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次只是靈魂過來,但是體內(nèi)那該死的寒毒竟然也跑了過來。
如果不是自己體內(nèi)的火龍珠也跟了過來,自己只怕是早就掛掉了。
“可惡啊,怎么偏偏在這個時候發(fā)作了?”司徒皓軒心中暗叫無奈,運功想要壓制住體內(nèi)的寒毒。
當陰寒的真氣一接觸到寒毒,反倒是把寒毒壯大了幾分。
“可惡啊”司徒皓軒一咬牙,心一橫強行運功沖擊著體內(nèi)的經(jīng)脈。打算借著寒毒的力量增幅真氣,來突破明玉功的第三層瓶頸。
“太瘋狂了,快住手??!”鏡牌的聲音驟然響起,“你這樣只會加重寒毒,甚至可能連火龍珠都無法阻擋住了?!?p> 司徒皓軒卻根本沒有聽見,反倒是加速了內(nèi)氣對經(jīng)脈的沖擊。
“嗡”時庫洛牌驟然飛出,釋放出了金色的光芒,向著外面籠罩。
“老爺子做得好!”鏡牌低聲稱贊道,“呵呵”一道老者的笑聲響起,時光隨即逆流倒退到了午夜的前一刻鐘之前。
“呼”司徒皓軒順勢停下了動作,低聲說道,“這次多虧了你們,麻煩你們了?!?p> “呵呵”時庫洛牌依舊是笑了笑,表示不用客氣。
“不過”司徒皓軒面色又是一沉,“中秋宮宴想必已經(jīng)結束了,看來某個人又喝多了,結果把我丟在這里了?!?p> 想到這里,司徒皓軒氣得一咬牙,抬手解除了幻牌的能力,翻身躺在了榻上,閉上雙目沉沉的睡了過去。
但就這這時,一陣腳步聲靠近,司徒皓軒內(nèi)心微動,眉頭緊鎖,“是誰,這個時候所有人都該休息了,怎么還會有人到偏殿這里來?難道是……”
想到這里,司徒皓軒眉宇一凝,隱藏在被子下的雙手也暗暗運起了內(nèi)氣。
偏殿的門一瞬間打開,之前帶著林殊過來的老嬤嬤端著一些點心、清水之類的東西走了進來,
一見到司徒皓軒還在睡,不由得眉頭一凝,“竟然還在睡,這孩子怎么嗜睡到這個地步??!”
老嬤嬤一邊說著,將點心和清水放在了一旁,上前試了試司徒皓軒的鼻息,確定司徒皓軒只是睡著了后,頓時松了口氣,離開了宮殿。
“原來是給我送飯的?”察覺到老嬤嬤離開,司徒皓軒立刻從榻上爬起,摸索著抓起幾塊點心便送進了嘴里,勉強緩解了一下腹中的饑餓感,才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清晨,司徒皓軒被幾名侍女喚醒。洗漱了一番之后,司徒皓軒在侍女的帶領下來到太皇太后前。
“孩兒見過太奶奶!”司徒皓軒面前行了一禮,太皇太后笑了笑,十分慈祥的說道,“陽兒,昨夜休息的好嗎?”
“嗯”司徒皓軒點點頭,裝出一副十分乖巧的模樣。
“皇祖母”一旁匆匆進宮的晉陽長公主忍不住道,“陽兒昨夜在宮中叨擾一夜,孩兒還是先帶他回府好了!”
“也好”太皇太后雖說喜歡小孩子,但也清楚宮規(guī)之中。昨夜若非她以這孩子身體不好為由,方才留他在宮中居住,不然只怕昨晚司徒皓軒便被帶回去了。
“太奶奶再見,等到七個月后太奶奶壽誕時,陽兒再來給太奶奶撫琴助興!”
聽著司徒皓軒的小奶音,太皇太后心中頓時一甜,“那陽兒要早點來,太奶奶這里可有你愛吃的糕點??!”
