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識好歹的賤女人!”霍都一揚手中精鋼折扇,“師兄幫我拿下他!”
達爾巴一臉嫌棄的看著霍都,但還是揮起金剛杵打了上去。
眼見二人上前,司徒泠軒全身散發(fā)出湛藍色的真氣,同時割鹿刀上也綻放出一絲冰藍色的刀光,“天機刀法·天機單守!”
湛藍色刀氣化作一堵冰墻,當場攔下兩人前進的腳步。
司徒泠軒順勢變招,斜提割鹿刀,冰藍色刀光再度化成一道氣刃砍向兩人!
霍都、達爾巴連忙向著兩側(cè)避開。司徒泠軒趁機腳踏身法,隨即便是,“天機刀法·天機天相!”
刀光一閃,司徒泠軒身如疾風,轉(zhuǎn)瞬之間擊出數(shù)刀。
霍都躲閃不及,身上多出數(shù)道刀傷,傷口上隱隱散發(fā)著寒氣。
“凍氣入體!”霍都哆哆嗦嗦的說了四個字,當場倒地不起。
“師弟”達爾巴驚呼一聲,一見霍都倒地不起,揮起金剛杵殺了過去,無上大力杵法當初發(fā)威。
司徒泠軒不敢硬來,運功后撤數(shù)步,同時割鹿刀再起,“天機刀法·天機天梁”
剎時一抹刀光,揮舞金剛杵的達爾巴當場變成冰雕。
司徒泠軒趁機變招,一時間,割鹿刀上乍顯飛沙走石之態(tài)。
“天機刀法·天機七傷”
刀鋒再起,沖霄寒氣從刀中飛出。頃刻間,冰雕內(nèi)的達爾巴連人帶杵被斬成了兩節(jié)!
“達爾巴!”
正和郭靖酣戰(zhàn)的金輪國師一見徒弟身死,驚呼一聲,一時間不免走神,手上的攻勢也慢了半步。
郭靖趁機出手,一招亢龍有悔當場將金輪國師逼退數(shù)步!
“混賬,老衲殺了你!”
金輪國師穩(wěn)住身體,全力運起龍象般若功。
“雷積電續(xù)”司徒泠軒不敢大意,騰空而起,周身立時被藍色雷光包圍!
下一刻,司徒泠軒雙腿同時踢出,“電流星散”
一道道雷電身影飛出,以不同姿態(tài)打斷了金輪國師出招。
“噗”金輪國師口中嘔出一口朱紅之水,不敢再戰(zhàn),連忙閃到霍都身旁,卻發(fā)覺霍都全身冰涼,心跳停止,早已身亡多時!
“想不到中原竟有這等高手,老衲改日再來討教!”
說完,金輪國師連忙以輕功逃離此地。
但司徒泠軒起會給他逃離的機會,當場揮起割鹿刀將全身真氣灌入刀中,“神刀斬”
全力一刀,金輪國師感受到身后逼命之危,情急之下,竟使了個懶驢打滾躲開了這一擊,借著夜色到來逃離了此地。
“休走”司徒泠軒正欲追擊,腳下卻是一軟。郭靖連忙上前扶住司徒泠軒,“姑娘無事吧!”
司徒泠軒搖了搖頭,“無礙,可惜讓金輪國師給跑了!”
“窮寇莫追,我們還是先趕回襄陽!”
