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好心人
任牧歌被她攔下,聽著她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就特別的煩躁。
“你是打算要欺負我娘嗎?我看你也沒有這個本事,那么大的人了,還說錯話,那腦子一定不好使,想來你就是一個大笨蛋?!比巫影餐虏鄣?。
“拿來的這么沒禮貌的小孩,再說一句就打你死你!”任雪煙兇巴巴怒視著任子安,想要嚇唬一下他,卻沒有想到對方完全不屑一顧。
“你別這樣瞪著我,就你現(xiàn)在的樣子,我完全不怕了,有何話要說,就跟我講,像你這樣的身份,根本就沒有資格和我娘講話?!?p> 任雪煙一臉吃驚的樣子道,“什么意思?你、你、你再說一遍,你一個小屁孩懂什么?我是她的妹妹,說話得要尊稱,你娘沒有教你嗎?”
“有啊,我娘還告訴我,不要和沒腦子的人講話,所以你離我們遠一點,我不想看到你?!?p> 任雪煙瞪大眼睛,完全不敢置信,看著他們一大一小開開心心的離開,任雪煙胸口就有一團火,“喂喂喂,給我站住,話還沒有說清楚,走什么走?”
“你這個沒腦子的人,我才不想聽你說話?!?p> “子安,你先過去,我等下去找你?!比文粮枰灿性捯f,所以就沒跟著離開。
“聽清楚了嗎?小屁孩,趕緊滾一邊去。”
任雪煙在他們的面前,根本就不想偽裝自己,露出了真面目,兇狠狠怒視著他們。
“你要是敢傷害我娘的話,那我一定會把你的雙手雙腳給剁了,絕對會的。”
任子安年齡雖小,但是他的氣場十分足,不會因為任雪煙是個大人就會低頭,也不會因為她的嗓門比較大聲,就會懼怕。
“要走就趕緊走,不要嘰嘰喳喳的,我們大人聊天跟你一個小屁孩有什么事?”
任子安聽了,哼一聲,走人了。
“我說你啊,究竟還想要做什么?”任子安剛走人,任牧歌脾氣也就上頭。
“我還沒對你發(fā)火,你朝我吼什么吼,你回來究竟是為了什么事情?為什么你來到現(xiàn)在,天天都有事情發(fā)生,你究竟想要干什么事?”
任雪煙認為任牧歌莫名其妙的,回來肯定是為了很重要的事情,所以就想要問清楚。
“我回我家,有什么問題嗎?更何況我是這個家嫡長女,那更不奇怪了吧?而這么問的你,才是最懷疑的人吧?”
任雪煙心虛了,眼神漂浮不定,“搞不懂你說什么,別以為我看不出你心中所想,你是想要取代我的位置?是不是?”
任牧歌哈哈大笑,“我可是嫡長女,雖然沒有娘,但我爹非常疼我,你一個妾室出身的孩子,我為什么要嫉妒?為什么要取代你的位置?”
戳中了任雪煙的心,怒火讓她握緊拳頭,瞪著一雙大眼睛道,“雖然你身為一個嫡長女,可這里的每一個人都不會臣服于你,因為你來歷不明,大家不會相信你的?!?p> 任牧歌扭了一下頭,活動了一下筋骨,“這只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我爹爹那么疼我,相信他一定會給我擺平一切,所以你呀,還是關心你自己就夠了。”
任雪煙氣急了,看著任牧歌的背影,正準備過去去襲擊她,卻沒想到池臺出現(xiàn)了,直勾勾盯著她。
“看什么看,再看一眼的話,我就挖了你的眼睛,別以為小姐會保護你?!?p> 任雪煙只是對視了幾眼,立馬就怕了,她咽了一口氣,找不到臺階下,她撿起地上的石頭,完全沒有用力,就丟了過去。
“趕緊給我滾,這里是屬于我的地方,不允許你一個外人過來,就算是任牧歌的下人又怎么樣?惹怒了我,照樣會弄死你。”
任雪煙生氣把話說完,轉身就走人了,她不會再繼續(xù)留下來,因為池臺的眼神太嚇人,她完全招架不住。
任牧歌回到將軍府也有半個月之久,這段時間以來她沒有干任何的事情,就待在將軍府,她此時制定著一個計劃,打算要把兒子接回來。
自從那一次見過莫岫嵐,任牧歌就認為莫岫嵐并沒有真心的對待她的兒子,所以就想把他接回來,她現(xiàn)在有能力完全可以照顧。
任牧歌正在書房,無聊的時候她會看一些書籍,打發(fā)一下時間,就在這時,突然聽到外面有躁動的聲音。
于是就開口問道,“玉兒,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為什么大家那么匆匆忙忙?”
任牧歌雖然沒有聽到,但是她可以從腳步聲判斷對方的情緒。
“大小姐,聽其他人說,今天下午任寄柔小姐就回來,所以大家正準備歡迎她回府?!?p> 任牧歌意味深長哦了一聲,原主的記憶里,此人可不是一般的貨色,任牧歌完全沒有想到她那么快就回來,所以計劃就這么被打亂了。
任雪煙聽到此消息,心情一下子就特別的激動,連忙就過來找了任牧歌,玉兒在門口說明了清楚,任雪煙也一把將她推開,直接就推門而入。
“妹妹呀,不管怎么說,你都是將軍府的小姐,為什么那么魯莽?完全沒有一點小姐的樣子,這要是被別人知道,還以為將軍府沒有教養(yǎng)?!?p> “對不起,姐姐,我剛剛確實是太魯莽了一點,那也是因為有情況想要告訴姐姐?!?p> 任牧歌不會相信她有那么好心,看著她那得意的笑容,不用想也知道,她此時的心情特別高興。
“哦,那妹妹說一說?!?p> “姐姐還記得任寄柔嗎?”任雪煙試圖性問著。
任牧歌故意裝模作樣想了想,“有那么一點點印象,這么久沒見面了,完全不記得了?!?p> “這樣啊,那就有好戲看了?!比窝熜χf完,特別高興的走人了。
玉兒皺著眉頭,完全不明白她為什么會這樣子,“大小姐,她,她這話是什么意思?奴婢完全聽不懂?!?p> “聽不懂就對了,我也搞不清楚她為什么要這樣子,可能是因為腦子進水了吧。”任牧歌無所謂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