在她的房間里,足足三個小時不喝不喝,這讓郭老太太很是滿意。

  也就是在那個時候,郭老夫人對郭宏陽的背叛,身體大打折扣。

  從這一刻起,郭宏陽對郭老夫人的態(tài)度就變得越來越好,因為他覺得自己虧欠了她。

  所以,他雖然知道,雅兒很可憐,但是,他還是讓雅兒,多忍讓一些。

  在他心里,自己和雅兒要一起度過一生,可自己的娘親,身體已經(jīng)不行了。

  可是,他怎么也沒想到,有一日,她會離開自己。

  不管是什么人,傷害了她的人,他都要殺。

  想到這里,郭宏陽下意識地攥緊了雙拳。

  “大人,之前我前去找那位任大夫,看到他在這湯里下了點東西,因為這些日子與他交好,感覺他為人很好,所以也就沒有多問,還望先生不要介意?!?p>  聽到這話,郭宏陽連忙給自己的御醫(yī)使了個眼色。

  大夫湊到了藥前,嗅了嗅,確定了一下,說:“回稟主上,有一味藥材?!?p>  半日氣并不是一次性的,必須要多次服下,才能起效。

  因此,下半天呼吸之人,必定與自己關(guān)系密切,不然很難達成目標(biāo)。

  郭宏陽乃是一位正直的官員,在審案的時候非常小心,并沒有只憑那些口供就判了他的罪,只是讓人在任牧歌的屋子里面搜查了一番,然后又詢問了看守在這里的仆人,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的證據(jù)。

  最后,在搜查的過程中,他們找到了藥材。

  看到對方手里的這個像是自己被迫接受的瓷器瓶子,任牧歌的臉色驟然一沉。

  她把瓶子留在了自己的儲物戒指中,根本就沒有人能夠找到。

  而現(xiàn)在,這只瓶子,卻被人放在了別處!

  任牧歌朝著奶媽望去,只見她正用一種若有若無的笑容望著自己。

  任牧歌這才知道,對方這一次的事情,雖說是以毒死自己為要挾,但是他們早有防備。

  不是自己下的藥被發(fā)現(xiàn),就是自己下的藥,然后嫁禍到自己身上。

  怪不得這幾天,老嬤嬤都沒跟她說要給她下藥。

  “是不是你下的,我也不清楚,但我看你和你關(guān)系很好,像是好朋友一樣,我相信你說的都是真的?!?p>  “……”她怎么會不認識這個老嬤嬤?

  任牧歌一臉懵逼,他大概猜到了這位老婆婆的用意。

  原來這幾天,他一直在和她聊天,就是想要證明自己。

  任牧歌捂著臉,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手被捆著,根本無法動彈。

  不過很快,他就意識到了一件事,如果不按照他們說的去做,安安和小瑾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任牧歌擔(dān)心安安和小瑾,根本不知道別人在說些什么。

  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郭老夫人已經(jīng)來了,正一副心疼的樣子,安撫著郭宏陽,讓郭宏陽和她一起度過剩下的半天時間。

  而任牧歌則是她的事情。

  任牧歌心中咯噔一下,有種要反駁的沖動。

  不過郭老和郭宏陽根本不給她這個時間,直接把她送到了郭老太太的院子里。

  “這位任大夫也不乖嘛!”

  一進來,任牧歌就被扔在了地面上,耳邊傳來郭老夫人的一聲輕嘆。

  他抬起頭來,朝著郭老夫人望去,只見郭老夫人唇角含笑,眉眼間滿是喜悅之色。

  “你壓根就沒有打算讓我給你下藥吧?”

  郭老夫人一言不發(fā),臉上的神情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

  她本來就是個替罪羊。

  “郭老小姐有過兩次流產(chǎn)的經(jīng)歷,懷孕的時候經(jīng)常會碰到一些紅色的花朵,所以才會早產(chǎn),是不是?”

  當(dāng)初饒清雅懷了身孕,她也沒有太過在意,只是覺得她是吃了什么紅花什么的,所以才會提前出生。

  她之前給她號脈,就知道她的身體已經(jīng)被掏空了。

  而且,她還從饒清雅那里了解到,她懷孕的時候,郭老夫人已經(jīng)離開了臨安縣,去了京城。

  她懷疑,這兩次,都是因為這位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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