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慶在火靈兒驚愕的目光中站了起來,如鬼魅般,向著不遠處的兩隊人而去。
鷹鉤鼻男子,見眼前三人如此不識趣,還帶著一副與自己魚死網(wǎng)破的樣子,頓時讓他殺心大起!
碎空初期的威壓降臨!
讓本就受傷頗重的三人,臉色頓時一白,站的筆直的腰桿也隨之彎曲,眼看便會被這股氣息壓趴在地上。
忽然,一道突兀的身影出現(xiàn)在兩隊人馬中間,嚇得鷹鉤鼻男子洶涌的法力也為止一滯。
鷹鉤鼻男子心里有些發(fā)怵,這人是如何到達這里,他居然一點兒也沒看清。
臉上的兇狠之色,漸漸變得與往常無異。
“陰鬼門李尋見過兄臺,難道兄臺也想插手此事?”換了一副臉色的鷹鉤鼻男子,對著白慶平靜的說道。
他能感覺到眼前之人的詭異,但想到自己還有后手,倒也不是那么懼怕眼前之人。
白慶看也沒看其一眼,對著驚魂未定的三人平靜開口:“給我鳳尾草,我可以帶你們離開此地?!?p> 斷臂的陸野,臉上浮現(xiàn)激動的神情:“公子只要殺了這幾人,這株鳳尾草贈送與您。”
白慶微微皺眉:“我可沒那么多熱心腸。
救你們,已經(jīng)是看在鳳尾草的價值上了,殺他們可不在我行事范圍之內(nèi)。”
陸野看了看一旁帶傷的二位好友,又看了看倒在血泊中的幾人,眼神復雜。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好!只需你帶我三人離開,那么這株鳳尾草就是你的?!标懸耙呀?jīng)沒有了選擇,有些不甘的對著白慶點頭。
白慶臉上浮現(xiàn)一抹笑意。
可就在此時,白慶突然察覺到背后的異樣,身軀迅速的向右側(cè)一移。
轟!
先前站立之處,多出了一個巨大的坑洞!
一臉陰沉的李尋,收回了剛剛行兇的手,惡狠狠的開口道:
“小子,你是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里?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真當本大爺是空氣不成?”
“看來,你的提議要生效了。”白慶對著陸野一笑,回頭看向一臉陰沉的李尋。
“你就這么著急送死?”白慶做出一副玩味的笑容,手則是輕輕按住了腰間的木劍劍柄。
“哼!給你點好臉色,你便要上天了?真當我李尋是個泥捏的娃娃不成?”李尋手中出現(xiàn)一把散發(fā)血氣的彎刀,冰冷的眸子,死死盯住白慶。
白慶按在劍柄上的那只手,食指微微揚起,隨后輕輕點在劍柄上。
一道凄厲的劍氣從木劍中突兀射出,直奔李尋的頭顱。
錚~
劍氣與劍氣碰撞的聲音發(fā)出,白慶斬出的那道劍氣,在李尋身前一尺處被瓦解,揚起一片煙塵。
“李尋,你退下?!?p> 一道略帶稚嫩的聲音響起,一個平平無奇的少年,從李尋背后的一眾人中走出。
李尋臉上全是冷汗,心悸的看了一眼不遠處,一手按住劍柄的白慶,又回頭看了看身后發(fā)出聲音之人。
一臉感激的對身后之人行禮:“是!少門主?!?p> 李尋低著頭退往了一邊,渾身還是止不住的顫抖。
剛才的那一幕,實在是太過于駭人,讓他第一次感覺離死亡如此之近。
白慶也向著那位發(fā)出聲音之人看去。
只見發(fā)出聲音的人,是一位看起來年紀頗小的少年,從其樣貌來看,大概只有十來歲的樣子,手中還拖著一把與他高矮等同的長劍。
長劍被少年托在地上,劃出一道深深的劍痕。
白慶只是粗略的一掃,便發(fā)現(xiàn)此人與自己年紀差不多大,大概是修煉了某種功法,才導致現(xiàn)在這一副樣子。
出現(xiàn)這樣的一個人,白慶卻也并不感到意外。
他在見到兩隊人的第一時間,他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這位特殊的存在,只不過當時也并未放在心上。
“你要保他?”白慶帶著笑意,看著拖劍而行的少年。
“你剛剛那道劍氣已經(jīng)到達了體極中期的地步,我并不想與你為敵。”拖劍少年平靜道。
“哦?”白慶做出一副很驚訝的樣子:“小兄弟,既然你都不想與我為敵,那為何還出手救此人?
