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河一直在沉默,他仿佛什么都沒聽見,沒多久,一中年男子憑空勾勒在此地,城主李耀忠來了,他帶著一臉的笑容,笑得不懷好意:“咋的?你寂寞了?”
浩文浩臉一黑,將視線投過去,白了他一眼:“寂寞個屁,我又打不過他?!?p> 浩文浩只是四階—變化巔峰,面對十幾年前就可以橫掃四階無敵的胡大亮,他可真的沒什么信心,加上這些年來暗面能量變得更加紊亂,自己情緒也時常有些失控,就更加打不過那老小子了。
沒多久,又一道身影勾勒,也是個中年人,帶著一臉的和藹。
他好像沒看到浩文浩的表情,朗笑一聲,自顧自道:“哈哈,行了,不開玩笑了,老全也快來了,今天大家都聚聚,軍部,城主,夏國官方在明城的勢力我都通知了,一些隱藏的危機(jī)還是要放到明面上的好,這樣才能讓局勢更加明朗?!?p> “……”
浩文浩并未說話,隨后二人息聲,等待待會該來的人。
等待沒有多長時間,一道道身影在此地勾勒,將不大的小房間擠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浩文浩一眼就注意到了胡大亮,胡大亮則是回以老實憨笑,看起來并不是什么兇惡的人,可以說和兇惡扯不上半毛錢關(guān)系,其中自有一種和藹之感,是一位老實面善的中年人。
李孝海面色沉靜,臉上無時無刻不帶著一絲嚴(yán)肅之情,氣勢凜然,卻讓人感到安全。
“北城郊外那處地方必須要封鎖起來,禁止任何人進(jìn)入,那里太過于詭異了?!敝伟膊坎块L趙無悔最先開口,他穿著一身軍裝,面色嚴(yán)肅,對封鎖那里有著堅定的想法。
治安部管治安,所以那邊的東西自然是要封鎖,不然其他普通人作死進(jìn)去出了意外,城里又要出亂子了。
之前的車輛爆炸事件,凌凡者打斗事件,等等一大堆的事,都?xì)Я瞬恢蓝嗌偌彝チ?,現(xiàn)在城里還有著一些不好的言論,他處理起來可是心累的很。
胡大亮憨笑著發(fā)表自己的意見:“封鎖我贊同,可必要的探查和試探,必須要有,這是必不可少的?!?p> “或許我們也可以將那邊徹底摧毀,這樣一勞永益,永絕后患,什么麻煩的事都沒了,有人不是說什么天塌的有高個子頂著嗎?咱能力不夠,不需要管這么多,全炸了就行。”
“那你有沒有考慮過炸毀后會發(fā)生什么?萬一一些層次較高的東西沒有被破壞,從而激發(fā),會不會讓所有人死亡?”趙無悔皺了皺眉,覺得徹底破壞并不是一勞永逸,而是讓原本不復(fù)雜的事情變得充滿不確定,讓一些可能的危機(jī)降臨明城,這是他絕對不允許的。
一人見話題變的僵硬,有些煩躁的開口:“這都聊死了,能聊什么?要不大家想想天魔城會飛到哪去?我看那位至強(qiáng)者并未將其破碎,或許能找到呢?”
胡大亮其實對這些都不感興趣,作為探查部的部長,他最為好奇的還是他聽都沒聽說過的天道:“天魔城有什么好聊的?大家有誰知道天道?我對這玩意很好奇,從來沒聽說過呀?!?p> 胡大亮的話讓大家陷入了思考,沒多久,浩文浩滿臉疑惑:“沒印象,我好像也沒聽說過?!?p> 隨著他這句話,眾人都搖搖頭,他們從來沒聽說過天道是什么?也根本沒有道的概念,對天道理解不深,甚至可以說是毫無理解。
“……”
氛圍變得沉默,聊著聊著話題莫名其妙就聊死了,這讓人很尷尬,也讓人很無奈。
大家這些人都聚在一起聊著這次發(fā)生的事,聊著天魔城,聊著那老者所說的天道是什么?
到了最后,他們也沒聊出來什么名堂,如同拉屎不用屁眼一樣,在干著幾乎沒有意義的事。
這次發(fā)生的事,力量層次太過于高了些,導(dǎo)致他們根本沒有什么辦法可以探查到,聊著解決辦法,卻怎樣也說不出來真正可以起到用處的方式。
究其原因,還是本身層次不夠,理解不了那種力量,所以這種討論并沒有意義,畢竟事情已經(jīng)被一位不知位格的存在輕易拍走,根本沒他們什么事,聚一聚,討論一下,也只是對自身的安慰而已。
星空殿,魏行遠(yuǎn)看著即將蘇醒起來的五人,在他們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瞬間,將這些人扔出雜物間,無視一切阻隔,降落到意識空間的最下層,一片仿若無垠的大地。
輕笑一聲,魏行遠(yuǎn)帶著些興趣,這最下層是看不到上面的,向上看也只是藍(lán)天白云和太陽,不過這都是假的,是意識層面上的幻覺,真實無比,幾乎無法分辨。
最下層被魏行遠(yuǎn)命名為天元界,400里的天圓地方世界,平原、高山、森林、各種各樣的地形呈現(xiàn)其中,不過這些都不算是真實的,只是魏行遠(yuǎn)的想象,他暫時還沒有化虛為實、煉假成真的實力。
整個天元界,除這五人外沒有任何一個生物,就算是虛假的也沒有。
五個人雖然是被扔走的,可并沒有被直接摔死,反而平靜落地,劉紅在這其中頭頂那是冷汗密布,他被扔出來的那一刻就清醒了,還是懵逼的從不知多遠(yuǎn)距離的高空中向下面落,還沒想到為什么,就覺得自己又要經(jīng)歷一次絕望了。
可這樣平靜的落地,卻讓他感覺到了更加的不愉快,劉蕓,劉工,劉勛,劉宇四人一一蘇醒,看到眼前一幕,也是有些不理解和茫然,腦袋中產(chǎn)生了無數(shù)個問號,數(shù)之不盡,想之不絕。
很快,他們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被繩子一樣的東西捆綁住,無法動彈。
“劉紅,你說我們是不是已經(jīng)死了?”
劉勛語氣莫名,神情帶著些傷感,滿臉的落寞,各種的情緒交雜其上,豐富多彩。
劉紅看的是一愣一愣的,這感情戲飆的,他劉紅不得不服,可這卻干擾不了他說話:“沒死,我剛剛放了個屁,聞到了,感覺很臭?!?p> “臥槽,怪不得剛才那么臭呢,原來是你小子放屁,真惡心!”劉工夸張的叫著,鼻子憋了憋,卻并未做出什么有效反應(yīng),僅僅只能口嗨。
“那我們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劉勛并未理會屁,他沒注意到,甚至都沒聞到,以防萬一,他咬了下舌頭,發(fā)現(xiàn)疼,果然沒死,也不是做夢。
“不知道?!?p> 劉紅回答的很誠實,臉上帶著燦爛之笑,笑得有點欠揍,可大家都動不了手,揍不了這混蛋。