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二章:最后之作
麒子道。
“對不起佐天姐姐?!?p> “這不是沒發(fā)生嗎?”
佐天安撫麒子的情緒道
“要不是黑子,估計現(xiàn)在還正吃著火鍋,唱著歌呢?!?p> 這不美琴這邊已經(jīng)教訓了黑子。
沒錯所謂的教訓就是把黑子,電的外焦里嫩。
黑子還喃喃著“啊~姐姐大人~”
“好了不過大哥那邊怎么樣?”
大哥那邊。
“不是吧???神裂你要和我打?”
“是的,請你務必使出真正的實力?!?p> 土御門則是準備了閑人免進的符文。當然威力較小,所以受傷程度看不出來。
“好吧……”
麟兒變身后,面前卻出現(xiàn)了一個東西。
很像是個原型的東西。
“這是什么啊?”
看了看上面卻是賽羅的標識。
結果觸碰后就是麟兒的母親托納的影像。
“母親???”
“這是采集賽羅的血液后生出的勛章圓環(huán)。以及賽文和雷歐的圓環(huán)。就給你了?!?p> 麟兒點了點頭畫面消失了。用法在一瞬間就知道了。當然現(xiàn)實之過一秒。
這個時候麟兒被神裂拿刀劈,突然這個時候,麒子拿著圓環(huán)接觸了手鐲圓形能量球。
突然間發(fā)生了變化,麟兒的頭上長出了兩個角,也是賽羅的頭標,身上翼裝多了套肩甲。
“來吧,但是如果想打敗我,你還早兩萬年呢!”
麟兒果然變了,接近神裂后居然展開了近身戰(zhàn),當然麟兒的招式還沒完。
突然頭鏢居然取下來。
然后兩把如同匕首一般。神裂還無法招架,神裂當然無法招架只是沒有全力。
當然神裂的刀突然閃過,被麟兒的頭鏢護住了。
“??!”
兩個頭鏢脫手想神裂飛去,這就是奧特念力。
麟兒利用空隙抽出了麒麟氣息的光劍。當然是左手。
“夢神一劍!”
蘊含強大的光之一劍,將神裂的虎口蹦出血來。
“神裂還行嗎?”
“還行?!?p> 麟兒點了點頭變回常態(tài)。
“你怎么變回去了?!?p> “因為這些圓環(huán)實際上只是多了個攻擊方式而已。并非真正的力量。是時候了?!?p> 麟兒的能力是那幾種元素。
在巖的作業(yè)下,所有元素都蘊含在巖石里面,再由光觸發(fā)。
“星云大爆發(fā)!”
巖石在觸碰到光彈的一瞬間,爆炸了。所有元素的爆炸就是宇宙誕生的一刻。
圣人也抗不住這一下。
所以便敗了。
麟兒走到神裂面前說道。
“沒事吧。神裂姐?”
“沒事……”
麟兒道“神裂姐……”
麟兒變了回去,這次也是沒有閃燈。當然麟兒也是看著神裂心疼,看了看土御門,但是因為有了超能力就不能使用魔法這是鐵律。
麟兒抱住了那個名為神裂火織的女子道“姐姐,抱歉打傷了你?!?p> 土御門表示自己這個電燈泡就不打擾了。
“你的那招也不錯?!?p> 接下來就是療傷,但是傷沒好神裂就離開了。
麟兒在避完風頭后就近回到了學園都市,和麒子會合。麟兒了解到了學院都市多多少少不太平。
而且圓環(huán)自己中有奧特曼,賽文,杰克,艾斯,泰羅,雷歐以及賽羅這幾個是母親親手交給自己的。
分別是奧特曼,賽文,杰克,艾斯,泰羅,雷歐,愛迪,賽羅的力量當然。只是多個功能,并且賽羅的只能單個使用。按照分類自己則是要了奧特曼,杰克,艾斯銀族奧。
麒子是紅族奧所以是賽文,雷歐,泰羅等體術強力奧。
深夜的小巷中,不斷傳出怒吼聲、尖叫聲、哀號聲以及東西被砸毀的聲音。
這是一條細長的直線巷道,兩側皆被水泥墻所阻隔。
兩邊的建筑物應該都是學生宿舍吧。小巷內有七個少年正在不住喘氣。
再往下看,地面上還倒著三個人,身上血流如注。
七個少年手上各自拿著大型折疊刀、警棍、催淚瓦斯等物品。
雖然破壞力強,但拿在少年手中卻顯得不順手,給人一種才剛從包裝盒里拿出來的感覺。
然而就算不順手,兇器畢竟是兇器。七個少年包圍著一個少年。
每個人的眼睛都充滿了血絲。
但是被包圍住的那名少年,卻沒有任何舉動。
手持兇器圍在四周的七人似乎不存在于少年的視線中,他只是抬頭仰望著被切割成長條形的夜空,若有所思地站著。
少年似乎才剛從便利商店回來,手上提了個印著店名的塑膠袋。塑膠袋搖搖晃晃,里面塞滿了十罐以上的物體,似乎是罐裝咖啡,把塑膠袋撐得鼓鼓的。
少年給人的印象就是白、白、白。
然而更讓人印象深刻的,是他身為學園都市最強超能力者的頭銜。
名為一方通行的少年,漫不經(jīng)心地在腦中茫然地思考著。
自己與那個無能力者的一戰(zhàn),到底具有怎樣的意義?
