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市的郊外,有一棟廢棄的旅館,曾經(jīng)那里是無數(shù)情侶過去度假的戀愛旅館,現(xiàn)在看被劇組當(dāng)做拍攝電視劇的基地,最近一部新的電視劇要開拍,一個新的劇組來到了這里。
據(jù)可靠消息,這個劇組的工作人員之間的關(guān)系暗潮洶涌,那位傀儡師提前得知了其中兇仇最大的一個人,找到了Ta并用Ta最擅長的方法花言巧語說服了Ta,成為了一個罪犯。
在這個廢棄的旅館,感覺四周都有鬼魂,不過就算是鬼魂,也比不過某位少年。
“啊啾!”正坐自己座位上的周亦燃突然打了一個噴嚏,“誰在想我呢?”
“我說老周啊,”柳墟白用鉛筆戳了戳坐在自己前面的周亦燃說,“這個小長假姜老師他布置的社會實踐任務(wù),你準(zhǔn)備好要去什么地方了嗎?”
“哦,有啊?!敝芤嗳颊f,“我?guī)慊鼐秩ズ貌缓??是警局打零工?!?p> “開什么玩笑?你怎么說什么都扯不開警局啊?”柳墟白說,“我知道你是名偵探,但你這樣有我也有點太過了吧?!?p> “哎,你們也在討論這個長假要去哪里打零工啊?”徐楚怡走了過來說,“聽你們聊半天了,論這點周亦燃你就有點不靠譜了吧?我有個好辦法,我有一個朋友在一個劇組當(dāng)演員,那個劇組最近要去一家旅館拍一部新的電視劇,但劇組人手不夠了,你們有沒有意向過來打一份工?”
“去那里可以見到很多演員嗎?”柳墟白說著,就在腦中想到了嗯嗯……的東西,當(dāng)時就決定前往。
“想啥呢?你這個笨蛋?!毙斐滩蛔『莺菰伊艘幌滤暮竽X勺,“總之啊,明天早上在校門口那個公交車站,我們在那里會合!”
第二天早上,在公交車站旁,柳墟白和徐楚怡正拖著自己的行李在那里一直苦等,等了好久好久。
過了一會兒,兩人才姍姍來遲。
“對不起啊,今天早上心怡她賴了比平時還久的床,那個鬧鐘響了八次才把她叫醒,你們不要介意啊?!敝芤嗳颊f。
“喂喂,這個你不用全盤接供吧?”戴心怡說,“算了算了,不管了,車來了,是那輛吧?”
“哦,對?!毙斐f,“走吧!”
幾人坐著公車來到了郊外的旅館,看著眼前破敗的建筑,請你敏感的神經(jīng),不自覺的顫動起來,見到劇組的各位,有一個女生還是元?dú)鉂M滿的,她是徐楚怡那位朋友,青年演員張安生。
“呀,你們來了?!睆埌采鷿M懷期待地說,然后還很高興的向他們介紹了劇組的各位。
張安生的經(jīng)紀(jì)人徐韻昌,電視劇的導(dǎo)演劉同才,副導(dǎo)演顧周記,電視劇劇情的原創(chuàng)作者盧培恩,電視劇的男主演周韶璋,周韶璋的經(jīng)紀(jì)人郭寒韻,以及周韶璋的替身演員姜虎川。
“哎,今天認(rèn)識的人有點多呀。”柳墟白湊到周亦燃耳邊小聲地說,“今天認(rèn)識的人多也沒有關(guān)系,按照以往的經(jīng)驗來說,一般都會少幾個?!?p> “你欠揍是不是?”周亦燃滿臉氣憤地說。
雖然說很不想承認(rèn),但是柳墟白這次的這句話是對的。而那片天空之上,那朵平靜的白云,即將見證一場腥風(fēng)雪雨……
周亦燃拖著行李跟著幾人前往即將居住的房間,在穿過大廳的時候,他四處看了看,他很不清楚為什么這個旅館會被人說是廢棄的呢?或許是跟曾經(jīng)的相比起來,瓷磚變舊了,墻上的裂痕變多了,刷上了新的油漆想偽裝起來,但是還是很明顯。
