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城的傍晚,天空還下著淅瀝瀝的小雨。
嬴金冶走在蓉大的校園小道上,呼吸著冬季有些冷冽的空氣,頓時覺得身心都放松了下來。
“老板,小心著涼……”說話的是他身后一身職場裝束的靚麗女子,正要上前給嬴金冶披上外套。
“淺淺,以老板的修為應(yīng)該不會感冒的?!币晃槐gS模樣的壯漢,此時正給嬴金冶撐著傘。
壯漢名叫李識,是嬴金冶的保鏢,女子則是嬴金冶的秘書,叫王淺,聽兩人說話的語氣,顯然是朋友關(guān)系。
王淺白了李識一眼,依然給嬴金冶披上外套,才回頭說道:
“會不會感冒是一會事,披不披外套是另一會事!咱們做下屬的啊,總要把事情的方方面面都考慮周全……啊,好你個小李子!我說過多少次了!不準(zhǔn)叫我淺淺!只有老板能這么叫我!”
“好的,淺淺。”
“小李子!!!”
……
走在前面的嬴金冶聽著兩人拌嘴,并未刻意阻止,他很享受現(xiàn)在。
身為魔都金冶集團的擁有者,嬴金冶平時大多時間都被工作占據(jù),不工作的時候,修行也是他的第一選擇,鮮少有真正休息的時候。
這次來蓉大是參與集團一年一度的高校招聘宣講會。
大部分企業(yè)都會把宣講會安排到夏天開學(xué)的時候,那時候大三學(xué)子剛剛升到大四,才會開始考慮畢業(yè)之后的工作問題。
金冶集團卻不一樣,他們的宣講會全都定在了稍晚的冬季。
有的人擔(dān)心這樣招到的人會不會全是別人挑剩下的,嬴金冶卻并不擔(dān)心,一方面他認(rèn)為一個真正有自己想法的人不會盲目草率地做出選擇,另一方面集團也并不缺乏競爭力,不缺人才。
12月開始,集團在全國各知名大學(xué)都會安排團隊前往宣講,嬴金冶每年會選一個外派隊伍同行,當(dāng)作自己難得的小假期,今年他選的便是蓉大。
嬴金冶目光隨意地欣賞著蓉大的景色,突然,他看到了什么,停下了腳步。
嬴金冶駐足,身后兩人便立刻停下了那些無意義的爭辯,可以看得出雖然一直在拌嘴,兩人依然時刻關(guān)注的老板的動態(tài)。
王淺順著嬴金冶的目光看去,旁邊好像是藝術(shù)學(xué)院的教學(xué)樓,此刻教學(xué)樓的一樓,一排舞蹈教室?guī)缀醵剂林鵁?,里面全是藝術(shù)學(xué)院加班練舞的學(xué)子……
現(xiàn)在連大學(xué)生都這么卷么?
“老板你是不是看上誰了呀……嗯,這些藝術(shù)系的學(xué)生身材確實不錯唉!”
就連李識都能聽出王淺話中的酸味。
嬴金冶斜眼看了看王淺,說道:“沒大沒??!”
說完便向著一樓的舞蹈教室走去。
王淺偷偷吐了吐舌頭,老實了許多,回頭對看著同樣望著舞蹈教室若有所思的李識,板著臉說道:“看什么看,快跟上給老板打傘啊,這還下著雨呢!”
……
面對舞蹈室里三人的質(zhì)問,嬴金冶開口說道:“你們?nèi)齻€不錯,都很不錯!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嬴金冶,你們可愿入我麾下?”
三人:“……”
嬴金冶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身后的王淺,后者連忙走上前,解釋道:
“幾位同學(xué)是蓉大學(xué)生吧?大幾?不知道拿到心儀的offer沒?我們魔都金冶集團這次來蓉大做宣講會,正是要招聘同學(xué)這樣的人才,嗯,圈里圈外都招!”
三人面面相覷,最后由奈伊發(fā)言道:“我好像聽說過,是明天的那場宣講會嗎?金冶集團好像挺出名的,額,你說的圈里圈外什么意思?”
“對對對,既然你聽過,想必對我們金冶集團的待遇也有所了解吧,不過那是面向普通人的,在圈里,我們金冶集團也是出了名的待遇好!”
王淺聽到奈伊問的話,已經(jīng)給幾人貼上了散人萌新的標(biāo)簽,笑著解釋道。
“從你們剛才的對練看,你們應(yīng)該是修行了一種傳承吧?有傳承的便是我說的圈里人!華國武道界傳承不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說過我們古帝門?”
三人露出疑惑的神色,??私z搶先說道:“古帝門?沒聽過啊,不過我們倒是知道一個古兵門,你們古帝門和那個什么古兵門比怎么樣啊?”
“聽幾位的意思,難道是和古兵門有過節(jié)?”王淺饒有興趣道,“那幫人可不好相處,陰險狡詐得很,如果真得罪了他們,你們可要小心了。
不過只要加入了我們古帝門,保證古兵門不敢動你們一根毫毛!”
“咳咳……抱歉,我們沒有加入門派的打算?!蹦我辆芙^道,“多謝你們好意了,老大不在,我們其實都拿不了主意?!?p> 王淺眉頭一挑,問道:“哦?老大?……”
嬴金冶上前抬手止住了王淺的話頭,眉頭微皺,有些疑惑地望向柳界所在的房門,說道:“你們老大,在那間屋子里么?”
奈伊三人一愣,嘴上沒回答,身子卻不動聲色地移步擋在了這伙人和房門中間。
一階的時候,煉神最忌諱打擾,輕則幾日無法修行,重則甚至可能會留下永久性的精神損傷。
“看來我沒說錯。”嬴金冶微微一笑,說道,“你們不必緊張,我并無惡意,只是感應(yīng)到里面的人已經(jīng)醒了……朋友,不如出門一敘?!?p> 房門吱呀一聲打開,剛剛完成精神蛻變的柳界走了出來。
醒來之后,來不及感受變化,他蛻變后的精神便感知到了屋外的情況。
走出屋子,柳界打量著三人,正聲說道:“原來是大名鼎鼎的古帝門,稀客?!?p> “哦?你知道古帝門?你是那家門下?”
“無門無派,不過是偶得傳承罷了?!?p> “你四人可愿為我效力?”
“不愿?!?p> 聽到柳界這么直接的拒絕,王淺和李識兩人身體下意識一繃,卻發(fā)現(xiàn)嬴金冶好像一點都沒生氣,而是笑著說道:“沒想到除了古帝法,還有如此擅長神念的傳承,你的神念,連我都感覺有所不如。”
秘書與保鏢一下子瞪大了雙眼,自家老板的強大,他們可都是深有體會的,眼前這個看上去只是學(xué)生的青年,居然有著比老板還強大的神念!
柳界回道:“天下傳承這么多,誰又敢說自己全都知道呢。”
嬴金冶問道:“你可愿論道?”
所謂的論道,便是兩位修者交流修行上的感悟,不光只是停留在言語上,有時候更是會過手切磋。
柳界想了想,這回沒有拒絕,盤腿坐下,向著嬴金冶示意道:“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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