“喝??!”
怒吼聲從背后傳來。
圍著一方通行的兇惡少年之一,拿著刀子朝一方通行的背部捅去。
但是一方通行沒有回頭,甚至連看都沒看一眼。兇惡少年將全身的體重施加于刀鋒尖端,朝一方通行那毫無防備,看來極為柔弱的背部刺來。
利用兩萬名「妹妹」讓自己進化至Level 6的實驗,最后竟落得那種下場。
這場敗北,讓世界產(chǎn)生了什么樣的變化?
啪!骨頭碎裂的聲音從一方通行的背后響起。
當然,這個毀滅的聲音并非發(fā)自一方通行的身體。拿著刀子刺向他的背部的兇惡少年,手腕已經(jīng)斷了。
施加于刀子上的全部重量遭到「反射」,握著刀子的纖細手腕,在強度上根本無法承受那樣的力量。
“啊啊??!”
兇惡少年壓著手腕在污穢的地面上翻滾,那副模樣著實可笑。
少年似乎從那時候起,就不再是學園都市最強了。
他是學園都市內僅七人的Level 5超能力者之一,擁有可以自由變換接觸到皮膚的動能、熱能、電能等各種能量方向的能力,這些明明沒有改變。
同伴的慘叫聲似乎反成了導火線,剩下的六名少年一起沖了上來。
但是這里有幾個人,真正認為自己能贏?
他們的眼睛內布滿血絲。
但那似乎是過度的緊張、不安、恐懼與焦躁所造成的。
自從那一戰(zhàn)之后,一方通行便不分晝夜地遭到來自各方的襲擊。
學園都市最強的神話已經(jīng)被打破了。襲擊他的人如此深信著。
在怒吼聲中,刀子、警棍各自揮出。但一方通行對這些根本視而不見。
他的雙手懶散地下垂著。什么都不用做,只要等敵人自滅就行了。兇惡少年們所發(fā)出的任何攻擊,所有能量方向都會遭到反射,集中在復雜而脆弱的手腕骨頭上。
但是這些人毫無例外地察覺到一件事。
就在他們發(fā)出第一擊并失敗之后,他們察覺到學園都市最強的神話依然健在。
兇惡少年們斷筋碎骨的聲音此起彼落。他們發(fā)出慘叫并在地上翻滾,但一方通行依然對他們視若無睹。此時有名少年對一方通行使用了能力。
為什么現(xiàn)在才打算使用?或許是他發(fā)現(xiàn)以肉體進行攻擊太過危險,也或許是他心中僅存的一丁點良心,使他不到最后關頭不輕易使用。
但是遇襲的次數(shù)并沒有減少。
不管擊垮敵人幾次,不管證明自己的能力幾次,都無法撕掉這些笨蛋貼在自己身上的標簽。
一方通行也搞不清楚那是什么樣的超能力??偠灾畠磹荷倌臧l(fā)出了某種超能力,然后那個超能力被反射了,就這么簡單。
發(fā)出超能力的少年當場愣住,下一秒鐘自己的肉體便承受了自己信心滿滿所放出的一擊,在地面上打滾。不過既然沒死,應該頂多是異能力而已。
于是他開始思考。
在那場卷進了妹妹們與超電磁炮的戰(zhàn)斗之后,一方通行這個人產(chǎn)生了何種變化?
又或者,那個不知名的無能力者是變弱了,還是變強了?
嗯?
