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挑撥離間
“玉兒,你跟那個人是有什么沖突嗎?為何你們……這么不對付?”
“小姐你別想了,奴婢完全不認識他,也不想再提起他了。”
玉兒說起此人,就咬牙切齒生氣的很,幾人一同回到將軍府,就有丫鬟匆匆忙忙開口道,“大小姐不好了,快點過來,小公子被罰了,人都已經(jīng)跪了一個時辰,還不吃不喝,會暈倒的。”
任牧歌本來想回到家中可以松一口氣,就未曾想到聽到了更爆炸的消息。
“什么情況?為何會發(fā)生這樣的事?”
“奴婢也不清楚,很早之前就看到小公子跪在那邊,奴婢問話也不說,想來此事是跟二小姐有關(guān),因為她一直在旁邊,總是說一些不入耳的話來?!?p> 這丫鬟是任牧歌院子里的,人品還是很不錯的,所以任牧歌也就相信她,緊接著她們就來到了任老夫人的院子里。
一進門就看到任子安跪在地上,任雪煙的丫鬟巧兒瞧見任牧歌來了,也就提醒了一聲,“小姐,人來了。”
“子安,你站起來跟我說一說,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為什么你要跪在這里?”
“她污蔑我偷東西,我不承認,她們就讓我跪下了?!?p> “原來是姐姐回來的呀,這小孩子啊,確實是太饞嘴了,但也不能什么東西都可以吃,廚房的一些食物,是要留給老夫人的,我這懲罰還是輕的,換做是其他人,肯定要挨板子,被家法伺候的?!?p> 任雪煙陰陽怪氣的說著,她現(xiàn)在是滿面春風得意,因為她身后有任老夫人,有人撐腰就是好,說話都有了底氣。
任老夫人聽到聲音,也就從屋子里面走了出來,任牧歌行禮,她也就開口了,“我知道你平日里忙,若是沒有心思管教孩子,那就讓我來,你不能讓他像個沒爹沒娘的孩子一樣到處逛,有些事情,該管的時候還是得管,否則長大以后,也就是害群之馬了?!?p> “老夫人的話是什么意思?我不是特別明白,子安的為人我很清楚,他就算是餓了,也不可能會偷吃東西?!?p> 任子安看著她們,別過臉就哼了一聲,他不喜歡這兩個人,因為她們脾氣不好,對他有成見,還總是說娘親的不是。
“姐姐怎么知道他不會,雖然子安是你兒子,但有些事情,我想姐姐也不是都清楚吧?!?p> “那就請問一下,有證據(jù)嗎?子安是我兒子,而且我敢保證,他絕對不是這種人?!?p> 看到任雪煙的面孔,任牧歌的心情立馬就不好,兩人本身就不對付,背地里經(jīng)常針鋒相對。
現(xiàn)在竟然拿她兒子出氣,可惡!
“你連這么小的孩子都教育不好,實在不行就交給我吧。”
任老夫人開口說了話,任牧歌想都沒想就拒絕了她,“那可不行,現(xiàn)在的子安就很好,我相信他絕對不是那種人,這其中一定是有誤會?!?p> 任雪煙走上前,冷冷道,“這還能有什么誤會,都已經(jīng)是證據(jù)確鑿的事,再說下去,丟人的人只會是姐姐。”
說著,也就喊來證人了。
“奴婢是親眼看到的,絕對沒有說假話?!毖诀咭粊?,也就低著頭回復。
“說的再清楚一點,什么時候什么地點,看到了什么事?”
丫鬟抬頭看了一眼任牧歌,又立馬低下頭,“幾個時辰之前,奴婢經(jīng)過廚房時聽到聲音,就好奇走過去一看,就見著了小公子鬼鬼祟祟,在吃東西?!?p> “然后呢?”
“沒,沒然后了,奴婢所看到的就這些?!?p> 任雪煙又蹦出來了,“姐姐聽清楚了吧,這下無話可說了吧?”
“就憑丫鬟這一番話,你們就確定那貴重的食材是他偷了?若是這樣的話,我覺得非??尚?,這里是將軍府,他是我兒子,是將軍府的小公子,廚房拿點東西吃,有何不可?”
“那當然是可以的,主要是他偷吃的東西很貴重,那可是難得的食物,老夫人都還沒有嘗一口,就這么沒了,問子安,他還不承認,所以老夫人一氣之下才會讓他跪在地上?!?p> 任老夫人還沒開口,任雪煙也就一直說個不停,什么話都被她搶先了,所以老夫人也就站在那,她只有一個要求,就是讓任子安道歉。
只要說出了那三個字,那也就可以起來回去了,任老夫人本來就不想把事情弄得太大,那畢竟流著她任家的血脈。
然而沒想到,任子安脾氣倔得很,一直否認,還跪在地上不起來了。
“我剛才也了解過丟失的東西,妹妹用腦子想一想,那可是非常堅固的食物,得要熬上三天三夜才會軟化,我兒子才幾歲,他怎么可能會吃那種東西?”
“誰會知道呀,反正那食物是在他進去之后就丟失的,而且你兒子還死不承認,這一點非常不好?!?p> 任牧歌哼就一聲,“你可別誣賴我兒子,在沒有證據(jù)確鑿的情況下,你們就不能這么對待他,眼見不一定為實,希望你們哪一天拿到確鑿的證據(jù)之后,再來處罰我兒子吧?!?p> 任牧歌要帶任子安離開,任雪煙立即去阻止了,“你就這么把他帶走了,分明是不給老夫人面子,做錯了事就得要接受懲罰,他得道歉。
任老夫人對于任牧歌的舉動一聲不吭,任雪煙倒是非常的積極,為了不讓任牧歌離開,還叫上巧兒去攔著。
“這兒今天怎么回事,怎么會那么熱鬧?是有什么喜事嗎?”
“爹爹你來的正好我有事要告訴你。”任雪煙立馬就過去告狀,但任將軍一個手勢就讓她閉上了嘴巴。
“事情我都已經(jīng)清楚了,其實那東西是我拿走了,但是看火沒有起,怕壞了也就拿走,讓下人到別的地方熬著,本來想跟你說一聲,結(jié)果因為太忙了,把這事給忘了?!?p> “爹爹你為何又要包庇她,這都已經(jīng)是證據(jù)確鑿的事情,得要接受家法了吧?”
任將軍一開口,任雪煙也就很不樂意了,覺得對方太偏心了,總是對任牧歌那么好。
“來人啊,抬上來。”任將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