聽著郭靖的話,司徒泠軒只得放下斬殺金輪國師的打算,跟著郭靖回了襄陽城。
眼見兩人平安返回,襄陽內(nèi)等的焦急的眾人集體松了口氣。
司徒泠軒跟著眾人寒暄了片刻,便提出身體不適,先回房間休息了。
一出前廳,司徒泠軒腳下一個踉蹌,身體變得透明了幾分,內(nèi)中隱隱出現(xiàn)了一根巴掌大小的老參。
“耗費太大了嗎!”司徒泠軒低頭自語了幾句,“看來要好好修養(yǎng)一下啊,不然這具軀體怕是要維持不了多久?。 ?p> 司徒泠軒的身體,乃是借著司徒皓軒很久前得到的一株老參為媒介,融合了柴朔風的畢生記憶與本體的四成修為所化。
這小半個月來,除了打理司徒皓軒的身體外,司徒泠軒一直把精力放在練功上,雖然時間較短,但借著柴朔風的記憶,也勉強將江流訣、殘葉異典、輕風寶典三部心法練成,更掌握了神刀斬、天機刀法、千里雷馳腿法三大絕技,本以為可以順利斬了金輪國師,結(jié)果……
“今天差一點就把金輪國師給留下了!”司徒泠軒拿著手巾給司徒皓軒按摩著身體,口中緩緩說道,“可惜我武功不行,雖說有柴朔風的武功心得和你的四成修為,但真要論起來,我離高手的層次還是差的遠呢!”
話一落下,司徒泠軒放下手巾,伸手按摩起司徒皓軒的身體來,“金輪國師逃離,短時間內(nèi)怕是不成威脅,當務(wù)之急還是要盡快除掉忽必烈,免得他再去招來什么高手橫生枝節(jié)!”
“司徒姑娘!”黃蓉的聲音突然響起,隨即房門被推開,黃蓉提著一個食盒走了進來。
“黃幫主”司徒泠軒放下司徒皓軒,連忙上前道,“您怎么來了!”
“我見你晚上沒吃什么,便吩咐人做了兩個小菜!”
黃蓉邊說著,邊將手中的食盒打開!
“這種事吩咐底下人不就好了!您又何必親自跑一趟!”
司徒泠軒不好意思的說道,黃蓉笑著說道,“若非你全力相助,靖哥哥他未必能平安歸來。于情于理,我都該來謝謝你才是。還有一件事,想跟姑娘請教一二!”
一聽這話,司徒泠軒微微一愣,知道黃蓉是來者不善,臉上隱隱閃出了一絲不自然的神色,“黃幫主盡管說,小女子知無不言!”
“過兒和姑娘所學武功之精妙甚是罕見,不知貴師門究竟是何門何派!”
聽著黃蓉的話,司徒泠軒面上雖無表情,內(nèi)心卻是轉(zhuǎn)的飛快,隨即編出了一個理由,“黃幫主可聽說過陰陽家!”
“戰(zhàn)國時期百家之一的陰陽家!”黃蓉繼續(xù)問道,“難道過兒口中的火工道長,是陰陽家的道長!”
“黃幫主說對了一半!”司徒泠軒繼續(xù)胡編起來,“漢代時期,董仲舒提出罷黜百家之意,再加上陰陽家因為輔佐過贏秦一朝,所以被打壓的更為厲害。為了保住傳承,陰陽家一部分成員攜帶典籍與部分道家人員一同遁世不出、只有部分人會每隔十年外出尋找合適的有緣人!”
黃蓉聽著司徒泠軒的話,點了點頭,“那司徒姑娘,為何過兒的師傅沒有帶過兒回師門?。 ?p> “因為長久歲月以來,門派眾人也分裂為兩派!”司徒泠軒繼續(xù)胡編道,“一派主張隱世不出,收容有緣流民,并保全門派傳承!我們這一派則主張,天下亂,外出行善救人,世道穩(wěn),則隱退的理念!”
話說到這里,司徒泠軒眼圈一紅,語氣中帶著幾分悲傷之色,“可惜宗門傳承至今,我們這一派鮮有弟子加入。如今師門之中,我們這一脈的成員算上小師弟,也不到兩手之數(shù)!”
看著司徒泠軒的悲傷之色,黃蓉連忙出言安慰了幾句,便告辭離開。
眼見黃蓉走遠,司徒泠軒一抹眼睛,整個人頓時恢復如初,“終于騙走了,黃蓉這女人可真是個麻煩的家伙!”
但也就在此時,屋外傳來的黃蓉的叫喚聲。
“壞了!”司徒泠軒心中暗叫不好,連忙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