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傅文心隨意的揮了揮手,直到司徒皓軒離開了大概一兩刻鐘后,才逐漸恢復(fù)神來,“他要去哪里,金陵,等下……”
傅文心瞳孔一凝,轉(zhuǎn)身沖了出去,但司徒皓軒卻是早已離開了此地。
“這個混小子要干嘛?”傅文心氣得直跺腳,連忙打開了通訊系統(tǒng)。
“老四,你去金陵干嘛?別胡鬧啊!”
“你們不用管!”司徒皓軒此時已經(jīng)靠著翔牌之力離開了袞州,十分冷靜的回了條消息。
“讓那些混蛋舒坦了大半年了,我也該去和他們算算賬了。更何況,距離七月十五也不遠(yuǎn)了!”
“你要干嘛?”凌丹煙忍不住發(fā)了條消息,“別太大意,就算你的明玉功突破到了四重,也未必是金陵數(shù)萬守軍的對手!”
“(╬◣д◢)”
司徒皓軒發(fā)了個顏文字,“大姐你太小瞧我了,況且我也沒傻到去和大軍硬碰硬!”
“那你要干嘛?(σ-`д?′)”凌丹煙很淡定的回了個抓狂的顏文字,卻見司徒皓軒發(fā)了一條語音消息,“呵呵,大姐,你可聽說過,佳慧天下美工刀,丁香伶宜殷夫人!”
“額”除了釋妙才和相雨琴,剩下的四個女孩子,每個人都發(fā)了一個驚悚的表情包!
“中元門開,萬魂歸陽!”釋妙才淡淡的說了一句,“四哥看來是打算偽裝成祁王他們的樣子,然后去嚇唬大梁皇帝嗎?”
“感覺很棒,但你卻忽視了一個問題!”孔柔熏潑了一盆涼水,“你的外祖母和太奶奶可也在宮里,你就不怕嚇到她們兩個人嗎?”
這句話一出來,司徒皓軒飛行的動作一下子停頓下來,直直的向著地面落了下去。
“可惡”司徒皓軒一下子反應(yīng)過來,連忙拍打著翅膀飛了起來。
但他臉色變得十分陰沉,不錯,就算是蕭選虧欠自己,但外婆和太奶奶是無辜的。
“等等”司徒皓軒意識到了什么,低聲和鏡牌溝通,“鏡,問你件事,庫洛牌里面有沒有可以布置隔音結(jié)界的那種?!?p> “有,不過你沒法用!”鏡牌開門見山道,“單獨能做到這一點的,只有暗姐,但你認(rèn)為你能控制得了她嗎?”
司徒皓軒面色一僵,這不是廢話嗎。
暗牌可是庫洛牌中和光牌并列最強的牌,哪怕是小櫻成為了庫洛牌的主人,也依舊要借助李小狼、小可、月這一人和兩大守護靈的力量,才能將其改變。
更何況,從掌控庫洛牌到現(xiàn)在,暗牌根本就沒搭理過自己,更別說要使用她的力量了。
司徒皓軒思考了一下,突然意識到了什么,連忙傳音過去,“你剛才說單獨,那就是還有別的牌也能……”
“不錯,確實有別的辦法。”鏡牌的語氣變得比較懶散,“影牌和眠牌聯(lián)手也能做到這一點,但你現(xiàn)在根本沒有掌控它們兩個??!”
司徒皓軒聽著鏡牌的話,忍不住咬了咬嘴唇,抬手取出兩張黯淡無光的紙牌。
“既然如此,那我就賭一把!”
說完,司徒皓軒念動咒語,兩張牌上面登時出現(xiàn)了大量的縫隙,隨即兩道身影破牌而出。
頃刻間,一件黑色斗篷和一個通體成藍色的小精靈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好奇的注視著司徒皓軒。
“十招,若是我能在十招內(nèi)封印你們,你們兩個就為我所用如何!”
