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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天戰(zhàn)記

第五章 道君臨塵

錯天戰(zhàn)記 憫小五 3670 2021-12-02 18:00:00

  五演大陸的東邊,有大陸狀如龍,連綿不絕上萬里,龍頭覆龍尾,直遙橫飛千百年,名曰東罰神州.......

  相比北原的無主混亂,東罰神州可謂人杰地靈,有修道者,追云逐霧達九天,一門一派鎮(zhèn)世間,一人得道雞犬升,家族林立覆神州。東罰神州的家族與門派則相當于東大陸

  之主,大陸百姓皆無信仰,又或者說或可信仙佛,也可信諸神,但多數(shù)得道者,心中只信自己,但無論修道還是凡人,都存在著一種叫禮義廉恥與品行的觀念相生相伴于人們,

  所以其他大陸的人們都搞不懂東方人的復雜.........

  東方世家,東罰神州兩大世家之一,自古長存,只因為此家族曾出過一個“王”,讀過大陸歷史的人都知道,那位遠古第一位王者,英雄“龍牙王”就是這個家族的始祖。

  東城,以世家命名的東罰神州五大主城之一,位于東罰神州最東面,群山環(huán)繞的中間,一個大平原,是東大陸人口繁華的最大城市而沒有之一,東方世家的核心首府坐落于

  最中央,猶如皇宮一般里四層,外四層......

  中央宮廷內

  九道白玉盤龍頂梁柱,三面刻畫山水圖,黑色玄武石鋪滿地面,中間一座雙龍戲珠金龍椅,好不威嚴堂皇。

  座上那人,一襲青衣,頭戴青龍鉗,眉宇間不怒自威,非常沉穩(wěn)的中年男人,此時正用左手托著下巴,看著自己的右手,放眼望去,寬若演武場的庭內卻無一人。

  “修行有八門,登頂攀五峰,問道問三境,化境化圓滿......四個大境界你到了哪一境?又或者,你已經另辟蹊路?”中年男人自言自語的思索著.......

  東城以外八百里,飛仙瀑布

  “東凝仙露落赤地,化作仙河落九天”,傳說古時候東罰神州最東邊,也就是現(xiàn)在的東城方圓千里,赤地如火,干涸千里寸草不生,民不聊生,就連上天都看不下去了,落

  下了一滴由東罰神州最原始的水源精華凝結而成的一滴仙露,化作無盡的水源滋潤了整個東罰神州最東邊的大地,后來萬物生,水不盡,又不斷的沖刷大地,終于沖破了一道

  天然的宣泄口,也就是現(xiàn)在氣勢磅礴的大瀑布,感悟上天,終是一群又一群的修道者,在瀑布下修煉,最后不乏大道修成者踏瀑登天,留下無盡的傳說,其中最著名的便是第

  一位東罰神州的王者“英雄”龍牙王.......

  遠觀飛仙瀑布寬達百丈,高有數(shù)百丈,相距百里,不見其形先聞其聲,近觀者,直感自身之渺小,遠觀者,不謂停足感嘆其壯觀,因水勢之強靠近者難近三丈范圍內,初入修行者可近三丈之內,越是道力高深者,越是能憑借強大的力量接近此瀑布之下........

  此時瀑布中央水簾之下,一塊被水落沖刷的光滑如玉般的圓形石塊之上,盤膝坐著一個赤裸上身只穿一條白色布褲的青年,瀑布將其幾乎完全淹沒,他卻紋絲不動似在修煉

  著。瀑布外,河岸邊則有三三兩兩的農夫在摘采著什么,也許因為此瀑布的關系,河岸周圍除了參天大樹之外,還有不少奇特的果子與蘑菇,不知是水的奇特還是地理環(huán)境的

  奇特,孕育了紅色不過拇指大小的果子,普通人如果食用有著非常好的抗寒效果,而那些奇形怪狀五彩繽紛的蘑菇則也有著不同的藥效,但最奇怪的卻是對修行者完全無效,

  沒有一絲效果,不知是大自然對于修行者的抗拒還是對普通人的恩惠........

