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裝革履的男人一進門就彎腰擦去了皮鞋上的泥濘,他接著將兩手洗干凈后便一邊帶上手套一邊接近著被綁在凳子上的閆晨。
經(jīng)過這幾天的斷食斷水閆晨已經(jīng)變得意識模糊起來,他應(yīng)該昏睡,但卻被一股他無法解釋的力量牽制著無法徹底失去意識。
西裝革履的男人搬來一把椅子放在了閆晨前面,他坐上椅子后便翹起了二郎腿。
“你現(xiàn)在感覺如何?”
“你要是告訴我杜廣白留下來的東西藏在了什么地方,我現(xiàn)在就可以放開你,并讓你美美的睡上一覺?!?p> 男人的聲音充滿了蠱惑性,閆晨也便下意識的吭聲。
“我……不知道……他沒有交給我任何東西……”
“我……不知道……不知道……”
西裝男見閆晨意識模糊的樣子也不像是在撒謊??稍谒恼{(diào)查之中杜廣白的確是交給了閆晨一些東西。
而在那些東西之中一定藏著杜廣白的秘密。他就是為了找尋這個秘密才出現(xiàn)的,本以為這會是一個容易的切入點結(jié)果他面前的這個年輕人在此刻看來絲毫沒有用處。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響雷突然炸開并傳進了屋子里,緊接著就傳來了淅淅瀝瀝的雨聲。
閆晨雖然意識模糊但是還是能夠捕捉到這些聲音。他甚至還感受到一股濕潤的涼風(fēng)從自己身后吹了過來,雨聲和雷聲也是從這個方向傳來的。
西裝男皺著眉頭正要開口繼續(xù)向閆晨尋問,他的手機卻在這時候響了起來。
“喂?”
“對,是我?!?p> “你問他啊……嗯……他不是很配合就是了?!?p> “什么?要放他離開?!可我還沒有搞明白杜廣白他……”
西裝男驚訝了一番后便看向昏昏欲睡卻無法得逞的閆晨,他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放就放吧……我是無所謂。可關(guān)于杜廣白的事情接下來你就自己來。這才幾天啊,我很快就攻破這個家伙的心里防線了。結(jié)果你這么說……”
“好了好了,我這就送他回去。”
西裝男無奈的嘆氣,他松開了綁住閆晨的繩子也便將其背上了車。
當(dāng)閆晨再度醒過來的時候他人已經(jīng)躺在病房之上了。他的手上還連接著吊瓶。閆晨頭一轉(zhuǎn)就看到了因為勞累而昏睡的自己的父親。
昏迷期間的事情閆晨絲毫沒有記憶,他現(xiàn)在甚至都不記得那個西裝革履的男人長什么模樣了。
“小晨啊……”
閆晨父親沙啞的聲音伴雜糅其打哈欠的聲音緩緩傳入了閆晨的耳朵里。
“爸……”閆晨艱難的坐起身看向自己的父親,“我這是……”
“你先別動,我到想先問你呢,這些天你去了什么地方?我哪里都找不到你,你手機帶著也不接電話呢。你知道我有多擔(dān)心你嗎!”閆晨的父親一把抱住閆晨,“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可讓爸爸怎么活啊。”
“爸……對不起,我讓你擔(dān)心了?!?p> 閆晨也緊緊的抱住了他的父親。
透過病房房門的縫隙,那位有著精致面容的女子正死死的盯著閆晨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