一方通行突然發(fā)現(xiàn),原本包圍著自己的喧鬧聲已經(jīng)完全消失。
此時他才終于將眺望著小巷內長條形天空的視線往下移,往四周看了看。
任性地圍住了一方通行的兇惡少年們全都任性地自滅,躺在污穢的地面上安靜地睡著。以飛濺在周圍的血跡來看,睡著這樣的字眼或許有點太過含蓄,但至少沒有任何人送命。
與一方通行正面對決還能夠留下一口氣,已經(jīng)可以算是奇跡了。
回頭一看,路上倒著大約十名的兇惡少年。但是一方通行根本什么也沒做,甚至不算戰(zhàn)斗。對他而言,現(xiàn)在的狀況只是他在深夜到便利商店買了罐裝咖啡,正要走路回家。
這件事對他來說不過如此而已。
他也不打算對這些倒在路上的家伙下最后一擊。今天能殺的人明天也能殺,明天能殺的人一年后也能殺。跟這些人認真根本只是件蠢事。
這種戰(zhàn)斗跟那場實驗不同,就算再怎么盡心盡力也無法抵達終點。
沒有終點的游泳,跟溺水又有何不同?
“唉不對。依我原本的個性,可不會這么輕易就放過向我挑釁的人。我真的變了。但是,到底是哪里變了?現(xiàn)在是什么狀況?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方通行歪著腦袋沉思著。
嘗過有贏有輸?shù)膽?zhàn)斗滋味后,單方面壓倒性勝利的行為就再也無法讓自己滿足。
這樣的結論想必是太過美化了。
如果有人能夠笑著回想自己吃癟的經(jīng)驗,那這家伙一定是個受虐狂。
“嗯”
一方通行將雙手在胸前交叉。袋子里的罐裝咖啡不斷晃動。
咖啡有十罐以上,而且全都是同一個牌子。
每次發(fā)現(xiàn)中意的咖啡品牌,一方通行總是每天不斷地喝,接著不到一個星期便喝膩,然后又去找其他品牌的咖啡,重復這樣的循環(huán)。
他再次望向長條形的夜空。此時正上方遠處,大約七或八樓的位置傳出少女的怒吼聲:
“一點都不能?一點都不能…有感覺?我好歹女孩子…竟然一點感覺…也是有…自尊心的!”
由于是深夜,這些聲音在小巷內聽起來非常響亮。
搞什么,原來是情侶吵架?
一方通行于是將傳到自己耳邊的這些多余聲音,也就是空氣的震動反射出去。如果這個舉動再晚個幾秒鐘,他應該會聽見那個自己相當熟悉的無能力者的慘叫聲。
反射只需要最簡單的演算,可以在毫無意識的情況下執(zhí)行。只要先計算出最低限度所需的能量(重力、氣壓、光線、氧氣、熱量、聲音波長等),再把「除了這些以外的所有能量方向」全部「反射」就行了。
如果真的反射了所有能量,那么他會因重力的反射而被丟到大氣圈外。
一方通行對傳到自己身上的聲音加了新的反射設定后,走出小巷道,來到大馬路上。
他走在路上茫然地望著夜空。不需要看著前方,因為沒有注意障礙物的必要。
只要有反射的能力,他的肉體就不可能受到傷害。
但是正因為這樣的能力,讓一方通行一直沒注意到一件事。
有個人正緊緊跟在一方通行的身后,拉開嗓子拼命大聲吼著。
「?。俊?p> 一方通行走著,轉頭往背后看了一眼。
那是個奇怪的人。
首先他的穿著很奇怪。從頭到腳都被包裹在一條骯臟的毛毯中。
一條淡藍色的毛毯,看起來像是某種神秘組織的斗篷,將這個人的臉及身體完全掩蓋住。
連是男是女也看不出來。里面穿著什么樣的衣服也不得而知。
不但如此,而且這個人的身高非常矮。
一方通行的身高絕不能算高大,但這個人身高卻只到一方通行肚子附近而已。
應該是十歲左右的少年或少女吧。以游民的平均年齡來看,這個人實在是太年輕了點。
不過這個都市里有八成居民都是學生,所以這么年輕的游民也不是完全沒有的。
這個毛毯怪人正對著一方通行不斷喊著些什么。
但由于聲音都被「反射」了,所以一方通行一句話也聽不到。
一方通行悠哉地看著頭頂,試著將反射關閉。
一陣高亢但語氣略帶平淡的少女聲音,傳入一方通行的耳中。
“哎呀哎呀,被人忽視到這種地步反而有種清爽的感覺。話說回來,如果是惡意忽視,為什么步伐會走得那么自然?這個人該不會其實是個腦袋少根筋的家伙吧?御坂歪著御坂的腦袋思考?!?p> 這名少女所站的位置距離一方通行只有十公分。
任何了解一方通行的人看見這一幕,想必都會拼了命將少女拉離一方通行身邊,或是認為已經(jīng)沒救了而放棄少女的生命。
這個少年只要用一根手指頭就可以殺人。與他距離只有十公分的少女,就跟把頭探進正在打呵欠的獅子嘴里沒什么兩樣。
但是過了好一會,血腥慘劇依然沒有發(fā)生。
少女依然悠哉地站著。
一方通行微微皺起眉頭。他的超能力是「變換能量的方向」,換句話說不管靠多近,只要沒接觸到就無法給予傷害。
「反射」就只是「反射」,只能對懷有惡意的人發(fā)生作用。
如果是從一開始就不帶惡意的人,根本不會受到傷害。
“……無聊。”
“嘴里念念有詞的期間,兩個人的距離還是不斷拉開,難道這個人看不到御坂嗎?還是把御坂當成了妖精?哈嘍,御坂在這里喲!御坂御坂不斷努力強調自己的存在卻完全遭到忽視?”