  “轟”一聲巨響,鳥獸四散,所有的農夫都被一陣劇烈的震動震得摔倒在地,不約而同的望向傳來巨響的瀑布方向望去,這一刻,仿佛時間定格了,所有的農夫嘴巴張大到

  仿佛可以放進去兩個雞蛋,雙眼里充滿了震驚,似看見了這個世上最不可思議的事?。?!只見飛仙瀑布中央的水流分裂出一股倒沖而上,如蛟龍出海,又有如鯤鵬展翅般直沖

  而上,沖破無盡的水幕直達天際.......

  片刻后,飛仙瀑布往東城的一條不知名小路上,一個年輕人一步一步似遲暮的老人一般緩緩而行,只見他一頭烏黑秀長的黑發(fā)束有七星扼龍箝,身穿白色九轉吞天服,飄渺

  淡薄的云煙圍繞其身,一張俊俏白皙的臉龐,無論多么仔細的觀看都給人一種虛無飄渺的存在,好不真實,猶如一尊水中映出的白衣影像,這么近又那么遠......

  他此刻眉頭緊鎖,似在思考著什么,以至于越走越慢。

  “修行破八門,登頂碎五峰,問道逆三境,化境....還化什么境?我自身就是道,我即是道,道既是我,化道......”

  輕聲地自言自語,像是在問天,此話如果傳出去,那東罰神州的修行者將會笑掉大牙或者......驚掉下巴?。?!

  因為就算是剛入門的修行者都知道,初入修行者需打開自身八門,八門全開者可初步掌握與感應天地之力,可見人體五峰,一座一座的人體頂峰只要開始攀登就可進入第二個境界“登頂”,也就是修煉至人體極限,容納初有小成的力量,至于五峰:右擎,右撼,左握,左行,中樞皆已登頂后便無路可循,此為分水嶺,若想再上一層樓,需問道,取自感悟上天,問我心道之意,這個分水嶺注定了人一生的

  成就,這個級別,只有靠領悟,問心,問體,問魄,空明而又朦朧的掌握天地之力。而這個青年卻是逆其道,背道而馳,而現(xiàn)在不知是真的已經踏出了問道之后的一步,還是只是隨口而談.......

  東城北門

  人來人往的街道上一如往常般熱鬧,只是今天似乎是個特殊的日子,大街小巷里皆是掛燈結彩,像是在歡慶著節(jié)日一般,北門處,高有十丈重達萬斤的青色石門敞開,如巨

  獸張口般橫臥與此,無不給人一種嚴肅的氣息,只見遠處駛來一架棕色古樸而又不失“強悍的”馬車!為何?只因拉車的是四頭赤焰金睛火麒麟,此獸乃上古異獸,存活至今

  已是兇獸,若要論修為,成年的火麒麟可戰(zhàn)問道境界的大能,上古時期火麒麟一族倒是與人族和睦共處,并因為災難降臨而結盟抗敵,一旦認定盟友,就是最忠誠的伴生戰(zhàn)獸

  ,后來災難退去,人族的欲望戰(zhàn)勝理智,想要奴役火麒麟,畢竟上天遁地的方便與強橫的實力,還有那麒麟之心的忠誠,無不讓人心動,此馬車居然就有四頭火麒麟驅使,那

  便相當于四個問道強者當坐騎,不可想象馬車上主人的強橫........

  東城南門

  與西門相同的石門外,卻是簡單步行的三人,皆是粗布黑衣,胸掛佛珠,清一色的光頭,正是一個德高望重的老和尚帶著一中一青兩個和尚,雙眼微閉而右掌利于胸前,左

  手轉動著小一號的佛珠口中念念有詞的在.....念經!