“嗯”司徒皓軒連連點頭,便被自己的娘親給帶了出去。兩人漫無目的向著宮外走去,“娘親,我哥呢?”
司徒皓軒語氣很低,但仍保留著幾分童真之語?!芭?,他昨晚飲酒過度?,F(xiàn)在還醉著呢?”
晉陽長公主毫不在乎的說道,“昨晚你太奶奶給你哥和霓凰姐姐賜了婚,他一時興起多喝了幾杯?!?p> “父帥沒拿軍棍揍他?”司徒皓軒語氣中帶著幾分幸災樂禍感,但心里卻是如同晴天霹靂一般。一個是手握七萬總兵的赤焰少帥,另一個手握十萬鐵騎的一地王府郡主。舅父雖然表面同意,但心里只怕是……
就這這時,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從遠處傳來,中間似乎還夾雜著絲絲風聲。
“娘親,西南方是誰??!”“啊”晉陽長公主望了望,眉頭皺了一下,“是懸鏡司的夏首尊,看樣子他好像是從武英殿的方向過來。估計是皇兄交給他什么案子吧!”
“娘親”司徒皓軒心中微動,忍不住道,“昨日進宮,孩兒還沒有給舅舅請安,不如……”
“不用了,你舅舅昨天說了,要你趕快出宮。不要在宮內(nèi)逗留,免得被御史說閑話!”
“好吧”司徒皓軒心中暗自懊惱,但也只能乖乖跟著母親離開了皇宮。
回到帥府,司徒皓軒獨自返回了房間,繼續(xù)思考起來。
但就在這時,手環(huán)上驟然出現(xiàn)了一股劇烈的晃動。
司徒皓軒一驚,連忙進入了通訊界面。
“各位,我遇到麻煩了?”感受著孔柔熏發(fā)來的消息,司徒皓軒面色一變,連忙回了一條。
“三姐,你出什么事了?”
“別提了,我家被皇帝下旨抄了,全家只有我一個人逃出來了!”
字跡中帶著幾分煩躁感,眾人還沒回答,孔柔熏又發(fā)了一條消息。
“那個,你們誰能收留我一下???”
“來金陵吧?我正好有些事需要幫手?。 彼就金┸幩妓髁艘幌?,“我看我們也該建立江湖勢力了,而且我有預感金陵可能就是這次任務的開始之地?!?p> “這樣??!”傅文心也發(fā)了條消息?!澳俏乙瞾磉@里一趟,正好我剛出師??梢猿鰜碜咦?!”
傅文心一邊說著,一邊發(fā)了個鬼臉狀的表情包。
“給我發(fā)個位置,我馬上去找你!”
“不必了,我們在大梁的袞州見面!”孔柔熏說完,急匆匆的下了線。
“三姐只怕麻煩不小,我也去幫幫忙!”剛剛上線的相雨琴,閱讀了消息記錄之后,擔憂的發(fā)了條消息,畢竟秦嶺也在大渝和大梁的境內(nèi)。
“七妹你別胡鬧了?”已經(jīng)從萬仞山莊策馬離開的上官瑾看著腦中的信息,忍不住吐槽道,“就你那膽子,箭箭落空,還是別給三姐添亂了!”
“你”相雨琴氣得發(fā)了條語音,內(nèi)中還帶著一絲哭腔,“我這十年也不是白練的,不信到時候比比!”
“老六!”傅文心忍不住呵斥道,“別欺負七妹,況且七妹也是有進步的好嗎?”
“好好”上官瑾安慰了幾句,“七妹,別生氣啊,大不了六姐讓你揍一頓!”
“哼”相雨琴又發(fā)了個語音。
房間內(nèi),司徒皓軒來回踱步思考,“夏江老持沉重,執(zhí)掌懸鏡司多年。不可能這么容易就把感情暴露在常人面前,今天卻失態(tài)成這種樣子,委實不該??!除非他聽到什么觸及他底線的事情,否則的話……”
想到這里,司徒皓軒猛地想起一事,連忙走出了房間。
殘劍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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