大廳里有一個吧臺,這里是工作人員們提供休閑飲品的吧臺,而這個吧臺的工作者,是這部電視劇的男主演周韶璋的經(jīng)紀(jì)人,郭寒韻先生,據(jù)說他在來當(dāng)經(jīng)紀(jì)人之前,曾經(jīng)在一家酒吧工作過一陣子,所以說這件事就交給有經(jīng)驗的他了。確實,他做的食物很好吃,唯一的缺你要是他有強(qiáng)迫癥,所有杯子必須倒著擺,所有瓶子必須標(biāo)簽朝外,就這個問題而已。
此外旁邊還有一個游泳池,并且還有分深水區(qū)和淺水區(qū),因為這里以前是戀愛賓館,原本這個游泳池和周圍的地板包括吧臺的地方都應(yīng)該是粉紅色的,可現(xiàn)在因為年久失刷,已經(jīng)掉色了,但是水質(zhì)雖然還很干凈。
“嗯,這是什么?”游泳池旁邊路燈上貼著的一張紙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走過去一看,發(fā)現(xiàn)這是之前的工作人員貼在這里的,有關(guān)這個游泳池的一些注意事項。
“哦,這樣啊。”周亦燃心想,“如果是這樣的話也不知道現(xiàn)在那個裝置還能不能用?”
“周亦燃!”柳墟白大叫,“走啦!”
“喔,來了!”周亦燃說,然后他趕忙跟了上去。
他們來到房間里,這個旅館的一樓是拍戲用的場景,二樓以上基本就都是房間,劇組的人在算上前來打工的四人,一共有13個人,于是分配了一下,周亦燃四人,和張安生及其經(jīng)紀(jì)人徐韻昌一起,住的是三樓的六個房間,而另外七人住的是二樓的幾個房間。
在幾人都把自己的行李搬到各自的房間之后,他們就在各自的房間里把東西放好。突然,三樓的一個房間里,想測一個整棟樓都聽得到的尖叫聲。
周亦燃嚇了一跳,心想著不會這么快吧。
他第一個沖到隔壁房間,發(fā)現(xiàn)這次沒有發(fā)生什么特別可怕的事情,只是柳墟白的房間里突然飛進(jìn)了一只蜜蜂。
“蜜蜂雖然是很有用的益蟲,但是他會蜇人,還是很可怕的?!敝芤嗳伎吭陂T框上說,“并且啊遇到蜜蜂的時候盡量保證不要動,然后趕緊跑到外面去,所以……你知道該怎么辦吧?”
柳墟白一下溜到門外,周亦燃關(guān)上了門。
“除了什么事兒了?”劉同才導(dǎo)演走了過來,聽說了情況之后,很著急的跟他們說,“你們要小心啊,我在拍攝電視劇前調(diào)查過周邊了,這附近有一戶養(yǎng)蜜蜂的人家敏姐他們養(yǎng)的不是一般的蜜蜂,那種蜜蜂的名字我不知道,反正那戶人家自己叫做嗡嗡?!?p> “很可怕嗎?”柳墟白頓時頭皮發(fā)麻。
“很可怕呀!”劉同才導(dǎo)演說,“只要被那種蜜蜂尾端的尖端扎一下,就會當(dāng)場斃命,那戶人家跟我說,如果在這里拍攝的話,一定要保證好他們的蜜蜂不會飛過來,以免釀成悲劇?!?p> “哦,好的?!敝芤嗳颊f。
“哦,對了,你們是安生帶來的客人吧?”劉同才導(dǎo)演說,“哦,雖然說剛剛已經(jīng)相互認(rèn)識了,但是我還沒有介紹清楚啊,我是這個電視劇的導(dǎo)演劉同才,你們要在這里住的話沒有關(guān)系,這附近有豐富的溫泉水,建筑物的底下有淺淺的水渠相連,所以洗澡還有沖馬桶什么的都不是問題。”
“對了,導(dǎo)演,”周亦燃說,“那水渠有通向樓下的那個游泳池嗎?”