司徒皓軒的話一落下,黑色斗篷點了點頭,但小精靈卻是做了個鬼臉,沖著他丟了一把藍色的粉末過去。
司徒皓軒倒退數(shù)步,輕松避開,抬手化出了鳳凰祥云筆,“輪,限制它們的行動范圍!”
紅光閃耀,輪牌上光華大作,兩條紅線飛出,勾勒出一個十平方米大小的圓圈,將斗篷和精靈團團困住。
影牌微動,身體化身成數(shù)十道黑箭飛出,想要打破輪牌的掌控。
“水,化為滔天水柱吧!”
司徒皓軒自然是不給它們機會,水牌再現(xiàn),飛入輪牌限制的空間內(nèi)。斗篷和小精靈盡數(shù)被水淹沒,在水柱中掙扎起來。
“給我變回你們原來的樣子!”司徒皓軒趁勢揮起鳳凰祥云筆,凌空一點,水柱內(nèi)的兩張牌登時化為數(shù)條長線飛向了鳳凰祥云筆下,變回了庫洛牌的樣子。
“恭喜你,又掌控了兩張!”鏡牌的聲音響起,“要不要順勢掌控一下其他的牌??!”
“我現(xiàn)在沒工夫!”司徒皓軒收起了兩張牌,“況且灌水要是灌的太多了,觀眾恐怕要不樂意了!”
說完,司徒皓軒調(diào)整了下姿勢,繼續(xù)向著金陵城的方向飛去。
而在此時,袞州的某座府邸內(nèi),因中毒陷入昏迷的聶鋒,也逐漸清醒了過來。
“你醒了?”正在一旁煉化火寒毒來提升功體的傅文心察覺到聶鋒清醒,睜開了雙眼,“看起來你倒是沒事了!”
“這位姑娘”聶鋒剛一開口,愣了一下,上下摸了自己一遍,“我能說話了,那些毛也沒了?”
聶鋒的臉上閃出一陣歡喜之色,但很快他就想到了什么,“姑娘,這里是哪里,赤焰軍怎么樣了!”
“你現(xiàn)在剛剛恢復(fù)正常,受不得刺激,等上一個月我自然會告訴你!”傅文心語氣十分平靜,聶鋒卻是不由得心中一慌,連忙說道,“姑娘,可是赤焰軍出了什么事情?”
“啰嗦啊”傅文心一抬手,一道綠色氣勁從其手指上飛了出去,聶鋒一個閃身避過,揮起拳頭試探著向傅文心打了過去。
“呦呵”傅文心閃身避開聶鋒的拳頭,“不愧是疾風(fēng)將軍,實力不差??!”
“姑娘謬贊了!”聶鋒語氣十分沉著,“姑娘既然肯救在下,必然不是敵人,還請告知在下,赤焰軍眼下如何!”
“除你之外,全數(shù)身死!”傅文心臉上閃出一絲悲痛之色,“死因在下也不清楚,但我卻知道,赤焰軍已經(jīng)被大梁皇帝打成了叛逆,林家、祁王府被滅門,金陵十幾位高官或被革職、或被流放!”
“什么”聶鋒大驚,臉上閃出了一絲怒意,“怎么可能,陛下怎么會認(rèn)為赤焰軍會謀逆!”
“這個我也不清楚!”傅文心心中暗自盤算了一下,“但你可以等一段時間,等那個人回來,他比較清楚金陵城發(fā)生了什么啦!”
一邊說著,傅文心驟然射出一指,氣勁飛出,沒入聶鋒的體內(nèi)。
聶鋒頓時失去了知覺,倒在了地上面。
傅文心放下手指淡淡的說道,“若是你知道,屠了林府滿門的不是別人,就是你的好妻子夏冬,哪你又該如何??!”
半月之后,七月十四之日的黃昏之時,夕陽已經(jīng)沒入西方的地平線下。
而在金陵城外的小孤山上面,一道身影站立在山巔之上,遠(yuǎn)遠(yuǎn)的望著金陵城,雖然他沒有眼睛。
殘劍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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