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沒想到你這么快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基業(yè)!云講師讓我來告知你仙神將會在正月初七打通結界,有部分仙神會跨界而來。”
“公孫師兄,仙神為何而來?”
“師弟,這個我還真不太清楚,只是云講師讓你務必在年關之前回到天山。”
“師兄既然來了,那就一起吃個飯吧,一月后我們一起回天山?!?p> “師弟,我還有事,就不耽擱了?!惫珜O策說完就飛走了。
白盡望著遠去的公孫策:“信候,你去把夜鶯他們喊來。”
夜鶯等五人齊聲拜見白盡。
“夜鶯,信候你們倆稍后隨我去天山。流影,江寒,曲生。你們三人就留在北關把,遇事商量著處理。西楚對于北關之變,竟然一點動靜都沒有,越是這樣,越是讓我放心不下。”
“這就是天山嗎?”
“嗯,不過想要上天山可不容易,就看你們造化了?!?p> 聽了白盡的話,二人向著天門走去。
白盡看著他們一步一步接近,想起了蕭燦,想起了了丁丁,還有哪些不知道名字的面孔。
信候似乎直接走了進去,一點波紋也沒濺起。
“夜鶯該你了?!?p> 夜鶯緩步上前,心想這就是讓白盡,說的玄之又玄的天門?不就兩根石柱嗎。打量了一下就直接穿了過去。
信候和夜鶯站在門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覺得白盡夸大其詞。
這時白盡也進來了。
白盡和他們只覺眼前天旋地轉,就來到了,胡子拉碴的大叔面前。
“白盡,不錯。你二人是要入我天山門下嗎?”
夜鶯和信候不知怎樣回答,雙雙望向可白盡。
白盡想都沒想:“夜鶯,信候,你們難道不想入天山嗎?”
“將軍,我們只想跟隨你左右!”
白盡無言,來的時候不是說好,以師兄弟相稱嗎?
“哈哈哈,無妨,天山不約束弟子行事,你們跟在白盡身邊也好。”
“師尊,你不要有事沒事就喊我啊,我也是要修煉的?!?p> 白盡聽著聲音傳入,感覺有些熟悉,細細琢磨,這不是云講師的聲音嗎?
望著來人胡子拉碴的大叔:“你這想給我講課嗎?”
“弟子不敢!”云飛揚躬身說道。
就在彎腰之際睜開了瞇在一起的雙眼,突然似變了個人一樣,沒了懶散。不過心里卻是懊悔,這下自己辛苦建立的形象全毀了。
“白盡,怎么還帶了兩個跟班?他們是怎么進入天山的!”
“云講師,他們自己走進來的!”
云飛揚顯然不相信,于是向著師尊望去。
只見胡子拉碴的大叔輕輕點了點頭,云飛揚愈加覺得不可思議。
“得天門認可都算作天山弟子。飛揚給他們天山令!”
白盡心中也是震驚,這大叔竟然是師祖“師祖!學生白盡拜……”
胡子拉碴的大叔打斷了白盡的話:“別喊師祖,你們可不是天山弟子,修為不到武王境,只算作天山的學生?!?p> 白盡心中突然想到。既然是師祖,那肯定知曉,山巔的書齋。于是張口:“學生想去山巔的書齋看看。”
胡子拉碴的大叔緩緩開口:“可以是可以,但必須要有武皇的實力才能接近,否則,會被其威壓壓垮的。當然你們可以去外圍試試。”
夜晚白盡帶著夜鶯和信候來到了,看著不遠出的的良田,眼里充滿了思念,再看到飼養(yǎng)的雞鴨鵝,馬牛羊,這是當初師姐弟一起生活的見證,一切努力都只是為了活著。為了更好的活著!
恍如一夢,師姐弟不見了,獨留下自己。自己也變了,變得沒有感情,自己的敵人應該都這么認為吧。
往事一幕幕,嘰嘰嘰的小雞仔成群結隊,嘎嘎嘎的小鴨子,排成排……
白盡收起思緒盯著山巔的書齋,漆黑的夜晚依舊那么顯眼,至少在自己眼中是這樣,像一座燈塔,這是自己要去的地方。
白盡沿著蜿蜒綿亙的山路緩緩前進??粗贿h的書齋,已經(jīng)走了一天了,還是那么遙遠,白盡依舊在前行,穿過兩棵樹,度過一條河。
眼看著就要接近,卻發(fā)現(xiàn)每前進一步,阻力就會加強一分,忽然星空斗篷似乎震顫了一下。
白盡突然感覺沒有了阻力,白盡急不可耐的向著書齋奔去。
空蕩蕩的書齋里除了灰塵,一股難聞的墨香似乎什么都沒有了。
隱約間,白盡看到了幾道模糊的身影。就在此時突然聽到有人喊自己。
“將軍,你怎么了?”夜鶯和信候站在白盡身后不遠處,望著發(fā)呆的白盡。
突然的喊聲將白盡拉了回來,白盡也不知道是是什么情況,自己明明已經(jīng)到了書齋。怎么會有突然出現(xiàn)在山腳下。
難道是自己出現(xiàn)了幻覺?只是清楚的記得自己走過的每一步路啊!
不對,肯定是那里出現(xiàn)了問題,我再試試看。
白盡轉身準備再次攀爬??墒蔷驮谔こ龅谝徊降臅r候就被彈了回來。
夜鶯和信候見狀立馬竄了出去接住了白盡。
“夜鶯,我一直站在山腳下嗎?”
“將軍,昨晚你出去的時候,我們就跟著,你站在那已經(jīng)一天一夜了!”
白盡看向信候,只見信候也點了點頭。
怎么可能?難道只是個幻境,為何如此熟悉,就好像自己曾經(jīng)就生活在這里。
“一頭耕牛半頃田,收也憑天,荒也憑天?!币坏劳暷:膫鱽?。
緊接著有是一道“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彼坪跏抢险叩穆曇舨贿^比起那道童聲更加微弱。
忽然間又是破碎的畫面,白盡有一次從夢中驚醒。
白盡慢慢思索夢中多出的那句,“收也憑天,荒也憑天?!?p> 白盡想不通為何會一直做這樣奇怪的一個夢。
天亮了,白盡又歸于平凡,做點農活,喂養(yǎng)家禽,練功除了與夜鶯和信候說幾句話,還是練功。
就連年關也是一樣,沒有歡聲笑語,沒有走親訪友。似乎天山?jīng)]有過年這一說。
山上傳來了云飛揚的一聲通知,又陷入了寂靜:“白盡,明天初七,我們明天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