“哦,我記得有是有,不過我們都不怎么用。”劉同才導(dǎo)演說,“總之各位客人就回你們的房間休息吧,今天晚點的時候,我們就到大廳旁邊的飯?zhí)美锖染茟c祝一下吧。”
“我們還沒成年,不能喝酒,對不起?!敝芤嗳颊f。
“哎,沒關(guān)系,你們?nèi)惡蠠狒[而已。”劉同才導(dǎo)演說,“你們?nèi)バ菹桑砩显僖?。?p> 當(dāng)天的晚上,所有人都聚集到了大廳隔壁的飯廳里,郭寒韻先生充當(dāng)一下服務(wù)生,幫著他們拿了幾瓶酒過來。
“哎呀,爽啊!”顧周記副導(dǎo)演猛灌了一杯,大叫了一聲,“我說小子們,像你們這樣的年輕人,一定要好好把握當(dāng)下對不對?”
“啊,是是是?!毙斐c了點頭說。
“哎,我說副導(dǎo)演,”周韶璋先生把酒杯放到桌子上后說,“聽你這話說的,我們也沒有多老吧?話說你們小時候有沒有什么留念的事情?”
“哦,我有一個,那個時候我還挺高興的。”盧培恩先生說,“我記得我上高中的時候,因為學(xué)號比較靠后,我班上四十多個人,我排三十號,所以一般從一號開始抽背,很少能抽到我。”
“哦,你也有這種情況???”姜虎川先生說,“實不相瞞,我也一樣,你說對不對呀?郭寒韻?”
他一把抓住從他旁邊路過的郭寒韻的袖口,郭寒韻他拿一個兇狠的眼神盯著他,姜虎川先生嚇了一跳之后便那個松開,讓他走了。
“這小子,”姜虎川先生說,“告訴你們吧,我們兩個是高中同學(xué),你應(yīng)該知道吧?周韶璋先生,我記得就是我向你推薦他的,不是嗎?”
“哦,對耶!”周韶璋先生點了點頭。
“不過呢,我們的關(guān)系可不止高中同學(xué)那么簡單啊。”姜虎川先生躺在椅背上,確認(rèn)了郭寒韻先生不在,才接著說,“那個家伙是我高中時候的小弟,我和他向來是干什么事情都是一起干的,連進(jìn)出校門都是同進(jìn)同出的?!?p> “哇,那你們的感情蠻好的嘛?!绷姘渍f。
“是啊,原本確實是那樣,”姜虎川先生突然皺了皺眉頭,“但是那件事情之后,我和他就鬧翻了?!?p> “我的天吶!”周亦燃默默喝一口果汁,心里暗暗想,“怎么又住進(jìn)一個問題地方來了?”
“總之……現(xiàn)在說這些不合適……”姜虎川先生伸了伸懶腰,因為他喝了太多酒,在酒精的助興下,他連步都很難站穩(wěn),“那個……安生啊……可不可以送我回房間去一下?”
“呃,我可能不方便,”張安生說,“徐韻昌先生,那能不能麻煩你幫我一下吧?”
徐韻昌先生看起來好像特別不樂意,但是沒有辦法拒絕,他就扶著姜虎川先生的手臂把他往房間帶走了,看著他一個人帶,感覺有點困難,盧培恩先生把外套脫掉表示:
“我來幫你?!?p> “哦,那真是謝謝了?!毙祉嵅壬f。
于是兩人一起服著酒醉的姜虎川先生回到了二樓他自己的房間里面,五分鐘之后兩人才回來,回來的兩人才和大家一起繼續(xù)喝酒。
周亦燃又喝了果汁,習(xí)慣性閉上了眼睛,當(dāng)他張開了眼睛之后,正好看到了一個人往劉同才導(dǎo)演的飲料杯中放了一個半圓形的什么東西。
“那個人在干什么?該不會……”周亦燃默默心想,“算應(yīng)該不至于,一般人如果是投毒,應(yīng)該不至于做的那么光明正大。”
一分鐘過后,劉同才導(dǎo)演突然捂著肚子說:
“肚子突然好痛,好像鬧肚子了,你們誰有紙?借我一下?!?p> “給吧,導(dǎo)演。”顧周記副導(dǎo)演遞給他一小包紙,“下次注意點,真受不了你?!?p> “謝謝??!”劉同才導(dǎo)演一把拿果汁,然后趕忙朝著廁所跑去。
又過了一分鐘,顧周記副導(dǎo)演的電話響了起來。
“喂,哪位?”
