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域,皇宮。
陸義川和謝明仁他們幾個都有些驚訝,沒想到這個平時一聲不吭的于月靈戰(zhàn)斗力居然這么強(qiáng)悍。
看來這于家大小姐還真是不簡單,長得漂亮實力還強(qiáng)勁,難怪把那秦真迷的五迷三道的。
于月靈剛剛走下擂臺,秦真就立即湊了上去笑著說道:“月靈,你的功法是越來越純熟了,等你境界更近一步的話,我也不會是你的對手了。”
于月靈頓時扶了一下額頭,想要這秦真改口稱呼她已經(jīng)很難了,算了只要這秦真不已太過分,隨他吧。
于月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在一旁的侍女急忙給于月靈遞上了手帕,于月靈見到秦真還跟著,頓時皺眉說道:“秦真,你雖然進(jìn)入了十強(qiáng),但是還請你好好準(zhǔn)備準(zhǔn)備吧,畢竟你的對手不弱。”
秦真見到于月靈還為自己考慮,當(dāng)即便興奮的要坐到于月靈旁邊,不過他剛走兩步便止住腳步,因為他的腳下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道劍氣劃出的劍痕。
于月靈冷聲說道:“你該走了,我還要準(zhǔn)備接下來的比試,我不想你打擾我?!?p> 秦真見狀,只好干笑了幾聲便離開了。
于月靈心中很是煩躁,自己的修煉的水云流風(fēng)訣已經(jīng)遇到瓶頸,自己好幾次都去找楊玄,但是楊玄的侍從都說楊玄在閉關(guān),誰都不見,這讓于月靈郁悶不已,自己何時能將功法境界提升到登堂入室。
楊玄最近在神樹世界中不停的演練時間之道和空間之道,這讓小六叫苦不迭,自己已經(jīng)將境界提升到覆海境初期了居然還是不能完全壓制住楊玄。
這時小書靈說道:“好了,停手吧,效果已經(jīng)達(dá)到了?!?p> 小六聽后頓時一下子躺在了地上,嘴里喘著粗氣,楊玄使用的時間之道和空間之道實在是太難纏了,攻擊大部分落空不說,時不時還要挨上楊玄兩劍。
要不是有不老長春樹在,自己絕對會力竭而亡的!任誰都受不了這種折磨??!
楊玄收起瀑殺劍,對著小書靈問道:“好奇怪的感覺,每次施展都感覺有些不足,但是我又說不清這種感覺。”
小書靈躺在暮鼓上翹著腿,說道:“你們這個世界的天地規(guī)則有些詭異,而且天道也有一些不對勁,所以你雖然修煉了時間和空間之道,卻不能展現(xiàn)出它們的真正實力?!?p> 楊玄急忙走過去說道:“是什么原因???”
小書靈神秘一笑,說道:“我也不知道?!?p> 楊玄頓時朝著它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說道:“你這么神,還有你不知道的事情?”
小書靈頓時跳到楊玄的肩膀上說道:“我接觸不到外面的世界所以我才不清楚,還有,你靈魂境界太低了!天典后面記載的許多內(nèi)容連我自己都不清楚!你應(yīng)該從你自己身上找問題!”
楊玄頓時啞然了,確實是這個道理啊,自己在神樹世界快一個月了,光顧著修煉時間和空間之道了,完全沒有顧得上修煉靈魂。
楊玄算了一下時間,外界差不多過了三天左右,還是有一段時間可以來修煉靈魂的。
楊玄剛準(zhǔn)備開始修煉,這時小書靈說道:“有客人來找你了,你先出去吧?!?p> 楊玄皺眉,這個時候怎么會有人來找自己呢?再說了自己已經(jīng)交代過韓櫻自己閉關(guān)不見任何人的了。
楊玄此時已經(jīng)感應(yīng)到韓櫻的氣息離自己越來越近了,來人要是尋常人的話,韓櫻是不會來找自己的。
韓櫻來的楊玄的臥房敲了敲門,說道:“大人,太子殿下前來拜訪?你是不是要見一下?”韓櫻已經(jīng)很隱晦的告訴楊玄,太子在中域想見一個人的話,沒有誰會拒絕。
楊玄打開房門說道:“讓他們等一會,我要洗個澡,我洗好了再帶他們來會客廳找我?!?p> 韓櫻簡直是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什么問題了,來人可是太子?。∥磥淼奶柹癯刍?!中域的統(tǒng)治者!你不親自去迎接就算了,還有讓太子殿下等候你?
楊玄看著韓櫻呆愣的樣子,說道:“有什么問題嗎?”
韓櫻回過神來,面色艱難的說道:“奴婢去和太子殿下交涉一下吧?!?p> 楊玄確實轉(zhuǎn)身朝著會客廳的方向走去,邊走邊脫衣服說道:“交涉?zhèn)€屁!愛等就等,不等就滾蛋!”
韓櫻現(xiàn)在是真的看不懂楊玄了,這楊玄一時彬彬有禮,一時又玩世不恭,現(xiàn)在又是一副誰都不搭理的樣子,這種主子真是難伺候??!
在楊玄的庭院門口,這時站著一行人,為首的正是之前來找過楊玄和洛童的那個高侍衛(wèi)長高長安。
而在高長安的身后站著一個身穿玉色蟒袍的英俊青年,青年的手中正拿著一把折扇在扇風(fēng),青年的身后則是站著一群身著黑色鎧甲的軍士,他們看似站姿隨意,但是細(xì)看之下可以發(fā)現(xiàn),他們的眼睛隨時在盯著四周的情況,而大部分則是時刻觀察著那青年的狀況。
這時高長安說道:“殿下,楊玄那小子這么長時間都沒有反應(yīng),是不是因為皇后的事情....”
