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祁自認(rèn)與他沒有任何交情,表情和態(tài)度也是十分的冷漠,但是那個少年卻好像是毫不介意一樣,這世間竟然有如此慷慨之人,劉祁不怎么相信,也不會相信。
而且,不但姓名跟他相同,搬在他隔壁住,劉祁不知道這個少年有何居心?
少年劉祁笑著道:“怎么大哥還不讓我進(jìn)去嗎?”
劉祁沉默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緊接著隨之說話:“你怎么會知道今日是我的生辰?
我應(yīng)該沒有告訴你吧?”
少年劉祁尷尬的摸了摸頭:“半年前,你不是跟我一起喝酒嗎?你那時候說的。”
劉祁這時候心里很是震驚,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半年前的事情,記到現(xiàn)在,劉祁也沒有見過這樣的人,而且還是記自己的生日,當(dāng)下不知道怎么說話了。
畢竟,在劉祁看來,自己當(dāng)時對眼前的少年可是十分的冷漠,但是他卻沒有絲毫的介意,劉祁不相信這世間有如此胸口寬廣之人,因?yàn)椋瑒⑵铍m然說不上心胸狹窄,但也是逢冤必報(bào)。
劉祁今天最終接納了眼前的少年,不是因?yàn)槭裁刺厥獾脑?,而是因?yàn)?,這世間,唯獨(dú)眼前的少年記得自己的生辰。
或許是出于心中的幾絲感激感慨,劉祁最終還是與眼前的少年把酒言歡。
所謂的言歡,還是少年劉祁在那里笑和說道:“大哥,小弟家境貧寒,今日是大哥的生辰,拿不出什么好東西孝敬大哥,這次的酒,我請大哥喝。”
“那還是多謝賢弟?!?p> 劉祁面神躺若微笑,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幾乎都保持著一副虛偽的面容,這令劉祁自己也犯惡心。
劉祁默默喝著酒,他并沒有使用靈力刻意消化,不然,這場生辰將會變得毫無意義,今日他要喝個一醉方休,當(dāng)然,或許這點(diǎn)小酒,至少還灌不醉劉祁,畢竟只帶了一個壺的酒量,供不了兩個人喝。
劉祁淡漠著眼神,也沒有發(fā)現(xiàn)絲毫不妥的異樣,有的時候或許是真的,是他自己想多了。
因此,劉祁晃了晃腦袋,讓自己的神志更為清醒,當(dāng)然他本就沒有醉,只是眼神,目光暗淡,不知道想什么,看極了像是喝醉了的樣子,宛如濁世公子。
少年劉祁早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劉祁也并沒有去叫醒,就讓他睡著。
因?yàn)樗怖哿?,劉祁暫且需要休息,不過,不知道這里是與世隔絕還是什么?劉祁從未著遭受過山民,也就只有這傻小子在自己旁邊住著,不過也好,稍微緩解一下自己的孤獨(dú)感,也是不錯的。
今天的生日就這樣愉悅的過去,劉祁心情也是難得的好,他就這樣閉著眼睛享受著今日的時光流逝,興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劉祁就這樣趴著。
少年劉祁眼中閃過一絲狠辣,從背后拿起一個小刀,慢慢的靠近劉祁,緊接著狠狠的扎下去!
只可惜,他并沒有成功,被劉祁的兩根手指給按住了刀尖,這時候的他意識清醒道:“怎么不裝了嗎?”
這一幕顯得是那么的冰冷,劉祁眼神也有毫不遮掩的殺意,若不是他警惕的警,恐怕他還要真招暗算了,劉祁他很不解,少年劉祁明明有很多次機(jī)會能夠致自己于死地,為何選擇今天才下手?
當(dāng)然所謂的治至劉祁于死地,也只不過是他裝模作樣,給少年劉祁的機(jī)會而已,他不可能那么蠢,白白的讓人給干掉。
少年劉祁冷然的道:“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發(fā)現(xiàn)的?
又是怎么讓你懷疑我的?呵呵,我真的很好奇啊,不愧是我的生死劫命定之人,真的是令我大開眼界?!?p> 劉祁眼前暗淡,道:“我從來不會相信一個來路不明之人,你所謂的發(fā)現(xiàn)還有懷疑,也只不過是我給你的一個假象而已,不過你也真的是能夠隱忍,還特意在我生日的時候刺殺,不得不說你有些愚蠢,如果我是你,我就會一直的潛伏下去,而不是跟個白癡一樣來刺殺。”
少年劉祁冷冷一笑:“所以你就從未相信過我,是嗎?”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但憑你今天的舉動,你我注定成為仇敵,我看你是個人才,才跟你費(fèi)這么多口舌。”
劉祁很是無所謂的,笑了。
在他看來,這人的確是有些莫名其妙,自己與他素不相識,名字跟自己一樣就罷了,還刻意的接近自己,不顯得很讓人懷疑嗎?
真的是很讓人感覺可笑,劉祁也從他的話語中試探出了什么,生死劫?命定之人。
然而,一切在劉祁看來都十分的可笑無知,他不會憐憫想要害他性命之人。
他沒有所謂的圣母心,劉祁就是這般的男人,別人明擺著想要?dú)⑺匀徊粫櫦墒裁矗趧⑵畹男睦锩?,世間所有萬物誠可貴,唯有性命不可買!
劉祁可不喜歡在暗處,有人想害他的命,一個莫名其妙之人而已,劉祁運(yùn)用著意念把長劍緊握手中,緊接著修的一下,出了劍鞘。
“還有什么遺言嗎?現(xiàn)在說出來,你現(xiàn)在不說出來的話,我怕待會兒把你殺了,你就沒機(jī)會說了。”
少年劉祁忽然一笑,展開心扉的一笑,“你不是想知道我為什么想殺你嗎?出來說話,自有答案,你現(xiàn)在如果殺了我,我也不會回答你現(xiàn)在想問的任何問題,當(dāng)然,大哥可以選擇。
我并不會逼大哥你,大哥如果想殺的話現(xiàn)在殺了吧,免得你心中過多,猶豫不堪。”
劉祁淡淡的笑道:“我劉祁不是那種人,更何況將死之人的遺言我非常喜歡聽,古人言,將死之人,其言也善,我相信了,你信不信?”
少年劉祁好像并不怕死,就這樣的走出屋。
劉祁的語態(tài)固然囂張,但你的尾隨其后,他可不相信少年劉祁還能夠再暗算自己,而且哪怕就算是這一次的暗算,也被劉祁輕而易舉的躲過去了,根本沒有對他造成什么實(shí)質(zhì)性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