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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nóng)家小胖媳:撩個王爺好種田

第24章 福鼎酒樓與它的孫掌柜

  王爺把冰清玉露膏給他的時候,也沒說一定要交到凌姑娘手上,眼下看凌姑娘不肯要,影四想了想,也沒強求。

  他把冰清玉露膏揣進懷里,然后看了眼還在玩打雪仗的凌初和小玄空,又從懷里掏出一樣?xùn)|西。

  緊接著,空氣中彌漫了一股濃郁的羊肉味,還有熟辣椒的味道。

  可香可香了。

  勾得凌知肚子里的小饞蟲都快出來了。

  凌初和小玄空聞到香味后,連自己喜歡的打雪仗都不玩了,把雪一丟,噔噔蹬地跑到他們跟前來。

  昂著脖子,兩眼放光地看著影四手中的東西。

  就像兩只討要吃食的小狗狗一樣。

  眼神巴巴地透著渴望。

  凌初舔了舔舌頭,小玄空的口水都流出來了。

  凌知聞到這香味也是饞得慌,她笑著問:“這是什么東西?怎么這么香?”

  影四看他們?nèi)齻€跟小饞貓似的,心里油然而生一種自豪感,他把油紙拆開,讓他們看。

  “這是胡餅,用羊肉,辣椒,豆豉制作成的,我也不知道你們愛不愛吃這個,來的路上看見有人賣我就買了幾個。”

  小玄空雙眼放綠光地盯著胡餅看,一刻也舍不得離開視線,小玄空沒有吃過這個東西,但小腦袋點的挺快,“喜歡吃?!?p>  “可喜歡吃了?!?p>  “最喜歡吃了?!闭f著,他還肘了一下凌初,“對不對?哥哥?!?p>  凌初被香味引誘的不自覺咽了口唾沫,“我沒吃過?!?p>  “不過應(yīng)該會很喜歡吃吧?”

  凌知仔細(xì)看了下,她發(fā)現(xiàn)胡餅的長相和今天的披薩有點類似。

  它是把羊肉一層一層地鋪在面餅當(dāng)中,然后在餅與餅的中間放上辣椒還有豆豉,用酥油澆灌整個餅,最后放入火爐中烤,烤到五成熟的時候就可以吃了。

  香味撲鼻。

  不僅兩個孩子饞,她也饞。

  本來她是打算晚上出去好好逛一逛,帶孩子們吃上一頓好的,沒想到一覺醒來都這個點了,加之外面又冷得慌。

  這才作罷。

  現(xiàn)在看見影四帶來了好東西。

  她高興的眼睛都快瞇成了一條縫。

  凌知邊從懷里掏錢,邊問:“一共多少錢?我全要了?!?p>  “不要錢。本來就是買給你們吃的?!?p>  凌知哪好意思要人家的東西啊,剛才還說無功不受祿的,現(xiàn)在又白白的吃人家東西,不是打自己的臉嗎?

  凌知說啥也要給他錢,影四拗不過她,便收了她三十文錢。

  專門過來送的冰清玉露膏,凌知沒要,影四隨手買的三張胡餅,凌知卻開心的收下了。

  影四覺得這位凌姑娘腦袋有點小問題。

  貴的不要,卻撿便宜的要。

  不過,他又有點小開心,自己擅自做主買的東西沒被他們嫌棄。

  三人在客棧外面,一口一口咬著胡餅,吃得不亦樂乎。

  減肥的事,也被凌知暫時拋之腦后。

  ……

  第二天一大早,凌知退了房,領(lǐng)著凌初和小玄空在附近的一個小餛飩鋪子要了兩碗餛飩,他倆一人一碗,又買了三張芝麻餅。

  凌知只吃了一個芝麻餅。

  吃罷早飯,她一手牽著一個,走在街道上。

  街道上的早市天不亮就開始了。

  現(xiàn)在人來人往的也不少。

  凌知穿梭在人流中,領(lǐng)著他們在街道上邊走邊看,最后停在一家看似還不錯的酒樓面前。

  酒樓門口貼著一張招聘啟事,當(dāng)凌知看到上面寫的月俸二十兩五個大字時,眼睛都看直了,她揉了揉眼睛,以為是自己看錯了,再睜開眼時,上面寫的還是月俸二十兩。

  凌初見她一會兒揉眼睛,一會兒又強忍著喜悅,他個子矮,看不見上面寫的什么,就算能看見,也不見得都認(rèn)識,凌初忍不住晃了晃凌知的手,問:“上面寫的都是什么?”