他的話還沒說話,那青年便打斷了他的話,說道:“心中有怨我也能理解,但是這楊玄是個聰明人,他會見我的。”
此人正是太陽神朝的太子,中域未來的儲君,姜權(quán)的長子,姜長麟。
這時韓櫻正躊躇的往門口走去,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和太子殿下傳達(dá)楊玄的話,要是太子殿下一個不高興,一個巴掌滅了她,那可真是太冤了!
高長安見到韓櫻走來,當(dāng)即開口說道:“楊玄呢?怎么不見他來?”
韓櫻支支吾吾的說道:“大人....大人他說....他要洗個澡....讓你們先在會客廳等他。”
高長安立即怒道:“什么?!他楊玄算是什么東西!他也配讓太子殿下等?!”高長安的身上立即爆發(fā)出一股驚人的氣勢,頓時一道威壓便朝著韓櫻壓去。
高長安乃是太子的侍衛(wèi)長,修為何其可怕?韓櫻不過才是破風(fēng)境初期的修為,怎么抵擋得了高長安的威壓?
韓櫻的嬌軀瞬間就被這股強(qiáng)悍的威壓壓在了地上不能動彈,嘴角也溢出了一絲鮮血。
韓櫻很想開口求饒,可是自己現(xiàn)在全身被鎮(zhèn)壓,連喘口氣都困難,根本沒有辦法求饒。
而姜長麟則是閉著眼睛彷佛沒有看到這一幕似的,他身后的侍衛(wèi)也是冷眼看著這一切。
“想耀武揚威滾回你們自己窩里去,在我的地盤你也敢欺負(fù)我的人?”
一道耀眼的劍芒從空中射向了高長安,這一劍彷佛將空氣都凝固了一般,高長安見狀,臉上滿是不屑,隨手伸出一根手指就射出一道指印朝著這道劍芒點去。
可是詭異的一幕發(fā)生了,高長安的指印就這么和這道劍芒互相穿過,劍芒依舊威勢不減的朝著高長安刺去。
高長安輕咦了一聲,剛剛是什么情況?自己眼花了?可是沒有時間讓他思考了,劍芒已經(jīng)來到他的面前了。
高長安的眼中露出了一絲不可置信的神色,他剛想側(cè)身躲過,可是這一刻高長安的動作彷佛緩慢了十倍一般,劍芒就這么割破了他脖頸上的一層皮膚。
這一幕,莫說高長安本人,就連他身后的姜長麟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高長安顫抖著手摸了自己的脖頸,一絲濕潤的感覺立即傳入了他的掌心,他拿手下來一看,自己右手手掌已經(jīng)被鮮血染紅。
高長安這時已經(jīng)顧不得鎮(zhèn)壓韓櫻了,一股滔天的怒火蔓延至高長安的全身。
高長安的身軀在顫抖,自己堂堂凌空境強(qiáng)者,居然被一個破風(fēng)境的螻蟻傷到了?
高長安赤紅著雙眼吼道:“楊玄!老子要你死!死??!”高長安的身影瞬間朝著站著房頂?shù)臈钚⑷ァ?p> 一道數(shù)百丈的掌印頓時出現(xiàn)在楊玄的頭頂,這道掌印一出,幾乎比楊玄站立的房子還要巨大,這道掌印的威壓更是將四周房頂?shù)耐叩[震的咯吱作響。
楊玄在這道掌印面前顯然很是渺小,連挪動一下腳步都做不到,更別提抵抗這道掌印。
這便是凌空境強(qiáng)者的實力嗎?果然強(qiáng)悍無比?。?p> 姜長麟還是淡然的看著這一切的發(fā)生,絲毫蔓延阻攔高長安的意思。
他在等,他要等楊玄服軟,等楊玄向他低頭,他也想看看楊玄的底線在哪里。
楊玄慢慢的閉起眼睛,身上的衣袍被一道狂暴的力量震碎,這時楊玄的身上緩緩的爬上了一條條泛著金色光芒的線條,這些線條最后匯聚成了一副祖巫蓐收神像圖案。
楊玄全身上下的皮膚頓時覆蓋上了一層金色的鱗片,左耳耳垂穿著一條金色小蛇,連他手上的瀑殺劍都覆蓋上了金色的鱗片。
只聽楊玄一聲怒吼,手中長劍猛的一揮,那將楊玄禁錮住的恐怖威壓瞬間被斬破。
高長安見狀,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這小子是什么來路?居然能破了自己的攻勢威壓?
楊玄七竅留著鮮血,怒視著高長安冷冷的說道:“都是一路貨色!今朝你以境界壓我!要是今日我楊玄不死,三年之內(nèi)必來斬你!”
楊玄眼中沒有一絲情感,眼中透露出來的神色讓高長安這個凌空境的強(qiáng)者都有些害怕,他心中好像真的相信眼前這個少年說出的話他一定做得到。
高長安這時又怒又怕,怒是楊玄這種螻蟻居然敢如此和自己說話,怕是真的怕楊玄的話成真。
自己已經(jīng)徹底得罪了楊玄,此子天資奇高,若是今日放過他,必定是禍患!
高長安這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右手手掌慢慢的壓了下去,那碩大的掌印便猛然朝著楊玄的頭頂壓去。
一時間整座庭院的房屋開始坍塌,不少修為低下仆人都被這股威勢碾壓成肉沫。
原本鳥語花香,景色宜人的庭院,剎時間變成了末日一般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