“老顧,是我,”電話那頭傳來了劉同才導(dǎo)演的聲音,“紙不夠,你再送一點過來?!?p> “真的是?!鳖欀苡浉睂?dǎo)演說,“那個你們誰有紙?借我用用?!?p> “我房間里有,我回去拿一下,請稍等。”盧培恩先生說。
然后他走出飯廳,就是下面的人又開始議論了起來。
“上廁所沒有足夠的紙,聽了之前姜虎川的話之后,我突然感覺一切都回到了以前。”周韶璋先生說,“真的不是我挑事,我以前在我的班上可是神一般的存在哦,回憶往事真高興,哈哈哈?!?p> “真受不了現(xiàn)在的人?!敝芤嗳荚谛睦锉г怪?。
“我回來了。”盧培恩先生走進(jìn)了飯廳大堂,“給,副導(dǎo)演,這就是你要的紙巾,這些應(yīng)該夠用了,拿去給導(dǎo)演吧。”
“好嘞,我去了?!鳖欀苡浉睂?dǎo)演說。
“哼,成人的世界真難搞懂?!敝芤嗳紵o奈的搖了搖頭,又喝下了一口果汁。
沒過多久酒會結(jié)束了,幾人回各自的房間睡覺去了。周亦燃四個人穿過大廳的時候,大廳里的燈沒有打開,因為只需要走到盡頭,上個樓梯就可以了,并且開關(guān)就在比較遠(yuǎn)的地方,所以他們就沒有開燈,但是周亦燃總在心里有一種不對勁的感覺。
周亦燃回到自己的房間關(guān)上房門的時候,他偶然注意到原來這旅店使用的是自動鎖,當(dāng)住客把房間的門關(guān)上之后,就自動會有叉銷叉進(jìn)門框上的凹槽里,就是自動的把門鎖上,還算挺安全的。
他們是這么想的沒錯,但是……那位傀儡師早就知道了,Ta也早早就給那位兇手提供了合適的方法,當(dāng)天晚上Ta就把住在二樓房間的某個人……
第二天早上,天氣特別好,劇組的人相繼起床,準(zhǔn)備拍電視劇。
當(dāng)陽光從房間的窗簾縫隙中照進(jìn)房間里,周亦燃在朦朧睡意中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起了床,換掉睡衣之后,到了公共浴池去洗漱。
“哎,你們幾個也起來了?”他走出房門,就看到其他幾位同伴也走了出來。
“是啊,”徐楚怡說,“因為導(dǎo)演覺得像現(xiàn)在天氣比較好的時候拍效果比較好,所以就要求我們說必須早點起床,雖然我們只打零工的,但是我們依然得像演員那樣作息,這是我那位演員朋友說的?!?p> “呵呵,演員也不容易?!绷姘渍f。
四人從樓梯上走下來,住過游泳池的時候,看到旁邊站著兩個人影,好像是盧培恩先生和周韶璋先生,他們兩個相互討論著,然后又一直盯著泳池中的什么東西,滿臉著急。
“兩位,出什么事了?”周亦燃走了過去問。
“自己看。”周韶璋先生說。
四人很疑惑,走到泳池旁邊的時候嚇了一跳。他們看見姜虎川先生躺在游泳池的淺水區(qū)里,樣子看起來好像不對勁。
盧培恩先生走到這旁邊。
“喂,姜虎川,不要睡了,這里沒有水,而且不是死海,浮不起來的?!彼蠼?,但是對方依舊沒有反應(yīng),他很不安心的摸了摸對方的動脈,然后趕忙站了起來。
“他……他死了!”盧培恩先生滿臉露出驚恐。
“什么?!”周亦燃更加驚訝,沒有想到只是隨便來這打個工,竟然又?jǐn)偵狭诉@種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