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兩只咻吡獸又向著他沖來,這次兩只咻吡獸好像學(xué)聰明了,攻擊一上一下,一只向上跳,一只攻他下面。
曾武紀向天上一躍,到了向他攻著上方的咻吡獸,一腳踩在它后背,在它要轉(zhuǎn)頭咬他的時候,另一只腳用力的向著咻吡獸的脊梁骨踩下。
咔嚓。
“噢…”
咻吡獸口中發(fā)出慘叫聲,脊梁骨被曾武紀踩斷,尸體往下掉到地上,人還踩在尸體上。
沖過頭的另一只咻吡獸,掉過頭來就向著他沖來。
曾武紀抬手,一個猴拳擊出去,拳頭擊出一個藍球大的白球,白球像閃電一樣擊過去。
嘭…
嘭的一聲炸響,白球撞上咻吡獸的頭,直接被炸得粉碎。
“師弟,快過來幫忙…”
一個內(nèi)門女弟子,正好看到他希了咻吡獸,現(xiàn)在四個內(nèi)門弟子已重傷,剩下一個內(nèi)門女弟子和兩個核心弟子在堅持,但快堅持不住了,其它咻吡獸已被擊殺。
曾武紀鳥都不鳥她,扛著張敏珊站在遠處看著六只咻吡獸圍攻他們?nèi)?,三個受傷的內(nèi)門弟子就站在三人身后,被他們保護著。
“吼…吼…”
六只咻吡獸怒吼,準備發(fā)起強勢總攻,沒有過來攻擊曾武紀。
“那位師弟,我命令你立刻過來幫忙?!?p> 一個核心弟子見他站在原地不幫忙,怒吼著對他下命令。
“白癡?!?p> 曾武紀直接回他兩個字。
“你們以為拿我們這些外面弟子來這當炮灰我看不出來嗎?明知道這里有咻吡獸,還叫外門弟子來,想把咻吡獸喂飽了,你們好輕松過去找枯紅藤,可惜你們沒算到這次會出這么多咻吡獸,也沒算到這次的咻吡獸會這么強大?!?p> “啊…”
曾武紀話剛說完,一個重傷的男弟子,被一只合體境的咻吡獸沖破防線,一口就吞了。
“師弟,只要你救了師姐,師姐什么都答應(yīng)你,包括睡覺?!?p> 剩下能戰(zhàn)斗的內(nèi)門女弟子,又著急又害怕的對他大叫。
“可是我對你沒興趣?。 ?p> 曾武紀臉帶邪笑的回她。
“你不要讓我活著回去,不然在宗門我弄死你?!?p> 另一個核心弟子邊擋住咻吡獸的進攻邊對著他威脅。
“可惜你沒這個機會了?!?p> “啊…”
話剛說完,威脅他的核心弟子,被一只咻吡獸跳著,咬下他肩上一塊肉。
“師弟,快幫忙啊,我們什么都可以給你的?!?p> “對,什么都可以給你,也什么都可以為你做…”
這次連受重傷的內(nèi)門女弟子也哀求了。
“可是我沒興趣。”
曾武紀還是冷眼旁觀,對著這幾個內(nèi)門弟子,核心弟子,拿這些外門弟子的命不當回事的同門師兄師姐,他沒興趣去救。
六只咻吡獸一起分散進攻,又沖又咬,尾巴甩,腳掌拍。
“啊…啊…”
兩個重傷的內(nèi)門男女弟子,也被兩只咻吡獸吃了,咻吡獸像瘋了一樣的進攻三人。
“啊…”
剩下的一個內(nèi)門女弟子也被吞了。
“固林,我們沖向那小子,把咻吡獸引給他?!?p> 一個核心弟子對著另一人大聲吼叫。
“好…”
“你們找死。”
曾武紀怒了,右腳盤插下泥土用力一踢,地上的泥土被他帶起來攻向兩個核心弟子。
撲撲…
“啊…”
兩個核心弟子被泥土擊殺,又被六只咻吡獸分尸。
曾武紀沖向百米外一個懸崖,在六只咻吡獸正沖過來的時候,他扛著張敏珊直接就跳了下去。
這些咻吡獸不能全死,這件事宗門肯定會來調(diào)查的,他得留幾只做證據(jù)。
“吼…吼…吼…”
六只咻吡獸追到懸崖邊,看著跳下去的曾武紀怒吼,但它們不敢往下跳。
這個懸崖不知道有多深,扛著張敏珊一直往下墜落,半個小時后才看到了大樹。
扛著張敏珊的曾武紀,輕輕的站在樹尾上往下看,看到的除了樹還是樹,他想不明白,這崖口那么小,崖底下怎么像另一個世界一樣。
輕松一躍到地上后,張敏珊在他肩膀上醒來了。
“武紀,我們這是都死了嗎?”
醒來的張敏珊有點難過的問他。
“沒死,但上面的人我就不知道了,我扛著你跳下了懸崖,正好掉在大樹上,所以我們活下來了。”
說完曾武紀放她下來到地上。
“沒死?”
“你自己掐一下不就知道了?!?p> 見她懷疑,曾武紀提醒她。
張敏珊伸手到曾武紀手臂上一掐,再用力一扭。
“哎,我是讓你掐自己,你掐我干嘛?”
曾武紀假裝痛呼的盯著他問。
“我怕疼,所以就拿你試試…”
張敏珊臉紅的小聲回著。
“好吧,你這理由真強大,現(xiàn)在我們在崖下了,得想辦法尋找個可以住人和藏人的地方,不然被厲害的妖獸過來,我們都要完蛋?!?p> 曾武紀無語的回著,又在四周看了看,有些事他還不想讓張敏珊知道,所以現(xiàn)在還不能上去。
“我害怕,你背我好不好?”
張敏珊如蚊的聲音響起,頭低下都不敢看他。
曾武紀默默的蹲下,背對著她,張敏珊扒到他身上,感覺到她身前的,他一時間想站起來唱歌了。
強忍著難受,往前慢慢走去,邊走邊觀察著四周,注意著有沒有山洞石洞可以藏人的地方。
幸好崖底下雜草茂密的地方不多,被大樹遮擋了陽光,大樹腳下大都沒什么雜草,讓他感覺很酸爽。
“武紀,不知道素君姐他們怎么樣了!”
走了一段路后,張敏珊在他背后終于開口忍不住問了。
“不用想,我?guī)е闾聛淼臅r候,看到他被咻吡獸吃了,按我猜測,十八人中也就只有我們兩個人活著了?!?p> 說完這話,他等張敏珊半天沒回話,倒是感覺背后濕了,那是張敏珊的眼淚。
“你也不用哭,其實我們都被坑了,那兩個核心弟子和四個內(nèi)門弟子就沒安好心,他們是拿我們當炮灰來給咻吡獸填飽肚子的?!?p> “你怎么知道?”
張敏珊擦了擦眼淚問他。
“這不是明擺著嗎?只有你才看不出來,現(xiàn)在我們要想辦法上去后回去,再想辦法在宗門怎樣稟報這件事,我們是外門弟子,死的是核心弟子,我們說的話沒人信的。
如果我們能活著回去,我們兩人就回答我們跳下崖底后,上面的情況我們不知道,就這樣回答,知道嗎?”
“好,我聽你的?!?p> 兩人邊走邊聊,他終于看到了一個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