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謹慎一點沒錯
但是任牧歌實在是太忙碌了,村子里的人都是些普通的小病,于是他便派人來請徐醫(yī)生了。
回到話題上來。
任氏家族,的確是分裂了。
而且還是完全分開的。
三間屋子里,只有三間空著,其余三間,都是任老太太說了算。
第一個提議分家的,自然是四個人。
現(xiàn)在,四房一家人都被他的茅草屋給擠滿了。
然而,就在他們離開任家沒幾天的時候,任家就傳出了一個驚人的新聞。
這意味著,他們的家族,已經(jīng)徹底的分裂了。
任老太太一錘定音,跟大房、二房、四房都決裂了,還逼著任和興跟大房決裂,對外宣稱,她臨死前,要找一個人砸碗。
正因為如此,他才會如此的郁悶。
范梨花也沒有生氣,很淡定的答應(yīng)了下來,趙春花則是哭鬧著要自殺,但任老夫人根本就不吃這一套,將屋子一分為二,她與任和興各占一份,其余二房各占一份。
村民不明白任老太太這是在玩花樣,但任牧歌知道。
任老太太這么說,就是想讓任和興、任大富、任大貴這些敗壞家族聲譽的罪魁禍首,如果是祖母說了算,那就是她的不肖之舉。
而他的這個人,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嘍啰而已。
總之,她是真的愿意為任和興著想。
而這十多日來的另一項任務(wù),就是——
接下來的事情,就是氣溫驟降,因為天氣的原因,對普通人來說,這是一場災(zāi)難。
而且,氣溫下降的很突然,沒有絲毫的預(yù)兆,導致村子里的人外出的次數(shù)也越來越少。
然而,這突如其來的氣溫驟降,對他來說是一個絕佳的機會。
氣溫下降,植物不再成長,正是她的溫室綻放光芒的時刻。
十多日的時間,她的棚子就建好了,將她分配給她的蔬菜幼苗,也都種了下去。
由于這些幼苗都是用靈泉澆灌而成,因此會縮短它們的成長速度,因此現(xiàn)在任牧歌的首要任務(wù)就是購買一家店鋪。
她的食物,都會提供給福滿樓,不過更多的,還是留給自己吃。
如果說以前,她可能還會為自己的店鋪而犯難,但如今莫岫嵐給她的一盒銀兩都有,所以她并不擔心。
當然,她也沒想過要這一箱子的錢,她跟莫岫嵐不過是說要做個樣子而已,又不是真正的結(jié)婚。既然是贗品,那就不能光明正大的接受了。
可莫岫嵐不肯給她,她也不能讓她把箱子里的銀幣給她。這還不被人盯上?
于是,他便把莫岫嵐的箱子當成了自己的一筆錢,將店鋪的利潤分他一份。
打定主意后,四人打算到城里看看店鋪。
然而,當他推開房門的時候,卻看到了一個人。
“齊先生,牧小姐。”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任寄柔。
不過任寄柔在和兩人寒暄過后,視線不自覺的落在了安安的身上,盡管她的視線很快就挪到了別處,可任牧歌依舊感覺這位任寄柔有些古怪。
或許,任寄柔在蘇醒之后,與她記憶中的任寄柔有很大的區(qū)別,甚至讓她懷疑,任寄柔體內(nèi)有沒有另一個人的靈魂?
她也是如此。
想到這里,他脫口而出道:“天王蓋地!”
“啊?”任寄柔一愣,“這是哪只老虎?”
安安、小瑾、莫岫嵐三人也都將目光投向了任牧歌,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讓他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傻子一樣。
難為情?
這就有些丟人了。
可如果他不這么做,那就是另外一個人了!
所以,他努力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不那么難看,平靜地搖了搖頭,“沒有,你怎么來了?”
如果他是個穿越者,一定會說出這句話的意思。
任寄柔的表現(xiàn),似乎并不是在演戲,而是在演戲。
對于任寄柔到底有什么古怪,他也不想多問,反正她不是自己的穿越人就行了。
“這個……”任寄柔猶豫了一下,“我是來感謝你的。”
“沒必要?!比文粮韬苤苯拥幕亟^道:“這間屋子本來就已經(jīng)破敗不堪,就算不能在這里居住,也會被毀掉。”
這話倒是真的。
如果沒有人,在今年的冬季里,房子就會倒塌的。
她還真的不介意把四房的人租出去。
任寄柔聽著任牧歌毫不留情的話語,臉色微微一變。
“沒事的話,我們就先告辭了?!比文粮铔]有理會任寄柔的表情,淡淡說道。
她也不是自己的母親,沒必要安慰她。
“慢著,我還有點事情要做?!?p> 任牧歌望著任寄柔,一言不發(fā),等待著任寄柔的回答。
這一次,任寄柔沒有猶豫,壯著膽子道:“我來這里,就是為了通知牧歌姐姐,天香閣的蘑菇,就是我們家傳出來的,我聽說了?!?p> 任牧歌一愣,旋即恍然大悟。
既然是任氏一脈做的,那就說的過去了。
但這對她來說并沒有太大的關(guān)系,蘑菇遍地都是,她只需要將蘑菇的數(shù)量增加就行了。
而天香閣,卻是絕對不可能在她的蘑菇市場上占據(jù)一席之地。
這樣的事情,對她而言根本不是問題。
不過,任寄柔來這里,到底有何目的?
“你跟我說這個做什么?”任牧歌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任寄柔,仿佛要把她看個通透。
任寄柔被任牧歌這么一瞪,心里沒來由的有些不舒服,總有一種被人看透了的錯覺。
但任寄柔很快又自我打消了這個念頭。
剛才的事情實在是有些詭異,若是自己稍稍謹慎一點,絕對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
強壓下心中的激動,任寄柔突然沖到任牧歌面前,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我的妹妹。”
任牧歌看到這個樣子,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古代的人,一言不合就下跪,實在是太讓人討厭了。
任寄柔跪在自己面前,一邊跪一邊哭泣,看起來就像是被自己給占了便宜一樣。
“李信,你這是做什么,跪下做什么?”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路人從外面經(jīng)過,好奇的問道。
“……”任牧歌:好吧,有一種被人欺負的錯覺。
這位大娘沒有訓斥他,可看她的樣子,分明就是在說她在欺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