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關(guān)鍵時候,竟然流鼻血
“你流鼻血了呀,怎么了”
慧子扭頭看著李軒然嘴巴上鼻子旁的血跡,有點被嚇到了。
“可能上火了吧,熱天里點狗肉吃,還喝白酒,這大哥太厲害了,我有點受不了”
李軒然小時候調(diào)皮的很,玩耍時摔破了鼻子,后來時不時的稍不注意就會流鼻血,現(xiàn)在熱天里飲食上這么刺激,火氣一上來,指不定是鼻腔里毛細血管破了,鼻血說流就流了。
慧子趕緊從包包里掏出紙巾給李軒然把鼻孔堵上,好不容易回到住處,紙巾一拿鼻血嘩嘩的又開始流了。李軒然只能用老辦法了,打了一大盆冷水,不斷往手里澆了冷水拍打后腦勺,折騰大半個小時,鼻血暫時是止住了,水盆里的水也成了血紅色。
李軒然本來就有些貧血,這么一流,還流這么長時間,竟感覺有些頭暈?zāi)垦A恕4掖蚁戳藗€澡,正準備在外面陽臺支起涼席睡覺,慧子踱來踱去想了一會兒,還是拉著李軒然回自己屋里床上躺下了。
李軒然暈乎乎的也不管那么多了,在窗邊躺下身就閉眼睡下了。一覺醒來,李軒然看了看手機,已經(jīng)是夜里十一點多了,七月的熱天,又是頂樓,慧子搬過來不久房間空調(diào)壞了也還沒修理,緊靠一個小風(fēng)扇聊勝于無,房間里仿佛始終有一團熱氣在到處游走。雖然到了半夜稍微涼快一點了,但還是熱的緊。
李軒然坐起身來摸了摸鼻子,貌似完全好了沒事了,再看看慧子睡在身旁,時不時的還會翻個身,估計是因為熱。正發(fā)著呆呢,慧子背對著自己的身子又翻了翻正對著自己這邊了,慧子輕微的皺了皺眉頭,額頭上有汗,一只手不停在脖子上胸前摸著。
忽然,慧子的手在胸前這么一扒拉,睡衣一邊的吊帶直接被拔掉了,也不知道是晚上大餐的緣故還是怎么了,本來身上就覺得熱的慌,又還帶著很大的火氣,這一看,李軒然喉嚨里咕咕兩聲咽了口口水,腦子一熱,忽然就像是被誰操控了神智一般,一下子就飛身撲了上去。
本來就因為熱沒怎么睡踏實的慧子迷迷糊糊中被個火爐子一樣的東西猛地壓在身上,立刻喘不上氣來,睡意也一點兒沒有了,瞬間就睜開了雙眼??粗鴫涸谧约荷砩腺N的嚴嚴實實的李軒然,慧子一個緊張,啊的一聲就要脫口而出,但李軒然沒給她機會,一個低頭嘴巴就迎了下來把慧子的嘴巴堵了個密不透風(fēng)。
慧子喉嚨里發(fā)出呼呼的聲響,李軒然此刻就像頭嗜血的狂獸一般,慧子被李軒然按壓的動彈不得,好不容易騰出嘴來,因為怕隔壁的小唐聽見又不敢呼喊,急忙故技重施的在李軒然肩膀上用嘴狠咬起來。
但是,還是不管用,李軒然的身體就像被剔除了感覺神經(jīng)末梢,繼續(xù)胡來起來,對慧子的嘴咬是絲毫都不在意。本來苦苦掙扎的慧子也漸漸被喚起了身體深處沉睡已久的東西,也放棄了反抗,麻木無意識的任由李軒然擺布了。
就在李軒然手忙腳亂的準備發(fā)起最后的攻擊時,鼻子突然一緊然后又是一熱,立馬就有什么東西流了出來滴在了慧子身上。
靠,又來?早不流晚不流,這個千鈞一發(fā)的關(guān)口來這么一出,李軒然不得不緊急剎車,慧子這會兒也從無邊的迷幻虛空中回到了現(xiàn)實。
一看自己,身上上下的衣物不知到什么時候就沒了,慧子直接就叫出聲來,聲音剛從喉嚨發(fā)出,意識到隔壁還有人后立馬又捂住了嘴,一臉驚恐的看著李軒然,然后匆忙的穿好衣物,復(fù)又撩起睡衣東一看西一看檢查起自己來。
從獸性回歸人性的李軒然默默的看著慧子,一只手捏著鼻子大氣不敢出,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一只手提起短褲穿上,然后輕輕打開房門就跑了出去。
李軒然在外面衛(wèi)生清洗鼻血的時候,慧子也跟在李軒然身后從房間緩步走了出來,一臉的羞怯不安。李軒然端著水盆走到陽臺蹲下身子,慧子也了過來,一邊用手沾了水拍打著李軒然的后腦勺,一邊欲言又止的跺著腳。
“好點沒?”
