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誰欺負誰
莫岫嵐皺眉,“你怎么也變討厭了?那里來的破問題?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任牧歌暗中噓口氣,想著自己一定要裝得像才行,被看出破綻就白裝了。
她連忙施禮道歉,“奴婢錯了,王爺勿怪?!?p> 莫岫嵐沒再理她,繼續(xù)喝酒。任牧歌走到他身后,“奴婢給王爺捶捶背。”
莫岫嵐沒有拒絕,她便捶起來,笑著說道:“王爺有心事,不妨和奴婢說說,奴婢雖然笨拙,可是當著傾聽者還是可以的?!?p> 莫岫嵐捏酒杯的手指一頓,側(cè)頭瞄她一眼,“茉心,你的手好軟,伸過來?!?p> 任牧歌頓了頓,還是把手伸給了他。同時任牧歌腦袋里瘋狂運轉(zhuǎn)著,想著莫岫嵐從未拉過自己的手,應該不知道什么樣的。
果然,莫岫嵐捏著她的手夸獎著,只是單純的調(diào)戲。任牧歌卻覺得惱火,難不成這家伙喝多了之后,經(jīng)常調(diào)戲丫鬟嗎?
看他這操作,儼然像個老司機了。一時間任牧歌要吃了個死蒼蠅,卻又努力釋然。
人家是王爺,又不是自己的男人,有什么好惡心的?再說了,就算是自己的夫君,三妻四妾都正常,這可是古代社會。
莫岫嵐把玩她的手,放鼻子底下嗅了嗅,接著貼到臉上,“本王乏得很,你陪我去躺一躺?!?p> 任牧歌硬著頭皮答應,把輪椅推到床邊,幫他上床躺好。莫岫嵐卻拉住她的手,眼中釋放溫柔,“不要走,陪我!”
任牧歌嬌羞地笑了笑,“王爺,這樣不太好,我只是個奴婢?!?p> 莫岫嵐神秘一笑,“從床上下去,你就是主人了。”
任牧歌還在猶豫,找理由推辭。莫岫嵐已經(jīng)把她捋倒,在她肩膀上點了穴道。
任牧歌動不了,著急起來。她不是怕自己失身,而是以茉心的身份失身,以后讓茉心怎么應對莫岫嵐?
莫岫嵐壓到她身上,逼視她眼睛,“怕了嗎?怕就說出來!”
任牧歌想到自己被點穴動不了,要是這個時候承認是任牧歌了,那不是純粹找死嗎?
莫岫嵐見她還是不肯承認,動手扯開她胸前的衣服。任牧歌痛苦地閉上眼睛,放棄了掙扎。
然而,莫岫嵐已經(jīng)把她衣服解開,卻什么也沒做,平躺下來閉上眼睛,“我遇見的女人都很負心,你說我是不是很倒霉?”
任牧歌趕緊說道:“奴婢不了解王爺?shù)乃绞拢圆恢?。?p> 莫岫嵐哼笑,“你真聰明,茉心,可是再聰明的狐貍也有露尾巴的時候?!?p> 任牧歌嚇一跳,不知道這話指什么,到底什么意思?難道自己露了狐貍尾巴?
然而,莫岫嵐沒有再說一句話,就跟睡著了一樣。任牧歌忘了,她來之前,莫岫嵐已經(jīng)喝了一壺酒了,而且是后勁很大的烈酒。
她趕緊暗中沖穴道,一盞茶的功夫沖開了。
她不能立即跑掉,那樣就白來了。她想到要找那個珍珠耳墜子,是不是已經(jīng)被撿回來了,可以在這里找到?
當她撐著要起來時,看見自己被強行撕捋張口的胸,頓時覺得羞恥和氣憤,什么都被他看過了。
任牧歌真的很想打死他,趁他睡著了在他臉上作勢打拳,可是即便假打,也在途中手軟了。
莫岫嵐睡著的時候,真像一個孩子。而且是被欺負過的那種孩子,眼角還掛著淚痕。
他還會哭?哭什么?任牧歌瞬間想到自己的所作所為,也是有點無情了。
子安一天不出現(xiàn),莫岫嵐就為難一天,也不知道宮里的皇上要怎么處置他。
她曾經(jīng)受人迫害,骨子里已經(jīng)刻下了復仇因子。即便不是復仇對象,也是利字當先。
但是話又說回來了,把子安當義子送進宮,是莫岫嵐先想出來的,舍不得自己兒子,拉人家兒子墊背,這不缺德嗎?自己不過是將計就計罷了。
最終任牧歌還是心軟了,覺得莫岫嵐縱然有錯,對子安和將軍府來說,也算帶來了好處。
所以她本著慈悲為懷的心,重新躺下來,胳膊摟住他拍拍后背,算是一種安慰。
結(jié)果沒想到,莫岫嵐反手將她抱緊。他不知道是心里空虛還是感受到了母性的溫暖,緊抱著女人不放手。
任牧歌想掙扎不開,不掙扎又被勒得喘不上氣來。她不是一個有耐心的女人,頓時心頭起火了,“我說你,要是想非禮我就痛快點,要不就放我離開,磨磨唧唧地煩死了?!?p> 她還是掙脫不了,一來氣直接奔他嘴去了。她非禮他,霸占他,蹂躪他。
任牧歌終究是思想開放的女人,欲望也很強烈,好像失修的老房子著火控制不住了。
莫岫嵐中途清醒過來,很快又迷糊過去。他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只記得自己很癡迷這種感覺。
花園里,任牧歌找到茉心,跟她換了衣服,匆忙離開了。茉心不過是個婢女,對主人們的事情不敢多問。
但是她回到莫岫嵐的臥室,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莫岫嵐躺在床賬子里,朦朧的紗帳子后面,他沒有穿衣服,床鋪很亂,被子枕頭都掉到了地上。
這是怎么了?茉心第個反應就是怕,又羞又怕。但是她又怕王爺出了什么毛病,先進帳子里給他蓋好身體,再退出來輕聲喚,“王爺,午覺該醒啦!”
莫岫嵐被喚醒,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周圍沒有人,嘆聲說道:“原來是我做夢了,可是怎么那么真切?”
茉心不敢多嘴,只說了句,“奴婢去給王爺端水來,王爺洗洗臉?!?p> 她轉(zhuǎn)身要走時,突然被莫岫嵐吼住,“慢著!”
莫岫嵐已經(jīng)看見了被子里,自己沒穿衣服的身體,吃驚之余,腦袋也清醒過來了。
他更加認定,之前的茉心是任牧歌假扮的。這還不是關鍵,更要命的是,那種感覺,和他第一次接觸女人的感覺,竟然一模一樣。
茉心見王爺喊完她又發(fā)愣,只得站著等候。莫岫嵐逐漸地平靜下來,對茉心說,“你去拿水吧!”
茉心拿水回來后,給莫岫嵐擦臉,可是莫岫嵐的衣服沒掩好胸口,讓茉心臉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