  “招主廚一名,月俸二十兩?!绷柚硬灰?,“二十兩啊,我做夢都能笑醒?!?p>  凌初皺眉:“別被騙了,我們還是換一家吧。”

  凌知剛想說話,手就被小玄空拽了下,她垂眸,順著小玄空手指的方向看向酒樓大廳。

  大廳里走出來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上身穿一件黑底暗花紋對襟盤扣棉襖,頭上戴著頂黑色的瓜皮小帽,身材高大魁梧,但一臉苦相,好像誰欠了他銀子似的。

  這便是這家酒樓的孫掌柜。

  而這家酒樓則是當(dāng)年在京城首屈一指的福鼎酒樓,只是近些年來生意不景氣,有點沒落了。

  為什么會沒落呢?

  這就跟同裕酒樓的創(chuàng)始人有脫不開的關(guān)系了。

  福鼎酒樓這幾年來一直都在跟同裕酒樓打各種價格戰(zhàn),專心做菜的初心也漸漸偏離正常軌道了。

  這就進入了一個惡性循環(huán)當(dāng)中。

  導(dǎo)致生意越來越差。

  說起同裕酒樓的老板,表面上看是王掌柜的,但幕后真正的掌舵人則是趙摯。

  說起趙摯,自他從前線退了之后,便過起了逍遙王爺?shù)纳?,在西長安街這里開了一家酒樓,本來也不指望賺錢,只是開著隨便玩玩的趙摯,卻沒想到酒樓的生意竟然出奇的好,很快便打敗了京城第一的福鼎酒樓,躍升為京城第一。

  福鼎酒樓與同裕酒樓一直以來就是競爭對手,尤其在同裕酒樓搶了他們京城第一的頭把交椅后,福鼎酒樓便暗自跟同裕酒樓杠上了。

  福鼎酒樓的孫掌柜曾豪言擲下重金,只為求得一個能打敗同裕酒樓的好廚子,在他們酒樓門口就貼有招聘能人的布告,一個月二十兩工錢,比同裕酒樓給的還要多。

  孫掌柜肯下本,前來應(yīng)聘的廚子絡(luò)繹不絕,然而沒有一個人能入得了他的法眼,有的人甚至不會廚藝也來應(yīng)聘。

  簡直就是在浪費資源。

  與此同時,同裕酒樓為了留住人才,趙摯似乎也跟福鼎酒樓杠上了,就很莫名其妙的,一口氣就給酒樓的主廚長到了每月五十兩的銀子,要知道,同裕酒樓光主廚就有五個,這還不算其他廚子,大大小小加在一塊的廚子也有二十多個,就連后廚一個小小配菜的廚子,一個月也有十兩銀子。

  光給廚子的工錢每個月都是一筆不小的支出。

  孫掌柜也想這樣搞啊。

  可他的荷包根本就撐不住了。

  這幾年生意差,根本就沒賺到什么錢,還倒貼進去不少。

  現(xiàn)在同裕酒樓開出五十兩的高薪,無異于又在孫掌柜的胸口上插了一把大刀。

  同裕酒樓主廚五十兩月俸的消息一經(jīng)傳出。

  福鼎酒樓有的廚子坐不住了。

  他們眼紅了。

  羨慕了。

  一時間,出走了五個。

  三個主廚全特么的走了。

  還帶走了兩個干得很不錯的副廚。

  最后還剩下五個廚子。

  兩個炒菜的,三個配菜的。

  都無法堪當(dāng)大任。

  更讓孫掌柜吐血的是。

  主廚帶走了他們店里的招牌菜。

  眼見著福鼎酒樓的生意江河日下,同裕酒樓的生意蒸蒸日上。

  孫掌柜那個恨喲。

  那個愁喲。

  恨不得挖個坑埋了自己了事。

  他一直以為同裕酒樓的掌舵人就是王掌柜的。

  所以幾次見到王掌柜的孫掌柜都恨不得上去暴打他一頓才能出氣。

  殊不知,在這幕后操縱一切的都是晉王趙摯所為。

  王掌柜的只是個跑腿的而已。

  為了挽救福鼎酒樓的未來,在生意不景氣的情況下,孫掌柜還愿拿出二十兩的月俸,也可窺探他的一番真心與焦灼之感了。

  要知道,在當(dāng)時的物價水平下,一般普通酒樓的主廚一個月的工錢也就一二兩而已。

  現(xiàn)在開到每月二十兩,已是天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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