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洞口像是這些年才修建起來的?!崩钋迨婷纯诘暮圹E,等人走到里面去了,“你們看!”
從狹小的洞口里面走進來之后開看見里面那一群正在鑄幣的工人,那些人工人看見突然闖進來的人十分的慌張,誰也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會突然的闖進來。
宋景昭一聲令下:“抓下來,嚴家審問?!?p> 那個私印應當就是看管此處的。
尚宰立刻去準備,很快這群人便被押送出去,這里面儼然是一個成熟的小作坊。
“這個私印······制作手法復雜,若是按照這私印查下去定然也能查到一些?!崩钋迨骖D了頓有問:“現(xiàn)下,若是沒有確鑿的證據(jù)可否能接著查下去?”
宋景昭點頭:“查是能查,只是這一次我要他們翻不起身。”
他們剛說完,忽然這洞口四周被鎖住了,他們仰頭竟然看著出氣口的位置站著剛才已經死去的駐地大使現(xiàn)下竟然又站在那里,身旁還跟著一個神秘人。
他笑著說道:“若不是靠著這個手段引你們進來,現(xiàn)在死的人怕不是我了,世子,這個案子你本來不需要查的,我本就是明里暗里提醒你多次,嘖嘖嘖?!?p> “沒想到名動京城的世子大人,笑面虎,竟然有一天會折在我的手中?!?p> 忽然這里面開始彌漫大火,黑煙嗆得人直不起身子,李清舒毫不在意,神色更為輕蔑:“你若是現(xiàn)在能迷途知返,世子定然能給你網(wǎng)開一面。若是你不能,就休怪我們不客氣了。”
駐地大使被她這番言論樂得出聲,他捧著大肚子笑著問道:“你們現(xiàn)在的性命不就已經在我的手中了嗎?”
宋景昭拉住李清舒,神色平淡的問道:“大人倒是算的精妙,只是大人你能將隴西徹底便成你自己的領地,竟然在此處做成小皇帝,難道陛下的探子就不會告訴給陛下嗎?”
駐地大使瞪著宋景昭開口說道:“探子,隴西是我的地盤,我就是這個地方的土皇帝,誰也不能影響我?!?p> “皇帝的毯子算什么,只要是我想要的,我的大人都會幫我解決?!?p> 他提及到大人的時候臉上的神情一斂崇拜。
宋景昭又開口問道:“大人是從平民之中走出來的,十年前被張閣老選中,在此處做了十年的駐地大使,你也算是張閣老的弟子,只是當年你見到張閣老身邊突然多了一個和你一樣的新人,而且張閣老明顯更為的喜歡那人,你心生嫉妒,為了能得到張閣老獨一份的關愛,對那位也曾下手過吧!所以張閣老才讓你來這邊做這個苦差?!?p> 誰也沒想到宋景昭突然提及到往事,只是他像是被刺激到了一半竟然開口說道:“這件事本來就不是我的錯······大人愛戴我,才讓我來隴西做這個土皇帝,這礦山······”
幾欲脫口的話個然而止,他瞇著眼睛回過神才發(fā)現(xiàn)宋景昭竟然提及到過往的事情,讓他迷失神志,他將面上的怒意壓了下去。
“世子,也不要再套我的話了。你現(xiàn)在已經快是個死人了,我也不妨多說一句,閣老讓你死在隴西,我不曾想放你出去?!?p> 他輕輕揮手,這濃煙越來越多,宋景昭又在開口說道:“那你旁邊那人呢?本不是壞人,為何又要跟著一起作惡呢?”
不曾想,他竟然會突然提及到他身旁站著的黑衣人,黑衣人見狀脫下自己的外袍,顯露出自己的容顏,果然是李舒樂。
駐地大使沒想到組織上的大人物竟然和世子認識,但是認識又能怎么樣現(xiàn)在誰也不能阻止宋景昭的死。
“他曾救過我一命,我這半生都是在為他賣命,這命買的也夠了?!崩钋迨娲葠坌χ钋迨妫桓樕淙腭v地大使的脖頸,竟然從上面扔下來一根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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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問的結果很快就出來了,宋景昭帶著所有的證據(jù)上了朝廷,朝堂上誰也沒想到這次出去的宋景昭和李清舒竟然能帶出如此震驚的消息。
朝廷上所有人看著宋景昭帶來的一箱箱指向張家的證據(j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