此人出言頂撞于我,還搞偷襲,這要不拿出一點說法,很難讓我邁過心里的那道坎啊。”
少年眉頭微皺,像是很不喜歡白慶對他稱呼中,帶著的那個‘小’字。
不過想到一些事,臉上的眉頭這微微舒展:“他畢竟是陰鬼門的弟子,說吧!你要何賠償,只要合理,我不會拒絕。”
拖劍少年的一番話,讓白慶對刻板映像中的邪魔歪道,有了不一樣的認知。
‘按道理來說,這人不是應(yīng)該跳出來對我言語侮辱一番,隨后對我出手,再被我鎮(zhèn)壓,最后震驚四方。
如今怎么都不按套路出牌了?’
白慶一臉不解,少年的一番話屬實給他整不會了。
不過,他從來到這片世界后,做人的方針便是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對他已經(jīng)產(chǎn)生過殺念的人,自然沒有再留下的必要。
正當白慶,準備對少年的提出的方案給予否定時,云錦卻是從不遠處的草叢中鉆了出來,踩著飄逸的步伐,三兩步便到了白慶身邊。
白慶有些疑惑的看著云錦,暗道,‘小爺正準備裝逼,這云錦跑過來干嘛?’
此時的他心里有些不舒服,好不容易可以人間顯圣一回,卻被這舔狗對象攔住,這讓他感到十分的憋屈。
還不等白慶開口,云錦卻是對著拖劍少年道:“妖空,把你手里那株未用完的血參給我如何?”
名為妖空的少年,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一旁的白慶。
見白慶并未說些什么,也就點頭:“好!此事就到此結(jié)束,一筆勾銷?!?p> 他也不廢話,從手指上的儲物戒中,取出只剩小半截的血紅山參,用法力送到云錦手中。
叮~
【舔狗值+三萬!】
白慶面無表情的站在云錦一邊,像是一個保鏢,冷漠的注視著眾人。
“既然此事已經(jīng)結(jié)束,那便告辭?!?p> 妖空對著白慶抱了抱拳,把拖著的劍,也收回了儲物戒內(nèi),帶著陰鬼門的弟子,一聲不吭的離開。
看著離開的眾人,白慶無奈的收回了目光,回頭又看向已經(jīng)癱坐在地上的三人。
“你們也算是安全了,既然如此,報酬拿來吧?!卑讘c面無表情的對著三人說道。
拿著鳳尾草的陸野,很識趣的交出了手中之物。
“不知公子,姓甚名誰,來日好報答今日的救命之恩?!标懸磅咱勂鹕?,對著白慶抱拳行禮。
白慶擺了擺手:“只是交易,你們?nèi)藷o需如此,名字告訴你們倒也無妨,
我叫花無缺?!?p> 陸野點頭,也沒再與白慶過多交流,三人扶住彼此,緩緩的沿著湖邊的小道離去。
白慶把手中的鳳尾草遞到云錦身前,另一只手有些害羞的摸了摸頭。
云錦嘴角微微上揚,手很自然的接過鳳尾草。
隨后有些不好意思的,夾聲道:“謝謝無缺...哥哥~”
‘味兒太沖了!’白慶不由吐槽,這樣的聲音宛如魔障。
讓他不由的想起了前世在地球上時,天天被人叫靚仔的時光。
但同時他也知道,靚仔的背后,說不定會隱藏著有‘撲該仔’這樣的字眼。
叮~
【舔狗值+五萬!】
八閣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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