  東城西門

  相較于北門的強橫來客,和南門沉悶的三個和尚,這邊陣仗就夸張的多了,倒不是有多強悍的坐騎,而是俊男美女數(shù)十個,男的皆是一襲白衣手拿紙扇,女的皆是一襲淡藍

  羅裙,肩飄彩帶,簡直就是一幅生動的亂舞圖。

  東城正中,大殿外

  “二爺,第五世家,慈音寺,逍遙門,寒瑤宮都已到達城門外,快要進來了,只是.....”一個家丁恭敬地站在一位中年人身后,向他匯報著情況的同時又欲言而止。

  “只是什么?”“只是第五世家是駕著火麒麟來的,城內老百姓驚恐,而那畜生好似還傷了個小童”“哼!第五世家,好得很”只見那中年人五官威嚴,與那先前坐于殿內

  王座之上的中年人有七分相似,只是瞇著眼睛,讓人不知在想什么,氣質上卻就完全不同了,聽到火麒麟時更是哼了一聲。

  “你先下去吧,告訴家主,我會妥善處理安排的”“好的二爺,小的這就去答復”盯著家丁遠去的背影,這位二爺?shù)难劬Ρ犻_了一下,又很快瞇著了.......

  “一別數(shù)十載,老友駕臨,東方家主也不出門相迎,卻是好生讓在下失望”清脆而充滿朝氣的聲音傳來,西門那一群俊男美女踏步而來,左首一人身穿黑色道袍的飄逸男子,手持一古扇伸展而扇,上書我欲逍遙四個充滿蒼勁而又雜亂的大字,逍遙門之主人稱逍遙上仙的君太白。

  “太白兄又開始胡鬧了,東方家主日理萬機卻也讓其胞弟東方玄兄親自相迎,可是好生歡迎”右首開口說話的女子一襲深藍色衣裙繡有鳳凰飛舞,雖然有著高貴的氣質,宛如以冰為刀以雪為木雕刻而成的俏麗臉龐冷若寒霜,卻偏偏給人一種不會覺得難以接近的奇怪感覺。

  “太白兄倒是見笑了,家兄已在殿內恭候”東方玄雖然笑臉相迎,但其瞇著的雙眼卻是給人帶來怪異的感覺。

  “阿彌陀佛,貧僧倒是慢了一步,君施主,沐施主,東方施主風采依舊”南門而來的老和尚帶著兩個和尚也到了東城大殿前。

  “一別數(shù)十載,方丈師兄甚是懷念幾位當年的豐韻神姿,只可惜南方發(fā)生了災害,數(shù)十萬災民陷于苦海,方丈師兄正和全寺上下努力拯救災民,所以此次無法前來,老衲這

  個行將就木的老僧師兄不忍我再奔波操勞,只好命老衲前來陪諸位達成盟約,倒是見笑了。”

  老和尚說到災民之時,身后的年輕和尚眼里閃過陣陣淚花,卻很快閉眼,再次睜眼之時,已不見任何痕跡。

  東方玄依然是笑臉說道“嚴相大師說笑了,世人皆知,慈音寺上下皆我輩敬仰之人,無論是平生方丈的舍己為人還是嚴相大師你的百里救病弱,皆是有大功德之人,如此大

  德之人只會令家兄及在下感到萬分榮幸?!?p>  “這倒是,上次那一架我也是敬佩平生老和尚,單是為了化解那為禍一方的大兇居然肯損耗五十年的修為,這一點,我們都輸了”君太白說到此時眼里閃過一絲欽佩。

  而就在眾人互相恭迎之時,東城北門處.......

  “小妹妹,你沒事吧?”那一襲白衣,頭上束有七星扼龍箝的男子此時已經從自言自語的走神狀態(tài)恢復了過來,拉著一個雙眼淚汪汪,臉蛋紅彤彤的小孩,溫和的問候她,

  而他們身旁不遠處,四頭火麒麟如臨大敵般低吼著,地上的抓痕與四頭火麒麟身上細微傷口顯示著吃了個大虧。

  “啊~~~~~大夢方覺醒,平生......平生什么來著”一陣哈欠連帶著慵懶的年輕聲音從馬車里傳出。

  “老祖,是大夢方覺醒,平生我自知”又傳出一道年輕的聲音,只是語氣中夾雜著無奈。

  “啊哈,怎么停下來了?我看看是不是到了?”馬車上車簾掀開,一個身高不過五尺,鶴發(fā)童顏,長須飄飄的老人站了出來,如果剛才第一道年輕的聲音是他,那完全就一老頑童了。

憫小五

希望有人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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