一方通行將僵硬的脖子左右擺了擺,朝著自家的方向走去,被撇在一旁的少女顯得有點慌張地說道:
“喂!御坂御坂在這里。咦咦?難不成這個人完全把御坂當作不存在?御坂御坂將御坂的頭以符合御坂風格的方式微微一偏……嗯?御坂剛剛說了幾次御坂?御坂御坂的腦袋陷入了混亂之中?!?p> “等等……你說你叫御坂?”
一方通行突然停下腳步。毛毯少女似乎顯得頗為高興,小跑步地追了上來。
不過一方通行看不見她的臉,所以也無法確定她的心情。
“喔喔!這個人終于承認御坂的存在了,御坂御坂感到非常驕傲。原來『我思故我在』這句話是騙人的,畢竟除了主觀之外,還是要有他人以客觀的角度承認自己的存在,才能維持自我的意義。御坂御坂以錯誤的半吊子知識,將『我思故我在』這句話的意義全盤否定了?!?p> “夠了,你馬上給我閉嘴。把你身上那條從頭包到腳的毛毯拿掉,讓我看看你的臉。”
“咦?呃…呃…呃…在這種大馬路上叫女性脫掉衣服不嫌太刺激了點嗎?這樣的要求會不會有點太亂來。那個——御坂御坂再一次確認,你是玩真的嗎?”
“哇??!竟然沒有說話!這個人的眼神是超級認真的!拜托你不要拉這條毛毯,因為這條毛毯下面的摸樣,實在不太適合被別人…呀啊啊啊——”
最后的瞬間終于不再是平淡的口氣了,但這并不能改變任何事情。
原本罩在頭上的毛毯不斷往下掉。
首先看見的是臉。
跟一方通行所熟悉的量產(chǎn)型電擊能力者「妹妹們」一模一樣的一張臉。
不過,妹妹們的年齡設定為十四歲,但以眼前少女的面貌來看,大約只有十歲左右而已。
少女似乎受到了驚嚇,兩眼睜得大大的。這樣的表情也跟妹妹們大相徑庭。
接下來看見的是肩膀。
少女身上的衣服似乎有大膽裸露身體的設計。
她的體型也像個十歲左右的少女,清晰浮現(xiàn)的鎖骨極為纖細,仿佛一碰就會斷掉。
接著看見的是裸露的胸部
然后看見的是裸露的腹部
最后看見的是裸露的雙腳
“???這是怎么回事?現(xiàn)在是什么狀況?”
或許是意識跟不上事態(tài)的變化,少女完全沒有任何反應,只是愣愣地站著。
簡單來說,就是一方通行眼前有個一絲不掛的少女。
少女哭著大喊毛毯還來毛毯還來,一方通行于是將那條骯臟的毛毯朝她身上丟去。
少女一拿到毛毯,便扭扭捏捏地將毛毯重新包裹住全身,接著就自顧自地,開始說著沒有人要求想聽的前情提要。
“御坂的編號是20001號,是最后制造出來的妹妹,御坂御坂開始說明事情的前因后果。御坂的代號是很淺顯易懂的最后之作(Last Order),本來御坂也將被使用在實驗之中的,御坂御坂開始抱怨?!?p> “哦?!?p> 一方通行完全不理她,在大馬路上漸行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