“嗯,應(yīng)該一會兒就沒事兒了”
“你,那我問你,你剛才有沒有那個”
“哪個?沒有吧”
“就那個,到底有沒有和我那個,我剛才看了,床上都有血,是不是已經(jīng)那個了?”
“應(yīng)該沒有吧”
“什么叫應(yīng)該,到底那個沒你自己不清楚啊”
“好像沒有吧,正要那個鼻血就來了”
“你不要這樣說,含含糊糊的,那個就那個了,直說,不要瞞我”
慧子的語調(diào)里都帶著絲哭腔了。
“你真是笨蛋?。课夷莻€沒有你自己感覺不到???”
“我,我當(dāng)時腦子都蒙掉了不管事了,你快說,你要急死我啊,床上都有血了”
說到這里,慧子情不自禁低聲抽泣起來。
“真是個笨蛋傻子,你身上的血包括床上的血,都是我流的鼻血,二貨,我還沒那個鼻血就來了我就下床了,騙你我是豬”
李軒然抬起頭看了看慧子,見慧子哭起來了,起身一手捏著鼻子一手摟住了慧子。
“你就是頭豬,你連豬都不如,老想干壞事,下次再這樣,以后你就不要來看我了,來了你就睡陽臺不準進我房間一步,知道不?”
李軒然這兒說,慧子暫時停止了哭泣。
鼻血止住了,再次上床睡覺。這次,李軒然還睡床邊,但慧子是如臨大敵了,找了把裁紙刀緊緊拽在手里。
“看你平時挺老實的,其實一點都不老實,壞人,大壞蛋,你們男的是不是都這樣啊?”
慧子平躺在床上,仰頭看著天花板,又扭過頭瞟了一眼睡在床邊的李軒然。
“還不是因為你,這叫情到深處自然來嘛,我只有在你面前才會不老實,才會當(dāng)壞蛋的,別人給我我還懶得搭理呢”
李軒然不知道怎么回答慧子這個問題,只能倒打一耙把源頭推到慧子身上,但這也是他的實話了。
“你就會狡辯,就會歪理,我跟你說,你就算不老實也只能跟我不老實,要是跟其它哪個女的眉來眼去亂來,我就再也不要你了,還把那個一刀給你咔嚓掉,看你敢不敢”
慧子抬手舉著裁紙刀對著李軒然比劃著。
“算你狠,不過是你說的啊,就算想不老實也只能找你,說話算話呢。說實話,老婆,你真要等到結(jié)婚后才可以,那結(jié)婚證至少兩年吧,好漫長啊,我跟你說,男的這個憋不得的,憋久了會憋出毛病來的。你讓我一直這么忍著,到時候結(jié)了婚我給不了了,那雜搞呢?”
李軒然側(cè)起身來,盯著慧子的眼睛一本正經(jīng)的說到。
“真的呀?我看你就是為了占我便宜又在忽悠我,反正我不管我不聽,我說不行就不行,任何時候除非我容許了,否則你都不能強來,不然我就把那里咔嚓割掉,哼”
慧子盯著李軒然的雙眼,又把裁紙刀上下按的哧溜響,慧子心里也在隱約擔(dān)心著,要是自己以后又跟剛才那樣腦子又蒙掉了不聽使喚了,估計自己也不能堅守好陣地到拿結(jié)婚證那個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